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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红棉疯狂地摇着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着那可耻的异物的入侵。“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淫笑着,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着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插,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插。
这么羞耻的地方,居然也可以成为xìng交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继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着肛门,像拉大便一样。
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么搞你就怎么搞你,明白么?现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灿冷笑着,手腕运起暗力,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红棉的屁眼之中。
“呀!”红棉头痛苦地仰起,两线泪水缓缓地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强烈的不适感觉使她的头皮似乎有点麻痹了,正被强奸中的阴户和被强行插入手指的屁眼。
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颤抖着,红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心口了,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竟会被人这么地糟蹋。
“别那么对妹妹”旁边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又开始浪叫起来了,胡炳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弟弟玩弄女刑警队长,一边将肉棒深深地捅入冰柔的阴户深处。
两兄弟的兴高采烈,跟两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男人的虐玩面前,谷家这对漂亮能干的姐妹花,成为了耻辱的性玩具。一根手指已经好像快撑破红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灿仍然尝试着继续插入第二根!
他的食指紧贴着中指,不顾一切地从中指旁边的小缝中,奋勇地向里插入。红棉感觉自己就快疯了,下身两个羞耻的肉洞,被同一个人同时插入,粗暴地抽动着。
两个肉洞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彷佛就快要被磨烂了一样,又疼又酸,不可自拨。顽强的女刑警队长瞳孔中射出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张开着的小嘴中,艰难地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
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丰满乳房,在颤抖的身体上轻轻地摇晃着,那可怜的肛门已经被粗暴地撕裂了,两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点点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记住,你是我的玩具,听到没有?”胡灿发狠般地,用力奸淫着红棉的阴户,两根手指猛的一下拨出,坚铤而粗壮的肉棒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刚刚被强行捅开的屁眼中,不顾红棉的肛门上的伤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强行插入。
“混蛋”红棉从喉中痛苦地发出一声怒骂,被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一向心高气傲的她羞愤得就要发狂。她使尽剩余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拚命地挣扎着。
“骨头还真硬嘛!玩起来真有味道!”胡灿欣赏般地享受着红棉的挣扎,已经成功进入红棉屁眼中的肉棒勇敢地冲开一切障碍,向着幽深的无底洞中飞奔着摸索进去。
“感觉怎么样?”胡炳一边奸淫着冰柔,一边笑笑着问他的弟弟。“太棒了!”胡灿胸口微微喘着气,红棉那干涩的直肠中没有一点润滑,磨得他的肉棒有些疼痛。
但征服这女警察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无可言传的快感令他忘却了那一点点的不舒服,肉棒尽情地享受着女刑警队长屁眼中带给他的无限温存。“混蛋”红棉还在无助地怒骂着,在她的旁边,冰柔的叫床声却愈来愈响。
她的眼眶中带着点点的泪花,可绽红的脸蛋却充满着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声地呻吟,那两只丰硕的乳房,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跳一跳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动着。
给那深入她yīn道深处的肉棒,带来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快感。“学学你姐姐吧!”胡哈哈哈笑着,在冰柔的呻吟声中,将肉棒转而插入冰柔的肛门之中“给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顺手从旁边拿过刚刚玩弄过红棉的假阳jù,捅入冰柔的阴户之中。
“混呀”胡灿的一下没根的猛插,中止了红棉已经出口了的骂声。在屁股的强烈抽疼中,红棉红着眼转头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却正忘情地呻吟着,那淫荡的表情,令红棉心中酸楚的感觉到了极致。
“姐姐”红棉心中大叫着,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别这样!姐姐”姐姐那嘹亮的叫床声,一声声重重弹在她颤抖着的心弦上。红棉在羞愤交集的顶点上。
突然感觉到身心一丝丝的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悄悄地已经起了变化。胡灿的肉棒兴奋地插送着,突破着红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从女刑警队长剧痛着的肉壁上,得到了无上的享受。
红棉已经没有挣扎的余地了,连续不断的摧残和虐待耗尽了她身心几乎所有的力气,她那高高翘着的肥大屁股中敌人的凌虐底下轻轻地颤抖着。
如雨的冷汗覆盖了她美丽的肌体,坚倔的神情已经失去了镇定,剩下的只有无从发泄的满腔悲愤,在急促的喘气声中流露无遗。
胡炳和胡灿兄弟俩,就这样站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着疯狂地肛交。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则开始享用妹妹那刚刚开苞的受伤肛门。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着。
插在她阴户里的假阳jù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狂扭动着的假阳jù在她的yīn道里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经喊到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现在连屁眼里都有性感了。
冰柔也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像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换上的,是一层淫靡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着刺激着她性欲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作什么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肉棒,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肉体。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么样的凌辱,她想像不到。
门外又进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着她赤裸的胴体,他们将会加入对她的轮奸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哄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声。多么熟悉的声音!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圈牵着,慢慢地爬了进来。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着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巨乳,垂在身上抖动摇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
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肛门正被强奸着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阴户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肉洞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的肉棒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赤裸的胴体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高潮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么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着,拨出冰柔阴户里的假阳jù,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叨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阳jù的两侧,像狗叨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乖了!”胡灿呵呵笑着,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轮奸虐待。
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似乎想喊出什么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肉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阴户里,在母亲面前被强奸的悲痛,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阳jù的阴户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于满足她兽性的欲望。
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肉棒。“想要我插你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抽chā着冰柔的屁眼,一边高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