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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气已经灰暗阴沉,风儿一吹,便把白皙女子的衣裳都吹得撩了起来,那只薄薄的白色胸罩便毫无顾忌地显露出来,小弟就走在她身边,眼睛一直盯着她丰满的胸部,他是故意不给她扣上扣子的,这样他可以随意的窥视。白皙女子一直很小心地提放着,身子缩作一团。
但却无法掩藏那对被白色胸罩裹住的乳房,她感到那里被风吹得有些凉凉的,还有被绳索捆绑的稍稍的痛感。
“兔崽子,快走,又想干什么”老耿一回头,看到了小弟的手正在女人的胸部摸来摸去,便呵斥道。小弟嘻皮笑脸地把手缩了回来:“爹,把她给我吧,我这几天都累死了,让她也帮我解解乏,你说好不?”
老耿又回头看了看他,把脸一板:“小兔崽子,活倒没干什么,光知道叫苦,晚上再说,快走”
脚下自己先放开了步伐,攥着手里的绳索,牵着三个女人匆匆地行走在田间。小弟一看,觉得有希望,便笑嘻嘻地看了看白皙女子,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腰,夹着她就往前走。
才一进村子,凝芳便看到了,隔壁也有两个女人被从别的地方绑回来,大概也是和自己一样是从工棚里捆绑回家。
不过那两个女子的眼睛被黑布蒙得严严实实的,嘴上也封着胶布,看情形也是两个年轻的女子。凝芳心里有些震颤,看起来这个地方倒是很盛行把捆来的女子做女工,难道当地政府就没人来管么?
自己倒要好好的查探一番,以便解救这些受苦的姐妹。晚上,凝芳三人就被关在了一间土屋里,土屋就在老耿房子的后院,地上用门板铺着,上面又铺了些稻草,再铺上一条床单。
然后把她们三个都捆绑了丢在了上面。他们考虑的也算周到,怕她们睡觉时伤了胳膊,没有将她们的手臂捆在身后。
而是用布条把她们的手都屈指包裹得紧紧的,再用细麻绳密密的捆绑住手腕,并拿布条将上臂和身子也捆绑的牢牢地,让她们三个人并排躺在一起,将她们的嘴上都包上白布条,绑得紧紧的。
然后脱去她们的裤子,仅剩小小的内裤,把绳索连续地捆绑住三个人的大腿,横着盖上一条被子,这才反锁了屋门。
当油灯的火光从门缝里渐渐的暗淡下来,屋子里便又陷入了黑暗,不一会,便有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了屋顶上,从门缝里钻进来的风,一下子就拂到了地铺上女人们的脸上。
风儿带着潮气,让人难以入眠,被子仅盖着上身,又因腿脚都被捆绑在了一起,便只能把脚伸在被子外面,身子就紧紧地挨在了一起。
屋子里只有静默,谁也发不出声来,那粗重的呼吸都能耳闻,凝芳试着用被布条包住的手在嘴上扒了几下,却不能扒下那裹住嘴的布带,便放弃了,开始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雨似乎开始大了起来。
不一会便从瓦沟里往下滴水,女人们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中,凝芳听见了开门声,警觉下便悄悄地睁开了眼睛。
门开处,进来的居然是翠儿的小弟,反手掩好门以后,便把昏暗的油灯放在了地上,悄悄地便走近了女人们躺着的地铺。
凝芳心里提防着,已经猜测到他有什么不轨的意图,果然,小弟掀开了被子,看了看后,手脚利落地便解开了白皙女人腿上的绳索,一拽她胸部的绳索,便把她拉了起来,并把被子蒙住两边两个女人的头,好像不愿意她们看见。
白皙女人坐在那里,身子有些摇晃,小弟看她似醒非醒的样子,从兜里掏出一条黑布,在她眼睛上绕了两层打了个结,便把她的眼睛蒙上了。
然后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肩头一扛,端起油灯出了屋子,不一会便听到了不远处发出的吱呀开门声,随后又是轻轻的关门。凝芳心里那个气,真恨不得立刻就将那小子揍一顿,可是现在又无能为力,自己都被捆绑着,如何还能帮助别人。
好不容易等到那白皙女子被送了回来,凝芳借着火光看到,女子的头发乱蓬蓬的,脸上的红晕似乎还没有消退,依然被布带包裹着的双手,此刻已经被牢牢地反捆在了身后。
本来那只很合适的胸罩,也被换上了一只小一号的薄薄的白色的,紧裹住她丰满的乳房,并在绳索的捆绑下显得尤为饱满高耸。
她躺下时,凝芳已经看到她的眼里隐隐的还有泪痕,但却哭不出来,她的嘴里被一团白色的棉布塞的严严的,自然无法出声。小弟仍然把她抱进被窝,放在凝芳和另一个女子的中间,并把她的腿依然和她们拴在一起。
临离开时,好像还意犹未尽,居然伏下身子在她的脸上又亲了一口,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锁门而去。
屋子里安静了一阵,凝芳默默地把身子挨近了白皙女子,在她耳边用裹着白布的嘴摩挲着,白皙女子大概也领会了她的意图,也用嘴在凝芳的脸上搜寻着,想帮她弄下绑着嘴的布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布带还是绑得紧紧的,白皙女子有些失望了,粗重的呼吸让她感到很疲乏,好一会,她便开始自己设法吐出嘴里的棉布,一阵不懈的坚持以后,居然真的把塞满了嘴的棉布吐了出来。
