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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助手”话未说完,萧琼华已冷冷一笑,说:“这是他们自己前来送死”严七一听,却慌的分辨说:“他们一定是方才对我的化装发生了怀疑,特地追来了。”蓝天鹏淡淡的一笑说:“严世伯,这两人方才已和我们照过面了。”严七“噫”
了一声,惊异的说:“怎么,你们怎么方才?”话未说完,两匹快马毫无忌惮的飞马纵人林内。油头粉面的青年人“花里粉蝶”一见蓝天鹏和萧琼华,立即哈哈一笑说:“哈哈,果然在这里呀。”另一黄衣背鞭的壮汉“红脸鞭”
则放肆的说:“怎么,这一会又多出一个老家伙?”说话之间,两人同时纵下马来。严七一听“红脸鞭”
呼他老家伙,顿时大怒,不由挺身向前两步,怒声说:“两个没有长眼睛的混帐东西,把眼睛睁大点,老夫是你们的严七爷,废话少说,快亮家伙吧。”说话之间,探手腰间“哗啦”一阵金铁交响,索子鞭已撤出来。
“花里粉蝶”一见,反而狂傲的哈哈的一阵大笑,同时,轻蔑的笑声说:“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严七老小子,你还不知道吗?祖师父,亲下法令,到处捉拿你严七。”
话未说完,严七瞪目怒声说:“放屁,玉虚上人是你们的祖师爷,与我严七何干?我严七即非你们崆峒派的门人,也非你们崆峒派的挂名弟子,即不抢人家的钱,也不想人家的大姑娘而且”话未说完“花里粉蝶”
已飞眉怒声说:“你这老狗胆敢拐着弯骂人?告诉你,别人怕你“索子鞭”严七,本分舵主可没将你严七放在眼里。”
严七怒极一笑说:“那样最好,小子,快亮兵器吧,咱们是废话少说。”另一面红面膛的汉子“红脸鞭”突然大接口说:“分舵主,慢着。
留点力气对付那妞儿,这老家伙由我来收拾。”严七冷哼一声说:“好你们是找死,把眼睛睁大点儿,人家连你们的祖师父,都没放在心上,还会把你们这些三脚猫的龟孩子、狗腿子看在眼里吗?”
“红脸鞭”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指着严七,怒声说:“姓严的老狗,你敢骂老子是狗腿子,还敢大言吓人?”
严七冷冷的一笑说:“你们两人也别尽在那里干打雷不下雨,自知对两对三没有战胜把握,虚张声势,现在严七爷索性介绍一位时下武林鼎鼎大名的人物给你们”说着。
肃手一指俊面带煞的蓝天鹏,继续说:“这位就是掌伤“松云”戏斗“了尘”连你们祖师爷“玉虚”都没放在眼内的蓝少谷主。”话未说完“花里粉蝶”
两人,浑身一战,面色同时大变。“花里粉蝶”强自一定心神,说:“在下接得总坛通知,蓝少谷主穿的不是这套衣服”
严七一瞪眼,突然提高声音说:“告诉你,蓝少谷主不但是“飞云绝笔”丁大侠的高足,还是昔年剑术无敌“银衫大剑客”的衣剑继承弟子。”“花里粉蝶”一听,神色数变,目闪惊急,久久不知言语。
“红脸鞭”则一抱拳说:“既然是蓝少谷主,我等接有命令,必须报告总坛得知,在下两人先走一步,就此告辞了。”说罢,向着神情惊的“花里粉蝶”沉声说:“咱们走。”
两人刚得转身,一直冷眼在旁观察的萧琼华,突然沉声说:“慢着。”“花里粉蝶”和“红脸鞭”同时转身止步,沉声问:“姑娘还有什么事?”萧琼华冷冷一笑,淡淡的说:“凡遇本姑娘的恶徒,即使不留下头颅,也得留个记号。”
“花里粉蝶”一听,故意怒声说:“在下乃赫赫一方舵主”萧琼华未待对方说完,剔眉怒声说:“什么一方舵主?就凭你的绰号就该削掉你的耳朵。”
“花里粉蝶”一听,立即分说:“在下绰号“玉面哪叱”又有何不雅?”话未说完,严七立即顶了一句:“那是你自己取的,谁承认?”
萧琼华却在旁不耐的说:“你是什么绰号,本姑娘已无暇过问,就凭方才在官道上轻浮邪笑,就该削去你两人的耳朵。”说此一顿。
突然一剔柳眉,面透煞气,叱声问:“你们两人动不动手?”“花里粉蝶”一听,突然心头一横,呛的一声撤出背后长剑。
同时怒声说:“贱婢你睁开眼睛,少爷可不是任意欺负的人,有本事你就动手。”说话之间,横剑而立,虽然满面怒容。
但却目闪惊急。萧琼华冷冷一笑说:“方才只是想削去你的双耳,现在你割去你的舌头”话未说完“花里粉蝶”突然一声厉嚎:“少爷和你拚了。”
厉嚎声中,飞身前扑,手中长剑,一式“初绽寒梅”幻起数朵银花,迳向尚未撤剑的萧琼华刺去萧琼华冷冷一笑说:“如果要姑娘亲自动手,你就没有狗命了。”说话之间,娇躯神妙的一旋,青光闪处,红芒暴涨!紧接着,一阵惨嚎,人影疾转“花里粉蝶”的人头,应声飞起,一道鲜血“噗”的一声溅起一丈多高绿影闪处,萧琼华已飞身退至两丈公外,青光敛处,她的宝剑早已人鞘。
一旁观看的严七,神色震惊,不由呆了!这时,他才惊觉到这位萧姑娘比起蓝天鹏来,更厉害,更不好惹,看来,兰香姬爱蓝天鹏恐怕要落一场空了。再看那边的“红脸鞭”
早已吓得面色如纸,冷汁直流,完全吓傻了,萧琼华一见,立即沉声说:“还不割下你的耳朵逃命吗?”
