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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为什么当时那么奇怪的看袁老师一眼,而且,去卫生室拿药何用十分钟?欧阳灵红着脸吞吞吐吐闪烁其词。我知道其中定然有些古怪,肯定是袁老师让欧阳灵为她保密了。
自古就有言道:“疏不间亲“,如果袁老师想让欧阳灵对我也保守她的秘密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我和欧阳灵现在的关系要比欧阳灵和她爸的关系来得还要亲呢。我并不急于套问欧阳灵的口供,现在毕竟是上课时间。
而这件事情中的隐秘似乎和女性的隐私有关,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便谈论。重新回到教室之后的袁大美人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些,神色也自如多了。
她当场给我们三个在黑板上做出的答案打了分,谢佩和柳笑眉都是满分,我得了个90分,因为最后一个词我没来得及写答案,但是总的说都不错,袁老师还重点表演了谢佩,说她最近进步很快,谢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像很不好意思。
十几分钟之后,下课铃打响了,接下来是五分钟的课间休息,袁老师拿着讲义走出了教室。老师一离开,教室里立即一片嘈杂,整理课本的(比较老实的同学),追逐打闹的,(比较淘气的同学)大声呵斥的(班干部们),小声嘀咕的(被干部们打压过的同学),高声朗读的(学习认真的同学),奔向厕所的(急需排泄或排尿的同学)。
一时间鸡飞狗跳,便像是自由市场一样,我和欧阳灵正在小声嘀咕:“好灵儿,你就告诉我吧!袁老师到底让你干什么去了?”
“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她说她有些肚子痛,让我去拿药。你把腿拿开,我要出去一下。”“得了吧,你去卫生室怎么用那么长时间,到底干什么去了?”“真的,我真的去了卫生室,孟军,你让我出去吧,一会就来不及了。”
“咦?你要干什么去,你要是不告诉实话,我就不放你出去。“”你好了,不过袁老师不让我告诉别人的,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别说出去。“”好,这才乖么,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拉钩。
“”袁老师刚才问我:“欧阳灵,我记得你是住校生。”我说是。她又问我:“你有没有卫生护垫?”我说:“什么是卫生护垫呀?”
袁老师笑了一下说:“原来,你还没有来那你借我几条内裤行不行?”我很奇怪的看了袁老师一眼说:“当然行,不过你要几条?我只有六条了,你现在就要?”袁老师又笑了。
我也不知道我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当时她好像病得很厉害,脸色很不好,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发烧了,袁老师说:“两条就够了,你快些跑回宿舍给老师拿来好么?”
我说好,她又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内裤要用东西包上,回来时顺便到卫生室要两片止痛片。我就去了。
现在我都告诉你了,你快放我出去吧。“我见她实在是有些急了,而且事情的大概也都问出来了,便放她出去了,看她那有些别扭的匆匆的步伐,不用猜也知道她是上厕所去。我坐在那里试图把所有的线索分析出个头绪,可是并没有成功。
归根结底是我当时的知识量不够,我的脑袋再好使也没有用武之地,但是不管怎么说,前半节课袁大美人的裙底必是一丝不挂,青光旖旎。
要是在座的七十一个同学知道讲台上这位美丽出众的语文老师没有穿内裤,近视眼的同学鼻梁上的眼镜岂不是要打得粉碎?
