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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璐依然和往常一样洗完澡从浴室中走出来,宽松的睡衣下,酥胸玉乳,若隐若现,晶莹如玉。我的心一阵阵的翻腾,真希望这个晚上就此过去,就像什么都不会发生那样。
“怎么了,这么看我不认识了”璐似乎感觉到我的异样。“哦,没什么”我急忙掩饰,端起一杯红酒,将另一杯放好药水的酒递都她面前“喝杯酒吧”
“等一下,我还没打理好呢。”璐并没有接过酒杯,而是转身梳理起头发,然后又坐在床上,曲起腿,用心涂染着脚趾上的指甲油。
看着她专注的样子,我却觉得有些悲哀,这个妆扮一新的美丽肉体,却马上要被我出卖给个另一个无耻的男人。璐最终还是喝下了那杯红酒,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十二点刚到,敲门声准时响起。
“她喝药了吗?”林叔一进门,急着问。我点点头,指了指卧室“她睡着了。”“好,好。”林叔说着,迫不及待地走进卧室。我拉住他,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像堵了东西,发不出声音。“好了,你放心,我会兑现承诺的。”
林叔有些不耐烦的说,眼睛却没有离开璐的身体。我终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无奈地退到门外,此时的我,只能做一个旁观者,紧张地注视着卧室里发生的一切。
林叔已经脱光了衣服,慢慢爬上床,轻轻扯开了璐的睡衣睡衣被掀开,璐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林叔眼前,他的手已经攀上了雪白的胴体!
两只乳房在揉搓下变换着形状,挺立的乳头被贪婪地吸吮,他还不时抬起头,发出“啧啧”的赞叹,仿佛尝到了珍馐美味。慢慢地,他开始向下游移,终于,猥琐地推开了璐的大腿,将下身贴了上去他一定是要插入了!
我的心脏仿佛被猛击,呼吸好似停滞!可他腰部活动的姿势却不像已经插入了,藉着并不很明亮的灯光,我看到他竟然还没有勃起!短小而疲软的yīn茎在璐的肉唇上反复摩擦着,却始终无法进入玉门。
“快点快点”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璐的白皙的大腿抱在怀里,抓起一只小脚,放在自己的脸上磨搓,又抓起另一只脚放到下身,用柔软的脚心抚摸他的阳jù。
“但愿他永远也硬不起来”我突然升起了一丝希望“这个废物,也许他已经失去了男人的功能”就这样,璐的两只玉足都被他放在yīn茎上反复揉动了好长时间,当我以为他会就此收场时“哈哈”林叔突然兴奋的叫了起来,双手将璐的两脚提起,大腿分开。在璐美足的刺激下,他竟然的勃起了!尽管仍然短小,却凶恶地瞄准璐的秘处!
眼前的景象给了我太大的刺激,绝望变成了狂怒!怒火不可遏止!我终于失去了控制,冲进卧室,一把将林叔从床上推了下来!
正在准备与璐完成结合的他显然没有任何准备,摔倒在地上,愣愣地看着我,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地上爬起,指着我“你,你干什么!”
“滚!”“你疯了!”“滚!”这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得声音,我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剧烈的抖动着。
“你怎么了,我们的交易这样,承明的订单底价,我现在就给你求去好不好“他似乎也有些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开始软语相求。我不想再和他废话,抄起旁边的一把椅子向他打过去。
“哎呦!”椅子只是打到他屁股上,不过却让他真的害怕了,捡起自己的衣服,狼狈不堪地跑了出去。一边跑,嘴里骂着:“你他妈的彪子,彪子你等着”
听着他的骂声逐渐远去,我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床上,璐依然沉沉地睡着,身体被摆成了一个大字这一夜我几乎没睡,不停地咒骂自己的无耻。早上,我告诉璐有些累,想休息一天。
事实上,我是有些不敢面对璐那无辜的眼神。璐走后,我仔细回想这两天的种种情形,越想越觉得惭愧。
如果真的用璐的肉体换取林叔的交易,且不说他是真是假,我真是鬼迷心窍了,猛然间,一个细节让我心中一动。林叔离开时,大骂我是“彪子”这可是典型的辽东话啊!
