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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走到了柯兰身边,迅速解开了她的捆绑,又抽出她嘴里的布团,发现居然是一条女人的裤衩,倒把自己的脸也羞红了。
柯兰脸更红,那身子还在兴奋之中,一低头便看见了自己敞着的胸怀,赶紧把衣襟拉上,对乔有贵低声说道:“把把钥匙给我”
声音还是那么无力。乔有贵此时倒是很老实,乖乖地掏出那把钥匙丢给了柯兰,柯兰当着凝芳的面可不敢开锁,便把钥匙塞进口袋,然后红着脸对凝芳说:“凝芳姐,我先去那里一下你等我一会。”
她的手指向一旁的树丛。凝芳看她欲言又止,又满脸红晕羞怯无力的样子,心里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事,倒也不好问。
不过也似乎看到了她身下有东西锁着,又见她向乔有贵讨要钥匙,便联想到以前自己也曾经被那个居老大,用一具铜制锁具封闭过,心里也猜到了大概,于是柔声地说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他。”说完话,自己的脸不觉也感到了微微发烫。
柯兰忍着那感觉,拣起了那条扔在地上的花裤衩,不敢迈大步,便小心地移动着步子,躲进了一边的草丛里,当那玩意被她取下后,终于如释负重般地松了一口气,她看着那铜具。
本想一下丢进草丛,不知怎么心里一动,把那还湿漉漉的圆柱子拧动了一下,居然就被拧了下来。
原来那柱子是有螺柱的,可以和圆球一起拧上拧下,拧下来后就是一块简单的弧形铜片,穿戴起来就不会有被插入的感觉。
柯兰想放入口袋,可那铜具较长,会露出袋口,一个想法让她又把脸羞得红红的,咬了咬牙,把那铜具又自己戴上了。
小铜锁还得挂上,要不然那铜片可不能扣上,只是现在没有了那圆柱和圆球,圆柱连着圆球被她塞入了口袋,再把花裤衩穿好,长长的灰布外套也扣好了扣子,这才出了林子。
她心里有了个想法,出了林子后便对凝芳说了,让凝芳把乔有贵放了,她不希望这样一个混蛋,在她的同事面前把她的事说得清清楚楚,再说了。
她们的任务是要找寻封雪,也不可能他把带回去,其实凝芳也想到了这一层,既然柯兰提出,那再好不过了,不过不能由她们放人,得制造一个机会让他自己走。于是,凝芳便把地上的绳索捡起来,将乔有贵也反绑了,拴在一棵树上。
不过却是打的活扣,捆得也很松,就说了一句话:“在这里好好反省,等一会有人来带你回公安局,等着坐牢吧。”
柯兰心里有气,见乔有贵被捆在树上后,那眼睛还不忘在她身上盯着,知道他还忘不了她,便抓了一把茅草狠狠地塞进了他的嘴里,把他呛的眼珠子都红了。
凝芳知道柯兰心里有苦,倒也不能多管,看她稍稍气顺了,便和柯兰往山下走去,只是进村后,柯兰没敢直接到那屋子里,而让凝芳帮她把她的衣裤都取了出来,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穿戴好了,这才和小刘见面。安全把柯兰营救出来。
这多少让凝芳的心里有了些安慰,这么多天的担心算是到此为止了,剩下来的工作,该是找到封雪,尽最大努力把她营救回去。
回到乔家村时,天早已黑漆漆的,抓捕林芝的几个同志也没看见,凝芳估计他们已经完成任务,说不定早已回了分局了,便和柯兰与小刘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找村长查问封雪的下落。
再次来到村长家,小刘也不客气,让村长给做了一些简单的东西填了一下肚子,这才询问封雪在村里的情况。
村长毕竟是村长,有点老奸巨猾的样子,他含糊其词地只是应付着,并不把真实的情况告知,凝芳自然心中有数,知道他这个村长也有难处,便问明了乔三运家的大概方向,便和小刘一起前往,柯兰也想跟着去,却被凝芳拦阻了。
让她先休息一下,调整好情绪,明天说不定还要应付可能发生的情况。乔三运正在家里,这几天离开了封雪,心里实在不是滋味,那天晚上乔德标急匆匆地跑来,告诉他封雪在学校被警察带走了。
他当时就很怀疑这个消息的准确性,他心里明白得很,他这个表弟早就觊觎着他的女人,该不会是他使什么计把他的女人藏起来了。
于是等乔德标一走,他便找来村里的几个学生一问,果然有此事,到现在这些孩子还待在家里没地方上学呢,只是心中对乔德标的恨意依然存在。
乔三运听得果然有警察来到,心里也有些慌乱,在外面躲了一两天,看看没什么事发生,这才又回到了家里,没想到现在警察居然找上门来了。
还问他要封雪的下落,心中便恶狠狠地骂起了他的表弟,自己的女人一定被他给藏了,要不然警察也不会来跟他要人,他的脸色变了好几变,却没有逃过凝芳的眼睛。
