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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浑身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扒开了自己的裤子。查龙扒下一条裤腿,就急不可耐地扳起楚芸一条白花花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头伸进了她岔开的胯下。
“不不行不要看不要看”楚芸无助地抗拒着,但她的挣扎是那么无力,对查龙的动作毫无影响。查龙瞪大两只眼睛,聚精会神地审视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那红嫩的花瓣、泥泞的蜜穴、精致的菊门。
他顺手又扯下一条卫生纸,伸手到楚芸的胯下,拨开两片软塌塌粘乎乎的肉唇,肆无忌惮地在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瓣之间擦拭了起来。
楚芸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下身,却被查龙的大手无情地挡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下身掠过,向全身扩散。
她觉得自己像被抽了筋一样,浑身软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查龙却连揉带搓,越来越起劲,随着他越来越重的动作,米汤样的粘液源源不断地从蜜穴中流淌出来,不大一会儿,他手里的卫生纸就变成了一团湿漉漉粘糊糊的纸团。
他从楚芸的胯下抽出手来,把那散发着腥臊气息的纸团送到楚芸的鼻子底下,笑嘻嘻地调侃道:“阿芸小姐,好厉害啊水太大了,我看我还是给你洗一洗吧!”
楚芸吃力地把头转向一边,不敢看查龙的眼睛。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有气无力地说:“求求你放开我让我自己去洗吧”
查龙嘿嘿一笑:“放开你?那怎么可以!阿芸小姐现在怕是路都不会走了吧?还是我来帮你吧!”说着腰一挺,架起浑身软绵绵的楚芸,拖着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歪歪斜斜地向旁边硕大的按摩浴缸走去。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在wy城的一隅,一幢并不起眼的大楼顶层的一间宽大的会议室里灯火通明,十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围坐在长桌两侧,正激烈地讨论著什么。这是反对党的紧急联席会议。今天上午军人政变的消息刚一传出来。
昂潘就以中明党主席的身份向各反对党发出了召开反对党联盟紧急联席会议的邀请。地点就在中明党总部,由于戒严。各党党魁很费了些周折才拿到政变当局的通行证,到了晚饭时间人才陆续到齐。会议的气氛非常热烈。
与会者一致认为,此次军人发动政变针对执政的爱国党的倾向非常明显,是打破zx国当前政治僵局的绝好机会。大家一致推选昂潘代表反对党联盟与政变当局沟通,表达对军人此次行动的支持。
同时提出自己的政治主张此时,关于向军人当局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会议已经讨论了好一会儿了,会场上吵吵的热火朝天。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大声地说:“颂韬必须赶出zx国政坛!
这个害群之马,害的我们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我们忍他的日子太长了”他话音未落,另一个义愤填膺的声音打断了他:“干脆禁止他回国!他只要在国内,就会有人跑去抱他的粗腿。”
“没错,他不是很有钱嘛,就让他留在欧洲作寓公好了!”“对,光禁止他回国还不够,还有追究他公器私用、中饱私囊对他缺席审判”
没有人附和,会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好像大家都同时想到了什么。“我看光对付颂韬还不够,还要取消西万家族的大佬参政的资格,免得他们继续兴风作浪。”有人转移了话题。
“对,文沙、沙瓦、蔓莱这些人都不能放过”会场上一时议论纷纷。坐在长桌一头的希马尼皱了皱眉头,重重地敲了敲桌子,提高声音说:“诸位,我们是民主政体,没有罪名不能随便剥夺人家的政治权利。我看,我们还是讨论讨论临时国会的议题吧。”
他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附和。一个老者首先发言:“我看,必须降低修宪门槛,这几年我们吃这个亏太大了,眼看着颂韬为所欲为,我们却束手无策。这次是个好机会,必须解开这个死结。”
在场的多数人都对此提议点头附议,昂潘忙在示意身边的秘书记了下来,这时,那个金丝眼镜又开了口:“还有限制首相权力,此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马上有人提出异议:“现在颂韬已经被赶下台,是军人当政了,这样的主张恐怕说不出口吧。”此言一出,会场上立刻吵成了一锅粥。
吵吵嚷嚷了半天,双方僵持不下,最后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资格最老的差立坤身上。差立坤沉吟片刻,胸有成竹地说:“我们的眼光要放远一点,现在颂韬是被赶下台了。
但他这几年刻意取悦农民,流毒不浅。大家都不要忘记,zx国是一个农民占70%的国家。所以限制首相权力这一点绝不能掉以轻心。我想,把道理讲清楚,我们的军人朋友们会理解的。他们毕竟是过渡性的,最后,还是要还政于民的。”
差立坤一锤定音,大家都不说话了,这时,昂潘提出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临时国会的投票权问题。
虽然军人当局解散了爱国党,但爱国党的议员在议会中还是超过了半数。即使他们以非党派独立身份投票,反对党的主张仍难以通过。这个问题一提出来。
刚才还慷慨激昂的各反对党领袖们一下都面面相觑、哑口无言了,这个问题不解决,反对党的任何主张都是一厢情愿,没有任何意义。
会议尴尬地冷场了几分钟。希马尼左看看、右看看,见与会者没有一个要发言的意思,这才与差立坤交换了一个眼神,转向昂潘道:“昂潘老弟,你是后生可畏,有什么高见啊?”