“红脸鞭”急忙一定心神“叭”的一声跪在地下,同时,叩头如捣蒜的哀求说:“萧姑娘,请饶命,小的该死,有眼不识泰山,饶了小的吧。”萧琼华不知道“红脸鞭”的平素品行,自是不便逼人太甚,因而望着“索子鞭”严七,问:“严前辈,这人平素行为如何?”严七冷哼一声,说:“跟“花里粉蝶”在一起的还有什么好东西。”
“红脸鞭”一听,吓得又向严七连连叩头,同时哀声说:“严七爷,您老行行好,救救小的狗命吧。”严七冷冷一笑说:“方才还骂我是老狗,现在又喊我七爷了。”“红脸鞭”赶紧骂自己说:“七爷,那是小的胡说,该打嘴巴。”说着。
真的左右一弓,两掌轮番的在自己的嘴上“叭叭”的打起来。蓝天鹏不耐烦跟他浪费时间,立即说道:“严世伯,就给他一个自新改过的机会吧。”“索子鞭”严七见蓝天鹏当着“红脸鞭”的面向他求情,真是又骄傲又有些受宠若惊,是以趁机沉声说:“还不谢谢蓝少谷主的救命之恩。”
“红脸鞭”一听,知道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因而赶紧又向蓝天鹏,叩头说:“多谢蓝少谷主救命之恩。”
蓝天鹏立即沉声说:“些许小事何必儿谢,只要你今后知道悔改就好了。”“红脸鞭”再度叩头说:“小的今后,如再作恶,定遭乱剑分尸。”严七立即插言说:“你小子要想报答蓝少谷主的救命大恩也不难,只要你将今天发生的事,向后瞒过一两天”
“红脸鞭”一听,忙不迭的连声说:“可以,七爷您怎么吩咐,小的怎么作。”蓝天鹏和萧琼华,闹不清严七要作什么,是以俱都迷惑的望着他。严七深沉的点头,说:“第一,你要在这座林子里被捆两天。”
“红脸鞭”一听,立即惊得慌声说:“七爷,那小的不会饿死吗?”严七立即摇摇头说:“不会,有我老人家看着你。”蓝天鹏和萧琼华知道严七必然另有安排,因而不便说什么。
“红脸鞭”无奈,只得点了点头。严七继续说:“第二,不能报告“花里粉蝶”是萧姑娘杀的。”萧琼华一听,正待说什么,蓝天鹏已向她挥了一个“稍待”手势。
“红脸鞭”却迟疑的问:“小的怎样向上级报告呢?”严七毫不迟疑的说:“很简单,回头我老人家自然告诉你。”
“红脸鞭”只得连连颔首,不停的应是。严七的脸色逐渐变得肃穆的说:“第三,现在我老人家和少谷主萧姑娘还有重要的事相商”
“红脸鞭”听得心一动,赶紧急声说:“那小的躲到林外,等七爷和少谷主萧姑娘把事商量好,小的再进来只候吩咐。”严七一听,立即瞪目沉声说:“何必那么麻烦,我老人家点了你“黑憩穴”你乖乖在这睡一会觉,商量好了再把你后过来。”
“红脸鞭”一听,立即惊得面色大变,不由紧张的惶声说:“七爷,您,您,您可不能丢下小的不管呀?万一狼来了”严七立即瞪眼沉声说:“废话,方才一剑杀了你,不结了吗?何必还和你费这么多的唇舌?”
“红脸鞭”一听,深觉有理,只得忐忑不安的应了两个是。严七一面向前走去,一面沉声说:“站起来,”
“红脸鞭”一听,只得由地上战战兢兢的站起来,严七为防“红脸鞭”变卦,是以,趁对方刚刚直起身的同时,一个箭步纵过去,出手点了对方“黑憩穴”老经世故的严七。
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被点的一刹那,人仍有知觉,为了求得“红脸鞭”的配合,只得伸臂抱注他。严七将“红脸鞭”放好在一堆落叶,立即走回来说:“现在我们已露了相,如果不控制住“红脸鞭”想要救我家小姐就难了。”
蓝天鹏立即迷惑的问:“严世伯的意思是?”严七毫不迟疑的说:“我希望少谷主和萧姑娘,能尽快的将我家小姐救出来,”萧琼华抢先回答说:“那是当然,我们会尽马匹的体力极限”说未说完,严七已插言说:“现在已到了崆峒派的总坛势力范围以内,如果他们认出了少谷主和萧姑娘,必然处处接待,步步护送,必然浪费时日。”
蓝天鹏立即关切的问:“严世伯的意思是要小侄两人越山飞驰?”萧琼华却不解的问:“我们怎么走才最近?”
严七见萧琼华有意答应飞驰前去,格外高兴,立即兴奋的说:“老朽自然为两位画一个后径图和进入崆峒总坛的向道以及途中联络的人。”蓝天鹏一听,立即关切的插言说:“最好将水牢的位置也画出来,”严七毫不迟疑的说:“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