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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强壮有力的顶插下,许娜渐渐有了快感,她硕大的屁股抛起压低,有时还沉沉地磨碾起来,把一条纤细的腰扭得如风中柳枝。阿伦感到了她胸前那樱桃一般的乳头尖硬起来。
他卷起舌头团住那一粒圈弄着,像是过电一样,许娜浑身一颤,脑袋娇弱无力般搭垂在他的肩膀上。
阿伦挺直着腰扳,把那根东西紧紧地顶起,他的嘴唇沿着乳房往上,亲吻着她的脖项、脸颊,能感到许娜的那地方融融流渗着的暖流。他舔弄着她的耳根,轻咬着她的耳垂,他说:“姐,借我二十万,我过了这一关,会好好报答你的。”
细眯着眼睛正慢慢体味着快感的她睁开了眼:“什么,二十万,你没搞错,我没钱。”“这点忙你都不帮。”阿伦也是急了,他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愤愤地说:“我知道你有了新欢,但我可为你做了不少。”“你也伤害我不少。”许娜说。
“我也是情势所迫,再说了,我不离开,你那来新欢。”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前小声地咕噜,她停下了蹿纵的动作圆睁双眼,离开了他的身体,缓慢地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借着进行屋子里的桔黄灯光,阿伦只见她半低着头,翻着眼白,神情如穷凶极恶的女鬼,他陡地紧张了。
心里升起一股寒气,想含糊过去,许娜这时开始咆哮。“滚,给我滚,是呀,我是被很多人操过呀,不用你稀罕!”头一回见许娜怒成这样,阿伦知道祸惹得不小,更紧张了,他坐了起来,尴尬地有些话不成句。
许娜见他嗫嗫嚅嚅的,脸上便挂了些轻蔑,继续说:“咱俩就是嫖客和婊子,说你是嫖客是抬举你,说你是鸭子恰当点。”说着说着,许娜还不解恨一样。
她的身上凝聚起一股力量,双手突然地一抬,猛力向他的脸推去。阿伦根本没一点防备,一时措手不及,眼睛云里雾里酸胀发黑,身子也从床上猛跌到地面上。许娜“哗”地翻身而坐,阿伦也从地上急速地撑起半个身体,从没见到许娜如此敏捷的身手,她跳到了阿伦跟前,手臂一挥,一记清脆的耳光重重地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阿伦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打清醒了,他捂住半边脸颊,呆呆地望着许娜,竟不知所措。许娜也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今日今时,此时此境下,自己会对这个跟她缠绵多时的男人如此的仇恨。像是一颗火星燃点起来,阿伦真的让她激怒了。
他一把从地上挣起,怒气冲冲地吼叫着,头一回发火骂许娜,像一头愤怒的狮子,龇牙咧嘴,恨不能一口把猎物吞下。“你给不给。”阿伦赤着下体把手拽着她的胳膊,许娜轻轻地一笑,甩脱他的手。
“我没钱了。”她故意装得很平静,以显示自己的修养,衬托他的野蛮,然后轻蔑地瞥他一眼,从床上下来并扭身进了房间里的漱洗间,并把门反锁了。
许娜刚把身体靠到马桶上,就听到阿伦猛烈地踹门。她知道就算他把脚踹断、把门踹破,她也不会起来开门,她就一直坐在马桶上,听到踹门的声音渐渐猛烈,心头忽然升起了一缕恐惧她不知道这事会怎么收场!
大约有五秒钟的停顿,她以为阿伦放弃踹门而入的做法,刚放松下来,只听轰砰!门破了,反弹到墙壁,发出一声巨响,许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阿伦已迅速地从马桶上拽起她的一只脚,双手猛烈一拖,她像具死尸那样啪哒一声摔在地板上,她好像听到左臂一声轻脆骨响,还没开始说话,阿伦已经把她拖到客厅,并地动山摇地大吼着:“你骂啊,你再骂。”
许娜的脑子里金光乱迸,根本听不见阿伦在说些什么,一种求生的本能使她奋力地挣扎着。阿伦纵然身强力壮,但要完全让一个疯狂了的女人静止下来,仍觉得十分地吃力。
同时,他的双手一扔,把许娜的身子到了沙发的一角,许娜傻在地上,惊奇万分中甚至忘了害怕,愣愣地像喉咙被扼的哑猫,不敢大喊大叫。
但形势转眼这间立即发生了变化,阿伦退后两步,呆呆地定了住了,突然“忽”地一矮,就半跪在地上,双手按住了许娜的双膝。许娜瘫软在地,她想起来,她的左臂已经失去知觉,一条血线从卧室歪歪斜斜地连接到她躺着的地方。
阿伦的衣衫狼藉,一只袜子掉在漱洗间的过道上,他摇曳着许娜的身子。许娜的脑袋被门框撞得嗡嗡耳鸣,除了左臂不痛,全身散了架一样地疼痛,她就像只断翅的蝴蝶,沾在客厅的地板上。我要死了吗?许娜的眼前朦胧一片。
丧心病狂的阿伦此时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手紧紧箍着许娜的脖项狠狠地摇晃着,嘴里吐着恶毒的咒骂。
