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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心中有些害怕。我小心地从谢佩身下抽出手臂,接着又去抬她压在我身上的长腿。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子里来,斜斜地射到床上,谢佩那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也被照亮了半边,光滑圆润,温馨可人,我注意到她的股沟间有一片暗红色,星星点点的分布在她的大腿内侧。往我们身下的床单看去。
除了一片片快干了的水痕之外,也有一块不规则的深红色。我没时间细想,赶快下床穿衣服,我只知道,谢佩若是醒来,必然没有我的好果子吃。我刚穿上内裤,正准备穿裤子时,谢佩也醒了过来,她马上就发现了自己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又羞又急地拽过一条薄被遮住了关键部位。
我转过头来,心虚的目光马上对上了谢佩那充满了疑惑的双眼。我想这次可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我不难想像谢佩现在的心理状态,无论是哪个女生,发现自己清晨醒来一丝不挂,下身隐隐作痛,而她面前正好有个男生赤裸着在地下慌里慌张的穿裤子,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再解释了。
怎么办呢?现在就算我想抵赖也是枉然了,证据确凿,人赃具获,可是让我低头认罪我实在是心有不甘,毕竟,昨夜的事我们应各负一半的责任,开始把谢佩脱成半裸,是我不对。
而且我一开始的确具有“犯罪动机”可是后来大部分是谢佩主动呀!是她把我推进屋中,是她把内衣内裤脱掉的,就连我的进入,也是有她拼命向上逢迎的结果。要是她能想起昨夜的事那就好了,我想,现在,第一得先稳住她的情绪,一旦她进入暴走状态,事情就不好收拾了,第二得让她回忆起昨夜的经过。
我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走一步算一步吧。“呜”我一屁股坐在地下号啕大哭起来。
平时我在家中就没少装哭,因为我老爸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对我拳脚相加,为了避免没有必要的打击常常拼命哭喊以引起我妈的注意。
如果我妈不在家,哭技便没有了用武之地,到得那时,我也就省了那份力气,以平静的神色面对老爸的拳脚,颇有视死如归的气概。
只是自我上了初中之后,我便再也没有给老爸和我一人独处的机会。估计他心里一定非常不爽。谢佩见我哭得伤心,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少女的心思简单,一时之间倒忘了质问我为什么会使自己变成这样。
她看着我呜地哭个不停,声悲情切,似乎比窦娥还冤,比杜十娘还惨,和平时的那个好像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孟军判若两人。她心中奇怪“喂,你怎么了?我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昨天发生了什么?”
“呜”“你快说呀,怎么了?”谢佩现在觉得我更像一个受害者,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背转过身去接着哭,好像是被她催促的语气弄得更加伤心。
为了增强真实性,我伸手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边想像着小时候被我老爸痛扁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妈妈不理的凄惨场景,一时间,只见我的泪水滚滚而下,有时都哭得喘不上气来了。
谢佩自小到大从未见过一个男孩哭得如此惊心动魄,心里也有些害怕,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把地下的这个小男生怎么样了。
她见如果再不管我,眼看我就要哭背过气去了,赶紧用床单把身子一围,跳下地来,走到我身边,说:“别哭了,孟军是个坚强的男孩,不哭,啊?“她拍着我的肩头,耐着性子柔声安慰我,就像对一个年纪更小的小孩一样。
谢佩拗过我的头来,瞧见的是我一脸的泪痕,皱眉撇嘴,哭相难看无比,心中却动了女性与生俱来的母性。张开双臂搂着我,用手轻轻为我拭去泪珠。过了一会,我渐渐收声,谢佩又问:“孟军,你为什么哭,怎么了。
是肚子痛么?“我心中暗笑,脸上却不露声色。我哽咽着说:“我,的鸡鸡死了“”你的什么死了?“谢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鸡鸡!”我答,这次谢佩听清了。