虽然我不是东北人,却也走南闯北了很多年,各地方言都听过不少。一个台湾人,怎么骂出北方话来?回想昨晚在情绪激动之下,他的言语和平时很不同,而且他说“承明的订单底价,我现在给你求去”
其实是说“给你取去”这种将“取”的发成类似“糗”的音,也是东北话才有的。我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什么东西,却又难以确定。没过几天,本地行业联盟果的成立仪式上,我也成为了被邀请的嘉宾。人群中,我见到了林叔,还有承明的老板。我们私下都管承明的老板叫卢胖子。
其实他并不胖,反而有些干瘦,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只因为他叫卢庞,叫起来有些拗口,就被起了个卢胖子的外号。
这时的卢胖子成了众星捧月的对象,在我面前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而林叔和我之间更视对方如透明。可吸引我注意的却是卢胖子身边的一个女人,她身材婀娜,面目姣好,高挑而丰满,眉梢眼角显得风情万种,和卢胖子表现得十分亲密。
卢胖子的老婆以前我是见过的,什么时候换人了“那女人是谁?”我问身边的人。“卢胖子的新老婆。听说给卢胖子当了好几年的二奶,还给他生过儿子,刚扶正的。”
“是这样”我本能的想到,此女的姿色可以说不在璐之下,像林叔这样的色中恶鬼,恰巧又让卢胖子有求与他,他难道对这女人没有想法?林叔的一举一动都被我暗自留意,发现他确实在那女人周围转来转去,不时上前搭讪。
回来后,我一直琢磨着林叔这个人,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又过了两天,老唐已经从国外考察回来,我迫不及待地和他见面,对于我的困境,老唐并没有给我多少期望中的支持,而是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要暂时忍耐,要坚持住。
我终于明白老唐的这次升迁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看来在权利的制衡中,老唐对赵千中的斗争还远没有结束,当我向老唐提出对林叔的怀疑时,老唐的眉毛微微挑动了一下。
“你可以去自己去调查清楚。”他说着拿起一张纸条,写下一个电话号码递给我“这个人以前是个公安,这方面很有一套。”我大致明白了老唐的态度,看来他也不会直接插手这件事,一切只能靠我自己了。
但愿能在林叔身上找到突破口。按照老唐给的电话打了过去,那人名叫吴金叶,名义上是私人安全顾问,实际的工作类似于私家侦探。我将林叔的情况告诉了他,让他彻查此人的底细。吴金叶的效率真是不错,三周后,一叠卷宗就送到了我的案头。
“林宝国,生于辽宁营口以经营废钢铁回收厂致富,后在大连开办期货公司,两年后倒闭并欠下巨额债款
后有人指其在福建玉融出现,怀疑其偷渡出国三年前以台商的身份来到桐湾”看着这份报告,我差点笑出声来。好你个姓林的,都以为你是台北的,原来你他妈是东北的!这么多年,竟然没有被揭穿,还真有些不可思议!
转念一想,就算这么把他揭穿,对我又有多大好处呢?他只是个中间人,冒充台商又不会定罪,充其量让他在这里混不下去,却不能把承明怎么样。
“查到他和承明卢胖子的老婆有什么关系了吗?”我问。“目前还没有,这个姓林的挺狡猾,有时候行踪不定。”
“这样,这次你可以重点跟着那个女的”我提醒他。吴金叶走后,我向空中挥舞了一下拳头,压抑已久的心情仿佛一下子好了起来。
一周后,当看到吴金叶偷拍的一盘录像带时,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画面上正在享受鱼水之欢的女人正是卢胖子的新婚老婆,可男人却不是林叔,更不是卢胖子,竟然是本地的经济主管赵千中!原来是这样!
都说欲得一鹿,仅得一獐。这次却是欲得一獐,反得一鹿。我开始意识到这盘录像带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也许,现在有一个人最了解到底应该怎样利用它。没有耽搁,我开车直奔老唐的办公室几天后,一段高官做ài的视频在网上悄然散播开来。
虽然,它很快成为了官方禁止的对象,不过,它的只是用来烘托一下气氛,效果已经达到。没过多久,赵千中匆匆忙忙的调离了,据称原因是“另有任用”老唐的另一个心腹如愿接替了他的职务。
短短地一个多月内,变化竟然宛如翻天覆地!一些先知先觉的本地的业主们开始到我这里登门拜访,我又从他们脸上看到了那种献媚的笑容,而卢胖子竟然也来约我见面,看着他脸上的神色,我感觉似曾相识,不错,那像极了一个多月前的我。
一番没有营养的东拉西扯之后,卢胖子长叹了一声,说:“杨老板,实不相瞒,这些年商海沉浮,实在是有些筋疲力尽,我想该是激流勇退的时候了”“卢老板何出此言?”我故作不解。
“嘿嘿”卢胖子干笑了两声“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现在的舞台是你的,不是我的了,我与其这么赖下去,不如成就老弟你的一番大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