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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就是毫不犹豫的脱了衣服,那对超级大奶子颤巍巍的,比牛娃子的脑袋都大。我看着牛娃子情不自禁的把褶褶巴巴的脸埋进乳缝里,和弹指欲破的爆鼓大奶字形成鲜明对比。
牛娃子眯起眼睛,深深的吸气,好像那乳缝里藏着比我家饭桌子上还可口的美味。“好痒痒,好痒痒。”胖妞还是咯咯的笑着,把胖胳膊从肥实的奶子下面穿过,抱着胳膊肘将奶子托起,左右的抖着玩起来。
竟然能给人产生一种很调皮飞感觉。牛娃子的脸被从两边不停的撞击,但他毫无不悦之意,很享受的也跟着摆动脑袋。隔着桌子,我看不到吴寡妇的动作,但那吱吱的做响声,说明她定是把牛娃子的特型jī巴当做了什么一顿美餐,正津津有味的品尝着。
牛娃子已经把吴寡妇的上衣搂起到脖子,他左右兼顾的同时在玩弄吴寡妇的奶子。我刚才注意到吴寡妇的奶子,那不是一般的憋,就跟没吹气的气球似地,我实在想不出这样的奶子还有什么可玩的。
“呦痒死了,痒死了。”胖妞大叫,嗓音跟破锣似地,原来牛娃子叼住了胖妞一个快有我卵蛋子大的奶头子,正又添又吸。
我想胖妞应该是从来也没有享受过男人如此的刺激,所以才忍不住大呼小叫的,从她的神情上看,是惊奇的,是欢心的,是无比受用的。我忽然感到,自己就跟个傻逼似地,完全被三人忽略了。
“这酒还喝不喝了?”我心里有些不快,冲着牛娃子问。“咋不喝呢!你说你,也不一起玩,我玩着还得和你喝着。”牛娃子腾出一只手,抓起酒碗,是那只捏咕吴寡妇的手,让我联想到那瘪奶子,让我的胃里感到有些不舒服,但我还是举碗,和牛娃子干了。
“叔啯了你的奶子,你现在要不要啯叔的大jī巴啊?”牛娃子放下碗,竟扭头又和胖妞调情起来。
“要,可是我妈啯呢,我脑袋够不到。”胖妞回答时,还扭捏了一下,使得全身的肥肉都跟着忽闪。我听了,气得屁股往后猛的一挪,把饭桌子再使劲的往我这边拽了一下,给三人腾出更大的空间。
胖妞废了挺大的劲,将自己从坐姿改为跪姿,但看上去更像是趴姿,她身上的肉,没有一处不是贴着炕面儿的。
她的大脑袋挤向牛娃子胯裆有限的空间,她妈吴寡妇看到女儿也凑了过来,貌似有些不满,吐出牛娃子的jī巴说:“你还是一个大姑娘,在叔面前应该矜持点儿。”
胖妞根本没理会老娘的教诲,适时的出手,一把揪住牛娃子的jī巴,像抢到了一件珍奇的宝贝,另一只手贪婪的抚摸着,说:“原来jī巴这么硬这么热啊,不知道插逼里和茄子黄瓜有什么分别。”
“那你给叔好好啯,啯得劲儿了就操你的逼。”牛娃子轻拍胖妞那比我家饭桌子还大的屁股,还斜着身子去扒胖丫的裤子,当露出部分肥肉后,竟伸着脖子舔了起来,边舔边乌拉乌拉的说:“大姐,你教教你女儿。”
脑门子顶着脑门子,作为老娘,吴寡妇的露出尴尬的神色,但一闪即逝。也许她看到女儿贪婪饥渴的样子,也许她看到女儿从无男人愿意光顾的身子,也许她想到自己逼里有jī巴抽chā的舒爽而女儿却从来没有享受过,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少见的无比慈祥。
“这样,对,就这样,不要忘了啯几下要用舌头舔jī巴头。”吴寡妇抚摸着女儿胖妞的胖脸,温声细语的指导着。
牛娃子想看看胖妞是如何为他口交的,无奈胖妞肥硕的上身完全遮住了他的视线,并且使他基本不能动弹,从我的角度产生的感受,牛娃子更像一只美味儿的小乳牛,我突然想笑。
但我不敢,担心牛娃子尴尬,我只好憋着,憋得肚子都有些疼。吴寡妇母女二人一时浑然忘我,也忘了牛娃子这个大活人,她们完全投入到对大jī巴的深度研究状态中。
吴寡妇握着jī巴,变着花样的啯着,然后再吐出来递个女儿胖妞,胖妞便伸过脑袋照着老娘学,轮番几个来回,竟然也啯的有模有样吱吱作响。
牛娃子jī巴虽然快感阵阵,但可能是感到手上无聊,就去扒胖妞的裤子,胖妞的注意力完全投入在他的jī巴上,根本就忘了配合。
牛娃子连扯带拉,龇牙咧嘴的使劲儿,但被肥肉绷得几乎欲裂的裤子,就是没给牛娃子面子,比牛娃子还贪恋的贴在肥妞的超级肥腚上。牛娃子放弃了,转而去骚扰母亲吴寡妇。吴寡妇虽然五十岁了还时不时的有男人的精水滋润。
但身子还是抗不过岁月的消耗,干瘪得肋巴扇子一条一条的清晰可见。当牛娃子毫不客气的扯掉她下身的遮羞布后,那大腿上青筋毕现,肉皮褶褶巴巴,屁股蛋子尖尖的,感觉坐骨都要支出来的样子。我无法想象牛娃子竟然兴致勃勃的摸起吴寡妇的屁股。