许娜的眼睛呆滞着,唾沫沾在她的下巴上,她的眼膜前出现了零星的白色雾,一圈圈地在扩散滚动,周围的东西都在居中烈地颤动,似乎大地正在崩毁,她感到脑髓正在溶化成浓血,她昏眩了过去。
几分钟后,许娜体力耗尽,身子也跟着一软,像一捆散发着香气的绸布,横陈于亚麻色的地上。
是你逼我的,阿伦从内心深处说,他欣喜若狂地放弃了对她的压制,腾起身来在她的寐室中一阵摸索,他翻箱倒柜寻遍了屋子,找到了她保险箱的钥匙。
他知道她的保险箱就藏在衣橱里,他打开了衣橱的门,手哆嗦着把所有的钥匙试了一遍,密码他记得很清楚,是他的生日。保险箱开了,由于兴奋他的心一阵慌乱,里面有许娜贵重的首饰、股票、美钞港币,还有成捆成捆的人民币,阿伦顾不上穿起裤子,找了个特大的旅行袋把里面的东西席卷一空。
他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回头一望。她就平躺在地上,白色的浴袍上有些血渍,那是从她的嘴角流渗出来的,她的脸也变得瘦削不堪。
然而面目却还是先前那样,宁静地闭着嘴,合着眼,睡着似的。阿伦几乎想伸手到她的鼻子前面,去试探她可是真实地还在呼吸。
张丽珊睁大眼睛的时候,四周一片死寂,她像是被潮汐冲上海滩的一条死鱼,沉重地匍匐在软绵绵的床垫上。在床上她雪白的裸体盘屈如弓,男人健壮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她,她昏昏沉沉地醒了。
头脑却停留在混淆的状态,她的大脑空空如也,所有的记忆像烟火一般都从两只耳朵里漏了出来。
厚厚的窗帘遮蔽着,房间里安静深邃,偶尔能呼到外面马路上的卡车声,她睁开了眼睛,睡眠像像长着翅膀的影子远远地离开了她的身子,剩下的是清醒的意识和无力的躯壳,深灰色的黑暗像潮水一样浸泡着她,她觉得自己很肿、很轻也很重。
她的头脑如同蒙上灰尘的屏幕,她浑身赤裸着,甚至连内裤也没有,此刻房间里飘荡着黛青色的空气,一个男人从背后搂住了她,他们相叠着侧卧,像两把相亲相爱的银匙。她试着把他的手掰开,可他把她抱得更紧了。
随着一声梦中的呻吟,他开始热烈地亲吻起她的脸,他的嘴唇像是饥饿的蛤蜊湿润润,朦胧中,他的四肢像长青藤一亲紧紧缠着她的身体。
她努力地将自己的头脑清晰起来,想起了搂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这个高高瘦瘦地浑身喷香的男人,他居然明目张胆地躺到了她的床上。
而且,他刚离开了另一个死去的女人,一想到了许娜,她的头脑迅速地清醒了起来,许娜已经死去了,一个美好的躯体就那样烟消灰灭。
昨天晚上,她是顶替许娜参加了一个女企业家的联谊会,大家又是唱又是跳玩到很晚,随后是小闵送她回家,他坚持要送她上楼。
为了手中并不很重的一份纪念品,他们一起上了电梯。张丽珊发觉在他随随便便的姿态中隐藏着一份不安好心的东西,借着不锈钢的锃亮,她发现他的眼睛闪烁不定地在她裸露的后背上来回移动,他的眼光紧追不舍像火苗一样灼热而且危险。
同时也撩拨起了她久违的情欲,陡然刺激了她犯错的欲望,其实也许从一开始她就准备着犯错的可能。
“你回去吧。”在她家的门前她对他说,脸上浮起了媚人的笑意,他挤住了她,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圈紧着她的腰。
同时,他把脸凑近了她的脸,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要做些什么,这时,张丽珊要是有点控制力的话,就该推开他,可是她一点也不谨慎,其实她并没有想到过谨慎。
张丽珊睁大着眼睛看着他的嘴唇俯下来,门前的走廊显得宽敞而安静,他压住了她的嘴唇,充满着陌生男人的气息。
他们亲吻得不急不燥舒缓而长久,随即就撩起了张丽珊身上的欲望,他的舌尖亲昵而热烈地搅动着她的口腔,使她快乐得几欲昏厥,能感到一股汁液从她的那地方渗流而出,濡湿了她的内裤。
他就拥着她发软的身子,像是抢劫一样不由分说把她掳获进家里,并准确无误地将她簇拥到了她的寐室,她闭住眼睛享用着他如饥似渴一般的亲吻,脑子里有很多暗影在晃动,像是蜡烛照出来的影子,她的大半注意力放到了嘴唇上,眼前的一切就像突然成为现实,就像她多次在梦境出现过那样。
张丽珊的舌尖放肆般地与他交缠着,她的舌头微苦,迷醉如雨后的气息那么清新,房间里散发着一股浓郁香味,然后她的那双手连位带拽地把他的上衣脱掉了,雪崩似的滑过他身上每一块地方。
最后停留到了他裤裆里的那地方,那东西灵敏如同疯子,她感觉到他正一触即发怒发冲冠,她的手掌可能从他的那里检查得出来,那上面曾经粘着许娜的体液和微粒。她在他的裤裆里快速地套弄,那东西迅速地蓬勃膨大起来。
这时,张丽珊的情欲像一堆火花猛然地爆发出来“快把衣服脱了。”她急迫的声音沙哑而性感,脱去了衣服,他赤身裸体地站立在床旁,他的身体欣长优美,眼肤紧绷细滑,那根东西温暖干净,把握在手里使人感到沉甸甸般的饱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