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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的双膝刚刚挨着踏板,阿巽啪地打开了走步机的电源。踏板不声不响地开始向前滚动。楚芸臃肿的身子一晃,赶紧伸出双手扶住踏板,四肢并用,随着踏板的滚动向前爬行起来。
阿巽看着楚芸白花花臃肿的裸体在走步机上手忙脚乱地爬行,胸前垂吊着的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来回晃动,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
楚芸爬的呼哧带喘,手忙脚乱了好半天才合上了走步机向前滚动的节奏。阿巽见了,嘴角一撇,悄悄地把走步机的速度提高了一档。楚芸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赶紧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不一会儿就气喘如牛了。
白皙的皮肤上也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爬着爬着,楚芸喘着粗气央求道:“主人开恩啊,芸奴不行了主人开恩啊芸奴芸奴真的不行了”阿巽嘿嘿冷笑一声:“你不是想偷懒吗?这是对你的惩罚。看你还敢不敢跟主人耍花样!”
“芸奴知罪了主人饶恕芸奴这一次吧芸奴再也不敢了”楚芸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真的吗?”阿巽把走步机降回原先的速度,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楚芸大大地喘了口气,连连点头道:“真的啊芸奴再也不敢冒犯主人了芸奴一定乖乖的听话”
楚芸一边说一边偷偷地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差五分钟六点,克来随时都会回来,她简直要急死了,不知这个阿巽要把自己折腾到什么时候。
“呵呵,这还差不多。”阿巽似乎并不着急。他脸上露出主宰般居高临下的笑意,冷不防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楚芸胸前一只晃动不止的肥嫩乳房。
楚芸浑身肌肉一绷,却没敢吭声,继续手脚并用地不停爬行。阿巽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微笑,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连着电线的小夹子,正是刚刚用过的血氧仪上的指夹。他抓住楚芸乳房的大手轻轻一攥,一颗紫樱桃般的乳头直直地挺立了起来。
阿巽熟练地打开指夹,竟把它夹在了楚芸的乳头上面。“主人”楚芸一边吃力地爬行,一边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阿巽,两颊淌下汗来。乳头被夹的生疼,这种屈辱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了,阿巽对楚芸的狼狈样子似乎视而不见。
他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便携式血氧仪,打开电源,津津有味地看着显示屏上数字的变化,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把屏幕举到楚芸的眼前道:“哇,芸奴你看,有氧运动很有成效唉。
你的血氧含量已经到了97了哦”“主人芸奴真的不行了求求主人饶过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
楚芸浑身大汗淋漓,断断续续地央求着,手脚都已经麻木了,只是随着踏板的转动机械地运动着,看样子随时都会瘫倒。
阿巽见状阴险地笑笑,啪地关掉了电源。楚芸双手一软,几乎趴在了踏板上。阿巽伸手摘掉了夹在楚芸乳头上的指夹,收到口袋里。
然后看着楚芸抓着走步机的扶手摇摇晃晃地站立了起来,他伸手抚摸着楚芸圆滚滚的肚子阴恻恻地问道:“怎么样,记住教训了吗?”“是,主人。芸奴记住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芸一边喘息着一边忙不迭地回答,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眼看就要流下来了“哼,告诉你,这还不算完,看着马上要到晚饭时间了,主人暂且放过你,不过你明天要到医院来,补上今天缺的课。听到了没有?”“是,主人。”楚芸浑身发抖,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楚芸坐在防弹车的后座上,看了看前面司机座上彪哥的背影,再看看车窗外密密麻麻缓缓移动的车流,心中一阵阵沮丧和烦躁。眼看要到九点了。
可她的车还没有出城,九点之前肯定到不了圣玛丽皇家医院vip病区了,迟到的后果她想都不敢想,肯定又是一场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辱和折磨。
明知前面等着自己的是火坑,可还要眼睁睁地跳下去,这种送上门去给人家玩弄的感觉真是让她绝望。可她却没有别的选择。自己可以一死了之,但自己的家人却会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陷入毁灭的深渊。
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下从天堂堕入地狱,身败名裂,活着受人羞辱。所以她必须咬紧牙关忍受所有这一切,这一切都怪自己不检点,也只能自己默默承受。也许等肚子里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们满意了,自己就可以解脱了。
楚芸从漫漫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发现车子仍然不紧不慢地向前挪动。她抬眼向车窗外望去,发现马路两旁的街道上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一片铺天盖地的橙色,人们举着横幅标语,上面写着“要吃饭”、“要医保”等要求政府兑现承诺等口号,正慢吞吞地向城里涌动。
前面远处的马路上也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晃动的旗帜和横幅。难怪路上会塞成这个样子。一阵扰攘的喧嚣从不远处传来,楚芸放眼望去,发现是一大群系着紫丝巾的人,也打着醒目的旗帜和横幅。
楚芸惊讶地发现,这群紫巾团的人似乎并不是针对橙巾团的,他们的口号标语竟然也都是要求政府兑现承诺的。楚芸有点糊涂了。
紫巾团不是支持靠不光彩手段上台的现政府的吗?怎么他们也上街和政府作对了?这些人究竟在闹什么?不过,这些疑问在她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
因为还有更大的烦恼在前面等着她。看看表,已经九点了,可车子还没有出城。楚芸掏出手机,可看了看前面彪哥的背影,她又放下了手,眼一闭靠在了后座上。
事已至此,她只能听天由命了,当楚芸的车子到达皇家圣玛丽医院vip病区那幢令她望而生畏的小楼的时候,已经快十点钟了。
楚芸在彪哥的搀扶下下了车,忐忑不安地迈上了小楼的台阶。管家依然笑容可掬地在门口迎候。楚芸随着管家往里面走,只见他一边侧着身引路,一边嘴皮上下翻动。
但他说了些什么一句也没听清。她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阿巽的踪影,刚才在院子里好像也没有看到他的车。楚芸的心中涌出一丝侥幸,也许他也被堵在路上了,现在还没有到“夫人别来无恙啊?”
