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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咱爷们大喜,弟兄们摆了酒,专门给你接风。”蒙冲闻言大喜,在龙坤和阿坚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大厅。
大厅里面果然早已摆上了四五桌酒席,几十个汉子围坐桌旁,见到蒙冲进来,都吵吵嚷嚷地上前来和他打招呼。一阵闹哄哄的忙乱之后,蒙冲随着龙坤坐了首桌首席。龙坤先站了起来。
举起一杯酒对众人道:“弟兄们,今天咱们能活着坐在这里,还有机会东山再起,都是多亏了老二和他那一班弟兄。老二今天回来了,咱们一起来敬他一杯,给他接风洗尘。”
龙坤话音未落,大厅里面已经吵嚷成一片。围坐在桌前的男人都站起身来,举着酒杯向蒙冲敬酒。蒙冲一一谢过,连喝了三大杯才劝得众人坐回原席,大吃大喝起来。
蒙冲又和龙坤对饮了一杯,一边吃菜一边感叹道:“大哥,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活着回来见你,还能在这里这么痛快地喝酒吃肉。”龙坤得意地一笑道:“自打我知道老二你还活着,我就知道肯定有这么一天,不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蒙冲见他的笑意里透着一丝诡秘,好奇地问道:“听说你们是拿什么人把我换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面子?”
龙坤得意地嘿嘿一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指着照片对蒙冲说:“看看,就是她。西万家的长媳,肚子里还带着崽,你说面子够不够大?”
蒙冲看着照片,眼睛都瞪圆了:“他奶奶的,还真是个大美人呢!可惜啦,老子没能和她照面,否则的话哼西万家的女人,老子非把她肏个三魂出窍,解解心头的晦气!”说完还啧啧地连声惋惜。
听到蒙冲的话,龙坤神秘地一笑,端起酒杯朝蒙冲一举,志得意满地对他说:“兄弟受了颂韬这么大的委屈,想肏西万家个把女人还不是天经地义。小事一桩,包在哥哥身上!”蒙冲瞪大了眼睛,看看照片,又看看龙坤,不相信地摇摇头。
龙坤看到他不相信的神情,满不在乎地把杯中酒一口干掉,拍拍胸脯道:“老二你把酒喝了,大哥我保证给你个西万家的漂亮女人给你开荤,而且这个是正主,哥哥包你解气!”
“哦”蒙冲兴奋地两眼放光,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嘴里喃喃道:“就上次在医院那个?”
眼睛却一直盯着龙坤不放,好像生怕他赖账一样,龙坤见蒙冲干了杯中酒,诡秘地一笑,朝蒙冲摇摇头,随后胸有成竹地向身旁的阿坚摆了摆手。
阿坚得令,忙不迭地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昏暗的大厅深处一阵鼓噪,接着,人群中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一阵若隐若现的叮叮当当的声音从通道的另一端传了过来。蒙冲定睛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在人影摇曳的通道深处,阿坚挺胸叠肚地走了过来,他走的很慢,他的身后有个白花花的东西摇摇摆摆地跟着他向前移动,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就是从他的身后传来的。
随着阿坚的身影越来越近,蒙冲瞪大眼睛盯着他的身后,惊的张开了大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他赫然发现,跟在阿坚身后的是个人!那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四肢着地,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跟着阿坚的步子笨拙地向前爬行。
蒙冲清楚地看到了那裸体人形胸前来回晃动的硕大的奶子和垂落下来盖住大半个脸庞的长发,所以,他断定那是个女人,虽然看不到那女人的脸,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已经能够看得出,这女人身材凹凸有致、丰乳肥臀、四肢修长、皮肤白皙,远非上次在医院享用过的那女人可比,让人看了禁不住垂涎欲滴。
“她到底是谁?”蒙冲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已经知道,换自己回来的是西万家的长媳。那样貌若天仙的女人他长这么大也只在杂志和电影上看到过,错过了让他惋惜的顿足捶胸。
可听大哥刚才的意思,这个女人也是西万家的人,而且应该和自己还有瓜葛,可她到底是谁?
