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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伟从最初的愤怒、茫然,到后来的兴奋、猎奇,直到不久前,他流着泪和温霁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觉得他不该和我说那句话,更不应该干我干的那么狠、那么凶。”这一次温霁的眼泪才真正落了下来,酒杯中的红酒被她喝完了又倒满,然后再倒再喝。仿佛这一场酒没有尽头一般,也或许是眼泪流不完。
但她始终是啜泣,似乎用尽了呼喊的力气。“今天是他老婆生日,他说他不回来了,要在家过夜。”酒瓶被温霁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残余的红酒流出来,只有小小的一滩,像一只麻雀那么小。“我他妈的真傻,我就是个傻逼!”手上空无一物,她只好抱头痛苦。“你只不过是不甘心,其实心里都明白,就是脸面上过不去。”
“你说我是不是贱?”“能动真情的都是好姑娘,我敬你!”我端起手里的茶,向她比划了一下。“人家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你说我这算什么?”她的酒没有了,只好跟我喝了一杯茶。
“你是情深义重呗!”我说着。顺便给小何说了一声,叫她来打扫一下。“我还要酒,红酒。”她强调了一句。
“那你给我个杯子,我陪你喝。”我伸手过去,向她要另一只杯子。“你确定?”她把杯子抱在怀里,笑问道。“那你是让我再拿一个新的?”我也笑道。
“我的这个已经脏了,不如新的好。”她叹息了一声。“重要的不是新和旧的问题,是不是我的才重要。不是我的,得到了也意味着失去。是我的,失去了意味着还会物归原主。”
我的手依旧向她伸开,还没有收回来的意思。“看来我只能物归原主了,不过至少要洗洗吧?”她的眼睛微红,但眼神却明澈起来,终于有了久违的笑模样。
“对我们信任的人,展示伤口比彰显荣耀更重要,什么秘密都熬不住时间的拷问,在它面前我往往选择什么也不做。”她的酒杯已经放在我的手心,却攥得紧紧的,脸上的肌肉绷着,一只手横放在鼻梁上遮住她的下半张脸。
她的泪水无声地从眼中落下,这一次连抽泣的声音也没有,只是一大颗一大颗地往下掉,但越是流泪,她的脸就绷得越紧,手上的力气也越大。
“给我吧,我拿得稳”她放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向洗手间奔了过去,而我则长叹一声,感到一阵无力。小何上楼前问了一声,所以她并没有在尴尬的时候出现,这一点让我很满意,真诚地对她说了一声谢谢。
当然,也顺便要她送一瓶红酒上来。二楼的小客厅空间有限,温霁再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只是惊讶我此时怎么坐到了地上。
“原来这玩意是可以升降的,喝酒的话还是这么坐着随意,喝醉了省得掉在地上,不然摔坏了怎么办?”
我笑道。她把为她准备的懒人座搬到我的侧面,两腿伸过来搭在我的腿上。我盘坐着,下面是一个草编的坐垫,但很结实不知道是什么草做出来的。“你洗脚没有就往我身上踩?”我笑她道。
“我喜欢!”她昂着头,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来,像一只天鹅。“来,碰一杯先,别使坏啊!”两个杯子撞在一起,轻轻地,但声音依旧不小。
感觉侧着身很不方便,我转过身来正对着她,不过需要扳起她的一条腿。这个幅度本来不用太大,如果她配合的话,只要将腿一蜷就可以了,但可惜她并不配合,而且反其道而行,我抬起的是她的一条腿,她却把两条腿全部向我敞开。现在我面前的她是呈“m”状的样子,还好现在的天气已经是冬季,否则我大概能想到此时会看到什么样的青光。
“我说,咱俩就不必这样逗了吧?”我饮尽杯中的酒,侧过头去给自己倒酒。“那天我就是这样向他打开的自己,现在一想,我里面都是湿的。”她的神情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媚态,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你觉得是你想要的就够了,何必计较呢?”我晃动着酒杯,任她的两腿在我身上肆意挑逗着。
“他开始还怕得要死一样,哆哆嗦嗦的,连裤子都没解开我让他爬过来,他就在我面前爬了过来,那时候真听话!”她轻轻抿着杯口,像一个历经沧桑的女人的模样。温霁的两手在虚空中比划着。
怎样为他解开裤袋,掏出他早已坚挺的阳物。她描述着男人紧缩的睾丸,说它像是两颗费列罗的黑巧克力球一样大小。男人的器具上混合着前列腺液的浓烈味道,回想起来有些呛,但她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这根东西纳入了口中,生怕稍一耽搁就被时间惊醒这场春梦。
“真的就像做梦一样,苗远,那天我湿的一塌糊涂,我们俩还没开始,就让我把床单给尿了!”她哈哈地笑了起来。
一边笑一边拽着我的裤脚,将自己拉到我面前,捶着我的腿笑出眼泪来。ps:这段情节来自生活里的一位姐姐,是我高中时代的一场回忆,情节的虚实需要看官们自己判断,但的的确确令我难以忘怀。听一位姑娘讲述分离之苦,是人生中难得的历练。
或许是我听的入了神,也或许是她控制得好,总之那杯攥在她手里的酒直到被她喝完也没有一滴洒出来“你说我这一个月,是不是挺作的?”她忽然收回了腿,身体也缩了回去,两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喃喃道。
“年轻挺好的,真的!”我轻声说道。“我知道,反正你也不在乎!”她似乎有点赌气。“你这话我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我摇摇头,抿了一小口,然后含在嘴里,回味着这种我形容不出的味道。“他可能也不在乎”温霁开始掰着脚趾头。“我肯定比他在乎得多,你信么?”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慰。
“是因为我年轻,用着比我姐舒服吧?”她没抬头,但我依旧感觉这句话的言不由衷,现在的她似乎很脆弱。“先说咱俩的事儿,别越扯越麻烦,你不是说你想好了一半么?”我及时引开话题。“因为只有一半,所以才没话说,你不明白么?”她笑着说道。
“看来你有点打算吧?”我猜测着“明天我想和他再见一面,做个了断!”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她眼神中的坚定。“所以呢?”“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没问题吧?”
