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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玉树、玉然两人乃是峦生兄弟,两人长得一模一样,玉然和尚道:请姑娘仰躺再床上,小僧与师弟立时就开始运功帮姑娘打通带脉。心怡嗯的一声,就仰卧在床上,玉然和玉树心中一喜,相对一笑,就开始对心怡按摩了起来。
玉树在心怡小腹下方轻揉了起来,而玉然则在双乳之侧微微按压。两人早是此道老手,手法十分老练适度,而心怡原本只是想看这两人搞什么鬼。
但这时却给玉然和玉树按摩的十分舒服,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玉然和玉树两人按摩了约半柱香,双手却忽然停止,玉树向心怡道:要帮姑娘打通带脉,需以双手直接按摩大渊,陶门二穴道,小小僧就帮姑娘稍为退去衣裤,不知可否?
这时心怡只是满心盼望玉然和玉树两人继续按摩下去,于是便唔!的一声这大渊穴正在小腹倒三角的顶点之处。
而陶门二穴却在双乳乳晕下缘,这玉然和玉树两人倒也不敢太过造次,只将心怡裤子往下上衣往上,拉到刚好见到穴道之处,但那景象却更是香艳。
只见心怡露出了那雪白高耸的乳房下缘和一抹粉红的乳晕,而下身露出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由于心怡阴毛只小小一撮,更显得对比强烈。
而那小腹倒三角的顶点上,阴部前端粉红色的嫩肉又微微突出,看得玉然和玉树两人双手微颤,深吸一口气,这才又缓缓的继续按摩。
而如此一来,心怡更是娇喘细细,面泛桃红,身子不住轻轻颤栗。过了半响,玉然和玉树两人趁手部活动之际,悄悄的将心怡的裤子和上衣各又拉开了两寸,只见心怡那粉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涨大,而小穴口也潮湿了起来,晶莹水润。
两人见状,更是尽心的按压起来,只见心怡此时已不只是娇喘,而更是呻吟了出来,边按摩,玉然和玉树两人手中更不闲着,将心怡衣裤除去,剥的全身赤裸。
心怡心中早已被欲念充满,当玉树脱她上衣之际,还把双手伸直,方便玉树脱怯,只见心怡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然巨乳。
但大小适中挺秀,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奶头,剔透挺秀,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吻上前去。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稀疏之处粉红鲜嫩。
诱人心思,雪白浑圆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完美无暇,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一亲芳泽。随即玉然和玉树两人自己也把衣服脱了,两根八寸来长的乌黑肉棍,跳的一下,就弹了出来。
一想到眼前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马上就将成为自己的龃上肉,玉然和玉树两人不由得兴奋得全身发抖,肉棍更是一跳一跳的。
两人分别跪在心怡两侧,玉树左手轻捏心怡左边乳头,玉然轻叩心怡那早已湿透的穴口与阴蒂,另一支手引导心怡两手爱抚自己的乌黑肉棍,弄得心怡唧唧哼哼,水流潺潺,不住扭动。
时机成熟,玉树将心怡双腿张开,guī头套进阴唇磨转,一阵震颤,心怡向玉树胸膛一靠,玉树如受雷击,紧抱住心怡背部,向后一躺。
心怡似乎感受到玉树的粗壮,屁股稍向上缩,玉树双手游到她两股,向下一按,肉棍直顶花心,两人同时“咿哦”一声。
如此一来一往,开始抽chā起来,渐入高潮,而玉然走到心怡面前,将肉棍往她嘴里送,心怡情不自禁缓缓伸出舌头舔他的guī头。
从guī头慢慢含进整个肉棍,一吞一吐,令久经阵仗的玉然和尚飘飘欲仙就这样三人弄了好一一阵子,心怡已渐渐的达到高潮了只听到心怡叫道:“啊好舒服啊妹妹美死了再插再插深天哪好好哦”玉树受到鼓励,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心怡被插得浪汁四溢,叫声又骚又媚。玉然抓起心怡的头,将肉棍塞进她嘴里,用力抽chā。心怡“嗯”声响,一阵猛浪充臆她的口中。