乔三运心里盘算着,这个事可不能跟警察说,他还得要找回自己的女人,并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他的表弟,要是说给了警察,那封雪可就永远不是自己的了,到时候岂不是人财两空。所以他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耍起了无赖,凝芳知道在他那里是问不出什么的。
但隐隐的又感到他心里有鬼,便将计就计,带着小刘离开了,乔三运拿定了主意,要上门去讨要自己的女人,要不然跟他没完,他找了一把柴刀别在了后腰上,乘着天黑就出了门。乔德标这几天很开心,因为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一直陪在身边。
虽然不是心甘情愿,但女人毕竟被捆着,想要怎样都能随自己的心愿,虽然如此,他那些甜言蜜语却还是不能不说的,看着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封雪,他会把万般柔情很轻易地写在脸上,堆着一脸的微笑,述说着他们两人的将来。
同时还会许下几个诺言,告诉封雪,他会带她离开这个大山,离开他现在的老婆,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就这样绑着她一起生活。
封雪心里明白,可不能开口说话,她的嘴一直就被他用棉布塞满了,还用绷带密密的包扎严实了,她知道他不想让她说话,就是想拥有她,然后把她带到无人知晓的地方独霸她。
到现在她也看清了他的面目,以前的美好言语都是虚伪的,连自己的表哥都能欺骗,何况对待她,如果真的对她好,为何又如此严密地捆绑着她不给她自由,封雪心里只有悲哀。
她惦念着那些孩子么,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了,因为没有了她这个代课老师,估计也都在家里闲着,有时候趁着吃饭嘴没被堵上之时,她很想跟乔德标说,想去那学校看看孩子,要是可以的话,还想继续给孩子们上课,至少那里的时光是快乐的,虽然也被捆绑了身子。
可她不敢提,她心里害怕,因为有时候晚上都能听到乔德标女人的哭泣声,那是他在柴房里抽打他的女人。今天和前两天没什么两样,女人把事都做完后,很安静地就回了柴房了。
她的房间现在应该是让给乔德标和封雪的,要等封雪和他完事后,把封雪放入地洞里她才能回去。女人很怕他,但也很爱他,舍不得离开他,所以再大的委屈她都能承受,只要让她留下,她实在喜欢这个男人。
天黑黑的,屋里点上了油灯,封雪又被剥得只剩胸罩,乔三运给她戴在下体的那只黑布罩子,此刻被乔德标取了下来,把它绑在了封雪的嘴上,因为她的嘴里又被塞了满满的棉布团,几乎要挤出口腔了。
这黑布罩子一兜,便把那满嘴白花花的棉布团给封住了,还绑得紧紧的。乔德标正在重新用绳索捆绑着她的身子,每捆一下还不忘把绳索收紧一下,他也知道,现在捆得紧紧的不要紧,反正完事后还要重新把她捆绑一番,那时候再丢进地洞,她也不会有不舒服的地方,所以,他此刻尽量要把她捆牢捆结实,那样他才感到心里舒坦。
女人躲在柴房里,耐心等待着,等待她男人做完那事后来叫她,刚才她又去了那个地洞,把里面收拾了一下,她对那个地洞有感情,因为那里也是她早前待过的地方。
那时她也是另外一座山村的一个黄花大闺女,那一次的春天,她跑了十八里的山路,为了观看一场露天电影,就被也去看电影的他盯上了,在回来的路上被他用她的围巾塞了嘴,拉到了树林子里给强暴了,以后他便经常走夜路赶到她的村子,偷偷摸摸地摸进她的家门,还爬窗户进入她的房里,她害怕没敢叫出声。
但即使要叫也没法叫,他一进来以后,不管她愿不愿意,还是配不配和,便会很麻利的将早已准备好的布团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就把她反捆了胳膊,一番云雨总要到后半夜才会结束。
外面就她一个耳背的妈妈,几乎听不见什么,以至于他有时候甚至来去自如,终于她母亲知道了,很反对她和他来往,母亲一心想要她嫁到山外,找一个好人家,她却心里很矛盾,没想到,在一天黑夜,他又闯入她家,将她捆绑了身子,蒙上眼睛堵住嘴,带到了他的村子,并藏入专为她挖掘的地洞里,这一藏就是三个月,后来她母亲知道这个事情改变不了了。
也怕乔德标以后报复,便也只能依了他们的婚事。如今那个地洞一到晚上就会藏入另外一个女人,对于她来说是很伤感的,但愿他不要把她抛弃了,迷迷糊糊中,她被叫醒了,乔德标也似乎有些迷迷糊糊的,大概完事后他也睡了一会,女人赶紧到房里把封雪从被窝里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