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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女子淫荡的呻吟声传出,终于还是喊出来了,那对我来说,彷佛是九天外打下的神雷,把我打的魂飞魄散,再不留一丝灵魂在体内。(东尼的技巧就那么高超吗?还是你的骨子里就是如此淫荡?)我悲哀地想着。
这已经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女友了,好像是另外一个女人,一个全身充满欲望,只需要不管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来占领她的女人。一声声不间断的呻吟接着传出,高高低低,起起落落,时而徘徊九天之上,时而攸游大海深处般。我那清纯的女友,平时跟我做ài,总是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吟叫。
今天却在东尼的胯下露出了本性,完全地被开发出来了自身的淫欲。东尼那高超的性技巧,久违似的,从脑海的深处跑出,就好像之前的噩梦一般,我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真实。曾经从我脑袋移除好一阵子的画面,现在一一地在我眼前呈现。
只是这次,我知道噩梦的场景,确实地发生过了,彷佛在呼应着滴着血的心,我的双手紧紧地扣着,连手心都滴血了还不自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声音何时结束的,罩在电脑上的衣物被移除了,映入眼前的是一个粗状的男性象征。东尼全身光溜溜的,在床上清理着,薇拉早已不在了。
(是啊,从这时间看来,她应该匆匆地穿上衣服,装做没事的下楼去找我了吧?)这样想着,我的心中泛起了一股酸楚感。东尼的手上有什么东西,他整理完床铺,走近电脑前,把手打开,两手把手中的物品展开在电脑前。是那件“维多利亚”的粉红色丁字裤,我买给薇拉的情人节礼物,两人甜蜜在店内挑选的景象传入脑海。
而我的嘴角终于尝到了一丝苦涩的味道,原来是不知何时滑下的泪。就这样呆坐在电脑之前,让无声的泪水一滴滴地滑下。薇拉,今后我该如何面对你?装作不知道,然后继续在一起?还是大吵一架。
然后分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答案,有的只是无尽的茫然与惆怅台上的歌手努力的唱着摇滚歌曲,台下的听众跟着节奏摇摆,这是一间在美国四处可见的某间酒吧。
酒吧内,众人高兴地举杯喝酒,听着音乐,有的是三五好友来这听歌休闲,有的是情侣来这卿卿我我,也有一家大小来的,不知道在庆祝什么。
在角落不起眼的座位上,有个人木然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是单纯的在“发呆”呢?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面前,已经堆了两个空酒瓶,烟灰缸内的烟屁股也早就塞满了。
还有几跟散落在桌面上这个人,就是我。那晚,看完录像之后,我在书桌前呆坐了三个小时,然后,我在书桌上留下字条,说是连夜做实验,晚上可能不回来云云,之后便驾车去了市区的一间俱乐部。
烟酒不沾的我,那晚足足抽了三包香烟,喝下两瓶威士忌,一直喝到半夜俱乐部关门赶人,才晃回车上。
在车上半哭半睡半大叫,总之,就是像个疯子一样,一直到了清晨,微见曙光的时候,自己才沉沉地睡着。
第二天中午,一半是被街道上的车辆往来声音吵醒,一半是被自己身上的味道臭醒的,当然,又是酒又是烟,还加上自己吐了自己一身,连带车子内都有,能不臭吗?
