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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到极限,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两条腿上,试图让它们能够挣开绳索的束缚而踢开正在折磨她下身的那个可恶的男人,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没有任何收效。
这时,游逸霞已经在田岫椅子的侧面跪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裤子,用小嘴含住他昂然挺立的yīn茎,温柔地套弄起来,田岫兴奋地低吼一声,手中那把旧牙刷的动作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
薛云燕此时停止了对女囚耳垂的挑逗,伸手到她脑后解开了钳口球的带子,将橡胶球从她嘴里取了出来。
“啊”口中的压抑一解除,曾黛声嘶力竭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叫,仿佛要把身体里所有的痛苦都通过这一声嘶吼倾泄出来。
从未感受过的剧痛,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她理智防线上的最后一层沙土。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又好像快要死了,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以摆脱这残酷的折磨。
但也许是由于血液涌入大脑的速度大大加快的缘故,虽然理智正在迅速土崩瓦解,但是她的头脑此刻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强烈。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欲望随着痛楚的加剧而越发膨胀。
而忍耐力却正在以骇人的速度溃退,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越发响亮地响起:“求他停下来!开口求他停下来!认输也好,屈服也好,只要能让他停下来!”
“呼!呼!呼!”田岫此刻却也开始喘气了,女囚的惨叫更强烈地刺激了他的神经,而游逸霞的口舌侍奉则让他的欲望越发高涨。
他的左手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住了曾黛已经勃起如小拇指头般的阴蒂,右手握着牙刷在已经被磨得近乎破皮的阴蒂头上重重地刷着。每刷一下都换来女囚一声高亢尖厉的惨叫。
突然,田岫手上的牙刷偏离了目标,从阴蒂头上一直重重地划进了曾黛因为极度兴奋和痛苦自行张开了的yīn道口内。
这一捅,彻底捅破了曾黛体内那个欲望的火山口上覆盖的最后一层地壳,随着一声近乎恐怖的哀号,满腔的欲望化为一股浓浓的阴精,像维苏威火山的岩浆似的一泻千里。“哦唷!”田岫也被曾黛yīn道里喷涌而出的阴精吓了一跳。
但他只是一怔,便把牙刷从曾黛的yīn道里抽出,继续对女囚的阴蒂施以残酷的刑罚。曾黛的阴精汩汩流下,由于她的臀部是完全悬空的,因此阴精全都淌到了在她臀部正下方的游逸霞的背上。
游逸霞被这落到背上的温热的液体弄得大吃一惊,但是她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不是她的淫水就是她的尿,不管是什么,她肯定是失禁了!”这使她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其畅快,甚至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为田岫口交的频率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
这时的曾黛却惨了:这次泄身使她体内的欲望瞬时冷却下来,没有了欲望,牙刷刷阴蒂为她带来的就只剩下强烈的痛苦,而不再同时产生快感,而她的理智、斗志和忍耐力都在刚才的那次泄身之后损失殆尽,无法再在她的心中筑起自制力的防线。
虽然她的意志还没有被完全铲除,经过足够的休息之后还可以迅速恢复,但是眼下这一仗,她却是完完全全地输了。
“啊别刷了停下来啊求求你别再刷了”曾黛惨厉地号叫着,哀求着。什么心理战,什么保持自尊,什么不让他们占上风,此刻她都顾不得了。
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田岫赶紧停止那该死的折磨。田岫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只刷得曾黛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倒不是他心地狠毒,而是因为现在的他也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了。
女囚被牢牢捆住的裸体,因为痛苦而不断抽动的阴部肌肉,在他听来完全是天籁之音的宛转哀号,以及游逸霞唇舌对他yīn茎的服务,都使他陷入极其兴奋的状态当中,手上折磨女囚的动作自然停不下来。
薛云燕在一旁看着曾黛那张被痛苦扭曲的脸,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时心里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
