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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扔在潮湿的地上被碾得稀烂的烟头,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抓住她头发的那只大手猛地抓紧,龙坤凶神恶煞般地“嗯”了一声。蔓枫如梦初醒,忙低头应声道:“是,主人”说着。
撅起了屁股,把头伸向地面。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张开,伸向那烂糊糊的烟头,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了上来。
但她不敢停下来,用嘴唇叼住臭烘烘的烟头,颤巍巍地叼了起来,她嘴里叼着脏兮兮的烟头,抬眼可怜巴巴地看了龙坤一眼。见龙坤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浑身一哆嗦,赶紧张开牙齿,咬住了烟头。
龙坤笑着点点头,蔓枫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好忍住恶心,一点点把烟头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直冲她的五脏六腑,她一边嚼一边泪流满面,但她一点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烟头嚼了嚼,眼一闭,强咽了下去,龙坤这才满意地笑了。
昨天这一晚坐铁椅子看来效果还不错,这个倔强的女警官终于服软了,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蔓枫丰满柔软的乳房,放肆地揉搓着说:“好消息啊,枫奴。我们的新片子正式出炉,女主角就是你啊!”蔓枫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痛彻心扉的悲哀。作为缉毒警,她再清楚不过了,组织强迫妇女卖淫现在已经成为贩毒集团的一大收入来源,而近年来,随着视频技术和互联网的发展普及,色情影视的发行正成为犯罪集团新的发展领域。
这个行当成本低、手段隐蔽,很难追查,而收益却并不比贩毒低。所以贩毒集团纷纷染指此道,成为他们日益重要的收入来源。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了里面的女主角,变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
龙坤见蔓枫不吭声,捏了捏她的下巴问:“怎么,枫奴,你听了这个消息不高兴吗?”蔓枫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走神了。
马上挺直了身子应声道:“枫奴枫奴愿为主人效劳。”龙坤嘿嘿笑了:“真是学乖了啊,蔓枫警官。既然你愿意效劳,那太好了。
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片子,我们已经在网络上把片花和部分截屏发出去了,反应非常强烈哦。我们第一批压的十万张碟已经预定一空,每张二十美元呢。”
蔓枫心里像被人猛刺了一刀。没想到自己这样就被人给卖了,谁知龙坤的话还没完。他看着蔓枫变得惨白的脸,依然慢条斯理地说:“我们马上再压制十万张碟。
加上视频下载,预计卖到三十万是没有问题的。搞不好要冲击五十万呢。这才是有码版。后面发行无码版的话,一张碟卖五十美元估计都会很抢手哦。”
见到蔓枫浑身哆嗦,龙坤假装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过,枫奴你尽管放心。就是无码版,你那漂亮的脸蛋我们还是要保护的哦。只不过我们会散布一点小道消息,这部片子的女主角好像是某某女警官
当然啦,这只是为了推高片子的人气。你的身份,我们会为你保密的,哈哈”蔓枫心死如灰,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落到龙坤的手里,不仅要沦为他的性奴,忍气吞声地道忍受他那五花八门的肉体蹂躏。
而且还要做他赚钱的工具。她心里非常清楚,龙坤刚才说的并不算夸张。她见过警局内部一个调查,一个“红火的”色情光碟卖到三五十万并不是天方夜谭。
更可怕的是,那个调查还表明,这样的光碟,私下复制的数量会是“正式”销售数量的四至五倍。也就是说,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会变成百万以上的光碟,而看到它的人大概要以千万计了。
龙坤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一边抓起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一边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啦,蔓枫警官。
你们毁掉了我的大麻,打掉了我的销售网。我也要吃饭、活命,我还有那么多的弟兄要养家糊口。只好请你帮忙啦。我估计,三年之内,你都会是我的摇钱树哦!”蔓枫的心一下凉到了底。龙坤既然说出来了,说明他早已打好了算盘。她了解这些毒贩,绝对是说到做到的,看来自己面前真正是苦海无边了。
龙坤见蔓枫发愣,捏捏她的乳房道:“怎么样,蔓枫警官,我这也算是改邪归正了吧?你看怎么样啊?”蔓枫知道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赶紧回答:“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宽恕,枫奴听候主人发落。”
龙坤满意地笑了,他托起蔓枫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道:“这么乖啊?那太好了,今天,我要招待分销网的几位大佬。
你的片子可都要靠他们卖哦。你也要出席的啊,女主角嘛。就当是首映式了,哈哈首映式枫奴要出风头了”蔓枫只觉得手脚冰凉,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天还没亮,楚芸就醒了,其实她一夜都没怎么睡着,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表,焦急地等待着天明,虽然明知离沙坎规定的时间还远得很。
但她心里总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昨夜和克来亲热完之后,借冲澡的机会,她已经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妆盒里的那个可怕的小东西。它依然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
