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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就像他在梦中听到过的一样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后。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了,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着脸道:“贱人!你杀了我的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
她叫薛欣妍,原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
薛欣妍却被囚在此处,苟活至今。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
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淫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
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逼问,不过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了龙朔,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的。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便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
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变得扭曲,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屄上打,一鞭顶得上十鞭”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着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
由于频繁的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着什么。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
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阴户布满交错的鞭痕。
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玉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
顿时晕了过去。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屄”的地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很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怎么还不快过去伺候帮主!”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
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
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道:“是不是?”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的却是快意。
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肉棒。
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从guī头到阴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粗壮的阳jù,没想到柳叔叔的鸡鸡竟然会有这么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大汉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
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竭力吞吐着肉棒。长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乳房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等口中的肉棒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
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着怒涨的阳jù缓缓坐下。guī头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屁股,顶着粗黑的阳jù,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
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肉,他打量着龙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么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爽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仇!
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肉棒笔直捅入肉穴。
红肿的阴户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了的贱婊子,如今能为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算是替天行道啊。”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去亲手折磨仇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咬牙挺了下来。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
她对龙朔的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么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功,只是好看罢了,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