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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満嘴黑黄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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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翔林的卧室就在别墅三楼的东厢。虽说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住了,但是他的房间一直都有人打扫整理。从浴室出来的高翔林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最近的这些变化让他疲惫不堪,一会儿就呼呼睡着了。

    没过多久窗外就是一阵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顷刻间就洋洋洒洒的倒了下来。门把手在轻轻的旋动,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昏暗间看不清楚是谁。只有当闪电划过的时候,才有斑驳的光影能投射进来。微微透明的纱帘被风雨肆意扭曲着。

    从窗外偶尔投射进来的亮光,照着站在床前的半个身影,那是一袭半透明的睡裙,只有太太才穿着的睡裙。犹如跳帧的黑白动画片一般,眼前的景象即断断续续,又支离破碎。闪电带来的不稳定光源,在顿顿的间隔中,呈现出一黑一亮的片断。

    吴媚的一手玉手游走在高翔林宽广裸露的胸膛上,如饥似渴的爱抚着每寸肌肤。柔软的嘴唇亲切的印刻起来,时而在皮肤上拖曳,时而在抿舔着卷曲的胸毛。

    一道极亮的闪电划过,略微持久的光亮投射在高翔林半边脸上,可以看见睫毛似乎在轻微地颤动。他的鼻息也加重了,吴媚柔顺的长发铺散开来,遮在高翔林的下身上。

    在这种光线不佳的状况下,看不清楚高翔林下身的样子。当一道闪电划过时,能清晰的看见吴媚整个光滑的背脊。

    原来吴媚正69式的叠在了高翔林的身上。忘我的投入,让他浑然不觉睡裙已经自然退卷到了肩部。偌大的一对豪乳耷拉在高翔林的肚皮上不停的拖动着,她的头在摆动,嘴上也一刻不停。

    也许是激烈的频率把高翔林弄醒了,映入他双眼的是那个高耸而宽肥的屁股。瞬间,他的嘴就凑了上去。恰巧一道闪电正好不期而至。光影下,吴媚把深埋的头高高翘起,长长的秀发往后一甩,一个“啊”字从她的嘴里舒爽地长长拖出。

    这个讯捷的动作,使得她胸前这对硕大的乳房被甩抖得上下乱颤。不久这个特写镜头又归为黑暗。在别墅的地下室里,监视器上的画面也同时化为黑暗。一旁,老唐正在使劲的操着赵妈。

    瘦骨嶙峋的他从背影上看像一句佝偻的枯骨,身下的赵妈却是肥胖臃肿。配合在一起像是一只瘦猴在干着母猪。没错,就是在干“母猪”老唐跨在赵妈的屁股上恣意地抽弄着。

    赵妈的头被死死的顶在床头的铁架上,伴随着老唐地挺动,她的头都像要被嵌入进去似得。犹如杀猪般歇斯底里的叫声从赵妈的嘴里喊出,在这个密闭狭小的空间内回荡冲击。今天的老唐像打了鸡血一样,粗暴、简单、死死的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啪啪啪”赵妈的屁股上又落下了红红的掌印,是什么让老唐这么兴奋呐?原来,监控器里又闪出了画面。

    又是接连好几道闪电划过,楼上房间内的“现场直播”还在继续中。吴媚的头发被高翔林一把挽在手心,配合着“狗交”的姿势,在一挺一缩之间不停得松弛和紧绷着。

    高翔林的另一只手一直在揉捏着她垂晃的大奶,由于力道关系,乳房的顶部被挤压得发涨,仿佛再用力一点就会被挤出奶水一样。

    虽然此刻看不清楚吴媚的脸,但是她一定感到特别满足。许久未有的快感像这场暴雨一般酣畅的倾泻着,从另一个方面我们或许可以得到印证。

    冲击在雨棚上噼里啪啦的雨点声,夹杂着吴媚发自内心的呐喊汇聚成一种特别的和声,当然这份额外的刺激,老唐是享受不到的。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瞳孔,已经说明了他所获得快感绝非只是来自赵妈。

    也许是这场雷雨已经厌倦了偷窥,终于闪电已不在继续,只剩下沉闷的雨声。黑漆漆的监视器,像是药效已过的伟哥。老唐抽出了已经软塌塌的老二,终于放过了从头到尾都机械般僵硬的赵妈,只是那双血红的眼球却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已无画面的监视器。

    晨光从窗外挥洒进高翔林的卧室。白色的床单有一半被拖沓到了地板上,一条三角短裤静静的潜伏在写字台下的角落里。

    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散乱不堪,皮夹立在地板上支成一个三角,手表勾在床头柜的拉手上,原本应该是灯罩的位置现在被枕头取代,大团的面纸散落在四周随处可见。

    甚至有一团还被高林祥昏睡的脑袋压在底下只露出沾满口水的一角。城市的另一端,花萘已经起床。静静的思考着茉莉对她的开导。坐台小姐这一行,她是真的应付不来。

    骨子里的那一份矜持不是每一个囊中羞涩的姑娘都能抛开的。她的确比茉莉多念了几年专科,也比茉莉长得更清纯一些。较之茉莉一句不懂的英语她还是会一点,就说最普通的吧,至少字也写得比她漂亮啊。

