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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脏了耶律杨的半个guī头,也弄粘了颜雪衣的大腿内侧。颜雪衣顿感无地自容,只想像个小女儿一般大喊着“讨厌”二字,然后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惜身前的男人并不是她心意所属的诸葛政。那般作态,注定只会惹来耶律杨的耻笑。所以颜雪衣脸色胀红,说不出话来,再巧言善辩的人儿。
这时候胆敢开口,也只会言多必失。耶律杨瞧着欢喜,兴许是忽然有了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情,便像了一个好男人似的,轻柔的抚摸着她颤抖的臀峰,反过来安慰道:“也罢,谁叫沁儿战功赫赫,又是本世子的股肱之交呢,既然沁儿想要更多,那就统统都给你吧。”
“谢世子”终得应允,颜雪衣惊悚的发现她竟然产生了一丝感激之情。可那刚刚升起些许担忧很快就被快感给淹没了,她扶正耶律杨的肉棒,再次踮起脚尖,压臀沉腰,转眼之间粗大雄壮的蛮族jī巴就已进去了一小半。
剩下的,像是一摊面团外边余了一截被水泡胀的擀面老杖,皮纹皱皱,黝黑夺目。“唔唔”颜雪衣嘴里连绵不绝的发出湍急而短促的呼气声。
即便她已经习惯了吞纳这种大到犯规的阳jù,可每一次重新被进入,她那紧窄如初的小蜜穴都依然要再受一遍翻地开垦之苦。眼看已经插进去半根,即将抵达颜雪衣的花心深处。
耶律杨突然又灵光乍现似的,挑眉一笑,有些不经意的提醒了一句:“对了沁儿,咱们是不是忘了你的亲兵还在外面,他不是还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禀报吗?”
此言一出,颜雪衣微拱着的光滑背脊明显一紧。耶律杨试探的问道:“要不,先停下来听他说说?”
沉默了一会儿,颜雪衣似摇非摇的摆了摆脑袋,不答话,却禁不住先用行动回应了耶律杨的询问,她扭着小蛮腰继续寸寸下压,滚烫的肉穴贪求着龟冠小齿的磨刮,缠绕吮吸着将之一吞到底。花心震颤,脊柱酥麻。
在这久违快感的碾压下,颜雪衣丰臀收紧,死命前顶,本能的就要彻底箍住这来之不易的硕大阳根。
耶律杨自然也耐不住这般紧密结合,也是本能的一个挺腰提腹,狠狠顶撞,将颜雪衣的蜜穴花径填得又胀又满的同时还触底反弹,这般销魂一击,刹那之间就美得颜雪衣有些心神恍惚。
“呼呼沁儿为何不先听要紧之事?”搂着颜雪衣的娇躯缓了几口气之后,耶律杨明知故问,想听听神情荡漾中的颜雪衣,又能说出什么骚话来。
这会儿的颜雪衣可就没有半分巧言周旋的心思了,她抱住耶律杨的后背抚摸个不停,小腰无意识的左右摇晃着。
狭长的双眸里尽是动情的水气在升腾弥漫。男女交姌本就是芸芸众生最无法抵抗的本能所在,穴中插屌的女子极乐,就犹如饿极之人口中那美味佳肴,是填饱肚子的极大之事,也是口腹之欲的本性使然,进都进去了。
哪有吐出来的道理?即便有,也无人具备那扭转干坤般的天大毅力。故“世子亲征,沁儿持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是她的回答。
“此言甚妙!”耶律杨大声赞叹,随后猛地挽起颜雪衣的双腿,将她推倒于矮桌之上。一声闷响,两团大肉,如山倾倒!猝然躺下的震颤之中,颜雪衣双乳乱颤,前后动荡。
即便摊平成柔软的扁球状了,也依旧坚挺巨硕,抖得十分厉害。耶律杨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挺动腰臀,同时也忍不住要抓住这两座汹涌起伏的高耸玉峰,埋头大快朵颐,又捏又咬。
颜雪衣胸部最是敏感,上下皆被支配,快感连连,便扬起脖子任他采撷,双腿很自觉的就高举起来勾在了耶律杨的腰上。
两人像是阔别已久的恩爱夫妻,一上来就想要干个痛快似的“咕叽咕叽”的性器交合声越来越不堪入耳,这场本该逐渐升温的两军肉搏,一开始便攀上了极高的起点,而帐外,此时却又在四目相瞪。护卫鳌殷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他似乎有些没弄明白,怎个回事嘛,明明刚才还在认真的讨论增兵之事,那个干起来特别带劲儿的女子武将讲明白了强弓硬弩的重要性,又有理有据的提出了突破子午谷的奔袭战法。
最后还在沙盘上和世子殿下一同演化战局,模拟了破城而入的战果,这不还没商议出个确切结果吗,咋就突然偃旗息鼓没了谈话的声音了嘞?
这兵到底是增还是不增啊?鳌殷瞪着诸葛政,一脸的憨直迟钝“欸不对,哪来的沙盘?”“你问我呀?”诸葛政简直服了这厮。
他真想大大方方的告诉这傻子护卫,当然有沙盘,只不过不是你主子从殇阳关里带出来的,而是咱们那位自甘堕落的大熠长公主殿下,从不远千里的南方地界投怀送抱,并亲手剥去所有遮羞布,送到帐内横陈摆好的胴体沙盘!
