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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赌,如果我猜错的话,我自动请辞,从此以后不再当警察。”“你当不当警察关我什么事?我为何要赌?”“那你是承认你知道他的死因啰?”“你别乱栽赃。”“那你为何不敢让我进门?”
“进来就进来,谁怕谁。”一个办案的刑警,要进嫌疑犯的家门,通常是最难的,除非你有搜索票,金必胜资历虽浅,但却老于此道。
“现在你想干什么,非礼我?”周珊也是老江湖,咄咄逼人。“对不起,我性冷感,没法做那种事。”必胜一下子就堵住她的口:“你请坐,咱们聊聊吧!”“聊什么?”
“听你口音应该是外省人,该不会是眷村子弟吧?”“是又怎样?”“哇塞!你真的是?从哪来的?”必胜兴奋地叫道。“南部。”周珊没好气地答道。“我是新竹眷村出来的。”
必胜仿似变了个人,喋喋不休道:“我爸妈现在还住在老地方,每次我休假回去,感触就特别深,除了看看爸妈外,还可以跟儿时玩伴叙旧。你一定知道这种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变,只有眷村不变,还是老样子,因为没人理你嘛!任你自生自灭!”
“可是,我听说我们眷村快改建了。”周珊不自觉地回话了“起码还要好几年呢!到那时,眷村就要消失了,你我都是无根的人了。”必胜叹息道。
“我很久没回去了,早就不知道村子现在变成什么个样子。”“趁没拆掉前,你该回去看看。”必胜忽又转移话题,问道:“你去过大陆没?”周珊摇了摇头。“我也没回去过,唉!公务员嘛!
没办法,不过我爸倒常回去,他老家还有不少亲人在,听说我是干”公安“的,都竖大拇指哩!认为我有前途,也不知是说金钱的”钱途“呢!哪像台湾人,老瞧不起干瞥察的。”
“我可没瞧不起你呀!”“怎没有?”必胜斜视她:“你连门都不让我进。”“谁教你老把我们当嫌疑犯?”“从现在起,我把你当朋友,你呢?当我是什么?”此时,必胜发现一个房间的门口探出个头来,不是小咪,与他对视之后,立即缩回头去。
“她是谁?”必胜问周珊:“我一直以为这房间内只有你姐妹俩。”“哦,是我房客。”周珊眼神有些闪烁:“她是个大学生,我分租了一个房间给她。”
“大学生?”他站起身,走到她房门口,有意无意地说:“那倒是挺稀奇的喔!”“金必胜,你够了没?”她亦跟上前将他推回座位:“她与你无关,你不要骚扰人家。”
“喂,我并没说她与我有关,你紧张个什么劲?”“好,我认你这个朋友,只要你别拿案子烦我就行。”周珊着急的样子,让必胜看出了破绽。
房间内的年轻女孩到底是谁?周珊为何护她比护小咪还严密?莫非她也与姓石的有关系?金必胜这晚做了一个大春梦。在周家的客厅内,三个光溜溜的女人围着一个男人,三人的身材虽然大致相同。
但细看之下,仍略有差异。周珊的乳房像一对桃子,略微下垂,乳晕特别红润,大大的一圈,使得一双奶子格外显眼。她的屁股尖尖翘起,细细的腰肢仿佛难以负担似的。至于那阴毛既长又浓密,将桃花源洞覆盖了。
小咪的奶子和她老姐的大不相同,似饼般的圆,又像挂在胸前的两个箭靶,中间的红心则是小小的一粒,搓揉起来一定是细细滑滑的,她的臀部曲线不如她老姐,骨盆略大,屁股就显得大了些。
不过从那股缝间,恰可见到那微张的、膨胀的阴洞,十分诱人。阿娟的身材胖了些,奶房像两个水袋,那奶头就如袋口,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阴部,有如“一线天”紧密又扎实,仿似连一根针都很难插入。
坐在沙发椅正中央的男人,不是石堂玉还有谁?他将双脚搁在茶几上,半躺着,那一根长屌就高高举起。
隔着茶几在他对面的女人是周珊,整个身子越过茶几,双手支撑着沙发,头脸就伏在他跨间,吸吭着那根棒子。这个姿势,使她自己的阴洞高高扬起,等待着插入似的。
石堂玉左右手还各搂抱着小咪和阿娟,手掌弯回正面,恰恰摸着她们各一边的乳房,瞧他捏揉的那股狠劲,似乎想将它们弄破似的。
一左一右的这二个小妮子也不输给姐姐,一个和堂玉热情拥吻,另一个则吮着他的乳头,隔了一段时间后,她二人还相互对调位置,另寻享受。姐姐吮了个过瘾,抬起头直接跨坐上去“噗呲”一声,堂玉的jī巴便挤入她早已积满水的洞中。
“哎哟”周珊大叫一声,双手按住他肩头,就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了,小咪和阿娟也改换姿势了,小咪在前,站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跨过堂玉头顶,便将阴户伸到他面前,那诱人的骚味,令堂玉不得不伸长了舌头,直探入她的核心地带,然后伸伸缩缩,阴水一会便沾满一嘴。
那阿娟绕到周珊的后头,一只手向她屁股底下伸入,捏住了堂玉的卵蛋,还腾出两根指头夹住他yīn茎根部,随着周珊的动作上下滑动。
“姐姐,换,换我”小咪被堂玉舔得受不了了,喘吁吁地叫唤。她姐姐让出位置,空了的小穴立即被堂玉的手指插入,而小咪则采反方向坐上去,进人的一刹那,她不兔愉悦地呻吟起来,且双手直搓自己的奶子。
这个姿势使她面对了阿娟,具有同性恋倾向的她,禁不住小咪的诱惑,把她的手移开,一口便咬住她乳头吸吮着,另一个奶子则用手替她搓揉。
被堂玉爱抚的周珊,觉得不过瘾,便把屁股抬起,对堂玉叫道:“插两个洞洞,快,快!”堂玉也腾出一根指头,插她的屁眼,初时不易进入,他抽出来伸入口中沾口水润滑,再插入时就缓缓地进去了。
这样两根手指在两洞内扣夹,一下一下的,把个周珊拨弄得春水荡漾,哀哀呻吟起来,进人高潮阶段,三个女人皆站起身了,首先由周珊平躺在茶几上,然后是小咪,平躺在她姐姐身上,最后则是阿娟躺在最上头。
三个女人叠成一道肉墙,三个美丽的阴户则全张开于同一方向。好命的石堂玉站在六条腿前,先俯下身伸长舌头,快速地在三阴户间上下扫动,那舌头就像一把刷子,同时清理三间房子,一时间阴水横流,三人皆呻吟起来。
接着,他两手各扳住三条腿,再用长棒子由上往下轮流插,每洞各二十下,绝不偏心,不过就在第二轮开始才插了十下时,他就受不了了“我要泄啦!”