“助人为乐的话我还是义不容”我的话没有说完,只见她站起身来,两手往下一按的功夫,几乎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我便看到一双修长的白腿在我面前裸露出来。
对着我的一面是她的后臀,一对洁白圆润的美臀并拢着,对我而言早已熟稔的地方如今芳草萋萋,显得有些神秘了,我嗅到了淫靡的气息,但却知道那与我并没有关系,只是这身体的主人一种对欲望的渴求而已。
“这是什么节目?”我端坐未动,注视着眼前美景。“你觉得好看么?”她的头向下垂着,声音有点奇怪。“挺好的,一张婴儿肥的脸。”我伸手拍了拍,手感很好。“我明天要用,帮我弄干净。”
“这不挺干净的么?”“我是说毛毛”老实说我的剃刀并不适合这项活动,因为样式比较古老,是开合式的剃头刀。
这种形似铡刀的工具很少有人在用了,只有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是硬汉的爷们偶尔有人会收藏起来以供日后吹牛炫耀。我把满满一杯红酒浇在她的阴阜上,这小小山丘上的植被湿润起来,但仅仅瞬间就被我铲平。
这里是最容易处理的位置,我的手轻轻从上面拂过,把隐藏在皮下的草木一一挖掘出来,直到此处光滑如水。下面的任务就艰难了。
我将一盏充电后的台灯拿了过来,慢慢用两根手指展开她褶皱的阴唇,这里的皮肤脆弱得像玻璃上的霜花,一触即化很容易损伤。
我的精神高度集中起来,操刀的手在几个呼吸下慢慢稳定住了,刀口太过锋利,我一再警告温霁绝对不要动。用刀是有讲究的,首要就是充分的准备,其次才是技术。
随着一声金属的鸣动震颤着响起,深谷中从来阗静如夜的静寂被打破,一根根林慕被我伐倒,伴随着的是旷远处的阵阵欢吟之声。我的头顶最先渗出汗水,很快蔓延到后颈,整个身体就这样燃烧了起来。
左侧的阴唇此时因为孤立而凸显出来,形状有些肥腻了,这标志着它像一名士兵那样已经久历战火,成了坚韧的老兵。再次冲洗了一下刀锋和手指,我捻动着手里曾以为很了解的这一片,却发现自己从来也没有好好认识过她。
我把她含在嘴里,用舌尖在上面轻轻润湿,感觉味道很是清新。“你再弄我就不行了”yīn道里涌出一股水来。
立刻被我用红酒浇灭了:“我就是看看效果怎么样,干活不也得验验活儿么?”“一会弄玩了不用你费劲,我也得验验你的活儿!”她的声音恨恨地。
不再理会她的蠢动,警告了一下,我继续征战最后一块土地。这里的形式对我而言是最不利的,地形复杂且不顺手。我换了一个姿势,不再像之前那样面对着,而是绕到了侧面的位置。
和刚才最大的区别是我们现在成了平行线,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的右手顺利活动。灯光的位置并不理想,但可惜已经是最好的角度了。
我试探了几个地方,从最容易的所在用出我的锋刃。她的身体依旧敏感,在我的刀锋停顿的时候,必需蜷缩一下才能忍受的住。最麻烦的是阴唇外侧修好以后,靠近内侧位置的边缘处,那里的褶皱中有一线绒毛,必须要刮除才能彻底去掉。
我很小心地拨弄着剃刀,捏住阴唇的两指丝毫不敢松懈,但我阻止不了她身体的兴奋,不断分泌出来的液体很快就将我的手指弄湿了,但我们配合得很好,工程就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渐渐接近尾声,而她这里也泥泞不堪到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