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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唇、蜜洞、肛门、乳房,尤其是蔓枫圆滚滚的大肚子都是他们肆意摆弄的对象,牢房里顿时响起一片吱吱咯咯的搓洗声、女人哀哀的喘息声和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
也不知搓洗了多久,那个小头目喊了一声停,那一群坦胸露怀的打手们才都意犹未尽地收了手,立刻,两道强烈的光柱打在摊开四肢仰面朝天的两具湿漉漉赤条条的女人身体上。
那个小头目跨步上前,跪在蔓枫岔开的两腿大腿中间,仔细地翻弄了一下她胸前圆滚滚的乳房和胯下软绵绵的肉唇。看过后满意地点点头,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腿前,捏住了她硬挺的乳头。小头目肆意地捏弄着弘太太的乳头。
一会儿捏瘪、一会儿抻长,眼睛盯在上面仔细地端详。弘太太随着他的捏弄娇吟不止,还不时向他抛个媚眼。可那小头目根本不理她,把她两个乳头都摆弄了一阵,就转向了她的胯下。弘太太不等他们动手,自己就把两条大腿张得大大的,摆出一副讨好的姿态。
小头目捏住她的阴唇用力拉长,把那上面的皱褶都展平,仔细看了看,并起两根手指就插进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弘太太身体一震,浑身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马上娇滴滴地呻吟了起来:“啊主人你弄得弘奴好舒服哦哎哟弘奴受不了啦主人主人快来肏弘奴吧”
谁知那小头目对她的献媚根本充耳不闻。手指在她的蜜洞里搅合了几下,抽出来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又用手扒开她湿润的蜜洞口看了看。
忽然捏起她胯下一撮湿漉漉的阴毛,淫笑着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弄掉!”围观的打手们一听,立刻都兴奋地哄闹了起来,有人转身去取工具,有人过去劈开弘太太的大腿按住。弘太太这时才忽然明白了他们要干什么。
立刻流着眼泪哀求了起来:“主人主人不要啊弘奴怕呀疼呀”可哪里有人管她的哭闹,打手们拿来不锈钢的小夹子,拨开弘太太软塌塌的阴唇,夹住她胯下湿漉漉的阴毛,一撮一撮地往下揪,疼得她浑身发抖,哀嚎不止。
小头目满意地看着手下熟练的动作,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朝战战兢兢侧卧一旁的蔓枫看了一眼,转身对围观的其他手下说:“你们也别闲着,把这个大肚子下面也弄干净!”
蔓枫一听眼圈立刻就红了,她现在这个狼狈样子,挺着个大肚子,他们还不放过她,居然要用这么残忍的办法羞辱她。
可哪里容她多想,两根匪徒上来,拉平她的身体,劈开她的大腿,早有一个大汉手持钢夹蹲在了她的两腿中间,紧接着,一阵冰冷的感觉从胯下传来,马上就是针扎似的刺痛。她忍不住哎哟一声,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钻心的刺痛一下接着一下传来,像针扎一样。
蔓枫感到下腹坠痛,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马上就兜不住,要从下面冲出来了,更让她尴尬的是,尿意也不早不晚地涌了上来,而且一阵紧似一阵。她下意识地用力收紧下身,屏住呼吸,把一阵阵涌上来的便意强压了下去。
蔓枫憋得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浑身哆嗦,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从嗓子里不由自主地传了出来,突然那小头目喊了声停。他蹲下身,仔细端详了一下蔓枫紫红的脸颊和颤抖不止的大肚子,回头对那个手里拿着夹子的看守阴笑着说:“枫奴挺着个大肚子,也怪可怜的,给她换个法子。”
那看守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蔓枫开始还以为他们放过了自己,刚刚要松口气,却见那个看守拿了个小包包过来。他打开包包,把里面的东西唏哩哗啦倒了出来。
蔓枫一看,脸立刻就白了:那是一套男人剃须的工具。她立刻哭着哀求:“主人高抬贵手啊枫奴枫奴”
没等她说完,她的手脚已经被人劈开按住,紧接着,胯下一凉,一股凉丝丝粘乎乎的东西被均匀地涂满了她的私处,从小肚子一直涂到肛门。
她吓得浑身发抖,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啊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可是没有人理她,几个看守笑嘻嘻地围在了她的身边。一个看守手持剃刀单腿跪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
蔓枫只觉得小肚子一凉,咝地一声,一个锋利冰凉的东西从她的阴阜上犁过,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紧接着又是嚓地一声,随着嚓嚓的声音,那锋利的剃刀在蔓枫那饱经蹂躏的胯下挨盘犁过。
她敏感柔软的肉唇被两根粗砺的手指拨过来拨过去,剃刀犁过左边又去犁右边,最后犁到她的肛门,紧贴着圆圆的菊门细细地犁了两圈。蔓枫的下身顿时凉飕飕的,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这时,一只热乎乎的大手在她的下身细细地来回抚摸着,偶尔还补刮上一刀,最后,两根手指重重地按住了她柔嫩的肉唇,锋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轻轻地刮起来。
