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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
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了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
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她的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臀瓣。
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红嫩的褶皱,彷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庞大体形。
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guī头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水中倒影。
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
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阳jù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么粗壮的肉棒。
柳鸣歧只觉肉棒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肉棒上,没有丝毫空隙。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肉棒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了,尤其是那只几乎被肉棒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肉棒一颤,禁不住一泄如注。龙朔只觉肛洞中的肉棒忽然跳动起来。
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阳jù退了出来。
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肉棒抹拭干净。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才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有开口。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人家”“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真是可爱极了。
“不哭了?”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甜甜的,真好闻”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的抹胸。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
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徐清芳常常感叹,此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敏感。
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
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
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脸平添了几分妩媚。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插屁眼儿。”
她伸手抚摸着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妇,你还会哭吗?”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
泉水像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不停颤抖。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雪白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
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
望着镜中风骚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
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也开心。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男人这么用心。嫌他肏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床边。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
然后喘着气说道:“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着您来插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得起大爷的jī巴”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粗长的阳jù。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guī头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阳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