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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佩一脸的兴奋。可能是经过谢伯父训练了吧,要不就是醉得利害的缘故。谢佩此刻对我的小弟弟没有一点陌生恐惧感,也没有一般少女对男生阳jù应有的羞涩之意。
反过来,一幅兴致盎然的样子。她伸出一只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阴囊,那种舒爽的感觉美得让我闭上了眼睛“难道谢伯父没有袋袋么?”我心道。
不过下体传来的感觉很快就让我忘掉了这个问题。“哇,太舒服了,接着摸不要停。”我说道,她不知道害臊,我还管什么羞耻,分开腿舒舒服服地享受美人的服务。
谢佩摸了一会,感到里面有两个小球似的东西,更觉好奇,用力一捏。“嗷”我长声呼号,色狼还没当成,先学狼嚎。
谢佩迟钝地看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兴奋。我先把她的手拽开,用手捂住我的袋袋,侧身躺在床上叨气儿,妈的,虎爪绝户手呀这是。
我足足躺了两分钟,疼痛才消失,不知道谢伯父是怎么教育的,哪有这么干的?这期间,谢佩好几次伸手过来,要再摸摸“球球”都被我生硬地拒绝了。
铁人也禁不起这一抓呀!因为疼痛我的小鸡鸡已软了下去,其速度好像比硬的时候还快。等我再次坐起身来一看,谢佩又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见我起身,她还问我说:“孟军,你怎么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心里也没有了上她的兴趣,太危险了,谁知道我上了她之后我的鸡鸡还在不在呀?我躲还不行?有这工夫不如好好哄哄欧阳灵,也许有便宜可占。
这么想着,我向门口走去。没想到谢佩又摇晃着站起来追上我,拉着我的手,嘴里嘟嘟囔囔的,不让我走。
我摔了几下没甩开,谢佩的身子整个贴了上来。变成抱着我了,像小孩子耍赖一样缠着我。她本来就只剩内衣内裤,这样一来免不了和我做大面积的亲密接触,她醉了到没什么,我可是有些受不了了。
小弟弟大病初愈,好像并没有留下什么病根,反而更见精神。谢佩用脸蛋轻轻磨着我的脸颊,丝丝秀发弄得我怪痒痒的,在我耳边腻声说道:“好孟军,你别走,我好害怕呀。
“我心道,我跟你想的一样,我也是好害怕呀,被你掐怕的。想归想,少女八爪鱼似的抱着你,你能不心动么?我的答案是,不能。不光心动,也激动,鸡动。我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陪你。
“说着我向床边走去,想坐下来。没想到谢佩还是这么缠着我不放,我们两人脚下一绊,一起向床上倒去,滚作一团。
谢佩迷迷糊糊的觉得很好玩,放声大笑,状极欢乐。她笑了一会,并未停止,酒精刺激着她的神经,她越笑声音越大,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一看不妙,一会别把邻居给招来。想去捂她的嘴,可手臂又被她搂住了。
挣扎了几下没有效果,情急之下,我一张嘴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多亏刚才她刷牙了,我心想。那时我并不知道如何接吻,我这一吻在技术上其实不叫吻,叫咬似乎更贴切些。谢佩的笑声是被堵住了,可这也引起了她的不快,拼命摇晃脑袋想躲开我的嘴。
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浑身的力气都用到了这张嘴上,真可谓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我注意到正对着嘴咬不太好用力,有时牙还碰到一起,发出诸般磨牙之声,令人闻之胆寒,于是我就把头稍微偏成一定角度,这样就省事省力多了,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一会的功夫都是一身大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佩没了力气,我也放松了下来,舌头不知不觉伸到了谢佩的嘴里,舔到了她的舌头,软软的,很舒服。
不过我马上想到了这动作的危险性,赶快收回了我的舌头。谢佩却好像觉得那样很好受,先是一个翻身把我压到身下。
然后舌头立即跟进,到了我的嘴里。一顿上下左右的搅动,大有翻江倒海之势,口水也不断的渡了过来。我被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不过心里也着实兴奋,心道这样咬来咬去倒也好玩。
见她这样,我也安下心来,舌头不断地展开反攻,吻得谢佩的娇喘细细,香津有如泉涌,有的沿着嘴角流出,顺着我的脸流到了我的脖子上。只一会的功夫,我们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谢佩已经闭上了眼,脸红红的娇媚异常。