蔓枫欲哭无泪,她下意识地抽动一下四肢,却全都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
她无助地咬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不料却看到了咫尺之遥处同样被四肢岔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在匪徒的肆虐下哀哀惨嚎的弘太太。
无意中,两人痛不欲生的目光相遇了,弘太太马上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别处。蔓枫的惨状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挺着大肚子,其实比自己还惨,这时她才明白,无论是大腹便便的蔓枫,还是暂时蒙他们开恩没被弄大肚子的自己。
其实都是龙坤手中的玩物。龙坤想把她们弄成什么样,她们就得是什么样。她们谁都不可能成为龙坤的“宠物”这场残忍的“修理”终于在两个女人凄惨的哭泣和哀嚎中结束了,两个托盘被端到了小头目面前。
一个托盘里面胡乱地散放着一撮一撮湿漉漉的黑毛,那都是生生从女人的下身拔下来的,毛根处还带着血丝。另一个托盘里则满是雪白细腻的泡沫,泡沫中星星点点混杂着黝黑的毛碴。
小头目朝托盘瞟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亲自拿起水龙头,命人把弘太太和蔓枫的大腿拉起、劈开,开大水流把她们的胯下细细冲洗了一遍,边用水冲还边伸出大手细细地搓洗。
放下水龙头,他拨弄着她们的下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命人把她们一起拉了起来,面对面站着,她们两人身后各站着一个彪形大汉,分别把双手插进她们的腋下,搂住她们光溜溜的身体。
小头目一挥手,又上来四个打手,每人抓住她们的一条腿,猛地拉起来、劈开。小头目一手一个抓住蔓枫和弘太太的头发,强迫她们把目光投向对方的胯下。
与此同时,两道强光转了过来,把她们两人劈开的胯下都照得雪亮。两个女人顿时都面红耳赤。
对方敞开的胯下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弘太太的胯下红紫不堪,蔓枫的胯下则是青白一片。两人胯下紫褐色的阴唇和圆溜溜的肛门都无遮无掩不知羞耻地袒露无余。两人不约而同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小头目满意地一笑,命令把两个女人都放了下来。
他招招手,有人把刚才装弘太太的大箱子推了过来,另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个经过加固的大木箱。
蔓枫认出,那似乎是一个剧团演出装道具的箱子,心想,他们费了这么多手脚,看来真的是要带她们去给什么人消遣了,蔓枫心里不由得一沉。
每次她和弘太太碰面,都是龙坤有重要客人要招待。看今天的架势,也不会是例外,而且还是要出远门。
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不知道今天这通羞辱会有多么难熬。不容她多想,一个厚实的眼罩已经紧紧地蒙住了她的双眼,紧接着,有人掐住她的两腮,把一个塞口球杵到了她的嘴里。蔓枫突然急得大叫:“停一下主人枫奴”
按住塞口球的那只手果然停了下来。小头目不耐烦地问:“枫奴,吵什么吵,你要干什么?”没等蔓枫答话,一个阴阳怪气声音接了上来:“枫奴要撒尿!”
哄地一声,男人的怪笑响成了一片。蔓枫垂下了头,可怜巴巴地说:“是,主人,枫奴要撒尿,请主人开恩。”
那小头目哼了一声,拉着蔓枫的胳膊把她拽到墙角,指着地面命令道:“就在这儿尿吧!快点”蔓枫得了命令,赶紧要蹲下身子。
谁知那小头目一拉她脖子上的链子喝道:“谁让你蹲了?站着尿!”蔓枫无奈,只好挺着肚子、岔开腿,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液打在腿上,她不由得想哭,费了好大的劲她才忍住了,她这泡尿已经憋了好长时间了,憋得小肚子生疼。她知道,要不在被他们装进箱子里之前解决掉,结果不堪设想。
如果她要是真的憋不住尿在在箱子里,龙坤会怎么收拾她不用想都知道。所以,她顾不上羞耻,叫了出来,等她尿完,他们给她勒上塞口球,连双脚都上了铐子,蜷缩着塞进大木箱,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蔓枫再被龙坤的手下们从大木箱里拖出来的时候,既没有见到龙坤,也没有马上见到想像中等着消遣她的客人。她发现自己和弘太太都被带到了一间宽大的房间里。他们解开蔓枫和弘太太的蒙眼布、塞口球和脚上的铐子,命她们跪在屋子的墙根下。
留下两个看守,其余的人三三两两地出去了,蔓枫镇定了一下情绪,下意识地开始留意这个被遮掩得密不透风的房间。用一个刑警的眼光,她立即发现了一些引起她兴趣的东西。
首先,这是一间非常大的房子,至少有一百多平米,远远超过一般用途的房间。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这是一个健身房。因为,她在墙角发现了一些胡乱堆放的大型健身器材,显然是为了给她们腾地方临时堆在那里的。蔓枫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她判断这显然是个私人健身房,如果是公共健身房的话就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