没带眼镜的同学的鼻血也会染红桌布吧?可是一想连柳笑眉这个小丫头都懂得的事,我竟然不知道,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这个流氓神医,流氓两个字倒还勉勉强强当得,神医这个词不提也罢,可是那样一来我的称呼就只剩“流氓”了,实在不够光彩。看来必须得加强理论方面的学习,多看点这方面的书,想到了书,我不禁想起那本假金庸的小说。
书是我从校外的一个书店的老板借的。那个老板姓江,是我三叔的一个朋友,我是背着我三叔和江老板借的书,当时想要是被我三叔知道了告诉我爸我就惨了。
不过现在我也有三叔的把柄,以后没准什么时候用得上。江老板的书店是市里最大的书店,里面各方各面的书基本上都有。
自从他认识我后,就对店里的经理交代过了,我要什么书自己可以随便挑,学习方面的一概白送,其他的书必须在三天之内还,以免耽搁了我的学业。
正思索间,大熊神神秘秘的跑了过来,先代表全班饱受柳小妹欺凌的同学们对我致以崇高的敬意,我说:“好说好说,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不必客气。
“大熊接着向我透露了刚才在二楼教师办公室旁偷听到的一条最新绝密消息:”打更的老黄头被楼上掉下来的一盆仙人球砸伤,生命虽无危险。
可是他那张老脸上恐怕得缝上几十针了,有人看见他从校医院出来时,脑袋上包满了纱布,跟排球似的。
据称校保卫室以开始调查这一事件。各个班的班长都已被告知要协助调查云云。“大熊还告诉我当时柳小妹也被叫到老师的办公室里,好像正在接受询问。
当她从办公室走出的时候很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她并不知道有人把这一切都看到眼里。大熊认为柳笑眉一定和这件事有一些关联,因为平时她对老黄头的敌视态度是路人皆知的。
而且大熊碰巧在今天早上事发时见到她正在二楼的走廊一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么。他准备在必要时刻举报一把,虽然他对举报行为一向极端蔑视,可是这一回为了扳倒柳小妹什么都不在乎了。
“如果柳小妹一倒台的话,兄弟们就打算联名推举我为班长,那样大家的日子就好过了”大熊两眼放光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我说:“你先到一边凉快会去,不就是一老头被花盆砸了么,老黄头又不是你的亲爷爷,你跟着掺乎什么呀!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么多人打楼底下过,怎么这花盆不砸别人光砸他?
“同时心想,你在这瞎猜什么呀,明明是你老大我干的。我又和他说人家柳笑眉除了管得严一些,班长还是当得很好的,我们都是同学要支持她的工作,煞煞她的威风这种事只可偶尔为之。
“老大你”大熊被我骂了一通好想明白了点什么似的,他跟我是从小的朋友了,一看我是这个态度,明显是在说老黄头死不足惜。“好,我明白了,但是老大你要小心点柳小妹,我看这小丫头被你气得够呛,现在憋足了劲想整你呢。”
“我知道,我怕过谁来?你们兄弟几个也给我老实点,别让她抓到小辫子,哼,就凭她那小样,想和我玩,我玩不死她。”
我盯着教室另一端柳笑眉娇小的身影狠狠地道。脑袋里想的是她早晨穿着小背心时鼓鼓的胸脯,这几句话便说得格外有“色”度。
大熊用崇拜的目光仰望着我,道:“老大,我觉得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刚才你的,气势,不,气质,简直太酷了,你那眼神就好像怎么说呢,就好像柳小妹被你给扒光了似的“我赶紧捂住他的嘴,靠,这话也能乱说?找死呀,再说我真的有那么色么?
第二节课是班主任的历史课,我一贯对历史没什么兴趣,再加上昨晚今晨耗费的精力太多,整节课昏昏欲睡,要不是欧阳灵不停地用手指捅我,王老师早就得把我揪出来了。
挣扎着保持自己清醒的同时,我心里念叨着怎么时间过得这么慢呀,什么时候才能到七点啊,我还和谢佩有个约会呢!
凭着那盘磁带,我还不是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呀?呵呵,半梦半醒间,我无意识的干笑了几声,欧阳灵赶紧把书翻得哗哗响,为我掩饰,又在下面狠狠地踩了我一脚。“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
好不容易盼到了吃过晚饭,七点的时候我准时来到了学校锅炉房后的空地上。谢佩还没有来。锅炉房在校园的东北角,这个地方我并不常来,只是偶尔和同学们玩捉迷藏时跑到过这里几次。
这里有几个闲置不用的锅炉,正是小孩子眼中绝佳的藏猫猫场地。因为锅炉房前面有一座高高的煤堆,一般人都会觉得脏,所以人迹罕至,除了我们这些为了玩而不知道干净的小孩。
我注意到靠煤山的一堵围墙好像塌了一角,墙角还堆了几块砖头,似乎经常有人从这里跳墙似的。那时正是六月份,其实中考就在眼前,大部分同学都在紧张的学习,所以校园里很清静。
我呢,倒是不太把中考放在心上。这些东西都学了三年了,也不知复习过多少遍,还有什么好学的?我那几门比较弱的课目,现在拼命看,到时也记不住,还不如最后几天突击一下。凭我自己的实力,考上全市最好的七中的把握还是有的。
毕竟,我们育栋中学的初中部是全市最好的。就算我考得不好,顶多让我老爸走走关系,花些钱也就是了,育栋中学是全市三大重点中学之一,另外的两大重点是,国大附中和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