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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着眼前事物的模糊,随着两行清泪缓缓的流下,一代奇才,华山的未来之光,便糊里胡涂的在这玄门妖女婀娜纤秀的娇躯上没了气息。
良久后俞芷瑶缓缓睁开双眸,晶莹的眼中满是喜悦之色,调运内息,发觉内功修为较之先前竟又进了一大步。欣喜之下,将周子鹤翻到一边,看着他的尸身娇笑道:“今日运气真不错,这般的好元阳都叫我遇上了。
却不知能否助我打破瓶颈,待我功成圆满,定叫天下男子都为我神魂颠倒。”言语间便提起雪白修长的纤纤玉足,将周子鹤的尸体一脚踢到了地下,轻笑着,便在温暖的被帐里甜甜的睡了过去。!为取回被欧阳琳盗走的静心半玉,只得远赴山东,会那九九重阳之约。
一路携同两位爱妻,途经海宁、桐乡、嘉兴等地,缓缓游历而上。短短五六百里的路程却让我三人行了整整二十日有余。
只因一路时停时歇,游景品肴,每日最多行得二三十里便另寻乐事,且腰间盘缠极丰,自免不得为两位爱妻采购花销。三人浓情蜜意,途间贫言逗笑,实是逍遥快活之极。可最得意之处自是与两位娇妻于车内淫词挑欲,覆雨缠绵了。
起初数日倒也还循规蹈矩,见得两位娇妻楚楚媚态,情欲渐浓时也只是将其搂在怀中亲个嘴儿或在圆臀硕乳间逞一时之快。可三日未过,车马仍行,诗儿便已被我按在棚内木座上,斗了个昏天暗地。
雪儿端庄贤淑,自不愿如我与诗儿这般胡天胡地,可听着我与诗儿的淫言浪语,再不时瞥见我二人故意呈上的泥泞私处。果然一日未过,便已裙衫尽落,夹着双足缠在我腰间大摆其臀,狂乱间险些没将车厢震散。
有道是:扬驹驰景云风轻,野道勃欲燕双依。那日之后,三人便越为胡闹,昼起月落,无论何时何地,只需寻得无人之处便要宽衣挑弄一番。
我自是不亦乐乎,守着两位娇娇美妻,便是大罗金仙来换,我也不干。洋洋自得间自是日日皆在四发开外,可到得第七日却只能勉力两出,再行得第十日,便已是腰腹酸麻,神情萎靡。
两位爱妻自是瞧出了端倪,倒也不说破,可于床榻之事却对我推三阻四起来,若不是说艳阳高照需赏历雅景,便是说乌云密布毫无兴致,终于待得骤雨滂沱,大喜过望间还未掀起裙角,车篷内竟“嘀嗒”“嘀嗒”的漏起雨来,怒骂了一番这便宜没好货的破车之后,便无奈的在两位爱妻的笑语中扬鞭弛行而去。
终于到得市镇,两人便大手一挥,四处为我置办人参、虫草、燕窝等物,餐餐皆要为我豪补一番。可待得精气充盈,两人却又将我晾在一旁,置之不理。
无可奈何下只好寻出周大哥留给我的那本“朝阳功诀”顺着书中心法调息,数日之后竟觉阳气渐丰,小腹之间温热舒适,滋味着实妙不可言。此后日日皆要按书中之法调运一时三刻,待学会“守气”一式之后,竟破天荒的将我的宝贝诗儿搞上了两回高潮,暗暗稀罕间自是越为埋头苦练。
待行至二十四日晚间,距松江府已不过数里之遥,我与诗儿拽着十来个馒头不吃,想的却尽是松江府中的名点佳肴,大鱼大肉。
两人喜滋滋的盘算着到时要如何豪吃一顿之时,老天却从中刁难,一场大雨直从天际倾泻而下,淋的车顶“砰砰”作响,车内亦随之漏起雨来。
雨势过急,两匹马儿也不愿多行,恰巧看见一座破庙孤立雨中,便忙催着马儿进了庙中躲雨。一进庙门,却发觉内里竟已有数人,除了一名躺在地上的乞丐,想来亦都是为了躲雨而来。
我与众人一一拱手后,便捡了一处,携着雪儿、诗儿坐下。从怀中摸出了几个馒头,分别递给了她两,雪儿笑了笑便随手接过,诗儿却横眼挑眉,嘟囔着嘴道:“好端端的一顿大餐给搅和没了,我随意吃些,你待会可得补给我。”
我呵呵一笑道:“定不能把你亏待了,相公还指望把你养结实了给我生个胖儿子呢。”诗儿酡红着脸蛋接过馒头,羞答答的瞟了我一眼后便不再睬我。雪儿伸手在我怀中掏弄了一阵,又取出了两个馒头,轻轻的走到那乞丐旁便要将馒头放下。
谁知那乞丐竟突然暴喝一声,挥着双手将那馒头打落在地下。我大惊之下连忙挡在雪儿身前,抬起脚正要往他胸口踹去,却被雪儿连忙拦腰拉住,诗儿亦走来将我拉回,看着那乞丐带着三分怜悯道:“别与他计较啦,定是疯的。”
雪儿吐息微粗,想来是被吓到了,正要出言安慰,却见她展开笑颜道:“不打紧的,别往心里去啦。”
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好歹的乞丐一眼,才发现他周身衣裤已尽数破裂,浑身乌漆麻黑,瞧不出原本肤色,披散着一丛丛杂发根本看不清面容,想着他疯疯癫癫,不由的便叹了口气道:“又是个可怜人。”
正自出神,却见那一拨人中走来一人来,冲我拱手道:“公子年纪轻轻便已有容人之量,在下甚感佩服呐。”
我抬头瞧他,见他四十上下,一袭墨色长衫,布稠华贵。鬓发短须打理的整整齐齐。身形魁梧,面容丰润,想来是个家底颇丰之人。在瞧另外三人,衣着相似。
但与之却又差了一截,想来是他仆役、马夫之类的下人。我也不站起,只是随意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身边带着两位如仙美妻,谁知那一个个素不相识之人凑上来是为了什么。
这一路下来我也见的多了,自然也学聪明多了,那墨衣男子见我神情冷淡却也不着恼,仍拱着手笑道:“在下姓杨,于松江府中经营一座小小武堂,那三位便是在下的弟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啊?”
