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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那白腻的胴体,一种雄性的占有欲,或者对交配权的行使欲顿时从心底升腾而起,我翻身上去,一下子就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我的双手抚着她的长发,她那张白腻的脸庞和弯弯的细眉仿佛在说“快把我拿去吧,我是你的了”
突然一幅非洲草原上的一头雄狮正在粗野地占有一头母狮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是的,阿娇是我的,不管她与多少个男人相好,但至少此时此刻,她是我的女人了。
其实一直以来,我的内心又何尝不压抑,不苦闷。阿娇一直以来,背着我,与那个酒店男孩睡觉,对我的感情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我开始舔她,不是吻。
而是舔她,像一头雄狮舔一头母狮那样在她的脸蛋、脖颈和锁骨上来回地舔着她,这比吻更具有刺激性。
我看到阿娇的脸颊开始红润起来,呼吸也加快了,两条大腿也夹在一起蠕动起来,我知道她想要了,我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当我将粗壮的阳jù猛地一下插进她的体内时,阿娇“啊”地叫了一声。
然后摇摆着头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伸手搂着我的背脊,发疯般地向我索取。我调整好呼吸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着她,不停地用肚子拍打着她的小腹,这种拍打,充满了雄性的征服欲。屋里顿时弥漫着男女交媾的淫秽声。
“啊,快,快插用力搞我要你肏肏死我”阿娇呼唤着,瘫在床上,任凭我的蹂躏,也享受着我的蹂躏:“我已经不行了要流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阿娇嘴里就“啊”、“啊”的呼着粗气,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两腿在床上乱踢乱蹬起来,我知道,她高潮了,她就是在这种高潮中发泄了自己的苦闷。
这天晚上,阿娇似乎很疲倦,说想要早点睡,为了让她多休息,我不想再去打扰她,于是睡在了她的脚头,但我自己却睡不着。阿娇的一双小脚就伸在我胸前。我无意间将她的一双纤柔嫩白小脚抱在怀里把玩。
阿娇的十个脚趾白皙娇嫩,如羊脂玉一般,脚趾甲晶莹光洁,一尘不染。我是个迷恋美脚的男人,像她这种娇小肉嫩的玉足,是很能挑起我性欲的。她的脚很干净。我曾问过她脚上为什么没有汗味。她说她不是汗脚,更没有脚气。在来深圳之前,在家里也总是穿布鞋,所以几个脚趾依然是直直的,没有变形。
那晚,我把脸贴在她光洁的脚面,嘴唇就紧紧地吻在了她的裸足上。阿娇一根根嫩白的脚趾被我含在嘴里卖力地吮吸“咻咻”的发出声响。
她娇哼着,勾起了脚心,是那样的滑腻瘙痒,让阿娇不禁缩腿,娇笑不已,脸上热辣辣的泛起了一片红云。
她可能是被我搞得发情了,调过头来,与我并肩躺在一起,然后搂着我的脖子,吻我的脸,向我求欢。我知道,她的所谓疲倦,只是精神上的郁闷,也许只有用性的方式,才能排解她心中两难选择的困顿。
当我的yīn茎插进她的yīn道没有多久,抽出来一看,上面沾满了血丝。我吓了一跳。阿娇也坐了起来,一看便知道是来月经了,她说她这几天有这个预感,所以很想要我。“怕吗?”我问。“不怕。如果是别人我就怕,你是我老公,我就不怕。”
她好像已顾不了那么多,拿出避孕套,用她灵巧的手指给我戴上后,然后躺下去,继续要我操她。她是太想在这种性的疯狂中麻醉自己了。
我的动作的幅度不那么大,插得也不那么深,为了刺激她的性欲,却抽chā得极快,大guī头在她的阴门内外快速地进出,刺激着她阴门周边丰富的交感神经。
“老公,好老公”阿娇搂着我的脖子,贴在我耳边说:“我实在是要感谢你啊,你让我爽。我只有爽,心里才感到踏实。”阿娇最后真的是又爽了。
从yīn道里流出来的白色的淫液夹杂着经血染红了床单。这个过程,我真的是不想再详细去说。那个过程,实在是令人伤感。高潮后的阿娇身子懒洋洋的,也不想动。我只好起身下床,打了一盆热水,给她擦洗清洁下身。
然后将她的内裤泡在清水里,我知道凡血染了的衣服,只要泡在清水里,就可以去掉血渍。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给她洗好了内裤,然后晾在屋外的衣架上。她看着我为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存感激。
然而随后发生了一件事情,使我对阿娇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变。十一国庆节后,我离开阿娇那里,重返杂志社去上班。
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先是问我精力怎样,后来转弯抹角地说最好不要天天去她那里,最好是一星期去两次,免得天天去,做多了伤了身子。
我有些纳闷,对着电话说:“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不一定非要做ài呀。我租的房子,为什么不能来?我要天天来。”这是我们第一次发生意见分歧。
