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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桌上这壶茶,却早已被人下了迷药。只是心怡自幼即由师傅处习得各种药物特性,加之以内功深厚,这杯茶就算真的喝了下去,也只是当辣椒水一样,丝毫无损,但此时心怡念头一转,心中已有计较,不由得微微一笑,扇灭了烛火,便上床就寝了。
三更天,一片沉沉的黑暗吞噬了整个童家村。这客栈老板童老四却忽然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心怡的房前,轻轻的敲着门,口中:姑娘!姑娘!的叫了几声,等了一会儿,见房中没有反应,就轻轻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童老四有着一张狭长的马脸,细小的双眼,这时已悄无声无息地一步步溜到了心怡前面,他紧张地、悄悄地接近心怡,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心底
却是一团燃烧的热火他伸出颤抖的右手,轻推了心怡两下,借以试探心怡是否已经睡着。心怡却没有丝毫反应。
童老四已整个人看獃了,站在心怡床前、嘴巴微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燃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顿时变得粗浊、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饥渴的、冲动、淫邪的!
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心怡美丽娟秀的少女面容来。童老四小心地将熟睡的心怡翻转成仰面躺着的姿势。
其实心怡早在童老四敲门时就已醒来,她自发觉了那桌上的茶中参有迷药之后,便心生一计,以自己作饵,引得那淫贼前来,再设法逮获。
这时却见那童老四走了进来,饥渴的看着自己,心中十分讶异,因这童老四分明并不会武,绝不可能是那连下数十大案的元凶,但此时也不宜打草惊蛇,于是心怡便继续装睡,静观其变。
这是一张何等美丽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娇挺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玉臂露在丝被外,那肌肤光润细腻,彷佛吹弹得破!
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着,诱惑着那童老四的感官童老四终于忍受不住了,慢慢的退下心怡的衣服,不久,心怡已是全身赤裸裸的了!
童老四见她一身均匀的白肌肤如同凝脂,两座盈手可握的乳房上附着粉红的、迷人的小乳头,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童老四禁不住地轻轻抚摸着,说着又“吃?吃”地用舌头吻着心怡的小乳头、吻着她的肚脐眼,一路而下,双手来到心怡的股间的部位,用手掌最后的部份压迫阴蒂。
同时用中指摩擦心怡肉缝。心怡忍住快感,而这童老四使用手指的技巧,简直难以形容。压迫阴蒂后,如按摩般有节奏的震动,而最后,终于双手停在她粉红色的贝肉之上,低下头来,将嘴吻上心怡的蜜穴,猛舔了起来。
心怡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她当然知道童老四舔她。心怡只感觉大腿深处彷佛有一股火热,那是舌尖传来欢愉的快感,她冷静的心开始跳动,渐渐的再也忍耐不住,穴口也慢慢的湿润了起来。
童老四满身大汗,欲火中烧,胯下一条肉棒已然挺硬,于是匆忙的自己除去衣物,心怡眯着眼看见童老四露出了黑挺的肉棍,心里更如小鹿乱撞。一时却不知如何是好,接着童老四捧起那根五寸来长的肉棍,微微拨开了心怡下身两片粉红色的薄唇,用那guī头顶在心怡穴口,磨来擦去。
却见那童老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自语道:“童老四呀!童老四这可是举世无双的第一流货色了,那干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真灵,难怪十数次来从未失手”
心怡听到童老四这一段话,心中一动,但那童老四的guī头正顶在穴口摩擦,心怡只觉浑身酸软,想要起身动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童老四啧啧赞叹着心怡阴部的娇嫩鲜美,慢慢将心怡双腿向两边分开,色迷迷地看着心怡暴露的蜜穴显得意犹未尽。
双手捧起心怡的俏臀,把guī头放在心怡的阴唇与阴蒂中间来回摩擦。童老四的guī头在心怡两片娇嫩的唇肉夹弄之下,竟然似又涨大了几分。
