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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收到玲的短息,只有八个字:“我在锅里饭在床上”“玲还是这么粗心!”我心想“明明应该是:饭在锅里,我在床上。”无论如何,这几个字确实让我的心里痒痒的。进了门,玲并没有迎出来。
莫非她真在床上了?走进卧室,眼前的情景真是让我惊艳:玲一丝不挂地平躺在床上,本已高耸的双乳上又覆盖了一层白色的奶油,尖端还点缀了两颗鲜红的樱桃。
一颗莲雾被切成两半环绕在肚脐边上,几片菠萝掩盖在阴阜上,遮住了耻毛。床前的小几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笑盈盈地看着我。“饿了吗?你把我吃了吧。”玲轻声说。被挑逗起来的绝不仅仅是食欲,我走到床前,倒上一杯红酒。“先来杯红酒,开开胃!”我一边欣赏玲的“作品”一边说。
将一口红酒含住,我吻在玲的双唇,红酒流进玲嘴里。
为了不让身上的食物掉下来,玲只能挪动头颈,回应着我。接下来,我开始享用玲特意准备的美味。胸部的奶油被我舔了个干净,樱桃也被吃掉了,我的口舌仍没放弃对那两个肉樱桃的追逐。清脆的莲雾已经浸入了女人的体香,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阴阜上的菠萝已经吃完了,甜汁已经四散流开,我用舌头在沟壑中来回搜寻。我抬起头,指着玲的两腿之间,对她说:“你这里,应该放另一种水果!”“什么水果?”玲迷惑了“榴莲!”“要死了!”
玲的小脚向我踢过来玲的肉体还是那么有魅力,在她体内发射出最后一颗子弹后,我筋疲力尽,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呼呼大睡起来,不知睡了多久,梦境里,我似乎听到了一声异常的声响。
睁开眼,恍恍惚惚地,好像感到有人进到我们的房子里。我看看怀中的玲,她同样睡眼朦胧,不知所以,突然,卧室门“当”的一声被人踹开,四个黑布蒙面的人闯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抢劫”而玲更是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尖叫起来,蜷缩到我怀里。“你们别乱来,要钱的话好商量。”我尽量让自己镇定,镇定,再镇定。
几个人没有回答,其中一个蒙面的人突然伸手将我和玲盖在身上的被单扯了开去,我们的裸体一下子暴露在他们面前。
“干什么!”尽管是徒劳的,我仍想找些东西遮住我和玲的身体。为首的一个手一挥,两个人扑向我,而刚才那个扯我们被单的人则扑向玲。我下意识地要反抗,一脚踹过去,可被他们轻松地闪开。
其中一个穿皮靴的人,一脚踢在我来不及收回的小腿上,我的腿立刻疼得像断了一样,接着头上挨了重重一拳,我一阵眩晕,从床上滚落到地面。马上又有人扑上来把我手捆住,嘴里堵了一块破布。
同时,那个扑向玲的人已经捉住玲的双足,并且大大的分开,将玲双腿之间的妙处一览无遗。玲还在挣扎着,但是没有一点作用,那人似乎并不急于将玲制服,而是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玲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泛起的乳波臀浪,这时,那个为首的低声说:“利落点!”
抓住玲的那个这才将玲拉到地上。我看不到他对玲做了什么,开始还能听到玲尖叫挣扎的声音,但很快玲就只能出“呜”地声音,应该也是被堵上了嘴。
这帮劫匪要做什么?只是求财还好,会不会杀了我们灭口?他们会不会侵犯玲?难道是我们停在房子外面的汽车是他们见财起意?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将我连头带身体裹进了一个被单,然后抬了出去。
我感觉应该是来到了室外。很快,身子一空,我摔落下来,浓浓的汽油味从被单外渗进来,我知道,这肯定是在汽车里,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落在我身边,应该是玲。“砰”的一声车门关闭,接着,车子开动了。
他们不是要抢劫,难道是要绑架我和玲?载着我们的汽车在路上颠簸行驶着,不知道已经开出了多远。我身边的玲突然发出“呜”的声音,身体也扭动挣扎起来。
我的头被蒙住,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一定是他们在侵犯玲!我挣扎着想要起来,但随即被一脚踹倒。
“老四,搞什么鬼?”听上去,是那个领头的人在说话。“嘿嘿!老大,没什么,我就是摸摸这娘们儿!”一个公鸭嗓的人说“嘿嘿!这娘们儿一身骚肉,刚才晃得我眼都花了!操!”
