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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蓝色的绸缎往体侧滑去,露出一片鲜红的胸衣,胸衣下,圆润的香乳高高耸起,颤微微抖个不停。吴昆眼中射出贪婪的目光,他两手箕张,隔着胸衣抓住那两团肥腻的乳肉,狠狠揉搓起来。
刘瑛疼得眉枝乱颤,一张俏脸再无半点血色。她眼中的沙子还没有清除,美目红肿,泪流不止,看上去楚楚可怜。
“求求你不要碰我”初来时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美妃泣声哀求着。吴昆狞笑着放开手,刘瑛心头一松,却见他抓住自己的狐裘三把两把扯了个粉碎。
不等刘瑛反应过来,吴昆十指如钩,将她的紧身衣、胸衣、亵裤一一撕成碎条。转眼之间,那些华丽的衣物就变成了一堆破布。衣袋里零零碎碎的物品掉了一地。
这下刘瑛明白过来,他是绝不会放自己走了淡淡的月光从石隙透入,映出洞穴中一具娇美的女体。刘瑛本是南帝的宠妃此时又正值芳龄,虽然不及冯蘅国色天香,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吴昆抓住她两只脚踝,向两旁一分,再往上一推,将柔软的女体折叠过来。刘瑛生育未久,肢体丰腴,白光光的阴阜生满茂密的毛发,肥嫩可喜。
乌亮的毛发间,两片肥厚的花瓣一片滑腻的艳红,衬着雪玉般的肌肤,红白动人。两只乳房圈在腿间,仿佛两团白腻的油脂,微微晃动,几乎要流溢出来。
吴昆弓腰压在美妇身上,肉棒抵在花瓣之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插了进去。刘瑛柔颈后仰,臻首支着石板,泪流满面。干涩的肉穴象被一把钝刀捅入,所过处尽是火辣辣的剧痛。
她艰难地吐着气,柔颈无力地摆动着,似乎是乞求,又似乎是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吴昆一口气插到根部,然后疯狂挺弄起来,生过孩子的秘穴因剧痛而收紧,柔嫩的肉壁死死纠缠着阳jù,带给他不逊于处子的压迫感。
抽送多时,刘瑛下体不由自主地沁出蜜液,变成销魂的滑腻。吴昆的抽送愈发顺畅,他抱住少妇丰满的雪臀,阳jù在红嫩的花瓣间毫不停顿地进进出出,直奸得刘瑛两眼翻白“啊”低叫不绝。
半个时辰后,吴昆下腹狠狠一撞,一股浓精疾射而出。他拔出肉棒,两手勾住花瓣掰到最大,将一张油光光的丑脸凑了过去。刘瑛秘处被掰得完全张开,红艳艳的嫩肉间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喘息般一翕一张。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里面源源不绝地流淌出来,岩洞内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回到住处,吴昆一夜未睡,天不亮他就做好了饭菜,先给周伯通送了一份。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提着食盒来到精舍,服侍黄氏父女用完早餐,立即匆匆忙忙赶往清音洞。
走到试剑亭,却见三十几名哑仆分做两帮,一个个横眉竖目,挑头的正是杜胆和丁百鹏。两帮各有七八名身怀武功,高下不一,其余都是寻常人物。众哑仆以杜胆武功最强,但他性情傲慢,一向目中无人,身边都是被他打怕的走卒,论实力反不及丁百鹏手下人多。
吴昆原也是江湖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两边都有心拉他入伙,但他明哲保身,行事低调,当下只诈作不见,避开众人,猫腰钻进花丛。
吴昆绕了一个大圈,确定身后无人才悄悄溜到山下。清音洞内昏暗如故,封着穴道的刘瑛大张着双腿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傻傻看着洞壁,目光呆滞。
她下体翕张的肉穴已经收拢,但花瓣上还留着精液干涸的斑痕。吴昆并起两指捅进刘瑛体内一阵乱搅,待肉穴微湿,立即挺身而入。刘瑛已被掳来六个时辰。
此时又冻又饿连叫也叫不出来,她深悔自己鲁莽,以至落到如今的田地,被桃花岛的仆役凌辱。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蹂躏多久,也不知道能否生离此地。吴昆抽送片刻,只觉那只肉穴没有了昨日的紧窄,松松跨跨没什么滋味。他不耐烦地朝少妇乳上狠拧一把,刘瑛身子只微微一紧,没等收缩秘处,又不再动了。
吴昆搂着刘瑛柔软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扣住两团雪白的臀球,将肥嫩的圆臀掰成一个平面。臀沟色泽微红,里面零星沾着白色的精斑。丰润的大腿间,一丛红红的嫩肉朝下翻开,象一朵怒张的鲜花。