童老四将guī头的挤开心怡的阴唇,又一下一下往上搓揉着心怡那敏感的阴蒂。童老四的呼吸愈发急促,将心怡的屁股微微抬起,心怡娇嫩的蜜穴似乎微微张着小口。
童老四将guī头挑开心怡的小阴唇,轻微地磨蹭着,一会将guī头整个没入心怡的蜜穴,一会拿着guī头搓揉着心怡那的阴蒂,忙得是不亦乐乎。假装昏迷中的妻心怡忍不住的低声呻吟,俏臀屁随着每一次触动一翘一翘的向上抬着。
心怡被他磨的只是麻痒,下身几乎就要迎了上去。也是那童老四贼星该败,磨了数十下,腰眼一松,却泄了出来。
只将心怡喷的满胯满股,穴口一片模糊。心怡被他一喷,真是又气又好笑,心中欲念登时消失大半,忽的翻身一掌,就将童老四劈倒在地。
也许是欲火被撩起后无处发泄,这一掌下的手重了,将那童老四打的登时五脏俱碎,萎地而亡,心怡心中一楞,但心想这种人渣本就死有余辜,且那干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等言语线索,也可向旁人问得清楚,也就不放在心上。
不过这童老四的屍首到是十分麻烦,心怡想了一阵,忽然一笑,将那童老四的屍首推到后院茅房的粪坑之中,就算被人见到,也只道他是失足跌落粪坑之中而死。
而屍首从粪坑之中捞出,满是恶臭,也绝不会有人去认真相验童老四这一泄,泄得真不是时候,早不泄,晚不泄,泄掉了他一条小命隔日一早,心怡就离开了客栈,向人问了干良寺的所在,打听了一下。
原来那干良寺就在玉井峰另一侧,庙中和尚有玉然,玉树俩师兄弟,年约五十,据说都是五陀派的高手,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庙中香火也甚鼎盛。
心怡一听之下,心中起疑,心想:莫要只听得童老四一言,便莽撞行事,到的干良寺是中还是先打探打探再作定夺,谢过了那乡民,便骑着小花驴往干良寺而去。
玉井峰下的干良寺,前些年因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璜的寺庙,受了风吹雨打,又加上没有好好保养。
渐渐地破落下来住在庙里的和尚一个个都离开了,在七八年前,来了两个大汉,带来一笔金银财宝,将整座干良寺整修一下,作为自己住所,顺便隐藏自己真实的身分。
不到一个月,整个干良寺变的面目一新,也多了一位玉然和尚,一位玉树和尚。山下的善男信女们也陆续回来拜佛干良寺重建后香火不断,经常有人来烧香还愿。
而玉树、玉然师兄虽然暗中无恶不作,平日倒也道貌岸然,而最近官府加紧查缉那采花淫贼,两人更是足不出寺,每天呆在干良寺中,欲火中烧,着实难耐。
而这天却有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来烧香,玉然和尚十分注意这个少女,这少女长得十分美丽动人,乌黑的秀发细皮嫩肉,一进大殿便似乎满室生春,弄得玉然和尚心里痒痒的。
玉然和尚实在忍无可忍,便过去向心怡搭讪,问道:姑娘来此,有何贵干?心怡娇笑道:“大师!小女子当然是前来拜佛。不然还能作什么?”
玉然和尚也笑着说道:“小僧失言,姑娘每日诚心拜佛,祝姑娘明年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心怡娇声说道:“大师不要说笑,我怎能生一个儿子?这不是笑话?”
心想,这和尚言语不太正经,只怕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听玉然和尚接着说道:那姑娘到底所求何事,能否让小僧得知。
心怡曾听那乡农道,这和尚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便道:小女子自幼体有弱,又有晕眩之疾,来庙里烧香礼佛,盼佛祖保佑我身体安康。
玉然和尚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像女施主这般年轻,正值青春之时,身体却也要紧,小僧对医道倒也略知一二,姑娘如果不嫌弃,就由小僧亲手为姑娘诊治诊治如何?”心怡笑道:“那小女子就有劳大师了!”
心怡见这和尚体建如牛,红光满面,说话又是那样轻薄,心里更加的怀疑了,玉然和尚故作庄严说道:“小僧房内有各式药草用具,姑娘可随小僧到房内,让小僧加以请脉。”说完,转身就请心怡先行,心怡一笑,也就跟这玉然和尚到了房内,只听玉然和尚目露异光说道:“姑娘正值豆蔻之年,这时常晕眩之情形我非常了解。”心怡道:“大师既然知道,可有好方法可以救我?”
玉然和尚忽然对着心怡笑一笑,用一种挑逗的眼神,对着心怡仔细上看下看一番,看得心怡脸红头也低下来,好像没穿衣服一般,心怡娇羞说道:“大师你怎么这样看人?”
玉然和尚道,姑娘有贫血晕眩之状,那是带脉血气不通,小僧自幼习武,可用内功将姑娘带脉打通,姑娘这贫血晕眩之状,自然就不药而癒了。
心怡心想,那有这种事,口中却肤衍道:那就请大师救救我吧。玉然和尚道:这打通带脉,只凭小僧一人功力尚有不足,必须请小僧师弟一齐运功才行,说完呼叫了一声,只见那玉树和尚忽从禅房内转出。新怡只觉眼中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