他大声呼喊。三个女人快速爬起来,还是被小咪抢了个先,一口咬住他命根子,才晃动两下,不知就有多少精虫溜入她的嘴中。“别走,还有我呢!”金必胜也大叫一声冲入房中。
不过好戏已结束,他醒过来了,内裤湿了一片。金必胜并非迷信之人,但他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他先断定阿娟和石堂玉有关,才会做出那种荒诞不羁的梦,真是淫秽啊!
第二天,他守在周家公寓下,想摸阿娟的底,直等到晚上七点多,方见到阿娟和小咪一块下楼,一人拦了一部计程车走了,他当然紧跟上阿娟那部。看她进入一间钢琴酒吧,必胜颇感好奇,难道这朵莲花终究还是被污染了?
那天在周家,他们只对望了一眼,他不信她就认识了他,因此,他大方地走了进去,由于才开店,他是第一位客人,比较引人注意,倒是阿娟并没仔细看他。
“请老板过来一下好吗?”金必胜在一个阴暗角落坐下后,对一位少爷吩咐道。少爷走后,他无聊地打量这间店,从服装上,他看出阿娟是干公主的。
如果她只是个纯粹的大学生,那么与案情恐怕扯不上关系,但是在这种复杂的环境底下,就容易牵扯上石堂玉,因为这和他的习性相通的。
“欢迎光临。”一位小姐走到他对面坐下:“敝姓陈,您是第一次来吗?”“嗯。你是这间店的老板?”
必胜一面问心里一面又在想点子了“不敢当。”陈小姐递上一根菸给他,为他点燃后道:“咱们店里消费很便宜,公关小姐是不算台费的,轮流陪您聊天,相信您会喜欢我们的服务。”
“陈小姐,不瞒你说,我是个刑警。”必胜掏出证件在她面前晃了晃:“有人密报你店里用了未成年少女陪酒,我是来查案的。”
“咬哟!长官。”陈小姐立即接口道:“我一向奉公守法,这怎么可能,八成是别家店看我们生意好,故意诬陷的,您千万别信呀!”“我是想相信你。
不过有几位公主看来的确像是未成年少女,就譬如那个”他指着阿娟道。“她呀!她叫阿娟。”陈小姐这会乐了:“我保证她没问题,待会我叫她拿身分证来。”
“她的底你真的清楚?她是怎么进店来的?”“我怎会不清楚,她是大学生呐:是我的一个朋友介绍来的,他姓石。”“姓石?”“对啊!不过这姓石的已经死了,从楼上摔下来死的。”“你去把她的身分证拿来给我看看。”
陈小姐走开了,先跟个少爷咬了耳朵,然后才去找阿娟。过了会,少爷端了洋酒、小菜、杯子、冰块来,桌上一下热闹起来“您别客气,第一次来,算我请客。”陈小姐回座后递上阿娟的身分证。
“酒别开。”他制止她:“我不是来白吃白喝的,你别误会,看完身分证我就走。”金必胜利用桌上的一盏烛光,仔细端详了阿娟的身分证,发觉她也是来自于南部的某个眷村,心里就有数了。
“好了,她没有问题。”他将身分证还给她:“陈小姐,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的,不过,若还有人报案,我还得跑一趟,希望你合作。”案情的发展,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金必胜又得再找周珊了,他打电话去她家。
“周珊,我的朋友。”他特别这样强调:“出来喝杯咖啡如何?”“你想泡我吗?”她在电话那头讽刺道:“本姑娘可不是个随便的人,看你用的是什么名目。”“好吧!就算是我想泡你好了,故意拿石堂玉的案子接近你。”“那就免谈,我还想睡午觉呢!”
“我这个名目行不行?”他又掀出王牌了:“我们来谈谈你的同乡阿娟如何?石堂玉倒是挺帮忙,为地介绍了这么一份好工作。”电话那头沉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