短暂的呼吸顺畅,让她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但不敢大声,只是把脸伏在了凝芳的肩头:“姐姐,你救救我们”她居然相信凝芳能够把她解救出去,这倒是凝芳没有想到的,不由得感到惊讶。
凝芳“呜”着,轻轻地用脸摩挲着她的面颊,算是安慰她,白皙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停止了抽泣,开始用嘴咬住凝芳嘴上的布带往下拽,不一会便让凝芳得到了自由的呼吸,嘴里塞得不紧的小布团被她也吐了出来,那个踩缝纫机的女子,此刻还是背对着她们,似乎对她们的行为很害怕,一直没敢回过头来,始终假装睡着,凝芳心里有打算,暂时还不想打扰她,便也没有理她。
两个呼吸获得自由的女人,便在被窝中悄声地交谈起来,到此时,凝芳才知道,这个白皙女子叫谭韵,是从边区来到那个城市的,因为长相标致,身材又十分的窈窕,便招来了许多男人的追逐,没过多久,她便稀里糊涂地跟了一个,比她年纪大得多的男人好上了。
原因是他肯为她花钱,也很顺着她,一来二去的一眨眼就相处了一月多。可惜好景不长,这个男人的本来面目就暴露了,吃喝嫖赌什么都来,谭韵心里苦楚。
但又没有办法,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一个小伙子,两人似乎一见钟情,便悄悄地相好起来。
没想到被那男子发现了,便恶狠狠地要把她废了,谭韵没办法,惊恐之中,在那小伙子的怂恿下,便和他偷偷地私奔了。
本以为到了别处可以安安稳稳地开始新的生活,哪想到这个小伙子居然也是个不务正业的,整天和人赌博,最后居然把她赌输了,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做好了几个菜,等待着小伙子回来,没想到进来的是两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不由分说就要把她带走,她惊吓之余便要大声喊叫,那两个人掏出了刀子,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脸上:“叫什么?
是你那没用的男朋友把你输给我了,叫有什么用,再叫老子就废了你”谭韵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万般哀求之下,那些人哪里会理会她,看她哭着不肯走,便翻找了几条绳子出来,把她捆绑了起来,又用毛巾塞住了嘴,趁着夜色便把她带到了一个僻静的住所。
几天以后,那个捆绑他的赌徒又带来了一个人,看那样子是个常年在外面跑来跑去的人,黑黑的脸上灰扑扑的。
那人当着那谭韵的面把一叠钞票数给了那个赌徒,然后就解开了她一直被捆在身后的手腕,并把她本就穿戴不整的衣衫都脱去了,仅剩胸罩和三角裤,掏出带来的绳索将她双臂扭到了身后,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
谭韵身子微微发抖,惊恐地看着赌徒,不知道那个黑脸汉子想对她怎么样,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光亮,却不敢哭出声来。“这女人可够白的,怎么样?这个价钱还不算亏了你。”赌徒在一边笑着说道。
黑脸汉子正在把绳索收紧,嘴里敷衍道:“还行,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告诉我一声,价钱不会亏待你。”
谭韵越来越害怕,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惶恐中,黑脸男人已经把一团准备好的棉布往她嘴里塞去,那棉布很柔软,紧紧地充塞着她的口腔,压在嘴里让她失去了喊叫的能力。
她满嘴白乎乎的棉布,畏惧地躲闪着往后退缩,不想让他再把她的嘴塞的严实,可退了几步,便被那墙角的大厨给挡住了。
黑脸男人的脸很难看,应该是有了火气,一步步的逼近了她,谭韵把身子缩在那角落里,委屈的脸上泪光盈盈,黑脸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再跑啊,都被捆住了,还能跑多远?老实点,要不然上了路,老子就把你弄死了完事”
其实他当然不会弄死她,花了钱买了个如此白皙的女人,他可不会做傻子,找个时机享受一下,那是很快活的一件事,不过看着眼前的她,倒也有些楚楚可怜,板着的脸便稍稍放缓和了些。
“听话,别害怕,把嘴塞好我们就可以上路了,要不然我把你装在麻袋里,你愿不愿意?”他看她连连摇头,便安慰一般地又道:“这就对了么,只要你路上乖乖的跟着我,不会让你吃苦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