一愣之下,啐了我一口,红着脸,一把把我推开。“呜”我又哭了起来“每天早上,我的鸡鸡都会硬的,今天没有硬,一定是昨天晚上被你掐死了”
“你说什么?昨天晚上怎么了?”谢佩听到了我的话,好像回忆起来什么似的,连忙发问。“你昨天晚上喝了一杯酒就喝醉了,是我好心好意的把你送回家,你可记得么?”谢佩点头。
“妈的,记得还不说谢谢,真没有礼貌,还想当三好学生呢。”我心道。“我好不容易把你拽上了楼,本来就想回学校,可是见你吐得可怜,就留下来陪你一会儿,我还给你擦的嘴,洗的脸。”
谢佩犹豫着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后来,你就开始耍酒疯“我欲言又止,憋了一口气,好让脸显得很红。“我真的么?怎么会那样?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好像很开心,”谢佩歪着头努力回忆着。
这时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见她只裹了条床单,秀丽的肩膀露在空气中,同时也露出了一大片胸脯,谢佩正在凝神回忆,却没有察觉。我见了这般美景,自是欣喜,刚才起床之时,心绪不宁,没有一饱眼福已有些后悔,这时正好饱餐秀色。
其时谢佩侧着头思索,一番小女孩的娇痴神态,香腮凝雪,红唇欲滴,不知会迷倒多少男子。我的眼睛从上扫到下,享受着每个细节,最后停在中段,盯着她胸前微微起伏的布料,那目光恨不得将其穿透。
鼻间不时飘入一丝女儿体香,更是让我神魂颠倒,下面的小弟弟便又有些蠢动。我赶忙勒令它少安毋躁,暂时装死,一会我还要用它演戏呢。谢佩想了一会,看来没回忆起什么来,她颓然叹气,说:“我的头有些痛,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为什么说,你的被我掐死了?“我说:“算了,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我的鸡鸡可能只是受了重伤,就算我倒霉吧,呜,我可怜的鸡鸡。”我又假模假样的挤出几滴眼泪。
“我怎么会把你的那个弄伤呢?不过是不是只是我的下面又怎么会,这么痛呢?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呢?”前天晚上的经历让谢佩对我还有几分怀疑。“我要是说假话骗你,要我掉进毛毛虫洞里!”我起誓。
谢佩一向害怕毛毛虫,听到我立了这么一个古怪的誓言,浑身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将心比心,她认为这个誓言已经够重的了。
“好,你说吧。”我把昨夜发生的事惟妙惟肖地重复了一遍,只是把自己主动作的动作都忽略过去,谢佩掐我袋袋那件事让我放到了最后。在我的描述中,我成了彻底的被非礼对象,谢佩则成了一个酒后乱性的变态狂魔,先是强行夺走了我的贞操。
而后又对我进行变态的虐待,在虐待过程中还重创了我的袋袋,我的鸡鸡最后光荣牺牲。“你看,我的鸡鸡活着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立起来对我问好,现在。呜一点都不会动了。”
我对谢佩说,指着我的内裤。“我看看。”谢佩大着胆子说,她好像全然想信了我的话,不过也难怪,我说的基本上是事实么。现在她一幅做了坏事的诚惶诚恐的样子,想看看我的鸡鸡似乎是想补救一下。我强忍住得意之色,一本正经一脸悲凄的拉开我的内裤,我的小弟弟一副垂头丧气,苟延残喘的样子,和我的演技一般出众。
它昨夜前夜连续发射,每次发射都大有不惜精尽人亡的架势,现在多少也有些累了,否则我还真不好控制它。谢佩看了一会,觉得是和昨夜的印象有很大的不同,对我的话又信了几分。“没有救了么?”谢佩对着我小弟弟的“遗体”说道。
“我不知道球球不可以掐的我见过的”谢佩说到这里。
突然住嘴,她偷看了我一眼,见我似乎没有听出什么来,神色稍安。“我,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那样。”谢佩一脸歉然地说:“要是可以把它治好就好了。
“说着,她伸出手来轻轻拨拉了一下我正在装死的小弟弟,它偏了一下头,又软绵绵的耷拉到了另外一边,好像死得很透的样子。
(现在它的状态可以出一个谜语,打一水浒人物,谜底在第一百个回帖公布。)“看来是死掉了,真是对不起你。”初三的少女已经完全进套了。
“你刚才摸了它一下,好像有些感觉,也许还没死。”我说,下身轻轻用了一点力,小弟弟微微抽搐了一下。
“啊,真是动了一下,我也看到了!”谢佩兴奋的叫道,她生性善良,当然不希望一个“幼小生命”因为她就此离开“人世”
“我们把它救活吧!”谢佩似乎十分同情小弟弟的遭遇,一面为我打气,一面用手轻轻的握住我的yīn茎。手心的温热让我很是舒适。我也向下看去,只见我的小弟弟在她的小手之中,白白的,软软的,果然一幅无辜儿童的可怜样。难怪谢佩她如此同情。
“我觉得,你轻轻握着它,下面在揉揉袋袋可能会更好,现在它这样,可能还是因为袋袋被掐了。”我装作忸怩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