但她还是禁不住担心,自己万一伺候不周,它要是发作起来,自己就万劫不复了,她知道天色还早,但心中早已开始焦躁不安。
他们夫妻平常都是八点左右起床,克来一般八点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较近,上班时间也没那么严格,又有彪哥送,所以都会晚一点走。
其实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十点钟之前把那小东西弄妥帖。可她就是睡不踏实。她甚至想过,利用上厕所的机会,现在就把它送回去,但想了想又放弃了。
好不容易瞒天过海,现在放回去,万一克来醒了又来和自己亲热,那可怎么办?还是老老实实等他起来,穿好衣服再说吧。
虽然睡不着,她还得要装睡。她从来早上都喜欢赖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破绽,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涌起一丝歉疚。她赶紧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装作还在甜蜜的梦乡里。
窗帘由暗变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身边的丈夫还没有动静。她都替他着急了,真想把他叫醒。她竭力按捺住烦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着,直到她的半边身子都压麻了。
身边的克来才开始有了动静。克来均匀的呼吸忽然中断了,他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腾地坐了起来,发现妻子还裹着被子熟睡,他又赶紧放轻了动作。见克来起来了,楚芸心里松了口气。克来凑过来亲亲她热乎乎的脸蛋,轻声说:“老婆啊,到点了。该起床上班啦。”
她故意用被子裹紧身体,用屁股拱拱他,娇柔地哼了一声,又埋头装睡去了,克来无奈地摇摇头,帮她液了液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了。
等他洗漱完毕,时间已经差不多。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手伸进楚芸的被窝摸她的胸脯:“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该上班了。”楚芸“嗯”地娇吟一声,翻了个身不理他,心里却盼着他赶紧离开。
克来穿好了衣服,一边开门一边朝她喊:“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迟到了。”楚芸装作刚醒过来,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下,假装吃惊地坐起来道:“怎么都这会儿啦好啦,老公,拜拜”
眼看着克来做了个飞吻的姿势,关门而去。听到门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楚芸手抚胸脯,好半天才让起伏不定的胸脯平静下来。
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脚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院子里的动静。她肚子里憋着尿,但不敢尿,生怕错过她一直等候的动静。
她知道,克来走之前还会到前面和母亲打个招呼,有时还会在母亲的催促下匆匆吃点早点,直到他离开这个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闯回来。所以,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终于,她听见了克来的防弹车发动的熟悉的声音,接着,马达声由近而远,消失在无形当中。哗地一声,她下面一松,热乎乎的尿液涌泉般冲了出来,肚子里面放空,楚芸感觉轻松了不少。起身到卧室看了看表,还不到九点。
她赶紧跑回卫生间,小心地锁上门,找出那个藏在隐秘地方的化妆盒,打开一看,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还静静地躺在里面,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她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那个小东西也形影不离地带了进来,好像怕一眼看不见它就跑了。
她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着身子。冲洗完毕,她关上水,做贼心虚地屏气倾听的一会儿,确信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这才拿着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妆台前,下意识地四下看看,确信没有什么不对之后,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一只脚,踩在梳妆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拨开两片软塌塌的阴唇,一手拿起那个圆溜溜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身体的深处。
凉冰冰的异物感顿时让楚芸浑身打了个冷战。可她没有停下手,一直往里捅,直到把那个小东西捅到yīn道的深处,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细绳。
她放下腿,迈了两步试了试,虽然身体里夹着个异物,仍很别扭,但毕竟最大的危险已经过去。她叹了口气,转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毕,楚芸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半天,犹豫着是不是要去上班。说起来公司并没有什么等着她去办的事,编个理由不去上班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楚芸想起一句老话,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来掩盖。好不容易最难的时候都混过去了。
上班去也无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节外生枝。所以她还是咬牙上班去了,下车的时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点准时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