一个醇厚的男声忽然从身后传来。楚芸心头一抖,回头一看,只见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电梯门口,正是阿巽。他正笑眯眯地看着楚芸。
楚芸心头一阵猛跳,慌乱地低下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阿巽对楚芸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依然笑呵呵话里有话地补上了一句:“夫人今天迟到了哦!”楚芸心中一紧,正不知该如何答话,走在她身后的彪哥已经替她做了回答:“哦,阿巽医生,路上塞的实在太厉害了,我们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真的太抱歉了。”
阿巽并没有理会彪哥,依然对楚芸说:“时间不早了,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请夫人随我来吧。”在场的人只有阿巽和楚芸懂得他这句话的潜台词。
楚芸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点点头,心照不宣地轻声答应了一声,让彪哥随管家去休息,自己跟着阿巽步履蹒跚地朝走廊尽头的检查室走去。
进了检查室,两个护士已经在里面忙忙碌碌地准备好了各种仪器。她们帮着阿巽给楚芸做了各种常规检查,超声波、心电图、抽血、检查胎心
忙碌一阵之后,阿巽若无其事地把两个护士打发了出去,看着护士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楚芸的心呼地悬了起来。
房门关闭的那一瞬间,躺在检查台上的楚芸以与她那笨拙的身子完全不相称的迅捷翻身下床,扑通一声跪在了阿巽的脚下,垂首颤声道:“芸奴迟到了,芸奴知罪,请主人惩戒。”
“哈,芸奴越来越乖巧了啊!你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昨天刚刚抗命不来见主人,今天又故意迟到。你以为你装出一副可怜相,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阿巽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
“不芸奴不敢芸奴知罪芸奴认罚”楚芸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说。“那你说主人该怎么惩罚你啊?”阿巽笑眯眯地看着楚芸。
“芸奴芸奴听凭主人处罚”楚芸的声音越来越低,心头突突猛跳不止。今天这一劫肯定是躲不过去的,但她想不出阿巽会如何羞辱折磨自己。“这可是芸奴自己说的哦!”“是是芸奴心甘情愿,听凭主人处罚”
虽然阿巽笑里藏刀的语调让楚芸不寒而栗,但她此时已经没有逃避的余地,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哼!主人一周才有一次机会一亲芸奴的芳泽,你居然也要狠心剥夺。芸奴,你让主人情何以堪啊?”
阿巽忽然转了话头。楚芸微微一楞。她已经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昨天的托辞不来加上今天的迟到,阿巽肯定会借题发挥,狠狠羞辱自己一番。
谁知他高高举起居然轻轻放下,只是要和自己尽享鱼水之欢。这些日子以来,每次来这里。名义上是孕检和健体,实际上满足这个无良医生的肉欲才是必修课。难道他今天的要求也仅此而已?
“是,主人。芸奴知罪,现在就伺候主人”楚芸心头一松,熟练地解开衣扣,快速地脱掉裤子,转眼间就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跪在了阿巽的脚下,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吩咐,跟他到楼上的卧室,供他发泄满腔的欲火。
谁知阿巽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火火地转身上楼,而是淫笑着围着赤条条跪在地上的楚芸踱开了步子。
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在楚芸白花花的裸体上不停地上下打量,眼中的欲火越来越炙热,喉头咕噜咕噜滚动了两下,咽下了两口口水。
楚芸战战兢兢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的余光不时地偷瞄那双围着自己来回移动的大脚,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心中越来越惶惶不安。就在楚芸的神经紧张的快要绷断了的时候,阿巽终于开口了:“好啦,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