压在我胸上的乳房似乎有些涨大,随着她的呼吸一弹一弹的。我的小弟弟也是一跳一跳跃跃欲试,而且正好顶在她的两腿之间,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经历,心中的欲火再次爆发,一挺腰,向上一顶,小鸡鸡隔着我的裤子和谢佩的内裤狠狠地撞在谢佩腿间的娇嫩处。
只听谢佩一声娇呼,两腿更加用力的盘在我的腿上,勒得我的腿骨生疼。似乎觉得还是不够刺激,谢佩的腰肢也在扭动着,想要和我做更进一步的接触。
“这样下去,我可真要”我的脑袋还有一分清醒,可是谢佩接下来的动作彻底让我失去了理智。台灯照亮屋子的一角,只见半醉少女先是直起身来,脱下了上身的小背心,两只玉球般的乳房跳将出来。
酥酥地颤动,跟着一起颤动的是我的心,接着,她斜腿折腰,把小小的内裤也抛在一边,跟着一起抛落的是我的魂。
谢佩媚眼如丝,星眸斜睨,半张着小嘴,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的样子。我也觉得有些缺氧,但是这并不耽误我不知不觉中脱光了自己的衣物。
要是这点自觉性也没有,岂不妄称色魔了?再下一刻,两个人再次拥在一起,触觉淹没了其他所有感觉,全部是细腻,温柔的肌肤相接,我的身体火烫,谢佩的则是清凉。
那是怎样的一种体会呀,可以让你忘记一切,可以让你体会永恒,相信神迹的存在。胸口那对乳房的柔嫩和弹性,手臂环绕的腰肢的纤细柔韧,掌中雪臀的丰盈和细腻。guī头上的滑腻和泥泞。所有的感觉混在一起,像巨浪一样把我们吞没。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只有与生俱来的本能。
我一用力,翻到了谢佩上面,腰向下沉,坚硬如铁的“白蜡棍”已陷入了两片肉唇之中,由于谢佩的花蜜肆意横流,我很轻松的就到达了昨夜射精的那个地方,前方的障碍物依然存在。
我的挺进让身下的谢佩变得更加疯狂,两条长长的玉腿紧紧勾住我的后腰,口中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似乎心中一团烈火无法扑灭。
我的小弟弟在谢佩的腿间肉唇之中轻轻挺动,不时地滑将出来,时而向上,时而向下,不能枪枪命中靶心,让我心急。谢佩也被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明明腿间渴望无比,偏偏无法真个销魂。
她的秀眉轻颦,呻吟得更是媚人。便在这时,我突然来了一下狠的,谢佩也刚好挺腰配合,我的阳物终于撞破了那恼人的薄肉,进入了她的禁地。
那时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的白蜡棍一下子没入了一个妙不可言的所在。温热,濡湿,紧紧地包裹着,吸吮着我的小弟弟。我忘记了一切,只知道深深地深深的进入,再进入。
被酒精麻醉的少女并未感到多少破瓜的疼痛,不知名的欲望依然在熊熊的燃烧,被贯穿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下体的密处被填得满满的,连头脑里好像也被填满了,让她无法思考。
谢佩也不想思考,这种感觉和她以往被逼迫时享受到截然不同,不光是腿间的快感,还有身上每一寸肌肤相拥的体会,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滩水,被狂风吹得不能平静,只有不断地翻腾着多姿的浪花。
每一个浪尖上,她都不由得发出一阵快乐的尖叫,突然间,飓风骤起,铺天盖地的迎面刮来,湖水被吹得向两边分开。
接着一个个霹雳直打下来,私处如遭重击。她几乎要昏眩了,只知道尽力地迎合着,挺动着腰肢,那触电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下身好像有东西要喷涌而出。
谢佩紧紧地咬着嘴唇,终于,再也无法忍耐,要爆发了,她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天地毁灭的那一刻。先是在最中心。
接着那爆炸向全身蔓延开去,少女的身体一下子僵硬在空中,修长的四肢痉挛着缠绕在我的身上,花蜜从两人交合出涌出,就在此时,她听到雷声在她体内炸开来,滚烫的,有力的撒向她。
几秒钟之后,谢佩的腿终于失去了力量,我和她的身子重重地落向床面,一会儿便齐齐进入了梦乡。清晨,我终于从沉睡中醒来,缠绕在我身上的是少女那颀长而光滑的身躯,温热的皮肤里透着一股清凉。迷茫见我看到了墙上的一只挂钟。指针已经指到了七点半。
“糟了,一会还要去上课呀!”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接着我看到了身边赤裸的少女。回忆起昨夜的疯狂经历。“这就是所谓的“上了谢佩”吧?也不知有没有做对?谢佩醒来了又会怎么想?她记不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完全赖我吧?不知她妈妈几点下夜班,还是快撤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