昂潘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开了口:“按照欧美先进民主国家的经验,在这种情况下,可以采用党派比例表决制。也就是说,以登记在册的议会党团为准,按各党团议员数量分配投票权重或者,干脆就实行一党一票!”
“那么,无党派议员呢?”有人提出了疑问。“无党派议员可以单算一组,但投票权重减半,或者就算一票。”“这也可以吗?”昂潘微笑不语,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能说服军人当局接受这个办法,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不过”还是金丝眼镜先开口表了态。其他诸人都暗暗点头,眼睛却都看着昂潘。差立坤此时却在一边开了口:“那就偏劳昂潘老弟了。”
昂潘微微一笑,爽快地点了点头。会议结束众人纷纷散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了,楼外的街道上停了一排军车,此时整个wy城都在宵禁中,这些军人是奉命来护送反对党领袖回家的。
众人散去之后,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反对党的三巨头。他们最后商讨了一下明天与军人当局交涉的细节后,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昂潘夹起自己的公文包刚站起身,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另外两人说:“今天听到一个有点蹊跷的事情”已经收拾停当正要起身的差立坤和希马尼听到昂潘的话都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昂潘略停顿了一下说:“据我们在wy警局高层的一个内线透露,今天上午他们听到一个消息,说是西万家的儿媳忽然失踪了,时间应该就是在政变消息公布的前后。”
“西万家的儿媳”两人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你是说,这两件事碰巧发生在同一时间,所以有蹊跷?”希马尼若有所思地问道。
“对,但不止如此。”昂潘来回看了看另外两位,字斟句酌地说:“这个女人名叫楚芸,是西万集团掌门人沙瓦的儿子克来的妻子。在她失踪前,刚刚检查确认怀孕。前后可能只有几分钟时间。”
听了昂潘的话,差立坤和希马尼都是一楞。希马尼抢着问:“楚芸就是那个”昂潘肯定地点点头说:“对,就是那个在释宪表决和说服军方上起过关键作用的西万家的女人。”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希马尼想了想问道:“刚刚确认怀孕是不是小两口怄气?会不会他们发现了什么?”昂潘摇摇头道:“具体情况不清楚。西万家撒出很多人在找,好像还动用了私家侦探。”
“他们报警了吗?”差立坤老练地问。昂潘再次摇头道:“到现在还没有。我们的人正在密切注意此事的进展。”
差立坤沉吟片刻,缓缓道:“这件事绝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设法弄清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实在太敏感了,她身上要是出了什么纰漏,我们恐怕都要后悔莫及。”
昂潘点点头道:“我马上吩咐下去,尽全力查清此事。”希马尼也沉吟道:“我也通知素廷先生,让他也帮忙查一查。”
***查龙豪宅卧室的大床上,楚芸赤身裸体缩在厚实的羽绒被里瑟瑟发抖。查龙站在床边,正解开浴巾擦拭身体,眼睛却紧盯着楚芸露在被子外面的惨白的脸。刚才在浴室里的一幕楚芸还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看到查龙毫不遮掩、甚至有些炫耀地晃荡着胯下那硕大黝黑的大家伙,楚芸胃里不禁又翻腾了起来,刚才她被查龙从马桶上拉起来,一路往浴缸的方向拖过去。楚芸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浑身软软的,丝毫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她刚迈了一步,就发现刚才被查龙扒下来的那条裤腿拖在地上,并且被搂着自己的查龙踩在了脚下。她用力拽了两下也没有拽动,身子却被查龙拥着向前踉跄了两步,原本还套在腿上的那条裤腿也被扯了下来。
她的下身只剩了一条裤衩和短丝袜。她吓得浑身发抖,试图蹲下身去抓自己的裤子,却被查龙顺势一推,身子一歪,扑通一屁股坐在了浴缸边上的绒垫上。楚芸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早有准备的查龙一把按住。
他还忙里偷闲地伸手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然后回过身来,两手并用,扯开了楚芸的上衣,一把扒了下来。楚芸惊慌失措地双手环在胸前,抱住自己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