    老老实实找份靠谱的工作,未必没有出头的一天。在肚子里反复盘桓后,花萘看着镜子中略施粉黛的脸,终于抬脚跨出了家门。华润集团的会议室里正在举行着秘书招聘的面试会。

    时近中午选择者和被选择者都略显疲态,好在也没剩下几个人要面试了,少仲翻看着面前这个人的履历,心里却是想着午饭的选择。他在公司不声不响地已经干了五年。

    从最初得豪情万丈到现在得随波逐流,很多事情地发展并不是他所想象的,他无能为力又害怕失去。

    他在公司里的位置就像他现在的座位一样,就在桌子的最边上,尴尬的地方。桌子的中间是贺佳。从进公司的第一天起,她的目标就很明确,执行得也同样高效。

    已经是执行董事秘书的她,堪堪只用了三年多就爬了上来。不要去管他怎么爬的,爬的姿势是什么样子的,人家就爬上来了这才是硬道理。

    贺佳在面前这个略显局促的女人身上找到一些共同点。同样的有点不自信,同样的有点左顾右盼,甚至连发型和着装都有点相似,还有就是和自己特别像的地方眼神里有一股倔强。

    花萘结束面试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想:好歹都说出来了,至少没被直接赶出来,花萘走过办公区域的时候,她特地放慢了脚步。望着身边那一块块方格子还有各种各样的人,她的眼神露出了渴望和依恋。

    哪怕只是一些不起眼的东西她都特别想去触碰,黄色的不干胶贴纸,一个女人握着的卡通水杯,闪着光亮的复印机等等。也许我也能成为这里的一位office小姐吧,坐在卫生间里的花萘愣愣的发呆。

    这时两个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告诉你呀,滑头陈早上又来撩拨我了,说我穿的裙子好看,包的紧。”(滑头陈是陈平滑的绰号)“你这算什么啦!前两天在电梯里,我老觉得后面有人顶我,我一回头正好撞到他色眯眯的眼神。”

    “还有哪,上次找我说话,手搭在我的椅背上,有意无意的碰我的后背。那天穿着件露背的veromoda被他占到便宜了。”

    第一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了“你知道吗。有一次我被他叫到十八楼,也不知道让我看什么文件。趁机捏我的手,力气大的哦,差点拉掉我的香奈儿手链。”

    “对了,你听到过吗?听说那个叫朱燕燕的实习生,被他”弄“的服服帖帖。”又回到了第一个女人的声音。“哼,也只有这种烂污糟糟的胚子才肯被他弄。”

    不说了,我先走了,一串脚步声后,第一个女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切,你还不知多想上杆子的被他弄呐,装逼给谁看哪!”诧异的花萘带着些许不安,复杂的神情,还有一丝小小的期待离开了华润大厦。

    要不是一直和鲁冰冰激烈的争执着,这么晚了少仲肯定下班了“滴滴滴”窗口上发来了好长一段文字。“每个月存三千有用吗?认识你四年了,你有多少钱?结婚!亏你想的出,那点钱够什么用?不要说买房子了。

    给我买个像样点的生日礼物都不够。认识你到现在,就一个gucci的包。我要的生活你懂吗?没能力就不要开口,以后不要来烦我了,滚。”望着赤裸裸的屏幕,少仲把原先打了一大半想回复过去的文字都删除了。

    面无表情的关掉了电脑,默默得离开了公司。公司外,雨下得很大。行色匆匆的人们各自焦急地找寻着夜色下的归途。何舞没想到给贺佳打的电话,还没说完手机就没电了。

    钱包和钥匙都在办公室里。躲在报亭下的她,望着茫茫落下的雨幕焦急无助。少仲无聊的翻着报纸,看到一旁躲躲闪闪的何舞,把伞借过去一些罩着她。

    何舞眼神上移正好对上了少仲淡淡的微笑。出于礼貌何舞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看到少仲望着过来的公交车面露尴尬。

    慌忙中少仲把伞塞到了何舞的手里,举着包匆匆赶车去了,公交车徐徐离开,出现了贺佳人影。贺佳说:“何姐,你可让我好找啊。”愣着的何舞不知所云的“嗯,啊?”回答道。

    对于刚刚“被单身”的少仲来说,这个周末或许是好长一段时间以来最不受束缚的时光了,老罗和几个倒霉的同事,在他身上很好地验证了一把,什么叫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在他们几个目瞪口呆的神情中,少仲以一把八花门清杠开收官了这场麻将。接近子夜的街头,失意却轻松的少仲带着小小的是收获独自归家。也许还会有什么好事不期而遇吧,谁又能知道哪?一个小时前“爱情海ktv”

    依然热闹非凡。今晚的包间里与平时不太相同,居然有难得一见的划拳吆喝声传出。莺燕环绕的这位老板,相貌惊奇。光可鉴人的脑袋上,只有左右还留着些余发,酷似古代孩童的双丫髻。

    核突着的双眼倒是挺大,但是瞳孔又异常微小。狮子鼻、血盆口,满嘴的黑黄大牙,往外爬。腮帮子上的肥肉往下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