后来去洗车的时候还被那个黑人小弟白眼呢。我也不知道我这周怎么过来的。是的,那晚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周了,这周我几乎都没有回家睡,总是以作实验为藉口,不是等三更半夜,薇拉睡着了才溜上床,不然就是根本不回家,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去泡酒吧,或是俱乐部。
人都说藉酒消愁,我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其他地方好去的吧,自嘲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杯,机械式的便要往嘴中倒去。“我可以坐在这吗?”一个甜美的声音打断了我顺畅的例行性动作。
不过不要紧,我只是略为停顿,便继续未完的动作,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刚刚那个发话的人倒也是洒脱之人,得不到我的回应,便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酒瓶往酒杯倒,动作干净利落。
当然,这七天下来,这个动作少说重复了几百次了吧,我猜想我现在可能练就了酒保的“半空中倒酒”的特技也说不定吧,又自我解嘲了一下。
同时间,眼光顺便看了一眼,那个“自动坐下”的人。金色的卷发,不知道是烫的还是天生的,脸上擦了淡妆,五官非常的立体,而且搭配得恰到好处。要知道欧美人种虽然五官天生就比较有立体感。
但是也要每个部位搭,才会好看,不是所有俏鼻子大眼睛的都是帅哥美女的。她上半身穿着一件黄绿色的,无肩带紧身低胸上衣,一直开到露出一点点的内衣蕾丝边才停下,内衣的蕾丝是搭配好的,也是同一色系的青绿色,下半身被桌子挡住了,看不见。
“你好,我叫乔安。”发现我只看了她一眼就转头继续倒酒,她自我介绍了起来“你好,杰。”即使我心情再不好,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我礼貌性的停下倒酒的动作,一面回答一面抬起头,才发现她的手伸在半空中。
“很高兴见到你。”“我也是。”握着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还蛮嫩的,跟一般想像中老美的粗皮肤有差距。“你不爱说话喔。”看见我又低头倒酒,乔安只好又主动说话了,同时,那双明眸大眼内泛动着好奇的光芒,长长的睫毛眨了眨。
乔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男子,平常乔安周围总是不乏追求者,多的是献殷勤的男人,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子爱理不里的。
今天她跟着几个姐妹出来喝酒,因为其中一位要嫁人了,美国人中有个习俗,婚前会有所谓的“单身派对”她们几个在楼上嘻闹,乔安有点累了。
便到一楼来听听音乐,休息一下。一下来马上有人要请她喝酒,对这种事烦不胜烦的她,马上就往角落的空位走去,坐定之后,就看见右前方有个东方脸孔的男孩在灌酒。
本来这种事在酒吧稀松平常,每天在酒吧内总有一两个这样的人,可是不知怎么了,这个男孩吸引了她的目光,是那种忧郁的气质?还是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总之,乔安看着看着。
突然有点不忍,于是就走了过来。现在,乔安的兴趣更加上升了,她对自己的姿色很有信心的。
这样冷落她的男人可以说从来没有过,其实这也是误打误撞,一来,跟薇拉在一起之后,使我对“美女”的免疫力上升了许多。二来,在这种心情之下,我确实是没空欣赏她的美艳。
“嗯。”彷佛是在回她的问话,更多的是无意识的呢喃。
“我看得出来你心情不好,会来这里就是想要发泄的,反正我们是陌生人,今晚过后也不太有机会再见面。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当你的听众。”乔安娩娩地说道。
之前就知道,老美虽然彼此不认识,也会和身边的酒客搭讪,聊天,排解自己的苦闷。
我又看了她一眼,老美有这习惯,不代表我也有,我也想说啊。本想说出口打发她走的话,到了嘴边,又缩了回来。
(好像,好像)不经意之间,对上她的双眼,我竟然发现,跟薇拉的眼睛有点神似,不,越仔细看就越相似。努力地甩了甩头,把脑中薇拉的倩影强行的赶出脑海之外。
“我叫做杰。”我说道话说出口才发现我刚刚自我介绍说过了,和愕然的乔安对望了一眼,两人齐声大笑。
“我有一个女友叫做薇拉”不知道怎么了,此刻我突然好像找个人诉说我的心情,我的故事,即使她是一个陌生人。不,陌生人才好,中国人的圈子很小,这种八卦流言传的最快了。
从飞机上第一眼见到薇拉说起,说到酒吧关门了还没说完,乔安也听得津津有味,于是两人到二十四小时的“星巴克”坐下来继续聊。
或许是之前所喝的酒劲发作了吧,也或许是太心痛了,我只记得,我说到发现被隐藏的,薇拉的档案之后,就没有了后面的记忆。“这是哪?”
陌生的环境,头痛欲裂的我,勉强地睁眼看着四周。我正躺在桃红色的沙发上,这是某个人家的客厅?月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地板上,分辨不出时间,大概是半夜吧?尿急的我开始找着厕所。
突然听到流水声传来,头重脚轻的我一时没意识到这是在别人家中,没想到在里面的不是薇拉,下意识之中,门一开就走了进去。直接无视在浴帘内洗澡的人,走到马桶边,上起厕所。
“oh!”一声轻呼传来,我随着声音转过头去。还在滴着水滴的金色秀发,有几丝还沾粘在额头上,卸妆之后的五官更显精致。
虽然被毛巾遮住了重点部位,但是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在丝丝升腾的水汽衬托之下,更是引人遐想,由于水声,乔安并没有发觉有人进来,一直到走出浴缸才发现有个人站在马桶前上厕所。
两人就这样呆立着,互相注视着,由于刚睡醒,加上刚刚那个景象的刺激,我的胯下之物,这时是高高举起的。乔安突然往那看了一眼,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她竟然还缓缓地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