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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因兴奋而显得红润的脸色,不禁吞了一下口水,像着了魔似的在上面抚摸起来,特别是那二个突出的地方,就像是二只熟透的苹果,发着的芳香。这使李剑生想起了刚才在卫生间,拿着周海英的闻时的情景,立刻被那淡淡的清香味吸引了。
张开血盆大口,将那圆圆的细头含在口中,拼命地吸充着。手也跟着向下,探入了周海英两腿之间的芳草地,轻轻地拔着上面的细草。周海英对这个分别了半个多月的小,本来就有着无比的思念,现在被他拨弄的更加心急火燎起来。
抱紧李剑生的光体,就不顾一切的在上面又亲又啃起来,李剑生只觉一股热血上冲,脑袋立刻“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突然之间消失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个阿娜多姿,亭亭玉立的潘金枝,只觉她正眉目传情的向着李剑生招手,嘴中还在轻声呼唤着:“剑生,我的爱人,你快过来。”
“来了,思夜想的爱人!”李剑生狂躁的将潘金枝抱,热烈地亲吻着。他一边吻着潘金枝那散发着香气的美发,嘴中一边激动地说道:“金枝,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是不会离开我的。”
潘金枝也激动起来,抱着李剑生清秀的脸蛋,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热吻!李剑生贪婪地吸充着潘金枝嘴中的香液,然后是脖子、胸前一路下移,舔到潘金枝的小腹上,在她圆圆的肚脐眼上舔动着。
接着往下,去感受潘金枝身体下部那种腥酸的味道受到强烈刺激的潘金枝,躺在床上的身躯乱摆,嘴中叫之声不断。李剑生轻轻的在潘金枝美臀上拍了拍,让她全身放松下来。随后,就是李剑生“小弟弟”地进入。
潘金枝是美目紧闭,娇声不断,有规律地迎合着李剑生的动作,开始了既辛苦,又快乐的工作。
李剑生将沉积在心中对潘金枝的爱,全部集中在身体的下肢运动上,那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动作,将身体下面压着的女人,弄得是黑发飘逸,头脑乱摆,欲生欲死,声阵阵。
“我让你跑!我让你跑!”李剑生一边加劲的动作,一边嘴中狠狠地说道:“今天我就将你‘干’死,让你知道我李剑生的厉害!”李剑生越说越激动,身上一股强劲的力量爆发出来,迫使他变得忘乎所以起来。
那坚硬的“东西”就像一把刺刀似的,一下一下刺向对方的心脏。他要把自己全身的怨气,都在此时此刻,发泄到身体下面的潘金枝身上。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强烈拉锯战,李剑生觉得全身都颤抖起来,那股埋在心底的激情,终于在幻觉的之中爆发了“啊”周海英双手紧紧地抱着李剑生,腹部紧紧地贴着李剑生的腹部,内心快乐的享受着,李剑生在喷射之中,给她带来的阵阵快意。“太好了!太妙了!”
周海英轻呼一声,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意。周海英与李剑生的“战斗”到目前为止,可以说已经是经历了无数次了。
每次“战斗”下来,周海英虽然将李剑生折腾得筋疲力尽,死去活来,但对周海英来讲,还是没有得到满足,只有这一次,似乎让她真正的感受到了李剑生的强壮和那无穷无尽的力量!
