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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话说清楚!”飞燕道:“据臣妾所知,许皇后的东宫,现在正养着一些“得道”的高人,具体他们做了些什么,又为着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刘骜“噌“的一声坐起来“赵飞燕,如果你信口雌黄,该当何罪?”“飞燕宁受剐刑。”
汉成帝当时下令,让皇宫的侍卫围了东宫,目的是让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来,皇后许氏还在睡梦中,就被告知大事不好,侍卫已经抓了不少僧人,整个东宫已经被控制起来。
刘骜气的怒发冲冠,赵飞燕火上浇油,又进一言,恐怕这件事情,与才高八斗的班娘娘不能脱了干系,赵合德听了之后,微微一笑,对妩儿说:“这个就靠不住了。”妩儿好奇的问:“难到不是班娘娘出的主意吗?”
赵合德不语,心道:我到要看看班婕妤有几分能耐。无论许皇后怎么解释她是为了皇家社稷向上苍祈福,刘骜也是不信的,太后王政君道:“你若是好意,怎么不向皇上请旨?反到要偷偷摸摸的来?”
许氏知道太后不会帮自己的,只会落井下石,抱住皇帝刘骜的腿:“皇上,听臣妾一言吧,臣妾真真切切是没有恶意啊,臣妾没有诅咒皇嗣,没有陷害王美人啊,皇上,你是天子,你应该都清楚的啊。”
刘骜想,铁证如山,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啊?王太后道:“皇儿,你可要给王美人儿做主,皇后有罪,理当惩处。”
刘骜看看跪在脚下的女人,两人也曾有形影不离,恩爱相守的美好时光,终究是不忍心,没有移交刑部,只是废除了她的后位,贬入昭台宫思过。
而对于另一个事主班婕妤,皇上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平日和皇后也不亲热,什么时候卷到这巫蛊案里呢?又为什么要害王美人呢?按说王美人是在她的看顾下,她更应当不遗余力的为皇家分忧啊?
班婕妤十分冷静,她对皇上解释说:“臣妾听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修身养性为善举尚且不一定能够得到福报。
更何况是做邪恶之事?鬼神有知的话,不会接受不轨的意图。假若鬼神无知,诅咒就更没有用。所以这事臣妾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参与。”
班婕妤问心无愧,又有一副好口才,再加上平日里的“贤名”和与刘骜深厚的夫妻感情,汉成帝不但觉得她说的有理。
而且还觉得自己冤枉了她,为了表示歉意,赐给她黄金百斤。鸿嘉三年,许皇后的姐姐许谒夫人,因为被定罪为巫蛊案主谋,判定斩立决,许氏家族没落了,同月,赵合德晋封美人。
这一天,淳于长在养光殿见驾,他是太后的外甥,也是刘骜的玩伴之一,封号定陵侯,在朝中担任侍中兼卫尉的职务。“皇上,赵美人来送参茶。”刘骜放下手上的卷宗,伸了个懒腰,道:“快叫她进来,正好朕也歇一歇。”
上次刘骜和赵合德呕气,觉得自己很不明智,合德不愿意别的女人靠近他,但是亲姐姐还是很容得下,倒叫他自己讨了个没趣,本来想好好的“凉她一凉”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先投了降,让这个小妮子抓在手心里头。
淳于长但觉的眼前一花,一阵香风颂来,那一抹鹅黄的身影便嫋嫋婷婷的映入眼帘,这一位青葱少女,不过二九年华,却生得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只一看,便成了痴。
刘骜觉得自己很奇怪,看到淳于长看合德的样子,又恼怒又得意,照规矩,皇上的后妃,大臣不可直视,就算是有亲缘关系的王侯也应该避嫌,现在淳于长直勾勾的,眼珠子都不错一下盯着她,明明是对皇家大不敬。
可是男人总有个炫耀的心里,他觉得合德貌似九天神女下凡,很是给自己长脸。“合德,见见定陵侯。”淳于长心里暗暗吃了一惊。
原来她就是赵合德,果然是名不虚传,据说皇上为了得到她,可是颇费了心思。赵合德上前施了一礼,淳于长赶紧回礼,道:“娘娘,小臣不敢。”赵合德微微一笑,道:“侯爷言重了。
合德只是个美人,应称‘小主’才是,真真当不起这个‘娘娘’呢!”刘骜起身走过来,一把将赵合德拉近怀里,吻了一下鬓发,道:“你这个鬼灵精,是说朕刻薄了你吗?”
“皇上,请用茶。”“好好好,先放下,让朕瞧瞧,娇娇这是什么装扮,怎么这样好看呢?”
“皇上,还有人呢!”赵合德倚在君王怀里,斜着媚眼撩了一眼淳于长,不错,真是个俊俏的儿郎,两道浓眉,颇为英气,更遑论那八尺的身躯,有大丈夫之风,那眼神还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与她的一碰,这才低了头,尴尬的笑一笑,合德心道:淳于长到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不能白费了他和王太后这层关系,可应该怎么让他“帮忙”呢?