而且他在把玩中还给我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我的角度,看到到吴寡妇的老逼,我也实在不想看到。吴寡妇突然喔的叫了一声,一种十分满足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有些怪异。我正奇怪,牛娃子冲我挤着眼睛淫笑,我再去看他的手。
原来他把手掌插进了吴寡妇的老逼里。牛娃子猛捅吴寡妇老逼,还故意掰着屁股让我看。牛娃子强奸了我的眼睛,我如果把头扭向别处,那无疑是对牛娃子的鄙视,所以我只能满脸堆着苦笑看过去。
牛娃子的整个手掌几乎全插进了吴寡妇的老逼,唯一露在逼外的大拇指头,指尖也插在吴寡妇的屁眼儿里。
我感觉,牛娃子那不是在捅逼,他那是掏逼,他每一次往外抽时,都把吴寡妇失去弹性的逼门子带着拉出老长,再往里捅时,就好像把一团垃圾忘一个窟窿里塞。
怪不得吴寡妇叫声这么大这么的满足,这动作太彪悍了,这玩法太震撼了,这情景太震撼了,我自觉对女人下手少有怜爱,但在牛娃子跟前儿,甚是惭愧。牛娃子又要喝酒了,而且还是要和我干。
但他那拿碗的手,就是刚从吴寡妇逼里抽出来的手,湿乎乎的全是白沫子,还有几根或黑或白的老逼毛儿。“来,干一个。”“嗯,干一个。”
放下碗,牛娃子抓起一个鸡腿儿,为了招待牛娃子,我把我家最牛逼最高傲的每天领着十几只小母鸡的大公鸡给卡擦了,就是这样一只大公鸡,它那每天都要踩住小母鸡后背的粗壮鸡腿儿,被牛娃子毫不在意的给捅进了吴寡妇的逼里。
牛娃子把可怜的鸡腿儿在逼里蹭了几蹭,转了几转,抽出来,放在眼前看了看,上去就是一口。我嗖的蹦下地,鞋都没穿,我跑到外屋,对着泔水桶狂吐起来,漱口完毕,我回屋。
牛娃子还在不以为然的吃着鸡腿儿,当把嘴里的东西全咽下去后,对我说:“你的酒量很一般啊,竟然出去吐了,这才哪到哪!”
“是,是,今天我是见识你牛娃子这个大船长了。”我说的是牛娃子的恶心人劲儿,但我知道他会理解为在说他的酒量。
似乎是鸡腿的‘味道’有些清淡,牛娃子放下鸡腿儿,抓住吴寡妇的大腿。牛娃子整不动胖妞,但整吴寡妇还是轻松加愉快的。他轻松愉快的就把吴寡妇举了起来,将两腿分别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张油亮的嘴巴凑到吴寡妇的老逼上,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吴寡妇脑袋朝下贴在炕上,差点儿整到桌子下面,虽然姿势难受,但老逼应该舒服,我听到吴寡妇大叫着:“唉我操,唉我操,老得劲儿了,好几年都没人愿意舔我的逼了。”
牛娃子暂停,骄傲的说:“老姐姐,我牛娃子的吸功厉害吧。”“厉害,厉害。”吴寡妇连声赞赏。老逼整舒服着,不赞赏岂不缺心眼儿。牛娃子结束暂停,继续吸逼舔逼啯逼,还用脸蹭逼。可见对老逼有多稀罕!“受不了啦!”牛娃子大喊一声。
接着说:“真服了你们娘俩了,丫头小嘴儿够劲,老姐姐你的老逼够味儿,我要开操啦。”牛娃子两眼血红,将吴寡妇丢到一边,再艰难的从胖妞的身体下面爬出来,从后面压住吴寡妇,一条坚硬如铁的大jī巴,猛的插入吴寡妇的老逼里。
牛娃子拖拉着裤子,那个被不尽海风吹得黝黑解释的屁股,开始狂颠,像抽疯般。吴寡妇放浪的狂叫。胖妞傻逼呵呵的看着。我,看得比傻逼还傻逼。30秒钟后。
啊牛娃子高潮巅峰的一声嚎叫,差点儿把我家房盖儿掀起来!“完了?”我难以置信的问。“嗯呐。”牛娃子仰壳,那满足的劲儿,让人羡慕死了。
“这也算操逼?”吴寡妇也仰壳,对高贵的客人忍无可忍的发出不满。“那我呢?还没挨操呢!”胖丫懵懵懂懂,最后才反过味儿来。牛娃子后来解释了二十三年前偷大鹅的事儿。他说:那天吧,我发现有人出来时就立刻跑去要告诉你的。
可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个跟头,脑袋又嗑到另一样不知道的什么东西上,我晕了,我听了笑着说,就知道你牛娃子不会丢下哥们的。
然后,我还给牛娃子讲了一个故事。讲完,我和牛娃子都开怀大笑,俩老爷们,从来没有过的,拥抱在一起。
我将的故事是:话说,虱子和虮子兄弟俩,一直居住在某妇的胳肢窝,每天他们都抓着胳肢窝毛荡着秋千,快乐而安适的生活着,忽然有一天,虮子望着那高高的奶头山,突发感慨说:活了半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