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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庆贺一下,大哥要他们都要去,只因儿子结婚的时候,没有请他们喝一杯喜酒,那时主要是女方家不像操办酒席,所以这一次算是赔礼,或者说是补办一下,不过请的也都是自家人。何坤倒是没话说,既然自己大哥要他们去。
不去总说不过去,可担心的是他现在身边有了女人,这女人还很不安分,要不是天天捆着或被他看住了,保不准哪天就会逃跑了,刘文的母亲何桂秀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说道:“别担心,明天带上她一起去,不会有事的,咱大哥那个村子虽然比我们这大多了。
但他们那里也常有买来的女人,整天被捆绑了,村里人看见了也没人说什么,别怕”顿了下,她又说道:“这样吧,明天我赶上我家那头牛车来接你,咱们坐上车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也不会惹眼。”
“行,那就这样,我还得去准备些山货给他们带上,你也早点回去吧,明天一早来接我。”何坤似乎下了决心,明天要带上凝芳一起去。
果然第二天一早,何桂秀就来了,进了屋一看,那何坤早已把凝芳捆绑妥当,还帮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桂秀认得出,那衣衫是他前妻以前穿过的,不过穿在凝芳的身上稍嫌小了些,他的前妻可是体弱多病身材瘦小,哪有凝芳的身子这么柔美圆润。
桂秀看了看,说道:“你咋给她穿这么小的衣衫,把身子都露了出来,别人看到了还不眼馋死,别惹了祸出来,赶紧再给她套上一件外套”“不用了,上了车拿布单子蒙上不就行了,这一路上捆着个女人总不好走路。”何坤倒是早就想好了。
“那也行,哦,这个给你,是我昨晚上缝的,你给她绑在嘴上,别让她吐了嘴里的布出来,到时候喊叫起来就不好了。”
看着凝芳身子被五花大绑着捆绑得结结实实的,桂秀从兜里掏出一个布罩子,那是用厚厚的白棉布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大小恰好能够罩住嘴,四角各有一条黑布带子,可以在脖子后收紧打结。
何坤拿在手上一看,做得真是不错,给凝芳绑在嘴上后,果然将她的嘴封得严严实实,看起来那样子也好看多了,不由得高兴地笑着说道:“还是妹子手脚灵活,到现在还能做这么好的针线活,也亏你想得周到。”
“好了,别夸我了,那时候,你们两个做哥哥的衣衫和鞋子,还不是我给你们缝补来着,你又什么时候夸过我的手艺了,现在再来夸我,不嫌太晚了?”她嗔笑着说道。
凝芳被那布罩子把嘴绷得紧紧的,嘴里的布团又塞得满满的,呼吸都用鼻子来完成,便觉得很不顺畅,只能努力保持着一个较为舒服的身姿,以减轻胸部牢牢捆绑的绳索,带来的不适感。
最主要的还是她的下身,何坤一早起来就把她的下体,用柔软的纱布堵塞了,还严严密密的裹上了一掌宽的布条,勒得紧紧的,深深地陷入了肌肤里,令凝芳感到臀部和下体部位始终胀鼓鼓的。
而两条大腿的根部,亦用绳索缠了好几道捆绑着,不让她可以迈动大步,使她在她走动时,把那些包缠着的布条弄松了,这么多天下来,凝芳知道他很会作弄蹂躏女人,心中对他愤恨无比,却又无可奈何。
穿着的那条灰布大裤衩,膝盖还打着补丁,宽大的裤档倒是不影响她被捆住的大腿根,凝芳很明白这样的捆绑和防备,自己要想逃出他的手掌,那是非常有难度的,几乎不可能,所以便作出很配合的样子,一来减少他的戒心,二来自己也免遭他更加凶狠的对待,到头来受罪的还是自己。
下的山坡,那牛车就停在小道上,上车后,凝芳曲腿跪坐在一堆铺就的稻草上,何坤蹲在她身边,用带来的麻绳将她并拢了的大小腿一起牢牢地捆着。
他又把手伸进她胸部,试了试纵横交错的绳索,是否捆扎牢固,满意之下,不由得又用手指捏了捏她隔着一层布的胸乳,然后让她把身子坐下一点,再拿一条大花布床单裹了她的身子,外面也用绳索捆上,仅露出她的脑袋在外面。
“走吧,可以了”说话间,他解开凝芳后脑勺捆在她眼睛上的花布,重新收紧了一些,把她眼睛上压着的棉布块,箍得更紧了。
然后在她身边坐下,掏出了一支烟,悠然自得地点着了,何桂秀心情愉快地坐在何坤的身边,手里的细竹条子一扬“啪的”一下抽打在了牛屁股上,嘴里喝了一声:“驾”
车子一顿,便缓缓地前行起来,凝芳耳边听到何桂秀开心的童心般地喊了一声:“走咯我们去小谢庄喝喜酒去咯”车子缓缓地进了村子,远远的就能听见孩子们打闹的声音,因为放了假,天气也特别的好,阳光灿烂的,孩子们自然非常的高兴,追逐着嬉戏着,全然不顾身上是否弄脏了,弄破了。