沿着臀缝向上,是一只浅褐色的肉孔,周围菊纹密布。吴昆中指抵住菊洞,向内一按。肛肉应手而陷,柔滑无比。刘瑛的后庭从来未曾被异物侵入,她瞪大美目,吓得魂不守舍。
吴昆挺起满是淫液的肉棒,对准菊肛用力一顶。guī头比手指粗了许多,他的动作又粗暴,立时将刘瑛的后庭生生撕裂。
他沾起一缕殷红的鲜血,抬指抹在刘瑛的唇瓣上,得意地嗬嗬狂笑。少妇明净的玉脸贴在地上,花白的头发象堆枯草乱蓬蓬散乱开来。目光游移间,忽然停在一块鲜艳的物体上。那是一块锦帕,被裁成小儿肚兜的样子,上面绣着一对鸳鸯,白头交颈,恩爱缠绵。
在两只鸳鸯之间是一个凄厉的刀口,周围溅满发黑的血迹。刘瑛顿时痴了那是她亲手刺死自己的孩子所留下的遗物。肉棒毫不留情地撕碎菊洞,深深插进肥白的雪臀内。蠕动的肠壁似乎没有尽头,可以让阳jù无限进入。
吴昆一阵猛攻将少妇未经人事的后庭肏得四分五裂,等他尽兴拔出,刘瑛的圆臀象是无法合拢般敞开着,正中那只小巧的肛洞乍裂开来,鲜血淋漓。刘瑛仿佛不知疼痛,高举着血淋淋的肥臀,神情木然,一动不动。
吴昆一脚把她踹倒,系着裤子心里狞笑道:“老子肏你个七八十来次,再送你归天,不过这对奶子和这个屁股老子倒要留着”试剑亭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血迹。
吴昆冷眼旁观,多半是哪个倒霉蛋被打得重伤呕血,出不了人命。远处人影一闪,一个清癯的身影缓步行来。
吴昆连忙避到路边,叉手躬腰,毕恭毕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若让刘瑛看到这一幕,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凶神恶煞还会有这么一副奴才像。
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么一个人会让吴昆如此敬畏。黄药师抱着一个粉团似的女孩。黄蓉还不满两岁,乌溜溜的眼珠一闪一闪,小小的面庞就象一抔春雪砌成,玉雪玲珑,娇美无俦。
黄药师对亭内的血迹毫不理睬,只伸出一根手指朝吴昆点了点。吴昆受宠若惊,连忙跟在后面,心里却在纳闷儿黄药师一向对他们这些下贱东西不屑一顾,这会儿突然叫上他,会是什么事呢?
绕过积翠亭,一大片白色花丛出现在眼前,佳木葱笼,各自分香吐艳,重重叠叠宛如一片花海。
白花中一块东西高高地隆起,却是一座全由汉白玉砌就的大坟,坟前石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黄药师放下女儿,将墓碑向左推了三下,又向右推了三下,然后向前扳动。墓碑缓缓移开,露出一条石砌的墓道。
进入地道,转了三个弯,又开了机括,打开一道石门,进入墓室。黄药师晃亮火折,点燃灵前一盏琉璃灯,只见室中壁间案头尽是古物珍玩,名画法书,没有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精品。
饶是吴昆作案无数此时也暗自咋舌。黄药师当年纵横湖海,不论是皇宫内院、巨宦富室,还是大盗山寨之中,只要有什么奇珍异宝,他不是明抢硬索,就是暗偷潜盗,必当取到手中方罢。
他武功既强,眼力又高,搜罗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这时都供在亡妻的墓室中。墓室中挂着一张纯白的毡帷,毡帷前的灵案上供着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雪肤花貌,栩栩如生,而她的遗骸则静静躺在帷后冰冷的玉棺内。黄药师抱着女儿,偎坐在毡帷前,絮絮述说父女俩生活中的琐事。
他径抒胸臆,侃侃而言,纵然是些微小事,也有种旁若无人的绝世风采,良久,黄药师长身而起,吩咐吴昆每日来此打扫墓室,更换灵前的鲜花。
吴昆点头不迭,眼珠却在四下张望,寻思着如何窃走墓中的珍玩,然后驾着刘瑛那艘小船逃回陆上。
吴昆压住欲火,一直等到午后才溜到清音洞,找那个自称南帝嫔妃的女子,准备在她屁眼儿里再干上两次,今晚就杀人灭口,觅机潜逃。
反正黄药师已经立誓不再离岛,要不了两日,腥刀吴昆就可重出江湖!兴冲冲奔到清音洞,吴昆钻进石隙一看,差点吓出屎来。石上血迹宛然,那个美妇却踪影皆无!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吴昆机伶伶打了个冷战。早上肏得高兴,忘了再封一次穴道,这会儿那女子穴道自解,多半已经逃走。他不敢迟疑,立即朝海边奔去看那艘船是否还在。
假如刘瑛就此离岛遁走,万事皆休。若是她径自去找黄药师,自己性命难保,只有立刻乘船逃亡。钻进桃林,只见林中影影绰绰站着一群哑仆,当先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正是鹰煞杜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