忽然心怡yīn道一阵缩收,全身一软,泄了出来,而在底下的玉树,却又一阵狂顶,使得心怡一阵颤抖,身子轻微痉挛了起来。
却忽听那玉然惨叫一声昏倒在地,下体血流如注,原来心怡轻微痉挛之下,口中双齿用力咬合,将玉然的jī巴咬了约莫三寸下来,而玉树一见玉然如此惨状,心中一慌,连忙欲将阳jù由心怡yīn道中抽出,过去关切。
但心怡yīn道也正因痉挛而夹紧,玉树一时用力过猛,又是向旁边抽出,只听得啪!的一声,随即跟随他兄弟一同晕倒,原来是yīn茎的海绵体折断了去。
过了好一会儿,心怡才从高潮中茎回过神来,却见到玉然和玉树两人惨不忍睹的情状,有点莫名其妙,但回想当时情形,与自己口边的鲜血,她慢慢的也明白了,心中想,果然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俩人罪大恶极,杀了也不为过,但想到他们再也无法人道,这处罚却比杀了他们还难过,也就没有下手除去这两人。
在寺里井水处清洗了一番,心怡也就离开了钟鼓山,路上想着在童家村两天来的遭遇,实在啼笑皆非,自己虽然无心,但也为地方上除去了三个淫贼,想着其中过程,脸上不禁微笑了起来,惹得道上路人对她侧目不已。
四月里的嵩山,木芽碧绿初展。连日绵绵春雨,山中寒意颇浓,道上过往的行商旅客们,比往常少了很多。心怡延着嵩山脚下,骑着小花驴,冒着春寒抖峭,正缓缓的往北而去。
想起这小花驴前些日子忽然玉体违和,再湖北省境耽误了不少时间,幸而她亲炙汤药,悉心照料,这才又政躬康泰,隆重出发,不禁觉得好笑。这日约莫下午光景,后方突然奔来一污衣老丐,施展轻功,沿着山径往北疾奔。
污衣老丐见到心怡时,微一诧异,便又往前疾行,心怡也不知道那污衣老丐见到她为何诧异,正自寻思,忽又见那老丐忽然奔回,将一锦盒往心怡手里一塞,说道:小妞儿帮我保管一下,等会儿我就来取回。心怡一愣,正要答话,只见那老丐却又已往前奔去。
正心想要不要追上去,突地,山道旁一声呼哨,冲出一群手执兵刃的武林人士,把污衣老丐去路挡住,污衣老丐微一冷笑,抱拳朗声说道:“诸位是哪条道上的朋友,拦阻在下有何指教?”
就在他说话之间,对方已摆开了围攻阵势,污衣老丐不由怒火上冲,复又高声道:“老夫夏无乐久已不在江湖走动,也不曾见过各位,诸位莫非找错了人?”只听人群中一声暴吼道:“错不了。
却带着蒙古口音呼地一把锯齿刀当头劈下,刀沉猛地带起一片啸风之声。污衣老丐外号“风火神掌”久闻江湖,经验丰富。
一见对方出手之势,便知遇上劲敌,身形微偏,举手一掌将刀震开。盛名之下无虚士,风火神掌一双铁掌的威势果见惊人,出手一招便伤了二人。
但也因此激起了众人的怒火,呼哨一声,一齐猛攻而上,只见污衣老丐身手矫健,骠悍异常,掌招有若铁槌击岩,巨斧开山,围攻的人数虽多,可并未占得便宜,人群中不时传出惨叫闷呼之声,动手仅顿饭时刻,已倒下六七人。
心怡在双方动手之时,跃起躲在一棵大树上偷看,心想这等江湖仇杀,自己也不知前因后果,还是先观望一阵再说双方搏斗了足足有一柱香之久,参与围攻之人已倒下了十之八九。
而污衣老丐也已浑身染血,步履踉跄,当他奋起余力,一掌把使锯齿刀的汉子劈倒后,也颓然滚下山坡去。
春雨绵绵,雨后暴发的山洪,却恍如千军万马,顺着山势往低洼处奔流,昏厥后的污衣老丐,经山洪一冲,倏然醒转,在洪流中翻身一跃。
终于抓住一丛杂草,借势爬上坡来,爬爬跌跌向一条草径上奔去。心怡看在眼里,暗忖道:那碧眼神相说道‘近丐远文’,这老丐又交给我一锦盒,也不知道是什么,不如跟去看看。主意打定,主刻转身循着山径往前而去。
奔方约有三四里地,瞥见山洼之内,有个破败的山庙,便转身折入庙中,进入庙内,只见里面蛛丝满布,满地是尘土鸟粪,只有两座神龛之上,尚留有两块破旧的黄幔遮掩。
只见那老丐奔入庙后一谷地,想了想,心怡便没有马上跟进去,而在庙里观望了一阵。正自站立出神之际,突然古庙之外,传出一种奇异之声,四下无人,万籁无声,虽然声音极微。
但听来仍十分真切,心怡不禁暗吃一惊,当下身形一闪,隐入神龛之后。约莫有盏茶时刻,突然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入耳,两个衣着极其怪异之人,穿着类似蒙古装束,飞也似地落在庙前,举目四望,径自往庙内而来。
在深山峻岭,荒山古庙,气氛尤感阴森,心怡虽然一身武功,却也有毛骨竦然之感。那两个人既不开声说话,也无即时离去之意,使得心怡只得暂留神龛内。
一阵脚步声响,一个玄衣怪人,忽的一声低呼,双双身向心怡藏身的神龛扑去,玄衣怪人武功似乎不弱,低暍一声,右掌在前一推,一股大力涌上来,心怡身形一转,避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