蒙冲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阿坚已经牵着那个女人来到了龙坤和蒙冲所在的桌前。
他们停下脚步,那女人偷眼扫视了一下坐在她近前的男人,当她发现龙坤就坐在她的面前,马上抬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身后,垂下头战战兢兢地说:“枫奴来了,枫奴听候主人发落。”
听到这个女人自称枫奴,蒙冲微微一楞。透过散乱的发丝,他已经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确实不是上次那女人,虽然比不上西万家儿媳那样的国色天香,但也确实是个羞花闭月的大美人。
只是那花容月貌中透出难以言状的憔悴。蒙冲忽然觉得在那里见过这张脸,但一下又想不起来,她到底会是谁?蒙冲把自己能够想得到的西万家的女人都过了一遍。
忽然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但他摇摇头马上又否定掉了,那是他真正认识的唯一的一个西万家族的女人,和他也确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她在蒙冲脑子里留下的精悍英武的形象和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光屁股女人完全对不上号,看着这个女人那白花花的身体,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宽大白皙的肚皮。
尤其是胸前那一对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似乎捏一把都会出水,显然是一个熟透了的女人,而且看她那躲躲闪闪的眼神,驯顺中还掺杂着一丝惊恐,和他熟悉的那个西万家的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牢牢刻在他脑子里的那个西万家的女人、或者说是仇人是一个身姿矫健的年轻女警官,面容娇媚却绝无柔弱,处事果决而精细。蒙冲和她只打过有限的几次交道,但她给蒙冲留下的印象,完全与软弱和惊惧一点都不沾边。
可这张脸真的是有几分想象,而且她自称枫奴,难道说蒙冲正在疑惑之中,龙坤已经伸出一只手,托起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蒙冲,乐呵呵地对她说:“枫奴,你看看这是谁?还认识吗?”
蔓枫疲惫地抬了抬眼皮,可当她的目光与眼前这个粗壮的汉子疑惑的目光接触时,马上也愣住了,她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可怜巴巴地说:“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责罚”
“他奶奶的,真的是这个臭婊子啊!”蒙冲心头猛地一动,看着那张惨白惊惧的俏脸惊喜地说道:“真的是你啊,蔓枫警官,大名鼎鼎的wy头牌警花!”蔓枫眼帘低垂,浑身肌肉绷紧,只是一个劲地说:“枫奴枫奴知罪枫奴该死”“哈哈,枫奴!这个名字好,老子喜欢!枫奴还记得我吗?”
蒙冲从龙坤手里抢过蔓枫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满脸兴奋:“枫奴,主人我可记得你哦!
他奶奶的,带人抄我们老营就是枫奴你吧?还打残了老子的一条腿。老子一辈子都记得你,枫奴!我记得,抬老子上担架之前给老子戴上手铐的也是枫奴你吧?”
“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重重责罚”蔓枫浑身哆嗦,语无伦次。蒙冲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自己面前的蔓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阿坚适时地凑了上来,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递给了蒙冲。
蒙冲把手铐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又伸头看了看蔓枫自动背在身后的双手,把闪着寒光的手铐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哼哼,枫奴,你那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今天轮到老子收拾你了。哈哈”说着他放开了蔓枫的下巴,一瘸一拐地转到她的背后,抓住她的手腕,咔嚓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蔓枫浑身一阵,头垂的更低了,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吭声。有人搬来椅子,放到蔓枫的对面,蒙冲拐了回来,坐在椅子上,再次勾起蔓枫的下巴,盯着她惨白的脸说:“枫奴,你今天怎么蔫了?
我记得你那时候好神气哦。老子还在医院里躺着,死活都没有一定,枫奴你就带着人跑去审老子,说是什么取证,后来老子捡回一条命,进了牢里,你还一次一次地提审老子。
上了法庭,枫奴你还出庭作证。那时候你好大的威风哦,wy头牌警花啊!判老子蹲一辈子监牢,枫奴你那时候多么得意啊!可你那个时候一定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没想到老子会活蹦乱跳地从牢里出来坐在这里,而枫奴你光着屁股跪在老子面前求饶吧?”
蒙冲的话像刀子一样把蔓枫的心割的血淋淋的。她的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嘴唇不住地颤抖,拼命咬住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蒙冲见蔓枫紧咬嘴唇、眼帘低垂、一声不吭,气得一把抓住她胸前丰满滚圆的乳房用力一拧,蔓枫嗯地一声低吟,疼的浑身颤抖着哼出声来。蒙冲刚要张口开骂,忽然手上一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低头仔细一看,顿时露出一丝淫笑:“他奶奶的,臭婊子,我说怎么挺着对大奶子到处乱晃。原来还真有货啊!”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龙坤笑呵呵地插上一句:“别小看枫奴哦,她可是刚刚生过娃,还不只一个呢。”
“哦”听龙坤这么一说,蒙冲顿时来了兴趣。他向前凑了凑,好像不认识了似的,重新来回打量起蔓枫赤条条的身子来,看着看着,他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气呼呼地说:“你个狗日的臭婊子,把老子送进去蹲监牢,你倒有功夫躲到这里来下崽!
不过枫奴你本事不小啊,老子也就是一年多功夫没见你吧,怎么就下了不只一个崽呢?”阿坚在旁边不失时机地跟上了一句:“一次下了俩,龙凤胎,还不是一个男人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