凝芳也听见了他们的欢笑声,却无法看得见,悠然的牛车,依然轻悠悠的往前行驶着,倒是身边的何坤,在她身上摸索着解开那捆着布单的绳索。“二哥,你看,大哥他们在门口等着呢”何桂秀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喊了一声。
“哦,小妹,你先下去,让大哥把后门打开了,我把她从后门抱进去,别在前门走了,人多了嘴杂。”何坤勒住了牛车。“唉,好的。”
何桂秀跳下车,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一路小跑着就去了,何坤把牛车绕过那屋子,径直来到后门,不一会,后门打开,正是他大哥何干,一看何坤掀了布单,从车上搀下一个捆绑了身子的女人,嘴上绑着布罩子,眼睛上还蒙着花布,便知道定是他老二花钱买来的女人。
当然也明白他从后门进来的用意。他领着何坤把凝芳带进了他的房间,让她坐在那张老式的大木床上,留下何坤照应她,自己又出门忙碌去了。
既然到了亲戚家中,也没必要再蒙着凝芳的眼睛,解开蒙眼花布,把眼睛上的棉布块取下来塞入了口袋,回家时还得派上用场。随后从兜里掏出一条细麻绳,弯下腰并拢了她的两脚,牢牢地捆绑起来。
又在膝盖处也捆了好几道。“先捆着腿脚,等会儿给你松了身子,你可要好好给我争个脸,别让我脸上挂不住,听到了没有”何坤脸色一板,又是那副常见的凶狠相,凝芳知道他的暴戾,当然不会吃眼前亏,便“呜”了一声不再理他。
何坤让她俯下身子,动手解开她背后捆住手腕的绳索,让她小臂松弛下来,然后依然将捆着她上臂和胸脯的绳索收紧了捆扎牢固,再反扭了她的左手臂绑在背后,却让右小臂可以自由活动,那当然是为了方便她等一会吃喝。
“别老是板着脸,给我把脸笑一点,别到时候要我当着他们的面揍你一顿听见没有?”他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凝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再坚持,扭过了头看着别处。他伸手到她脑后解开封嘴的布罩子,抽出她嘴里的棉布团,看看湿漉漉的样子,便塞入口袋里,又拿出了一块干净的棉布来,捏着她的下巴,往她嘴里塞:“先塞着,过会儿坐了席了,再给你拿出来,不过记住了,席上可不要乱说话,要不然饭也没得吃。”
凝芳根本就抵挡不了,棉布很严实地又塞入她的口内,那只布罩子照旧紧绷绷地绑在了她的嘴上。刚刚捆绑妥贴,房门推开,进来一对男女,那男子大概二十五六岁,进门就喊了一声:“二叔二婶”
他看到了凝芳,也看到了她那双很漂亮的眼睛,第一次见面就是她被捆绑的样子,便不好意思起来,所以那一声“二婶”叫得也格外的低了些。
他随手拉过身边那个穿了一身花衣衫的女人,对何坤说道:“二叔,这是我媳妇红梅这是我二叔,快叫二叔还有二婶”说话间已经把他媳妇推到了前面。
女子有些羞怯,喊了一声“二叔”后,面对凝芳时,那眼神似乎有些怀疑,随后就愣住了,而凝芳此时也面对了她,眼睛里也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眼神。
这媳妇不是别人,竟然是她一直牵挂的谭韵,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居然在这里做了别人的新娘,看样子还是挺幸福的,怎不让她感到惊诧,更让凝芳觉得奇怪的是,她怎么改叫红梅了。
难道其中还有隐情?吃惊的还有谭韵,她哪里会想到在这里碰上凝芳,而且,看样子凝芳也是被人捆绑了买去做了媳妇的,而且还是自己的长辈,令人有点哭笑不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凝芳毕竟是久经险境,反应当然比较灵敏,尴尬之中立刻意识到其中必有蹊跷,不能在这里让谭韵暴露了自己和她曾经相识。
或许可以利用这个契机获得逃跑的机会。于是,她暗暗的一个眼色递了过去,随即从她脸上露出了一点礼节性的微笑。
这谭韵正为看到凝芳而暗暗高兴,要不是身边有人,几乎就要喊出声来,一看到凝芳的眼色,立刻也惊觉过来,知道她一定有用意,紧张之中,赶紧叫了一声:“二婶”
连她自己都觉得叫得很别扭,不由得脸上红了起来,何坤以为他们看到了凝芳被捆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便说道:“不错
蛮般配的好好,这个你二婶她,她脾气太倔了,我就是给她气的所以才捆了她没什么,你们忙去吧。”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红纸包,塞到了谭韵的手里:“拿着,这是二叔一点见面礼,乡下人,穷得很,不要见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