她很快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走开,离开了这间地下牢房。当她回来的时候,田岫仍然没有停止对女囚的残酷折磨,薛云燕对此并不惊讶,田岫的耐久力一向是很好的,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也快了。
果然,过了两分钟后,在曾黛近乎嘶哑的惨叫声中,田岫终于把精液射在了游逸霞的嘴里。他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游逸霞咽下田岫的精液。
然后熟练而细致地用舌头舔着还保持着坚挺状态的肉棒,帮助田岫放松身体,以使他的yīn茎快一些软下来。曾黛也终于从痛苦的折磨中暂时解脱出来,汗津津的裸体极其虚弱地瘫软在台子上。
她疲惫不堪地闭着双眼,胸口重重地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口中发出阵阵软弱无力的喘息。
薛云燕微笑着看了满脸惬意的田岫一眼,径直走到捆着曾黛的台子旁边,用手中的一根棉签在她的右臂上涂抹起来,冰凉的感觉使曾黛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她惊讶地看到薛云燕正把一支注射器的针头对准她的右臂静脉。
“你你要干什么?”曾黛知道这么小的一个针头本身不会造成多大的痛苦,但是通过它注射到自己体内的那些东西可就很难说了。
“这是强心剂,可以保证你的循环系统在长时间、高强度的刺激下始终能够维持正常运转,而不会因为不堪负荷而给你的身体造成伤害。”薛云燕一边解释着,一边慢慢地将针头刺入曾黛手臂上的血管里。
她也知道注射本身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痛苦,因而也不打算借着这一刺来折磨曾黛,因此注射的过程很短。给曾黛带来的痛感并不超过正常的医学注射。
但是曾黛心中被这一管针剂引起的恐惧却是非常强烈的“你为什么要给我注射这个?难道你们觉得对我的折磨还不够么?”曾黛很想大声质问这个残酷的女人。
但是此刻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毫无气势可言。“九年前,有一个叫李朝的农民向当时的地区行署纪委举报你父亲的经济问题。你爸爸是怎么封住他的嘴的?你应该还记得吧?”薛云燕一边回答一边拔出针头,熟练地用棉签按着针眼。
直到针眼停止出血,却始终懒得向曾黛看一眼“跟他相比,你觉得自己刚才受到的待遇会让我们觉得已经够了吗?”
想起那个双腿被打断,满嘴牙齿被生生拔光的农民,曾黛脸上抑制不住地泛起一阵潮热,心里的恐惧则一下子又升高了一大截。“我承认我爸爸是做得过分了,可是,我当时还只是个中学生,并没有参与到那件事情当中去啊!”在心中恐惧的驱使下,曾黛不禁拐着弯子向薛云燕软语恳求起来“我们知道你没有参与那件事,但是我们也知道你当时是清楚你父亲要怎么对付李朝的,而且还表示了赞成的态度。
所以,我们虽不会用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你,但你还是要受到相对轻一些的惩罚。”薛云燕说着,把一次性注射器扔到了墙角的一个字纸篓里,而把棉签留在了手上。
“你应该感到知足。”田岫此时也从亢奋之后的疲倦中走了出来,他直视着曾黛的双眼,冷漠地说道:“那件事之后,李朝的妻子用板车拖着已经残废的他和还没上学的孩子远走他乡以逃避你父亲党羽的继续迫害,生活得非常艰苦,一度沦落到行乞度日。
只为这个,我觉得就是把你煮熟了放在锅里端给他们吃,也一点都不过分。”说到最后,他竟然有些咬牙切齿。面对田岫冰冷严厉的目光,曾黛竟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来。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个子男人一下子变得充满威严、令人畏惧。
“我这是心虚吗?我竟然会感到心虚?“一个惊诧莫名的声音在她的心里大声尖叫着。她想说些什么来回应田岫的斥责,却发现向来口齿伶俐的自己此时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薛云燕那双刑警特有的锐利鹰眼当然看得出曾黛此时的窘境。
而且她完全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经过刚才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淫虐,曾黛的精神状态此刻正处在一个最低谷的时期,自我控制和调节的能力、冷静思考的能力乃至继续对抗的斗志都丧失殆尽。
因此面对不光彩的旧事、面对自己和田岫的指责,她都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但是薛云燕也知道:曾黛是一个优秀的、出类拔萃的女人,她性格之顽强坚毅远在一般人之上。
刚才他们完全是运气好,碰上曾黛犯了一个其实算不上错误的错误,这才在击垮她心理防线的战役中干净利落地赢了第一仗,然而曾黛的意志力就像原上的野草,现在虽然被烈火烧得看起来荡然无存。
可是埋在深处的根系还没有被铲除,只要给她足够的喘息之机,她一定会重新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所以薛云燕决定趁热打铁,继续对她施以酷刑,纵然不能在今晚就将她的坚强意志斩草除根,至少也要将其严重破坏,为了保险起见,事先给她打一支强心剂,免得她熬刑不过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