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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三、四分钟,李伟就一泄如注。匆忙清理干净,雨穿好衣服鞋袜,红着脸嘱咐一声李伟:“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说完就要走。
李伟一把拉住她,哼哼哧哧的说:“那林老师,我还能不能再找你?”雨也很不自在。
但已经决定就用他再牢牢给我戴上一顶新的绿帽了,于是假作犹豫了一会才说:“那什么,这次太太意外了,李老师你是做医生的,有个查体报告,安全些,是吧?”李伟激动不已:“是!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回到家,雨一进门就抱着我接吻,然后调皮又兴奋的对我说:“老公,今天你又戴新帽子了!”然后详细说了经过。
“才三、四分钟啊”我也高兴,兴奋之余却觉得有点不足也和可能那李伟和雨是第一次,还不够放得开吧?以后肯定会好点的。我们还是兴奋地再次做了爱。又是安全期。
夏夜,我把雨儿送到离宾馆不远的隐蔽处,自己在宾馆对面的一家冷饮摊上坐等。三小时多后,雨翩然而至,我们一起偷眼看刘光斌独自离去,像偷腥的猫一样互做着鬼脸偷偷一笑。
我给她要了一杯刨冰:“怎么样啊?”雨儿有一点害羞,却又掩不住兴奋,伸出剪刀手冲我比划:“今天不错哦,两次!”我一见她,挺起来的yīn茎就又大了一圈:“这么厉害?你没累着吧?”说着再往深处躬了一下腰,掩饰自己明显凸起的小帐篷。雨也察觉到了。
不再说话,戏谑的看着我,专心吃刨冰。回家后,自然又是一番大战。第二天,雨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林雨吗?”
“是啊!请问你是”“呵呵,别管我是谁,我只问你,和刘光斌好上多久了?”雨儿吃惊的差点把电话丢掉:“啊?你说什么?”“你听得清清楚楚,我是问你和刘光斌好上多久了?”那个声音一字一顿的说。
雨心慌意乱,语无伦次地说:“哪有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掩饰,我早就知道了。
只是,我没想到,李哥看样子竟然早就知道。看不出你在家还挺厉害啊,老公不光管不住你和别人上床,老公还管接送!嘿嘿,佩服”
这不是胡编乱造的,雨儿更加心虚:“你到底想干嘛?不管你是谁,我不怕!李超都不管我,我怕什么?”说完心里略微踏实了些。
“是啊,你不用怕李哥知道,那你怕不怕别人知道?你们学校的人、李哥单位的人,还有刘光斌?”雨儿仅有的一点底气马上被抽光,心里权衡着:“好吧,那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能答应的我会答应你。”也许对方只是觉得抓住自己的把柄,想跟她上床而已,而且,对方叫我“李哥”可能不会很过份的。
“好,好,想知道的话,明天九点半,在天府公交站牌等我!”说完挂了电话。雨儿满心忐忑的放下电话,发起愣来,这时的雨儿满心悔恨,担心这人提什么过份的要求,自己又不能满足如果只是陪他上床。
也不是不能接受,戴套就行了,可如果是要钱呢?我们没多少钱,而且这种事,一次过后谁知道有没有第二次、第三次?想要给我打电话,又怕被别人听到,强自按捺,挨到下班。
明天一个同学要结婚,今晚先请几个同学吃饭,我喝得不少,回到家匆匆洗个澡蒙头就睡。第二天起来,给妻子买好早餐,看她睡得还香,也没叫她,反正她知道我今天有事,也不用专门再说。
先去理个发,容光焕发去参加婚礼。雨根本就没机会跟我说电话的事!同学的家在西郊,而我却住在城市的东部,倒公交出了一身臭汗,正坐在后排拿着晚报扇风,看到了正在上车的雨儿还有信义!
只见信义的手揽在雨儿腰上,雨儿却一脸淡漠恍如不知。这什么情况?我忙转过脸,尽量低伏身子,不让他们发现。
上车后,他们没有座位,站在了车厢中部,面朝车外,背对着我的方向。一路上,我看到信义一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不停抚摸雨儿的腰、臀,有时还会把手绕过她的腋窝,看样子是揉捏她的乳房。
雨儿偶尔出现在我视线里的侧面,冷冷冰冰,毫无表情。我一肚子疑问间,半个多小时都过去了,看他们站得稳稳的,毫无动弹的意思,而我却已经坐过了一站地。
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我心一横,举着报纸遮住脸,匆匆下了车。下车时我不由自主回头瞥了一眼,人群缝隙中彷佛看到信义发现了我。
强颜欢笑,帮衬着同学举行完婚礼,急匆匆回到家,雨儿却还没有回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觉得雨不太像是心甘情愿给信义这样摸。要是信义哄她去开房,她不会是那种表情,而且雨儿一定会告诉我的。
直到五点多,雨儿才一脸疲惫的回来,看到我,彷佛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我身边,坐下来。
我看她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就开门见山问道:“今天怎么了?我在84路车上看到你和信义了。”雨无力的摇摇头:“唉!
