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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微微的,看着气宇轩昂的儿子,很心慰。“哀家心急,来看看皇孙。”“还有两个月呢。”
刘骜落了坐,端起宫女献上来的参茶饮一口。太后道:“那还不是转眼间的事情,你啊,也该当爹了,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结个果实。”说起这件事,几个人都是面色沉重,皇后许氏没了两个孩子,一个皇子一个皇女,都是夭折而亡,班婕妤的孩子,还在胎里就流了,也不知是惹了什么晦气,一个也没留住。刘骜道:“母后还提这些干嘛,王美人就快生了,不吉利。”
王政君用手帕子蘸蘸眼睛,道:“是啊,不提了。”太后这里紧张着皇嗣的孕育,皇后那边也紧锣密鼓的安排法事,许夫人找来的有道高僧已经化妆成中秋戏班,秘密的进入皇宫,暂时安排在东宫的西、北两座配殿,只等一个好日子。夜晚来的很快,此时正是云收雾散,月光皎洁。刘骜早就坐不住,打发了太监就来了远条馆,给宫女几个赏银,叫她早早退下,听说合德在沐浴,十分好奇,就跟没看过女人洗澡似的,胸中雀跃不说,还悄悄摸摸的躲在帘后,用手指头扒开一个小缝,往里偷瞧──
合德站在池水中,用布条轻轻的擦拭曲线柔美的身体,贴身的衣物被水浸的如第二层皮肤一般。
勾勒出刀裁似的玉肩,平滑秀丽的锁骨和胸前两团软绵绵、温润润、颤微微的乳房,上面一对俏挺的粉红樱桃,支着衣服,像蒙尘的珍珠,正等着他含吮,刘骜看得直咽吐沫,那一片水汽氤氲中,仿佛能嗅到她周身散发出一股暖暖的馨香,合德微微侧头,不知在想什么。
只见她两颊坨红,双眸被热气熏的微醉,隐约点点星光,一头长发披在脑后,发尖还滴着水“小春,拿玖瑰露来。”她娇娇嫩嫩的叫道,刘骜听着,就像有猫儿在挠似的。
赵合德叫了几声,没有人应,还嘟囔一声:“死小春,跑哪野去了?”突然,池水一动“哗哗”的作响,紧接着一个壮硕的身影扑过来,把她牢牢困在怀里。“朕的小美人儿。”
赵合德只着亵衣入浴,不防备他突然闯来,跌到他温热的怀里,连忙一低身子,挡住青光,叫道:“刘骜哥,你怎么来了,不是陪王美人去了嘛?”
刘骜看她皮肤白嫩,又香又滑,动情的咬一口“怎么?今儿不是赵选侍侍寝嘛?难得朕走错了地方?”“哎呀!这是汤室,皇帝不能进,你快出去。”“你也知道朕是皇帝,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有朕去不得的地方?”
赵合德没想到他偷看别人洗澡还不害臊,羞的用两手环住自己,刘骜看她那小模样,嘿嘿一乐,用手抬起她的小下巴,哑声问道:“不想做朕的女人嘛?”
小姑娘一双明眸闪躲着他,贝齿把下唇咬出一排印子,微微的泛白,皇帝知道她是害羞了,觉得这时的她清纯如小荷初绽,妩媚中透着不解人事的清涩,更加珍惜她。
“合德”“嗳!”赵合德冷不防让他吻住,那双唇火一样灼人,他吸的很用力,急不可待的把舌头伸进来,夺走她的呼吸。“别皇上”“叫哥哥,你不是喜欢唤朕刘骜哥吗?这会儿又舍不得叫了?嗯?”
合德觉得身子好热,仿佛不是自己的,刘骜胡乱的在她身上搓揉,几乎想把她揉碎了,溶到身体里去,她小手推着他,却被他拉到背上环着,男人吸着她的舌尖,莽撞的在她口里乱闯,那滑溜溜的舌头,害羞的东躲西藏。
但无论如何,都会被他逮住,哺喂津液,一时吻的难舍难分,合德闭着眼睛,觉得像在飘,他火热的大掌牢牢的托抱着她,指尖在她背后游移,带着电流行至尾骨,在她柔软丰腴的屁股上狠狠的捏几把。
并且抓着她的下身往自己身上某一硬物上猛蹭,揉碎她的秘处,男人的瞳孔里映出她羞怯如芙蓉花一样的娇容,鼻子蹭着鼻子,心连着心“扑!、扑!”的狂跳着,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耳根处像火在烧。
合德的双唇,在润泽过后,更加的丰盈和水灵,刘骜在上面点啄,偶尔咬两下,她不依的攥着小拳头捶他“你是皇上,怎么可以咬人!”刘骜把她从水里打横抱起,朗声笑道:“朕不但要咬人,还要吃人呢。”
“哎呀!”“别动,娇娇,今儿可跑不了了,看朕怎么收拾你个小妖精。”合德挣扎扭动,刘骜只觉得火往上蹿,下面的阳物越抽越紧,坚硬如铁。合欢床上,帐幔舞动,两人蛇一样纠缠,赵合德绷着脚尖,连小脚指头都红了。
汉成帝迷恋她,真当她能下肚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要细细的描绘和啃咬,她就昏昏沉沉的缩在他怀里,感觉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帘,鼻尖,嘴唇,下巴,一会儿又溜到胸脯上,吸弄乳头,啃两下,她痒的直缩“嗳嗳”的求饶,他就换去另一端轮流折磨那胭指一样的奶尖。
