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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楠点点头说:“找到了,他们警局的警员的生物学样本在警局都有存档,我已经设法调来了蔓枫存档的血样、头发和皮肤组织样本。”“嗯”沙瓦满意地点点头:“把这个血指印和蔓枫的血样做一个比对,还有指纹,警局应该也有存档吧?”
“肯定有,我马上去办。”茵楠点点头。沙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仍坐在沙发上哭的昏天黑地的蔓徕,向旁边走了两步,放低声音对茵楠说:“给两个孩子也取个样,和蔓枫的样本做个dna比对,孩子的身份我们必须要百分之百确定。”
见茵楠默默地点头,沙瓦深吸一口气说:“你去找一下差猜警监,他应该已经回来了,请他帮忙,看能否找到那个毒枭登敏的生物学样本。国际刑警组织和联合国禁毒署追踪了他这么多年,听说他早年也曾经被判刑入狱。他们手里说不定有他的样本。如果能找到最好,对两个孩子的来龙去脉我们一定要心中有数。”
茵楠看看沙瓦严肃的脸色,郑重地点了点头。沙瓦在给茵楠布置任务,那边的几个女眷早已哭的昏天黑地,尤其是蔓徕和沙瓦夫人,两人坐在一起抱头痛哭。蔓徕一边哭一边小声喊着蔓枫的名字。
沙瓦夫人本来是来劝解蔓徕的,可劝着劝着就和她哭到了一处,哭着哭着不知怎么勾起了自己心中的悲伤,喃喃地念叨起了楚芸:“楚芸,可怜的孩子,你在哪里啊我的孙子啊”克来见母亲哭的昏天黑地,比大伯母还要伤心,赶紧上来劝解,瑶帕等人也围在旁边好言相劝,好不容易才把二人都劝的止住了悲声。蔓徕几乎哭干了眼泪,看看身边的弟媳,哭的差点昏厥过去,软在克来的怀里不住地喘息。
她一下想起了什么,拉住克来的手红着眼圈急切地问:“楚芸有消息了吗?孩子怎么样?”蔓徕一问,沙瓦夫人又呜地哭了起来,沙瓦见此情形,赶紧走了过来,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夫人,转身对大伙说:“大家不要担心,楚芸快回家了。”
“哦”大伙听沙瓦这么说,一下都围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沙瓦。沙瓦看看大伙期待的目光,又看看茵楠,长出一口气说:“这里都是家里人,今天说的情况务必要严守秘密,对外面一点口风都不能露。”说完朝茵楠点点头。
茵楠稍一沉吟,对大伙说:“绑匪提出的三条件,第一条昂潘政府已经替我们兑现了,北部山区所有的军队和政府服务辅助机构已经全部撤离。第三条赎金,我们早已准备好了,这个不是问题。只有第二条,蒙冲恢复自由,现在还没有兑现,但马上就可以办妥了。
现在蒙冲保释的批文已经摆在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案头了,保释所需的所有条件都已经满足。预计下周最高法院联席会议就会审批这个文件。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七位大法官中至少有五位已经明确表示会投票批准这个文件。所以,这最后一个条件很快也能满足。”
“楚芸她现在怎么样啊?”蔓徕抽泣着关心地问。克来接过来回答道:“我们一直和绑匪保持着接触,他们一再向我们保证,楚芸和孩子都安全。只要我们满足他们的条件,就会放楚芸回家。”
听到他的话,在场的人都稍稍松了口气。可沙瓦夫人还是不放心地问:“绑匪要是和我们耍花招怎么办?”
