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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宫道:“赵选侍跟皇上先过去了,就在肩辇上坐着呢。”飞燕听罢一默,刚刚的好心情去了一半,皇上带着妹妹走了,也没想到要叫她一声,而且还同乘了肩辇。
“婕妤娘娘?”“嗯。”赵飞燕站起身,曹宫帮她披上斗篷“晚上冷,小心着凉。”“曹宫,你随我一起去吧。”班婕妤的轩宸殿。
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嫔妃,都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呢,但是热闹谁不喜欢看没有个结果之前,哪一宫哪一殿的娘娘也没走。
太后王政君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王美人,用帕子沾了沾眼泪,道:“我苦命的儿啊,怎么就这么福薄,我王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许皇后道:“母后,还请节哀顺便吧,身体要紧,皇上康健,又值壮年,皇嗣总会有的。”
明明是好话,可是谁让太后看她不顺眼呢?王政君冷冷的撇她一眼“这下你称心如意了吧?”“母后何出此言啊?”许皇后大喊冤枉,往地上一跪,掩面不住的抽泣。
“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王政君又加一句:“晦气!”许皇后心里好恨,这个老不死的太后,总是和自己过不去,一点小事都要挑理个没完,早知还不如不劝她,让她伤心去。
“皇上呢,皇上怎么没来?”“回太后,已经叫人去请了。”皇上和合德到的时候,王太后正在大发脾气,宫女们个个寒若禁蝉,哪个也不敢出声,王美人肚子疼了一宿,血流的快干了,此时在床上昏迷着,脸色苍白。
“给母后请安。”“皇儿!”太后道:“你怎么才来,孩子孩子没了还是个皇子呢!”太后痛心的直捶胸。
“母后节哀。”刘骜连忙上前搀扶,看了一眼王美人,也是难过,问太医:“到底怎么回事,前个儿还好好的,这皇嗣,怎么说没就没了?”
太医斟酌用词,这话说不好,可就是要掉脑袋的,王美人这回滑胎,从脉像上看,就像是中了谁的算计,可能是误服了麝香、红花一类的东西。
可是这能说嘛?当然不能说,万一要是下毒者位份高,捏死他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该怎么解释呢?“刘太医!”刘骜皱了皱眉头。
“哦,回皇上,老臣研磨医术三十余载,从未见此怪症,恐非人力所为。”说着,他偷偷的拿眼睛去看皇上,皇上只是沉默。
也不知信是不信。赵合德转了转眼珠,觉得很好笑,这种事,居然怪起老天爷,当然,她是不敢笑出来的,只把头又垂的低了些。
刘骜沉吟半晌,到是信了大半,前些年,起黄雾、闹日蚀、发洪水,天象不吉,为此,他还裁剪了皇后的开支用度,又把老国丈卸甲归田,闹得他和许皇后夫妻两个情份所剩无几。
可这次,又是犯了哪路神明?难到大汉江山,注定无人为继吗?王太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许皇后,哼道:“也不知是谁造的孽障。”许皇后心道:明明就是你们王家做的孽,那无德无能的王凤,凭什么做的五千户侯?
还有太后的异母兄弟,文不曾安邦,武不曾护国,哪有功绩?就统统得封关内侯?王崇又是什么东西,还食邑万户?到是她的娘家许家,为国操劳,领兵陷阵,老父亲劳碌一辈子,最后落得白丁一枚,还有没有天理?
她偷偷的抬起头,望了皇上一眼,意思是说:我许家,该告老的告老,该还乡的还乡,这回总不能是姓许的挡了皇嗣的路了吧?皇上刘骜想了想,也觉得许皇后有些委屈,母亲拿她撒气没什么道理,反正皇嗣也没了。
不用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就道:“天意不可违,都起来了吧,叫王美人好好养着。”又对班婕妤道:“你多费点心吧。”“是,皇上。”
一转头,正看见小娇娇赵合德,可真是清纯水灵的像一朵花儿似的,里面穿件藕粉色的中衣,因为出来匆忙,没来得及细整,脖颈处露出一片雪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隐隐可见沟壑,白腻腻的两团酥肉儿,勾得人心大乱,又怕给旁人看去,责怪她妖媚惑主,想也没想,刘骜就脱下自己的明皇斗篷,给她围上,嘴里还埋怨“怎么穿得这样少?冻着可怎么好。”
皇后心里好恨,这床上还躺着一个呢,也不见皇上嘘寒问暖,光顾着和妖精打情骂俏,怎么不叫人寒心?太后也不乐意了,道:“别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王美人还病着呢,皇上要多来走动才是。”“母后说的是。
“刘骜想讨美人欢心没讨着,到讨了个没趣,合德剜他一眼,他看着那双黑葡萄珠一样灵动的双眼,不禁又走了神,连忙道:“都散了吧。”
赵飞燕在殿外候着,见他们一同出来,匆匆上前行礼,眼神一闪,见妹妹合德披着皇上的斗篷,心里一阵气闷,曹宫人也是吃惊,低低的“啊!”了一声。
“皇上。”“好了,别哭了,朕看了心烦。”就这一会儿,每个人见了他都是哭哭啼啼,泪人儿似的,王美人皇嗣没保住,他本来就够闹心的了,赵合德给姐姐使了一个眼色“皇上,我们回去吧,明早还要上朝,总要歇上两个时辰。”
“嗯。”刘骜把手伸进斗篷里,悄悄的握住赵合德那双又软又绵的小手。赵飞燕站在皇上左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明明位分比合德高,看着到像个多余的人。赵合德捏了捏皇上的手,又看了看姐姐。刘骜明白她的意思,道:“飞燕,同朕一道走吧。”
肩辇上,皇帝刘骜居中,飞燕和合德一左一右,这男人啊,怀里搂着两具年轻娇美的身子,就算是因为子嗣的事情心里有点不痛快,此时,也都烟消云散了,王美人不能生,他还有合德和飞燕呢!
