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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不过‘武’字的确不适合女生。我想想”有什么东西是跟“文”相提并论的?文质彬彬、分文不取、博文约礼、天文地理对了,文情并茂。
“你就叫幼情好了,幼是跟我一样的幼,情就是文情并茂的情。因为你爸爸是姓王,你就叫王幼情。”“人家才不要姓王,人家要跟你一样姓艾。”她一脸不满意的样子。
“你不想跟你爸爸姓?”“他算什么爸爸!”她不高兴了“不管,人家要跟葛格一样的姓。”也对喔,那时候妈妈跟爸爸还没离婚,如果照法律她算婚生子女也就是我爸爸的小孩。姓艾是理所当然。
“也对,你是我妹妹,应该就是要姓艾。你就叫艾幼情好了。”
“耶耶”她高兴地跳来跳去。“我有名字了,我有名字了。”我看着跳来跳去的妹妹,发觉她的皮肤竟然从黑转白了,本来黑得像根木炭似的,现在则是健美肤色的感觉。难道取了名字就会升级进化?比如说哥布林进化成滚刀哥布林、牙狼进化成岚牙狼、大鬼族进化成鬼人族?
可是她的胸部还是跟以前一样平,身高也没变化,脸倒是看起来可爱一点,跳着跳着,她跳上了我的病床,就压在我的身上来。“葛格真好!”她抱着我亲个不停。在梦中,竟然感觉跟真实世界一样,她的身体虽然是冰冷的,但是仍具有弹性。就像是现实中体温较低的小女孩一样。
被一个半裸小女孩拥抱亲吻对一个年轻力盛的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刺激,虽然心里意识到那是妹妹,是鬼魂,但实际上心里产生一个念头,梦里的那话儿竟然跟现实一样勃起。
“咦?”她发现了一个顶着她身体的东西。“这是什么啊?”她好奇地钻进了我病人服的下摆,寻找到自己身上没有的东西,就抓着它玩。“等等”我说到一半,下体传来一阵湿滑的感觉,这应该是她用嘴巴含着它的缘故。
“你做什么啊?”我被她吓了一大跳,毕竟没有预想过妹妹竟然会含着哥哥的肉棒。
“嘎嘎欧是个摸斗的阿(妈妈都是这么做的呀)。”她含着肉棒,似乎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等等,你是看到妈妈在含谁的肉棒呀?“有爸爸的、隔壁老王、还有舅舅”
“等等,那那还真是家族传承啊,不对,我干么要传承这档子事?”也许是传承妈妈的家风,或者只是耳濡目染,小女孩有着不错的技术。没有丝毫牙齿碰到的疼痛,这让我觉得蛮舒服的,可是,她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耶!
那是不是就是乱伦了?“你在想什么啊?这里是梦耶!难不成梦里面做事情也要负责任吗?”她吐出了肉棒,对着我说。
“对!”我想想也没错。我之前学过一些佛教的东西,佛教里面的规定,和尚在梦里面杀人奸淫是不犯戒的。
而且我又不是出家人,干嘛想这么多事。下体传来湿滑的感觉,低头一看我的妹妹小黑,不,是妹妹幼情继续舔弄着我的肉棒,而我也放松自己,享受着这份舒服。她好像玩累了,把我的病人服往上一掀,钻了出来。
但好像仍然对我的肉棒有着很大的兴趣。
“我还看过妈妈这么做喔。”她抓着我的肉棒,把她的身子往下坐。肉棒就对准着她的小穴,大概是因为肉棒沾了她的口水有润滑的效果,所以就很容易就进去了,妹妹的小穴跟口腔完全不同,那是一种整个肉棒被软滑嫩肉紧密包覆的润滑触感,虽然我觉得很舒服。
但妹妹她似乎并没有感受到预期的舒服的样子。“呜”她露出痛苦的表情,大惑不解。“为什么第二次了还这么痛?不是说只有第一次才会痛吗?”“等等,你说第二次?那你第一次在何时呀?”
