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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身已经被插得酸痛难忍,好像要被撕裂一样,下腹部则一阵阵传出酸胀的感觉,似乎有一股洪流随时要冲决而出。
而他那古铜色的身体里似乎正在迸发出无尽的力量。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面临的,不仅仅是凌虐,而可能是灭顶之灾。自己的腹中可能已经有了身孕,任他这样肆虐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楚芸终于忍不住呜地哭出声来。
她拼命地摆动着两腿,想要翻过身来,可身子被屏尼的大肚子紧紧地压住,双手又被绑在背后,还有那条大肉棒不停地出出进进,她的身子软软的,像被钉在了床上一样,楚芸真的急了。
她哭红了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哭喊着央求:“先生先生您停停停停啊让让阿芸来伺候您吧求求您了”楚芸绝望地哭叫着,这是她最后的努力了。
如果没有效果,只有眼睁睁地等着被这个疯狂的老家伙插死了,奇妙的是,这绝望的哭叫居然奏效了,抽chā的气喘咻咻的屏尼竟真的放慢了节奏。大概这样高强度的抽chā确实达到了他的身体的极限,他的胸腔中已经呼哧呼哧地拉起了风箱。
听到楚芸的哭叫,他一边放缓了抽chā的节奏,一边好奇地看着楚芸哭红的大眼睛。楚芸一见他有了反应,马上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楚楚的两条修长的白腿紧紧夹住屏尼的腰,楚楚可怜地央求道:“您太太辛苦了让让阿芸来伺候您吧”屏尼这时候真的感觉到累了。
但下面的大肉棒却胀得他浑身难受,像有一把火在烧着他。他抹抹额头渗出来的汗珠,点点头对楚芸道:“好吧,既然阿芸小姐这么乖,就给你个机会,让你来孝敬孝敬我这老头子吧。”说着。
翻身下马,伸展身体,四仰八叉,舒舒服服地平躺在了大床上。楚芸一见,顾不得手还被捆着,一轱辘爬了起来,向前跪爬两步,凑到屏尼身边,吃力地抬起一条腿,跨过他赤裸的身体,面对着他骑坐在他圆滚滚的大肚子上。
她悄悄地喘息了一下,一咬牙,挺起软软的腰肢,挣扎着支起身子,把屁股挪动他的下身的位置,约莫着对准大肉棒的位置,缓缓地坐了下去,谁知,那直挺挺朝天而立的大肉棒竟贴着她的肚皮滑了过去。楚芸心急如焚,真怕老家伙改了主意。
她赶紧换了个姿势,高高地撅起屁股,向前探出腰身,也顾不上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摇摇晃晃地吊在屏尼的眼前。她的眼睛拼命地向自己的胯下看去,远远地看见了他直挺挺的大肉棒,也看见了自己胯下绽开的花瓣。
她吃力地挺着酸痛难忍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滚圆的屁股,用自己的下身去迎合那直挺挺的大肉棒,终于,敏感的花瓣触到了那硬梆梆的大guī头。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向后坐下去,一阵胀痛从下身传来,她咬牙忍住,继续用力。
突然,腰一酸,腿一软,身子猛地坐了下去,噗地一下,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势不可挡地全部插入了她湿热紧窄的肉洞。
楚芸终于松了一口气,缓缓抬起身子,大口喘息了一下,扭动腰肢和屁股,拼尽全力,一边用力夹紧下身,一边不停地扭了起来。
那粗硬的肉棒在她紧致的肉洞中进进出出,她心中慌慌的,拼命加大动作幅度,同时不时偷眼看看屏尼脸色,生怕他不满意。果然,屏尼抬手示意她加力。
她夹裆扭腰用了半天劲,他还是不停地摆着手,脸上开始现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楚芸开始慌了。
她一咬牙,挣扎着抬起屁股,让大肉棒退出半截,然后再用力坐下去,噗哧一下,黏液四溅,屏尼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楚芸被深深的恐惧驱使着,不停地提臀、坐下,让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戳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一会儿,她的两颊就开始冒汗了,可她不敢松劲,气喘咻咻地反复重复着这个屈辱的动作。慢慢的,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了,每一次坐到底都会给她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心跳,下身那淫痒的感觉驱使着她赶紧再次抬起身子,再次一坐到底。
楚芸白花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摆动,胯下一次次传出噗哧噗哧的抽chā声和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不一会儿,两人的胯下就都湿得一塌糊涂。屏尼的喘息不知不觉急促了起来。
楚芸自己在吃力的娇喘中也渐渐夹杂了淫靡的呻吟。她那赤条条的身体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只滚圆肥白的乳房在胸前上下翻飞,像两只自由飞舞的白鸽,突然,屏尼伸出双手,握住了楚芸柔软的乳房,狠狠地大把抓住。
同时,他的下身也随着楚芸动作的节奏向上猛抬。他一声低吼,猛地拉住楚芸的身子。楚芸只觉得插在下身的大肉棒剧烈地跳动起来,大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楚芸身子一软,像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屏尼汗渍渍赤条条的身子上面。
