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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上的人一旦没了进取心,就会更注重现有的其他东西,这也是刘长寿沉迷于女人的原因吧。刘长寿果然道:“先不要轻举妄动,查一下那个张公子的底细。”
我叹口气,看向刘长寿,这个老狐狸,终于还是老了,做事情也是瞻前顾后,如果是两年前,定时拍着桌子先封了这个夜总会再说。现在他要的,恐怕只是一个体面的退休吧。
接下来刘长寿再也没有了笼络我的心情。我也很快就告辞离开。走的时候,刘长寿把一摞钱递给我,拍拍我的肩膀,我推辞了一下,还是收下了,这也是这些年的惯例,虽然他也知道我还是能在其他地方弄些好处的。
回到家已是半夜,妻子已经睡着了,妻子王璐,是个空姐,两年前结的婚,追她的时候花费我很多的心血,当初追她的人不在少数,而那时我还是一个小警察而已,最后力御众敌抱的美人归和我后来受刘长寿赏识有很大关系,一个二十六岁的副处,说起来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结婚后因为工作的原因我经常早出晚归,而她也飞来飞去的一个月不回家几天,一星期也见不了几次面。我这两年黑里白里的一个月能弄不少钱,于是她干脆辞了工作,在家里当起了家庭主妇。
有时候工作忙了我整天不沾家还担心她一个人在家闲的无聊。她却和她的一群小姐妹逛逛街搓搓麻,惬意的很。在卫生间洗了一个澡,妻子睡觉比较浅,听到房间的动静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耸耸鼻子:“又喝酒了吧!”
我道:“在刘局长家喝里一点,”听闻刘局长,妻子一下来了精神,起身去翻动我的衣袋,熟稔的把两匝钱翻了出来:“怎么多了一万。”
多出的一万是马老三给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没有这一万块钱,也不多出那么多事情。我敷衍道:“女人家不要问那么多。”妻子嘟着小嘴:“臭神气。”又欢快的把钱收起来。
“没收,免得你在外面学坏。”妻子已经二十八岁,却还是那副小孩子脾气,对钱也有一种让人不明所以的热衷。
妻子是家里的独苗,从小就在娇惯中长大,早已经习惯了优越的生活,她对社会上的有些事情看得比我要开明很多,也从来不问钱的来历。
她趴在床上,两条小腿俏皮的上下摆动,把两匝钱拆开,一张一张的数着玩。她的睡裙随着抖动的小腿慢慢向上收起,露出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和半个挺翘的臀部。
我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一下“往里边一点,”妻子娇滴滴的咬着嘴唇,俏生生的说:“很疼的。”
“很疼吗?”我知道我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妻子点点头。于是我更用力的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妻子扭过头看着我,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等我以为是真的拍痛她了,老婆突然道:“别打了,大爷是劫财还是劫色。”
真是输给她了,我故意道:“当然是劫财,我是正经强盗,把钱交出来,别起什么歪心思。”妻子气愤的看我一眼,眼珠一转又道:“小爷是没有尝过奴家的好处,等小爷了解了奴家的味道,大爷一定会选择劫色的。”我一头雾水:“什么大爷小爷的?”
妻子指一指我裸露出来的阳jù,故作娇羞道:“你是大爷,它当然就是小爷了。”“你还真能整,”我哭笑不得道。“那大爷是同意了?”“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问。“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钱。”妻子理说当然道。
“谁说的?”“我妈说的。”“好好好,给你了,我的财迷老婆。”我没在反对,第一我的工作一般用不着钱,第二真正的大钱我也不会让她知道。妻子不满意道“什么好好好,到底是劫财还是劫色。”这还在戏里面钻着呢。我无奈道:“劫色。”
妻子冲我眨眨眼睛:“过会大爷一定会庆幸自己英明的选择。”妻子的手在我的胯下抚摸,眼睛却勾魂似的盯着我,我忍耐了一天的心火被她勾的四处乱出,一股往上径直涌入大脑,一股向下奔腾汇聚于小腹。
本来焉头耷脑的肉棒渐渐来了精神,短时间内就已经一柱擎天。妻子在肉棒前段亲了一下,痴痴的娇笑:“露馅了吧,它可比你老实多了。”
我躺倒床上,妻子顺势趴到我的胯下,调皮的在用手左右拨动紧贴在小腹上的肉棒,看它弹簧般的弹来弹去。我靠在床头上,摩挲着妻子柔顺的长发,看她把我的肉棒当成玩具。“给老公含一下。”