“你们瞧,老四的裤裆都顶起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哈哈!哈哈!”几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操你大爷的,笑什么笑,奶奶的,你摸摸这小脚儿,还有这大屁股!嫩不嫩!他妈的,不硬才怪!”又是公鸭嗓的人说。“老四,你就摸吧,留神尿到裤裆里!”另一个男人说。
“操,我尿!那也得尿倒她逼里!”我感到玲再次剧烈挣扎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继续侮辱玲!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我猛地坐起,向那个老四发出声音的方向顶过去。
“砰!”我肯定是顶到了一个人!“操!”几个人同声怒喝。我又被打到,拳脚好像从各个方向往我身上袭来!
我没有疼的感觉,只知道车身似乎都在摇晃。“行了,别多事!”那个老大又说话了!老大的话似乎很管用,他们停止了对我的拳打脚踢。
但有一只脚重重地踩着我头上,我一动也动不了,呼吸开始困难,时间一长,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的速度好像变慢了,终于“吱”的一声刹车响,车停了下来。
一直踩在我头上的脚松开了,我听到车门打开,几个男人好像先后下了车,玲也被从我身边拉了开去,接着,感觉头上一亮,一直蒙在我头上的被单被人揭开,我忍不住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下车。”那个“老大”站在我面前说。
我艰难的起身下了车,这时才感到浑身上下被殴打过的地方散布着难忍的疼痛。玲这时已经站在车前面,沾染了许多污渍被单裹在胸上,只能能勉强遮住隐私部位,白花花肩膀和大腿都裸露在外面,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无奈,我只得用捆住的手将被单在腰上缠了缠,走到玲身边。玲将头扎在我胸前,抽噎起来“不想皮肉受苦,就老实点!”老大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我和玲被带到一处破旧的房子前面。
一路走来,我注意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应该是在一片山林之中,四周都是树木,遮天蔽日,让人根本分辨不出东西南北。
恐怕很难有其他人经过这里,我们基本没有了对外求救的可能。更让我担心的是:除了那个走在我们身后的老大,其他几个男人的目光一直在玲的身体上转来转去,不时露出野兽一样的神情,好像随时会扑上来一样
当先的一个男人打开锁着的房门,走了进去,接着,我被推了进去。房子很大,但里面只有简单的桌椅和床铺。玲被推进来时,一个踉跄,向前扑到。
她身上的被单却因为被后面的男人扯住而脱落开去,使得玲赤身露体地摔倒在地上。玲尖叫起来,我急忙将她扶起,用自己的身体尽力遮掩住她。后面的男人手里抓着玲的被单,哈哈大笑。我认得这个笑声,是那个公鸭嗓的老四!但也只能对他怒目而视。
“都进去!”老大最后一个走进来。老四的眼睛在玲身上贪婪地看了一会儿,好像要从玲身上剜下一块肉似的。
然后才将被单扔回到玲身上。接下来,我和玲被他们推到隔壁的一间小屋,屋门重重的关上后,咯噔一声从外面上了锁。
小屋里有一个方桌和一张单人木床,床上只铺着一张破席子。光线从一扇小窗中透进来。小窗很高,而且被拇指粗的铁条牢牢地封住了,根本不存在越窗逃走的可能。玲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捆在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的手已经有些麻木了。
我们俩相拥着坐在木床上,玲紧紧地搂住我,低着头,嘴里不断地重复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没事,他们就是想要钱,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我轻轻抚摸玲的头发,宽慰着她。在我心里。
其实和她一样充满了疑问和恐惧。他们到底为什么要绑架我们?是为了钱吗?如果是为了钱,我和玲似乎并非最好的勒索对象。我的那几百来万的身家,跟真正的富人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即便将我榨干了。
他们又有多少油水可捞?和他们实施绑架所要承担的风险相比,显然并不划算。难道是为了玲?想用玲来敲诈包养她的老曹?可老曹能为一个情妇出多少钱呢?
看的出他们完全是准备好了要绑架两个人的,可他们又怎么知道我和玲在一起?何况,如果他们让老曹知道了我和玲的关系,玲的“价值”恐怕更会大打折扣了。
我更想到,如果璐知道了我的现在情况会怎样,特别是如果她知道我是在和玲优惠情况下被人绑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