“就在上个月啊!”她煞有其事地说着:“可是上次你梦醒来就忘得一干二净。真是笨蛋葛格呢。”“你说的该不会是我那一天在妈妈的宿舍里面睡午觉梦遗那次?”“是呀是呀!可是你都忘了,算了,反正是做梦,忘记是很正常的。”
“你老实说,来压在我身上压几次了,我怎么总觉得以前被鬼压床都是你搞出来的。”“人家只是想跟葛格玩嘛!而且没有在算次数,所以我也不知道耶。”大概因为怕痛,她压在我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而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在我的下巴脖子拂过。这感觉倒是点像是鬼压床,不同之处是我的肉棒是顶在一个凉凉软软的嫩穴里面。也许是她吸收到一些我的精气,这时她的脸色比之前要红润许多。
“那是害羞脸红啦!”她反驳。
“你好像是可以知道我心里的想法。”这时我才发觉到,有些话没说出去,她好像也能听到。“大概是因为在你的梦里面,你的想法对我来说就像是旁白一样被我听到。”是我的梦呀那梦中的控制权,应该是我比较高吧?如果妹妹能再白一点的话。
心里一想,再看妹妹,果然变得白白嫩嫩的,就像是一般的小女孩。果然有效,那妹妹的穴里面再多一点水的话。一股股的阴精,从我的guī头上面淋下来。如果妹妹的小穴不再痛的话,那么润滑的感觉应该就会很舒服了。
“咦?不痛了耶。”妹妹似乎发现更有趣的玩法。
“那我可以跟妈妈一样这样做。”她就像一条海豚一样,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她的骨盆。小穴吞吞吐吐地刺激着我的肉棒。
“嗯”似乎这样的动作带给她很舒服的感觉,这让她呻吟着。只不过,她的体力似乎没有我预期的好,动不到几百下,她就累得瘫在我身上,喘着气。“你是鬼也会呼吸喔!”我笑着说。
“人家不知道耶。”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说。
“我们来玩大一点好了。”我起身了,让她两手环抱着我的颈子挂在我身上,两腿勾在我的腰上。两人的下体仍然交合着,这就是所谓的火车便当的体位。我开始在房间里面走动,并且刻意地上下晃动。让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面有着抽chā的动作。
“嗯”她挂在我身上,因为我的走路的振动而吟叫着。我仍然不满足这样的做法,走向门口把病房门打开。房门外面是护理站,人来人往的。所有的人都看到我跟妹妹以火车便当公然做ài。
“讨厌啦!”妹妹羞红了脸,却抱我抱得更紧。
“葛格真是变态,那有在一堆人的面前搞的。”“那些是真的人吗?”我反驳她。“是npc吧!”“什么是npc呀?”
“这解释有点难。”我就站在原地,在围观护士们惊讶的眼光下,不断地往上顶着妹妹的小穴,此时的妹妹两手紧紧地挂在我的脖子上,两腿紧紧的勾着我的腰不断的呻吟。她的皮肤嫩白嫩白的,脸上潮红,两眼出神地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小口微张不断地吐着气。
我可以感觉到她那小小的身体给我带来的触感,以及她的心脏跳动。她的小穴紧紧地收缩着。
接着她全身使力,像是要把我的肉棒跟身体榨出汁来的力道,而原本轻声地呻吟突然被消音了,我停止了抽chā,可是她仍时不时的抽动。两手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我的皮肤,两只小腿微微地抖动。
我看着她,两眼热泪盈眶,流下两行水线。我低头亲吻着她的脸,舔了她的泪水。紧缩的她慢慢放松下来,她嘤嘤地哭着,好像是得到从来没有的喜悦。
“葛格,好舒服”她露出了笑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妈妈喜欢这么做了。”满意的表情,让她勾着我的后颈,一连亲吻了数次。
“谢谢你,从来没有人可以让我这么舒服。”小女孩慢慢地变得透明,她的笑脸慢慢的消失。我眼睛睁开,眼前没有什么妹妹,没有人来人往的大厅,只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全身上下的疼痛,原来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我都做了些什么梦呀!”我自言自语地说着。
而在之后就没有再做什么梦了,在病房中无聊地看着天花板,我一直思考着之前做的梦。难道真的妈妈肩上背着一个婴灵?如果是真的,那么会有什么证据呢?我猛然回想起小时候依稀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