刘骜折腾了大半夜,肚子有点饿,到了远条馆,吩咐膳房做了两笼蟹粉包子,又沏上一壶茶。
“合德,你吃。”“应该姐姐吃,都已经这么瘦了,再瘦就要成仙了。”“是啊!”刘骜反应过来,连忙又夹起一只,放到飞燕的碟子里“快吃吧,大半夜的起来,一定饿坏了。”“呃,谢皇上。”
飞燕垂着头,心里不快,又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和妹妹争宠,她新进宫,皇上正热乎着呢,待遇自然不一样,刘骜在桌案下抓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以示弥补,飞燕这才觉得好些,皇上到底心里还是有她。
合德当然什么都看在眼里了,但笑不语。用罢了夜宵,赵合德佯装困顿,捂着嘴儿打了个哈欠,还不等刘骜发话,便站起身来,道:“万岁和姐姐歇了吧,我也去睡了。”
她行个礼,退后两步,转过身走的很快,恐怕皇上会叫住她似的,刘骜本来也有此意,但赵飞燕娇滴滴的靠在他怀里,一双纤细的小手圈着他的腰,这总不好推开吧?那也太伤人心了。
“皇上,歇息吧?”飞燕眨眨眼睛,神色妩媚。“嗯”刘骜气闷的哼一声,这个娇娇。黑暗里两个人搂在一起,飞燕只穿了件肚兜,后面的系绳一拉便开,可是皇上只是搂着她,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她假装不舒服翻个身,哼两声,男人也就是用手拍拍她,安慰一下。是不是皇上老了?赵飞燕闭着眼睛想。不会啊,刚侍寝的时候,皇上一晚上抱着她干两三次呢。
直到她腰酸背疼,第二天走路都不利索,那是何等的宠幸啊!那是什么原因呢?“飞燕,睡吧,朕明日还要早朝呢。”“哦。”
皇上没有临幸她的意思,做嫔妾的也不能强迫,靠在刘骜强壮怀抱里的赵飞燕,很想皇上巨大的阳物,想念它充实自己,胀满自己的滋味,怎奈生为女儿身,不可能事事如意,尤其嫁到皇家,于男女之事,必需要看得开,看的淡些才好。
刘骜一心扑在赵合德身上,辗转反侧的不能入眠,而那个鬼灵精,居然扔下他跑了,想了想,不能这么白便宜她,等飞燕睡的熟了。
呼吸平稳而均匀,他悄悄的穿鞋下地,有值夜的宫女想要上前服侍,他怕惊动飞燕,摆了摆手叫下去。赵合德喜欢睡在暖阁,用被子把身体裹成一个“蛹”状。
这时一个黑影压上来,一边拉她的被子,一边吸她的小嘴。合德吃了一惊,叫道:“谁啊”“是朕还会有谁”刘骜使劲儿把她的被子扯开,钻进去,强壮的胸膛压住她,一手钻进她肚兜去掐乳房,一手钻进小衣去揉弄花瓣,合德抱着皇上的脖子,闻着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刚想着说那地方还疼呢,他的中指就沿着穴缝伸进去,一抽一插的搅动“皇上,疼呢哎”“叫哥哥”刘骜一口含住她耳珠“快点”“哥刘骜哥”“真娇!”刘骜拉开她一条大腿,就着刚刚有些湿润的花瓣顶进去,合德的眉头簇起来,闷哼一声,他顶进一个guī头,喘口气,屁股一耸,重重的插入。
“啊──!”合德吸着气,疼的快掉眼泪,怎么比第一次还疼啊,那嫩肉原本是贴在一处的,却被他强闯而入,硬生生分开,鼓鼓胀胀的撑起,连肉皮儿都是紧崩崩的。
“江南女子,就是小巧,多承幸几次,就知道滋味了。”刘骜亲亲她的粉唇,一双大手捏捏嫩肉,觉得有趣极了,下面包着阳jù的小嫩穴,又紧又暖,一吸一吸的小嘴儿一样,可不是仙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