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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认识才四天的中年男人,插入了过往只属于伟明的yīn道,早知道不跟你吵架,早知道你要买的那盒模型玩具,给你买不就好了。
“家姐你没事吗?”加睎看到我不适的表情替我担心,我强忍着眼泪说:“好痛好像裂开一样,你怎么会说舒服”“等下你就知道美妙。”加睎亲我一口,像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台湾李的两下连轰把我臣服后变得温柔。
他知道我没吃惯大鸡鸡,明白太过激烈的举动会使我yīn道不适,于是像刚才插妈妈时一样,缓慢地把yīn茎推入,使我发出悠长叹息:“噢”鸡蛋般的guī头彷如在我的深海里潜行。真的很长,那段等待全部插完的时间好像永无止境,明明已经到底,却还在继续前进,彷佛要贯穿我的整个身体才甘心一样。
“呀他在插进来都进来了”好不容易终于感觉连粗犷耻毛都紧贴在屁股上,我才知道已经全根插入,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像连心脏都被插破的感觉。“家姐舒服吗?”
“舒服个屁!是烤鸡被串起来。噢他他在拉出去轻一点这样太敏感”完全占有我后,台湾李开始慢慢抽动大鸡鸡,抽出大半,又重新向前推。
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完全掌握女人性器的需要,每次当guī头抽到yīn道口,肉壁因为分泌感到空虚的时候,又会再一次给你充实,使人获得难以言喻的快感。
“呀又进来了慢一点你太粗了”过份强大的器官使我不自觉地抬起屁股去配合,手肘伏在床上用作支撑,变成带点倾斜的后入式,这样来回几次,到我完全习惯后,台湾李逐渐加快速度,形成抽chā的动作,直到把我的阴户干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随同活塞运动的展开,我有一种正跟男人做ài的真实体会。‘我的天!
他在干我,这个男人在干我!我根本不认识他的,怎么会跟他做ài!?’羞耻、伤心、悔恨,种种情绪从确认自己正抬高屁股、被陌生人抽chā而涌上心头,但莫名的快感亦同时交接而来,来吧,反正都做了。
就尽管放马过来,让我知道你是否如眼见的厉害!“唷唷这是什么感觉这是做ài吗怎么跟以前的都不一样太太猛了”
被抽chā的时候,除了背叛男友的内疚外,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刚才妈妈就是被这根阳jù插得那么舒服,她现在还在看女儿跟自己有一腿的男人在干,我的妈,这到底是什么世界了?虽然很羞耻。
但但又好刺激真是太刺激了!“好紧良家就是不一样今次爽翻了买一大送两小全部都是极品”台湾李干得卖力,对带有侮辱性的说话我也没空跟他计较。
因为正如加睎所说,大鸡鸡的抽chā,逐渐由不适变成舒服,真的好大,好粗,好硬,跟伟明的一根没有得比,是小学生和大学生不是旺角幼稚园和哈佛大学!“呀轻一点人家就只一个男朋友受不了太强的”
大鸡鸡犹如强力的铁桩,不断打入我的yīn道。刚才跟加睎的爱抚,自问已经到了最湿润的程度,可仍是有着润滑不够的感觉,肉壁彷似火烧,在炙热中钻出快感。
“嗄嗄过瘾吗李哥操得你爽吗嗄嗄”台湾李卖力冲刺,每下都轰在我的屁股上,强劲的节奏,令我攀上情欲官能的高峰。坚硬的肉棒,带我去到不曾有过的境地。
“爽但先轻一点太刺激的人家受不了我的男朋友没你一半长呀呀”来了,从没尝过的快感开始出现,台湾李的大鸡鸡像个高速的火车头,迅速把我带到难以遏制的空间,有爱便有高潮显然是骗人的,没有这样一根强力的凶器,多爱我也没法把我干得这么舒服。
“家姐舒服吗要去了吗?”加睎看到我颤抖的脸容,知道姐姐是首次乘上成年人的过山车,两手在我垂下摇曳的乳头上抚摸。我的喘息加速,快到临界点的亢奋从喉头发出:“我不知道很难受又很舒服这就是快要去的感觉吗?”
“是啊!不要憋着,放松的,让她去,是很爽的,像飞上天一样爽的!”“我没憋但不知道呀!是这个吗?是这种感觉吗?呀!呀!呀!”“去了!家姐你在去了!舒服吗?是不是很想飞?”“我不知道!好像有什么要出来!我要死了!呀!呀!”“就是这个!叫吧!放声叫!尽情去!家姐你好棒唷!”