赵合德有两个没想到,一是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第二个没想到,就是没想到淳于长的胆子这么大。
八月蝗灾,汉成帝刘骜派了钦差去两淮以南巡视,开仓放良,救济老百姓,以示皇恩浩荡,不成想与皇家同姓的刘秀成刘大人,是个贪官污吏,在里面大做文章,中保私囊。
接到了弹劾他的奏折,刘骜震怒,可是灾还得赈啊?老百姓还等着储备冬粮呢,可是派谁去呢?“你说,派谁去好?”
刘骜把折子一扔,问合德。合德正帮帝王润笔,饱沾了朱墨,勾起一抹笑容,道:“皇上,妇人不可参政,您忘了?”刘骜抓住合德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一记,笑着说:“又没有外人,怕什么?”
“臣妾才见过几位大臣啊?就是想举荐,也有心无力啊!”“也是。”“不过”“不过什么?”刘骜见她说半句吞半句,捏捏她的小鼻子“朕叫你说。”“哎呀!就是定陵侯,臣妾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哦淳于长?为什么呢?”
“您想啊,定陵侯是皇亲,做起事情来,肯定要顾及皇家体面,断不会与刘成秀之流为伍,辜负圣心,再者,他身份尊贵,在平头百姓看来,也显得皇上重视啊。”
刘骜觉得赵合德很是为皇家着想,十分开心,道:“合德也就是个女儿身,要是男子,就来做朕的谋士也是不承让的。”赵合德把笔放下“做男子有什么意思?”她把头偎在刘骜怀里“我就要做哥哥的小女子。”
刘骜一只手悄悄从她的衣襟领口伸进去,抓住一只滑不留手又弹性丰润的乳房,在手心里握着,拨弄奶头,赵合德笑着躲开,道:“讨厌,你坏死了!”
“还有更坏的呢。”刘骜把她架到桌案上,两手把衣领一扒,嘴巴凑到她胸口,含住乳尖吸吮。
合德冷不防被暴露在空气中,身上起了一粒粒小疙瘩,冷得真打颤,而偏偏他吸住的地方是唯一的热源,把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别皇上,会有人进来的。”
“谁敢进来,不要命了!”刘骜气喘吁吁,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那一身细皮嫩肉儿怎么都摸不够,爱不够,亲不够,匆匆忙忙的解下她亵衣,拉开大腿,便提“枪”上阵,guī头往里一顶,使了力气送入。
“啊──!”合德娇呼一声,被填塞的满满的,又胀又酸,只能紧紧缩着。刘骜抽顶起来,guī头在紧实娇嫩的花心处一捅一撵,拼命狂捣,十分快活。
赵合德一句话,让淳于长捡了肥缺,王太后也很意外,但是这是给她们王家长脸的事情,自然要把外甥叫到跟前嘱咐几句,于是定陵侯得以进宫。淳于长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惦记皇上的女人。
可是打从那天匆匆一见后,就悄悄的刻在心上,总想有个机会亲近亲近,哪怕只多说两句话,嗅些香气也是好的、也是难得的。他壮着胆子往合德住的远条馆走。
当然想入内是不可能的,就在外围溜达,碰碰运气,说来也巧,因为赵合德喜欢有生命的东西,对一切“死物件”不感冒,所以刘骜为了讨她的欢心,命人在远条馆旁边,挖了一个池子,种些荷花,养些锦锂,方便赵美人天天来赏景,喂鱼。
“小主,你看,有个呆子嘻嘻!”妩儿见淳于长呆头呆脑的往,像是痴了,掩嘴而笑,对他指指点点,赵合德见了,道:“去!那可是定陵侯爷。”
淳于长看赵合德往这边看一眼,金珠微晃,裙袂巧掀,露出半张倾城芙蓉面,那一回首的风情,美的人心尖都酥颤颤的,隔着十来步远,好似绵绵的情意,欲语还休似的。
其实合德对他哪有什么心思?就是不慌不忙的一回头,个中滋味,不过见仁见智吧。“赵小主留步。”他壮着肥胆招呼一声,赵合德没有回头,只把脚步停下,妩儿扶着她的胳膊,微露怒容:“此乃后宫禁地,还请侯爷自重!”
“小主。”合德一瞥妩儿,转过身来“侯爷有事?”淳于长赶上前几步,妩儿看他风风火火的急色样子,连忙拦在合德身前,道:“你想干嘛?”“妩儿,不得无理。”
定陵侯一揖到地,看着合德的裙祖裾,说:“淳于长谢小主美言。”赵合德的声音悠悠的在他头顶上方响起“侯爷言重了,您要谢,也是谢皇上大恩才是。”
“小主”他直起身,望着眼前婷婷玉立的少女,有一种恨不相逢未嫁时的遗憾,如果叫他淳于长先遇到如此佳人,岂不美哉!妩儿看他直勾勾的,也不说话,像个傻子似的,故意咳嗽几声提醒,见他不理,又是跺脚,又是挤眼睛。
最后只好说:“小主,天凉了,还是别在外面逗留了。”这要是让人看见宫妃和男子说话,小主会有麻烦的。“定陵侯。”赵合德弯起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