“臭死了。”妻子白我一眼,但还是听话的把她头低下去,张开小口把肉棒含进去。那种麻痒到骨子里的感觉让我舒服的吸一口冷气。
我用手撩起老婆披散下来的头发,看肉棒在她红艳的小嘴中接近出出,另一手去揉捏她因为跪趴在床上而显得异常硕大的臀部。外面的逢场作戏会让男人感到刺激,但夫妻间的床笫之欢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让人疲惫的心轻松和熨帖。
我微微欠身,抱住妻子横在我身体上的腰身用力向上一提,女人的体重很轻,在妻子的一声惊呼中,我轻易的把她的身体横跨在我的胸前,形成六九的姿势。
然后把脸埋入妻子的柔软的臀肉里,陶醉的吸一口肉脂的香气。相对于女人的凶器,我喜欢女人的臀部。
尤其是那种成熟肥硕的臀型。妻子的臀部并不算很大,但贵在她的腰身很细,肉臀也就显得丰满起来,我把妻子的睡裙撩道她的腰间。
然后把内裤向下拉,妻子配合的头抬起一条腿,方便我把它脱下去,我把脸在臀肉上摩擦,两手掬起臀肉的两边,把脸深深的埋进去。“好香。”我深吸一口气。妻子被我的胡渣扎的痒痒,不适的扭动着臀部。
我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两下,示意她不要左右乱动,打扰我的兴致。妻子从我的胯下抬起头,抗议道:“你敢不敢再变态一点,”我舒服的哼哼,用牙齿轻轻啃噬滑腻的臀肉:“就让我死到里边算了。”
“可是”“可是什么可是。”老婆不依道:“讨厌,自私鬼。”“是不是里面痒痒了。”我道,虽然妻子有时候表现的很色,但也是闷骚的那种,到了真场合有些话她还是说不出口。
我在她肉穴上摸了一把,那里湿漉漉一片汪洋。妻子把臀部紧压在我的脸上,迫不及待的前后耸动,一股潮湿中带着骚味的淫荡味道关了我满鼻子满嘴。
我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一下以示惩罚,然后在她毛茸茸的密林中掰开两朵肉片,露出满是折叠和嫩芽的粉红色揉动,用嘴压了上去。
妻子的喘息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恩恩’的声音。当刺激过逾强烈的时候,她的肉穴和后门就会不自然的收缩一下。我把一根手指伸进肉穴里玩弄,大拇指压上肉穴前段在包皮中露出一点的肉芽。
妻子停止了对肉棒的含弄,把头埋在我的阴毛中,像动物一样用俏脸磨蹭沾满唾液傲然挺立的肉棒。“插进来。”妻子呻吟道。“听不到,大声一点,”我用手指点着她的肉蒂,促狭的说。
妻子用手扭一下我的大腿,用力的把脑袋埋进我的腿间。讨好道:“老公,我要。”“我记得刚才有人喊我变态来着。”我秋后算账。“讨厌。”“你变态还是我变态?说对了就满足你。”
我的手指在肉穴中搅动,妻子带着哭腔:“坏蛋坏蛋大坏蛋。”我看一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早点完事早点睡觉。我在妻子屁股上拍一记:“乖乖的趴在床上。”妻子顺从的从我身上下来,在旁边趴下,她知道我喜欢又挺又翘的大屁股,是以把腰身压得极低,俏脸更是紧挨着床铺,一对豪乳被压得扁扁的。
我跪在她的身后,她的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一个暗红色的屁眼。妻子的肉缝比较偏后,更适合狗爬式的体位。
我用肉棒在肉洞上蹭来蹭去,肉洞潺潺的流着口水。屄缝中传来一股吸力,似乎要把肉棒跟吸进去。我打趣道:“想要了吗。”
老婆嗔道:“你又是这样,等了你半夜,等到都睡着了,你还要这样作践我,你要是不想的话,人家要睡觉了,不来了。”说着就要站起来“这就给你。”我按着她想要直起来的腰身,对准位置一贯而入。妻子随着我的插入哦的一声。
接着肉体随着我的耸动一阵颤动,她的屁股迎合着我,两腿大开,方便我插进更深的地方去,每一次的撞击,都产生一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一阵臀浪。
“哦好深。”妻子脸上痛苦中夹杂着享受的表情,肉棒在进进出出摩擦出隐秘的水声,让我有一种特别的快感。无关肉体的欲望,而是心理上的宣泄。眼前突然浮现出好多东西,张公子的嚣张跋扈,平头的出手狠辣,刘长寿的退避懦弱。
最后是齐洁那张冷漠的脸。“贱女人,我怒骂出声。”妻子嘴角流着涎水“用力再再深一些。”
齐洁脸冷漠的面容和妻子追求快感中变得扭曲的脸慢慢重叠。“婊子,”我又一次的怒骂。我用力的掌掴妻子的臀肉。“我是婊子,用力插我。”老婆很入戏。
“贱女人。”我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老公,很疼的。”妻子扭过通红的俏脸娇嗔道,刚说完又挨了响亮两巴掌。
“老公”妻子发现我的反常,慌乱的想转过来,但我一只手紧紧恩住她的臀部。胯间快速的抽动,另一只手掌掴不断。
“变态,变态。”可能是被我吓着了,妻子惊叫着,像一个受惊吓的小动物,手忙脚乱的向前爬想要逃走,被我大手一抓给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