我见他仍絮叨个没完,心中虽有些不耐,却不愿在两位爱妻面前失了分寸,只好起身回礼道:“客气了,在下姓林。”
不待他回答,忙又坐回了诗儿身边。谁知那姓杨的竟老不客气的也坐在了我身旁,叹了口气道:“不过是出门办些事,本以为当天的来回,却被这场大雨困在了这破庙中。”
我只笑了笑便不再睬他,诗儿似乎已看出我的心思,在一旁捂着嘴儿偷笑。我瞪了她一眼,她却仍不以为然。翘着嘴角冲我巴扎着眼皮,又伸手在我腰间挠了一把。
我心头痒痒,直想冲过去亲她嘴儿,却又不敢在这帮外人面前胡闹,只好又冲她龇牙咧嘴的做着鬼脸。
正调笑间,那姓杨的却又说道:“不过若不是这场大雨,在下便无缘与林公子相识了,不知林公子往哪去呀?若也是往松江府,你我倒可一路同行。”我无力的冲诗儿呼了口气,诗儿却仍是幸灾乐祸的嘟着小嘴,示意我回头应话。
我横了她一眼便回头笑道:“这雨还不知要下多久,杨老爷若是归家心切,倒可先行一步。在下进了松江府便另行拜访。”那姓杨的哈哈笑道:“林公子真是客气,你瞧这天公倒作美,这雨好似停的差不多了。”
我心头一打突,起身向外望去,果然雨势已渐渐小了,心里呸了声,面上却冲那姓杨的笑道:“在下亦备有车马,这雨既然过了,那咱们便各自出发吧。”
我还道这姓杨的定还会死缠烂打,谁知这次却甚是豪爽道:“那杨某送过林公子,咱们有缘再见吧。”我略感诧异,难道是自己冤枉别人了。
拉着雪儿与诗儿一起走往院子,却发现车棚的顶子竟让雨水浸塌了,两匹马儿亦不知是被雨淋病了还是累了,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姓杨的已走了过来,道:“雨势过急,这篷塌马倦倒也是常事。
此处离松江府虽不过数里之遥,但若是步行却仍要费些时辰。林公子若是不嫌弃,在下倒可送上一程。”
我心中一阵犯疑,寻思着哪来这般凑巧,皱着眉向二女望去,雪儿正侧着身向我微微摇头,诗儿却扯着我衣袖道:“这大晚上的得走到何时去呀,可别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
见诗儿神情娇憨,心中确有不忍,又想这一场大雨过后,山野道路定是泥泞难行,她两位娇滴滴的女子又如何受的住。
又向雪儿瞧了眼,见她抿着嘴儿轻笑,一副由我做主的模样。心中虽极其不愿,却也只好冲那姓杨的拱手道:“那便打扰杨先生了。”
那姓杨的连连摆手,命那三人将马车从庙后牵出,此刻方知这破庙后竟还有一座草棚,之前急于避雨,自是不曾注意。见三人将马车缓缓拉出,四骑并行,豪棚阔门,极是气派。
诗儿不由喝彩一声,在姓杨的指引下当先上了车,我与雪儿无奈的对视一眼,亦一同进了车门。一路下来倒也相安无事,半个时辰未过,便听见车外一人喊道:“师傅,到了。”
姓杨的招呼我三人下车,原来马车已停在了一处大宅门前,高墙朱漆,门庭极是阔气,此时院门缓缓打开,十数名丫鬟、家丁展灯引了出来,间中一名少妇楚楚立于门前,二十五六上下,樱唇雪肌,竟美的不可方物。姓杨的见她亦出门相迎,忙上前拉住她手道:“这雨地泥泞的,怎不在屋里等我。”
那少妇温雅一笑道:“这般大的雨,又见你迟迟不归,便有些急了。”那姓杨的亦看着她深情一笑,扶着她手来到我三人身前道:“这位是林公子,这两位小姐是林公子未过门的娘子,咱们在路间遇上了,便一同进城来了。”那少妇嘴角含笑,对我三人轻轻一扣首,举止间恬静大方,神情中自是透着一股迷人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