别提了,他也看到你了,昨天就想给你说,你喝成那样,怕你激动没说今天被信义上了”雨儿跟我说了电话的事。
原来,结婚前的那个晚上,雨儿送走我,回宾馆进刘光斌房间,恰巧被信义看到了,而他的房间就跟这房间隔壁,一听声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前天我送雨儿和刘光斌约会,他们前后进门又被信义撞见。
而我们吃刨冰的时候,有心盯梢的他就坐在我们不远处,还听到了雨儿兴奋之余声音略高的那句“两次”!中学时信义就给雨儿写过无数次情书,纠缠不休,雨儿从未理会。
结婚时被他吃豆腐最多,对我说的时候,却有意无意不愿提他。上次撞见雨儿偷情,信义就觉得心动,但一来没什么证据,二来觉得这种事作为要胁的砝码并不够份量,而且我们刚结婚,我未必就信。
这次信义前后想想,觉得砝码够了,而且也不需要证据,让熟人听到就有足够威力,不需要大家都相信,于是给雨儿打了电话。
“唉!”我听得也一肚子烦躁:“他追你没追上,可能有点因爱成恨了,没折磨你吧?”雨儿还是睁不开眼的样子:“没,就是太猛了,跟吃了药似的。没见过这么猛的!”我略有心动:“那你爽不爽?”
“还爽不爽”雨儿白了我一眼:“倒是到了好几次,可心里老是怕,谁知道以后他会怎么样?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爽也没用!”
我也让她说得愁眉不展:“他没说什么吗?会不会是就只是想和你上床,圆个初恋梦?”
“不像。圆梦哪会有这么狠我走路都腿打颤了”雨儿轻轻捶了几下大腿:“对了,他倒是说了几次‘没想到,李哥还有这爱好’,他会不会再找你啊?我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覆想想,觉得不会太糟糕,大不了让雨儿时常去陪他,求他不要乱说,又能怎么样?他总不会毫无理由的到处说他既然拿这事要胁,当然知道后果的严重。
而且,我们俩这一串的大意,加上巧合,还有后来信义有心的跟进,会不会让我亲眼看到雨儿和别人做ài?“他真的什么要求也没说?”我再次确认。
“是啊,这才让人发愁呢!他连以后再来找我这样的话都没说,就问我回来是不是还得跟你说。我不回答他,他就再三问,我就说当然是了。”我觉得有必要给信义打电话了。
我们没什么矛盾,是同学,甚至还是朋友,不然结婚时也不会请他给我陪同学了,他知道我这样没事,只要不说出去,也就他一个人看不起我而已,要是不理他,说不定就让他生气了说不定他正在等我电话呢!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果然,铃声只响了一下就被接起来了:“你好啊李哥,我正等你电话呢!”“信义,别叫我哥,你是我哥!”我听着他轻松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
这小子,逮谁都叫哥,见谁都亲热,谁想到会这么阴:“我知道你会等我电话,雨儿都给我说了,我就想知道,你想怎么样?”
信义一点也不着急:“李哥你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不到,你会这么疼嫂子你应该也知道,当年我追林雨可是下了大力气,没想到最后她会嫁给你,而你又这么惯着她,你说我能没点想法吗?”
“那又怎么样?现在你目的达到了,还不知足吗?”信义呼了一口气,口气也不是那么强硬:“李哥,你别误会我,我真的不想给你出什么难题,这样,今晚我请你们吃个饭,嫂子要是不愿来,你就自己来,我们当面聊?”
我答应了,问雨儿,她果然不愿去。来到约定的餐馆,进了一个小包厢,信义早已经等在那里,见到我,热情略显谦卑的站起身握手:“李哥你好你好,坐坐”
我不好开口,就决意等他先开口。我冷淡的顺应他的意思,点了几个菜,说了些学生时代的人和事,酒意开始上涌。
“李哥,我这些年你也知道,咱名字叫信义,做人也讲信义。要不是看见你送林雨去见刘光斌,知道你同意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