看着像条死狗一样躺在身边的李剑生,周海英露出了得意地笑容。周海英心里十分清楚,李剑生对与潘金枝的爱,是远远超过了对自己的爱。
今天晚上,因为李剑生是把自己当成了潘金枝,所以才表现出了如此强大的动力,这一点,她已经深深地体会到了,如果没有潘金枝的背叛,李剑生就不会这样死心塌地跟自己在一起,也就没有今天这令人刻骨铭心的销魂之夜了。
周海英一边抚摸着熟睡中,李剑生身上那强壮的肌肉,一边动情的默默注视着他,对于将李剑生这个小,派到那么远的工地去负责施工,从周海英的内心来讲,还是舍不得的。
现在,周海英见李剑生跟潘金枝已经没有恋爱关系了,心中的警报已经解除了,那么就要找个借口,考虑将李剑生调回来了,想到李剑生今后又是属于她的了。
周海英的内心又是一阵冲动,一只手伸向李剑生的下部,在李剑生那“玩意”上,轻轻地抚摸起来,她想再次让李剑生的那“玩意”复活,跟他再销魂一次、二次“呜”列车汽笛长鸣,缓缓启动了。
车厢里,周海英、陈伟平、潘金枝、李剑生、裘桂花、胡大毛六人坐在一起,前往罗平火车站工地,进行工程完工验收工作,一个月前,周海英以李剑生负责的工地已走上正轨,不需要大队技术员蹲点为由,将李剑生调回了大队。
由一中队胡大毛负责施工的罗平火车站工地,经过一年多时间的施工,到今年八月底,已经全面完工了,所有大队就组织了这次验收工作。
列车开学后不久,便开始查票了,由列车长和乘警及列车工作人员组成的查票小组,来到了李剑生等人乘坐的车厢里。
列车长负责查验旅客车票,快乘警负责查验旅客身份证明,严防那些“地、富、反、坏、右”分子出外捣乱和破坏。
当时,在社会上,流行着这样一副对联:上联是“父母革命儿接班”下联是“父母反动儿背叛”横批是“理应如此”被“血统论”烧灼着失去常态的有些人。
为了表示自己血统的高贵,他们把父母亲的旧军装穿在上,似乎显示出“高贵”的血统就是最最革命的,浑身上下表现出自己是“红五类”出身。
而这些都是从娘胎中带来的“自来红”李剑生等人都是正宗的工人阶级和革命家庭出身,在查验过车票后,给他们看过工作证,在列车查票中自然是顺利过关。
这时,列车工作人员在查到李剑生旁边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时,见他一副乡下人的打扮,而且神色有些慌张,于是列车工作人员在查验过他的车票之后,便重点查验他身上带着的身份证明。
在当时狠抓阶级斗争的年代,因为阶级敌人脸上没有写字,所有为了便于辨认,人们外出,都必须带上自己的身份证件和由主管部门开具的证明,否则一律不许外出。
那个乡下人打扮的小伙子,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由公社开具的身份证明,递给列车工作人员。列车工作人员接过一看,见上面写着那乡下人打扮的小伙子家庭出身是地主,于是毫不客气地说道:“走!
跟我们到餐车去一趟,有些事情要问你。”那乡下小伙子急忙解释道:“同志,我家中父亲生病,我是到城里来买药的,请你就让我坐车赶回去吧。”说着,那乡下小伙子从座位底下,拿出买好的几大包药给工作人员看。
“不行!”工作人员毫不心软地说道:“你们这些地主资产阶级的狗崽子,亡我之心不死,走,跟我到餐车去接受审查。如果没什么问题,停车后下去!”
“打倒万恶的地主阶级!”这时,车厢里一个红卫兵小将愤怒地喊起了口号。“打倒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主反动派。”
车厢里人们纷纷响应,口号声此起彼伏,响彻在车厢上空。在人们的愤怒声中,那个地主崽子灰溜溜地跟着工作人员走了。
车厢里,经过短暂的混乱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列车继续往前开行着,这时,陈伟平面露同情之色,小声对坐在身边的潘金枝说道:“这个地主崽子,还是蛮可怜的。他如果从这儿被赶下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到家呀。”
“就是。”潘金枝点了点头说道:“人家买了车票,就应该让他坐吗!”“你可不能说这样的话。”
胡大毛看了看四周,小声纠正道:“在旧社会,这些地主对待咱们穷人可是心狠手毒的,还不起债,不是毒打,就是坐水牢,我们这样做,对他还算是客气的。”
“就你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裘小花不满地看了胡大毛一眼,气嘟嘟地说道。“人家是革命的造反派,思想觉悟比我们高。”陈伟平也不满地挖苦道。“本来就是嘛。”胡大毛不服气地说道。
“革命就是革地富反坏右分子的命,你对他们抱有同情心,就是对革命的犯罪!你这样情绪可危险啰。”
“胡中队长说得对!”李剑生看着陈伟平,没好气地说道:“对这些地富反坏右分子、牛鬼蛇神,我们就是不能心慈手软。”
对与陈伟平抢走了潘金枝,李剑生心里是一直憋着气的,现在让他抓住机会了,能不讲他几句吗?“你”陈伟平气嘟嘟地看了李剑生一眼,还想争辩着,周海英打断了他:“好了,都别说了!”
于是,大家没有再说什么。上午九点多钟,列车到达罗平火车站。周海英带着众人下车后,往工地上走去。罗平火车站工地,就在火车站边上。周海英来到工地后,便按照分工,各自开展验收检查工作。按照分工,李剑生负责电路验收检查工作。
他戴上安全帽后,便在施工小队长的陪同下,开始检查工程电路的安装和使用情况。因为这个工地的前期工作,是陈伟平和李剑生一起负责的,所以这里的人员都熟悉,再说,胡大毛对这次工程验收也进行了准备,李剑生在验收检查中,发现了一些细小的问题,就让工人们及时改正过来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