以娇躯为沙盘,化曲线作地势,峰峦叠嶂,连绵起伏,沟壑纵横,流水潺潺,各种地形应有尽有,一不小心就要迷魂其中。
而且最妙的,当属此间三人都曾在这沙盘之上游山玩水过。诸葛政淡然一笑,不再搭理那个莽夫,转而静下心来,专心致志的从愈发狂野的风声之中捕捉帐内的动静。以诸葛政的听力。
其实从最开始耶律杨夸赞颜雪衣是位女中豪杰的时候,他就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把那些无论是颜雪衣抬高音量故意想让他听见的,还是压低声音羞于说出口的,全都清清楚楚的听了个明白。
那时他还曾诽腹,耶律杨这个把中原学问研究得颇为不俗的北方蛮子,恶趣味方面倒是挺像自己。
还女中豪杰,哪有这般撅起屁股给仇人肏的女中豪杰?那家伙明明做的件件都是极尽羞辱之事,嘴上却句句皆为褒赞溢美之词,这对于七窍玲珑的颜雪衣而言,自知有愧,如负山岳,比起那恶意满满的含沙射影还要伤她心扉。
唯一所幸,便是好在颜雪衣足够的不屈不挠,虽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跪下去,但也任何时候都能再站起来,女子珍奇如此,也是诸葛政不肯轻饶于她的原因所在了。
等到第一波砥砺缠绵的死命劲儿宣泄完,颜雪衣已经小去数次,正一边喘息休憩一边搂着耶律杨的脖子翘首以待。诸葛政静听其中,滋滋吻声并没有持续太久便有了其他动静,悉悉索索的,应该帐中男女打算换一个交合的姿势。
果然,接下来的抽chā频率就比之前慢上不少。在诸葛政耳中,颜雪衣的呼吸声虽然依旧短促,但她在压抑呻吟之音的同时,竟然还能游刃有余的以言语回应耶律杨的诸多羞耻询问。
两人低语好似悄悄情话,佐以正经措辞,让人听后,简直对那些词语再也不能直视。像是耶律杨问:“沁儿快说,入谷兵马滋味如何?”颜雪衣就答:“世子雄兵龙精虎壮,骁勇善战,谷内奋战十分畅爽”
耶律杨立刻谦虚一句“主要还是沁儿领军有方,每次出兵都能犁庭扫穴,直指熠朝余孽的要害深处。”
颜雪衣听了这刺激言语,更为羞耻亢奋,不由要回敬上两句。耶律杨也听得欢喜,自然就性致大涨,少不得来上一顿埋头苦干。
然后消停不了多久,再想到新词,又有感而发,边操边说些“这条谷道湿滑狭窄,地形崎岖,可惜我军势大,进入其中难免拖泥带水,奔腾起来好不痛快”之类的话。
再轮到颜雪衣,她就有些吃不消了,女子挨肏本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呻吟,说话便没有男子那般利索。
在被干得那么爽的前提下,她还能断断续续的拼出凑逻辑完整的言语,回句“世子无需忧虑,只管用力夯实土地,谷内道路自然就会被拓得宽些”这已是令诸葛政听得要刮目相看了。
问什么答什么,好像不知不觉间,颜雪衣已经乐在其中。淫言浪语渐渐压之不住,鳌殷再迟钝,也知道了里面在干什么,当即便忍不住将帐门帘布掀开一隙,侧目窥之。得此机会,诸葛政也不留痕迹的轻挪一步,顺着细缝向内看去。昏暗的军帐内,男子好巧不巧的架着女子,正面朝帐门方向。
两人一前一后跪立在散乱的衣甲之中,乍一看去像是背后的离国世子在策马狂奔,而被骑得胸前两团软肉不断上下翻飞的“母马”自然就是暴露在前方,神色迷离不已的大熠长公主。
两国交流,能如此的深入友好,实属难得。诸葛政也不知道是耶律杨瞧见了自己,故意做给自己看,还是纯粹主仆情深,要让那憨直亲卫饱饱眼福。
总之从这一刻起,先前略显温和的深情交姌就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强健腰腹的大力耸动,撞击之声响如鞭挞。
颜雪衣爽得乱叫不已,双眸含水,不停摇头。诸葛政知道这个时候她的视线肯定是模糊的,索性不避不闪的大方观看,也不怕会中断这场好戏,只是没过多久,诸葛政就感觉到了耶律杨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打量他。
一个有趣的念头忽然从心底升起,诸葛政捏紧拳头,又作镇定,短短片刻就演出了那种痴心情郎被迫看着心爱女子逐渐被大人物征服的不甘,以及又不得不佯装得毫不在意的惨痛苦楚。
又是一个失意的可怜人儿自以为明察秋毫的耶律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骤然之间心中就涌出一股夺人所爱、同时又毁人憧憬的畅快得意。
不用多想,颜雪衣贵为熠朝帝女、嫡长公主,在那群余孽臣子的面前当是何等的倍受尊崇,又是何等的典雅端庄?那么天仙似的一颗掌上明珠,谁会想到,谁又敢去想,她到了我耶律杨的胯下,居然会就这么毫无保留的。
突然变成了一只低三下四的淫荡母狗呢?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公主无人阅。好诗好诗。耶律杨摇头晃脑,对自己伸手即来的文采十分满意。在确定帐外男子是颜雪衣的爱慕者后,他便有了更“慈悲”的想法,既然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