阿娇虽然无奈,却也只能依我。有一天,我外出采访一个企业家,完成后正好路过阿娇那里,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在白天去过她那里,所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那时好像快要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我在下面的马路往上看,发现二楼的平台上一个小姐也没有,静悄悄的,大家都回家了,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当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突然看到床上正有两具白白的肉体搂抱在一起。
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正光着身子压在阿娇身上,粗大的阳jù一下一下地在她体内抽chā着,此时的阿娇也很动情,很投入,仰身躺在床上,大张着两腿,一边让身上的青年插她,一边还伸出两臂搂着他的肩膀,向里偏着头,不停地在床上“快一点啊、啊”的呻吟着。
他们听到动静,看见我,青年先是一惊,本能地“啊”了一声。阿娇听到叫声,连忙转过脸来,那脸不上先前的荡笑顿时就凝固了,接着又是一个不知所措的惊骇的表情。“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平静地说。
为了不使他们难堪,我转过身去,走出了房门,随手将房门关好。
过了很长时间,房门重又打开。阿娇出来送那个青年。我只看到阿娇光着屁股,身上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透明的红肚兜,走起路来,里面高高耸起的一对白奶子一晃一晃的,非常的性感。待那个青年走后,我返回屋里,问阿娇:“那个人是谁?”
阿娇平静地说:“还能是谁?一个熟客。”我满腹疑惑道:“是吗?怎么这么亲热,还搂着他做。”阿娇不满道:“怎么亲热?那叫亲热吗?”
“那还不叫亲热吗?你对我恐怕都没有那么亲热。”“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他是我的老相好。这下你满意了吧?”“我打死你!”我举起拳头吓唬道。“你敢!”阿娇挺着一对胸乳,道。“做生意可以,谈感情不行啊!”我强调说。
阿娇转过身去,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我要跟谁好,你管得着吗?”
“”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才好。“你要觉得我不好,你尽可以不跟我来往。”她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有些愤怒了,阿娇可能也察觉到她的话语有些不妥,转过脸来,又改了一个口气道:“你也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什么人都要接触。
你若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们之间还怎么来往?我现在天天和你泡在一起,已经把过去的好多客人都得罪了。
现在只剩下这一个还在找我。我总不能一个都不要吧?”我忽然理解到了阿娇的处境,但是一闻到满屋里的腥臊气,一看到放在门后面垃圾篓里的那些粘满淫液的卫生纸和避孕套,我脑子里的狐疑又多了起来。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便开始注意起她的动向来。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与那个青年之间的那种淫乐方式,绝不是简单的肉体买卖关系,她一定是背着我,与别人另有奸情。
这个人是谁呢?从我掌握的资讯上推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酒店男孩。一个星期后,我外出办事,又路过东门。等事情办完时,还不没到下班的时间。我想反正回到杂志社也没什么事,不如干脆到阿娇那里玩玩,顺便在她那里吃中饭。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的事,于是没有给阿娇打电话。我想看看她到底背着我在做什么,当我到达她那里时,只见房门关得紧紧的,并且接受了上次的教训,从里面反锁了,我将耳朵帖在门上,隐隐约约的又听到了阿娇在床上愉悦的呻吟声。
“阿铭,不要再舔了,快,搞我,我要”我开始幻想着门里边那一对男女此时正在进行的事情:阿娇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一个同样也光着身子的男人正爬在床上,舔她淫水汪汪的阴部隔壁的阿媚看见我来了,忙走出来,一边向我招手,一边做怪相。
我知道她有话要说,忙走过去。阿媚等我进到她的房间后,随即关上了房门。“喂,阿娇房里是谁?”我问。“这还用问?她的老相好。”“谁呢?”“她没告诉你吗?就是那个酒店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