“好宝贝,真美”刘骜沿着那缎绸一般细腻,牛奶一般白滑的肌肤往下游走,抚过肚皮,手插进她两腿间,只觉得她那里像个白馒头,又软又酥,鼓胀胀的,很有弹性,摸一摸,只有几根细毛,不像一般女子那样浓密,她和赵飞燕是姐妹,面容上是极相似的,身体却完全不同,让汉成帝兴起了探索的念头,移过火烛,要一看究竟。赵合德推推掩掩,这样的羞处怎么好给男子看仔细呢?她挺起身抱着刘骜的脖子撒娇。
“刘骜哥,我冷。”“朕的娇娇,害羞了?”刘骜揉着她的核珠,合德惊喘一声,流出些水儿来,他眸色深暗,欲望渐浓,把账幔挥下,扬声道:“来人啊,把窗子关上。”门外窸窸窣窣的快步走进一名宫女,目不敢斜视,把窗关了。
那月儿已经不见踪影,天空乌云积聚,好像要下暴雨似的。“合德,摸摸朕的龙根。”刘骜拉着赵合德的小手往自己肿胀的胯下摸去,合德摸到一大丛浓密的毛,羞的要缩指尖,汉成帝哪能放过她,拉着她握住自己勃起的大肉棒,教礼仪的妈妈是重点讲过在床上应该怎样侍候皇上、怎么承欢的,也看过合欢图,知道男女相交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那些图上,男阳不过是一根直棍,后面缀两颗阴囊,不像皇上的,粗粗的,很壮实,guī头很大,很硬、棒身表面不光滑,有些凸起,总之很奇怪。“天啊!”“怎么,吓着了?”合德点点头,拉下皇帝的脖子,悄声说:“听嬷嬷说,这龙根是要吞到我身体里的,是吗?”
刘骜微微有些脸红,还没有哪个嫔妃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都是敞开腿让他为所欲为,然后奉承他,再装装痴嗔,叫他真假难辨。“怕了?”她羞的耳根都红了,咬着唇低低的问一句:“呃怎么吃的进去?”
刘骜大笑,把身子纳入她腿间,撕了小衣,让两人下体相贴,合德觉得那火热的东西很吓人,圆圆硬硬的头部顶在自己花唇上,丝丝的电流麻痹的她快要瘫痪,它威武的好像随时都会破城而入,撕碎她的矜持,这种微妙的恐惧却使她战栗又亢奋,不由自主的流出更多的蜜水,连指头尖儿都在颤抖,成帝握着guī头,在她的下身不住的揉蹭,反复沾取些汁液,合德小声的哼着,又像是舒服又像是难过,听在他耳朵里,就像催命符似的,没着没落的。
“当然吃的下”成帝交待一句,合德还没听清楚,那东西已经分了阴唇向内侧挤压。“不行的”合德未经人事,小脸都吓白了,那粗大的guī头往她细幽的穴道里硬闯,已经把入口处撑起来。
但还不够它半个身子的,再往里入,便是撕裂一般的痛。“娇娇,女人都是这样的,不怕不怕,朕最疼你”“刘骜哥,我不”汉成帝俯下身,贴着她的小嘴“侍寝都是这个样子,不信你问你姐姐去,没什么好怕的,等全纳进去了,你就觉得舒服了。”合德半信半疑。
不过想想皇帝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不舒服,嫔妃们干嘛一个个的抢着要侍寝呢?还把这事当成多大的光荣似的,就连姐姐,要是多承些恩露,也是禁不住的得意呢。
她放下心,一双玉臂圈在他脖子上,还在他唇上调皮的咬一下,道:“那好吧,要是不舒服,我可要罚你。”
成帝也不生气,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合德说什么他都舒服,就这样一句听来挑衅的话,他却听得全身热血沸腾,两根手指扒开阴唇,把它尽量撑大,以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后加了些力度往里顶去“皇上好胀啊哎疼的”
小娇娇吸着气喊疼,刘骜的guī头连一半儿还没塞进去呢,就觉得她外面一圈肉很紧,牢牢的套在半个guī头上,可里面的压力却很大,好像要把他往出推似的,他哪能让送入的东西再退出来。
屁股一耸又往里顶“啊─!”合德痛的惊呼一声。“娇娇,忍一忍。”汉成帝含住她一颗乳头,吸吸弄弄,转移她的注意力,下面guī头带着棒身狠推狠打,合德想把腿夹住,让他两条粗壮的手臂挡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把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像“打桩”一样的送进来,把她下面塞的满满的,又胀又疼,入口处不知是不是裂开还有些刺刺的,像小针在扎
刘骜见半晌也不见长进,用嘴把她的檀口封了,额头青筋暴起,在合德惊吓的眼神中,两腿一较劲儿,把guī头狠狠的一推,扎进她穴里,把那层横拦着的细膜生生捅碎,她闷哼一声,长指甲在他的背后生生的抓出几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