一种如箭在弦、不得不蓄势射出的极端兴奋,自痉挛的yīn道透遍全身。我但觉整个人的所有器官都变得绷紧,然后“碰焦”一声被子弹击碎,化成一堆灰尘在天空飘然欲仙,酣畅淋漓。
“出!出来了!呀!呀!呀!”这就是高潮了吗?我不知道,只知道这是自有性生活以来,头一次尝到的滋味。
跟把自己献给男朋友时的快乐完全不一样,是纯粹自身得到满足的享受,没有多余的想法,没有爱情的加分,单纯的就是畅快,单纯的就是舒爽。像在饿极之时,吃了一顿美味大餐的幸福感觉。
“小妮子,这么快到顶了吗?”台湾李把湿淋淋的大鸡鸡从我体内抽出,仍是那么坚硬,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这是我首次的体验,过往做ài,每次都是以前男友射精为终结,出了就完事,没想到一个强的男人,是可以自己得到满足之前,已经把女人完全收服。“嘻家姐你刚才好性感呢有什么感想?是不是很爽?”加睎调戏我问。
“别问你别问让我透透气”我喘过不停,像被一条绳索吊上高山,再从十万八千里给抛下来。我需要呼吸,山顶的空气实在太稀薄了。
“嘻嘻,你是去了,家姐你好可爱!”加睎吻我一口,哎哟,比小我几年的妹妹说可爱,我想找个地洞钻啊。
“家姐你说,有没跟姐夫做的舒服?”妹妹还要问我这种想死的问题,你既然叫他姐夫,就留一点尊严给他好不好?
他刚被他那漂亮的女朋友抛弃,失恋已经很可怜,怎么还要在伤口上洒盐?我尽力保住前男友的面子,喘着气说:“差不多都差不多”“那很不错呢。原来姐夫也很厉害”
加睎还想问些什么的同时,我以姐姐的身份叫住了她:“拜托!偷汉子时不要提起他,下一个,轮到你了!”
我没法否认,这个时候我是有点生气妹妹,好像是因为她把我带坏,当然我不是真的怪她,但女人就是这样,在面对一件不愿承认的事情时,是会喜欢委过于人。
“哦”加睎跟平日被我教训时一样不满的伸伸舌头,我浑身是汗,无力地翻过身,倒在床的一边,但握着妹妹的手,还是一直没有放下。台湾李收服了我,也开始攻略加睎阵地。
他压在妹妹身上,赶快把大鸡鸡对准目标,加睎幼嫩的yīn道口受到火热一烫,立刻如活鱼跳动,当巨大guī头一轰而入,女孩更登时呜一声的呈现扭曲面容:“哎哟!”
“痛吗?”我刚受过这凶器的苦头,关心问道,加睎抹抹咽出的泪水:“好舒服”我没好气说:“那就不要这个表情,吓死家姐了!”“是因为太舒服,人家感动嘛!”加睎无辜的说。
然后当台湾李缓慢地推动大鸡鸡,妹妹亦是跟我一样发出感叹:“他进来了哗好长好充实都给你塞满了”
加睎被干了,看到妹妹被男人骑着抽chā,我不其然涌起一串心酸,虽然说是她自愿,但目睹照顾多年的亲人堕落的那种心痛,仍是不自觉地涌上心头。
这个小时候牵着手买糖的小女孩,如今就在我眼前被男人干屄。“家姐他在操我了好大唷好舒服呀好粗粗死了”
加睎的喉间曳出呻吟,从其舒适的浪叫,我感觉她是相当享受台湾李的抽chā。小巧的足踝夹在男人的粗腰上,随着活塞运动如杨柳般摆过不停。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剔透的水珠,从两人交合处挤出。我看着每下都插到最底的大鸡鸡,惊讶妹妹娇嫩身躯可以抵受如此巨棒之余,想到几分钟前自己亦被同一根阳jù抽chā,不禁面红耳热,平伏了的激情亦再次燃烧。
‘我刚才也是这样给他干的吗?真是羞死人了,’我摸着发烫的脸庞,有点不敢直视的燥热,可是在我以为这已经是相当激烈的xìng交之时,加睎却显得未能尽兴,女孩嘴嘟嘟说:“家姐,你这样看着,人家不敢放胆玩。”我一愣然,明白这种私人事是不想被人窥视。
事实上妈妈亦免得我们尴尬,早在我给台湾李插屄时已经回到邻房,但明明是你自己说,要我看你做ài时的表情啊?我不好意思的说:“那我先去厕所回避一下。”
加睎没放开我的手,向我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喜欢给家姐看,只是虽然你和妈妈是我最亲的人。
但有些事加睎还是不敢在你们面前展露,如果我今天坦白了,你们要原谅我。”我莫名奇妙道:“连随便和男人乱来我们也接受了,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吓到我们?”“就是人家玩得疯时是很夸张的”加睎羞着说。
我看着那大鸡鸡仍在小屄中插得“唧唧”声响,会有什么比这个过份?我好奇道:“好吧,你尽管疯,今天无论什么,都是我们的秘密,妈妈和姐姐不会跟你计较。”我也想见识我家小妹可以夸张到什么程度耶。
“谢谢家姐!”加睎脸带兴奋的说:“好吧!那么人家可以放胆的玩,家姐看我暴走罗。”“暴走?”我扬起眉,只见加睎眼神一转,舔舔嘴角,媚态尽现,这难不成是江湖传闻中的“淫乱模式”?
加睎以脚掌拍拍台湾李的腰旁,态度傲慢的说:“喂,老头子,老是一个姿势,你不闷的吗?给我坐上去,本小姐要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