***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克来感觉到了楚芸情绪的异常。忧郁、烦躁,没来由地发脾气。开始他还没在意,以为她碰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过几天就会过去了。
可没过两天,他就发现自己错了,楚芸的情绪好像越来越差了,那天下班后,他难得的在家吃了顿晚饭,饭桌上,他发现楚芸很少动筷子,凡是沾荤腥的菜一动也没动。
虽然他知道楚芸为减肥一向吃得很少,但像今天这样几乎什么都没吃,还是让他感觉到不对劲。
饭后他悄悄地问了问母亲,这才知道楚芸这几天差不多都是这样。联系到这几天楚芸情绪的异常,他不由得起了疑心。
回到房里,楚芸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可看她那木呆呆的眼神,就知道她实际上是心不在焉,只是坐在那里发愣。
克来心疼地凑了过去,轻轻地揽住楚芸柔弱的肩头,贴心地问她:“老婆啊,你最近这么啦?饭吃得那么少。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啊?”楚芸一愣,慢慢回过神来,恹恹地说:“没有啊,就是没有胃口。”
克来忽然想起了什么,凑到楚芸耳边小声问:“老婆啊,你来月事了?”楚芸心里一动,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明白克来想的是什么,其实她这两天心里烦的正是这件事。月事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反应越来越明显,几乎可以肯定是有喜了。
可她一点即将作母亲应有的喜悦也没有,连去买个验孕棒自己测试一下的心情都没有。她还笼罩在那天metro大酒店总统套房噩梦之中,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脑子里就浮现出蔓枫赤身裸体背铐双手挺着大肚子的影子。
她简直被那天的恐怖经历魇住了,克来见楚芸摇头,却立刻喜上眉梢。他掰着手指头掐算了半天,笑呵呵地转向楚芸:“老婆,你好像过时间了,是不是”
楚芸见躲不过去,只好点点头道:“是啊,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克来高兴的一拍大腿道:“嗨,都怪我粗心。这几天你胃口不好、睡也睡不醒,我怎么就没想到“他眼珠一转道:”你自己查了没有?
“见楚芸摇头,他急不可耐地说:”这样吧,我出去买个验孕棒,我们来验一验,好不好?“楚芸脸一红,轻声道:”不要了吧,还是到医院查吧。”
克来一听,连连点头道:“好,好!那明天我就陪你去”那天夜里,克来格外地温柔,钻进被窝的时候,他搂着楚芸热乎乎的身体甜蜜地说:“老婆啊,是不是在星洲那次有的啊?我算着应该是那次”
那天夜里,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搂着楚芸,连做梦都在笑。躺在克来温暖的怀抱中的楚芸却是和他同床异梦。她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挺着大肚子的蔓枫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数不清的男人反复蹂躏的凄惨场景。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耳朵里就不由自主地响起蔓枫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
楚芸在这样的痛苦中煎熬已经有整整一周了,她吃不下、睡不着,连身体因怀孕而产生的异常反应都被她扔到脑后了,她不知蔓枫是落在了什么人的手里。
也不知这些人为什么要如此暴虐地蹂躏她。她更想不明白蔓枫今天的悲惨处境是否与自己有关,但她知道,蔓枫是一个缉毒警,还是大伯父的妻妹。这其中的恩恩怨怨让她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真正让她寝食不安的是一个不停地出现在她的脑海的念头:要不要把自己在metro大酒店看到蔓枫的情况告诉克来和大伯父。
她知道整个西万家族都在疯了一样在找她。自己作为西万家的儿媳,从道义上讲,应该把那天看到的可怕情景告诉家里。
但是,告诉了他们就能救出蔓枫吗?而且,最要命的是,告诉了他们,自己在metro的事就再也包不住了,说不定连上次和那个律师的事、爱逸夜总会的事、健身房的事、甚至和博明的事都会一连串地被牵出来。
那时候等着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再说,那天晚上伺候完那个老男人之后,文叻丝毫没有难为自己,确实痛痛快快地放自己走了,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和自己告了别,甚至把以前所有的视频资料都交还给了自己。看来他们真的是放手了。
如果自己现在出来指证他们,也许等不到西万家族动手她一下想起了那神秘的健身房、想起了赤身裸体绳捆索绑挺着大肚子的蔓枫。
想起了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不由得泪流满面。楚芸就在这难以言表、无以名状的痛苦煎熬中又度过了一个不眠的漫漫长夜。当窗帘上出现一丝亮色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也许应该再去见见小姑妈茵楠
第二天一早,克来就陪着楚芸去了bk医院,直接去找拉马博士。博士听了他的叙述,简单问了楚芸几个问题,马上给她开了单子,让她验血验尿。取过尿样抽过血,夫妻俩坐在vip休息室里等候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