沙瓦看看茵楠,对她点点头。茵楠严肃地说:“这个问题是我们重点防范的。我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一定要确保楚芸和孩子安全回家。我们手里的王牌就是这个蒙冲。”
看到大家狐疑的神色,茵楠耐心地解释说:“除了赎金之外,这个蒙冲其实是这次龙坤提出的条件里对他来说最重要、他也最在乎的一条。这次所有的保释申请程序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所以,将来保释批下来,批文也会在我们的手里。
也就是说,只有我们的人可以接蒙冲出狱。我们把他接出来后会安排在一个保密的地点,然后和楚芸进行交换。蒙冲在被俘时受过重伤,虽然经抢救保住了性命,但也落下了残疾,右腿重残,行动不便,须要拄拐杖。所以,我们不怕他逃跑。这可以保证我们在交换人质时始终掌握主动。”
“哦,谢天谢地,快把我的楚芸救回来吧!快三个月了,她吃了多少苦啊,她肚子里的孩子都该显怀了吧!”听完茵楠和克来的说明,沙瓦夫人终于如释重负、一吐为快。在场的其他人,包括蔓徕的心情也稍稍轻松了一些。
楚芸全身赤裸地仰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大大地岔开,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原先枕在她头下面的枕头早已被移到了她自己的屁股下面,把她的下身垫高。
龙坤正趴在她白嫩嫩的身子上,浑身硬邦邦的肌肉也绷的紧紧的,结实的屁股一起一伏,正不紧不慢地把粗大的肉棒在她湿漉漉的蜜穴里有节奏地来回抽chā着。
自从怀上披侬的孽种之后,足足有两个多月没有上过男人的床了,虽然每天都至少要给五个男人口交,有时还要和蔓枫或弘太太互舔下阴,精液淫水没有少吃。
但还真没有男人再奸淫过她,连龙坤都收敛了几分。楚芸明白这全是因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他们要让自己家里满足他们提出的条件,就须要让自己大着肚子回去。可这两天风向忽然大变。
那天阿巽来过并给楚芸检查了身体之后,她一被带回客厅就吓了一跳:蔓枫精神萎靡、目光呆滞。她手上的手铐被打开了,正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只水笔在一块洁白的丝绢上写着什么,一边写一边哭的死去活来。
写完后还在龙坤的授意下咬破中指,蘸着自己的血迹在丝绢上按下了自己的血指印。楚芸不知道她被带走检查的这两个小时在客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有什么大的变故。
不然,蔓枫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像变了一个人,而且他们还让蔓枫写什么东西,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楚芸在龙坤的巢穴里重新见到蔓枫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她的手被放开过呢,更不要说让她写什么东西,还要按血指印。蔓枫写完,他们抱来了她的两个孩子。蔓枫爱抚地抚摸着他们的小脸,满脸慈爱,好像忘记了她是在什么地方。
孩子生出来这么久,这大概是她头一次亲手抚摸他们吧!她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啊!蔓枫忘情地抚摸着她的孩子,而龙坤这时不耐烦地把那条写满了字还印着蔓枫血指印的丝绢递给了蔓枫。
蔓枫接过丝绢,细心地系在了男婴的右手腕上,一边系一边哭,滴滴热泪滴在孩子白嫩的手臂上。
看的楚芸也忍不住掉了眼泪。可她马上就惊呆了,转眼之间,孩子的小手上竟出现了一朵漂亮的百合花,她没有想到,一向以精悍干练示人的蔓枫竟然还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丝绢系好,龙坤一挥手,马上过来两个大汉,把蔓枫的双手扳到身后,重新上了铐子,拉起来跪到一边。
阿巽帮助阿坚把两个孩子重新包好,抱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看着那一群男人消失的背影,蔓枫忍不住放声大哭。
楚芸这才明白为什么蔓枫会是那样一种失魂落魄的样子。这群没有人性的毒贩,竟把还在吃奶的孩子夺走,永远离开了母亲的怀抱。一股兔死狐悲之感油然而生,楚芸也跟着哭的死去活来。阿巽他们一走,龙坤就笑眯眯地踱到了楚芸的跟前。
楚芸泪眼朦胧地看到龙坤淫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吓得浑身发抖。龙坤让人打开了楚芸的手铐,楚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联想到蔓枫刚才被生生夺去亲生骨肉的的凄惨遭遇,她不知什么样的厄运会落在自己头上。怀孕快三个月了,她的腹部已经不再是一马平川。
而是略显饱满,微微显出了孕相,虽然她巴不得肚子里的孽种给他们弄掉,但看看面前的虎狼之辈,她的心里还是突突地跳个不停。谁知龙坤示意他的手下换了一副手铐,把楚芸的双手重新铐了起来。
这副新的手铐不再是原先哪种金属手铐,而是结实而柔软的牛皮做成的,铐在手上,手腕不再被卡的生疼。
也不会像以前的金属手铐那样会在手腕上勒出印记。换过手铐之后,龙坤就命人把她带到浴室,把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洗的白白净净。
然后他就开了戒,急不可耐地把她弄上了床。从那以后,一天不落,每天晚上楚芸都是在龙坤的被窝里煎熬过来的。
不过龙坤也一改往日的凶暴脾性,居然夜夜都像个耐心体贴的丈夫似的,耐着性子有条不紊地抽chā,直到一泄如注,而且每夜都只是和楚芸做一次。泄过之后就是搂着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今天和前几天有点不同,龙坤上床后并没有把楚芸怎么样,直接搂着她就睡了。
楚芸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非常清楚龙坤为什么突然转了性,每当想起这件事,她的心就突突跳个不停。因为,他们很快就要把自己送回去了。
那天阿巽当面说出很快就会用自己和龙坤的弟弟进行交换的时候,楚芸一下就懵了,这么长时间了,当初一心希望家里赶紧把自己赎回去的心思早就没有了。
她已经认定自己是龙坤的女人这个身份了,现在突然说要把自己送回去,她好像一个不会水的人一下掉到了河里,气都不会喘了。
再说,她现在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的孽种,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克来、面对公公婆婆、面对小姑妈,面对所有西万家的人。
所以她当时不由自主地拼命哭求龙坤不要送她回去。她当时说的是心里话,但她也清楚,她的身体,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都不过是这些男人手里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