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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这样,一旦面对真心喜欢的男人,再精明也会破绽百出。耶律杨虚了虚眼睛,好像明白了什么,再细细琢磨,便觉得着实有趣此时帐外已经发生了争执。鳌殷拦路,毫不客气的回绝道:“见什么将军,她现在没空见你。”
“我有要事!”诸葛政佯装紧迫。“我管你什么要事,你就是不能过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老老实实的没脾气,一个寸步不让又不讲理,一时间竟是僵持在了那里。帷帐之中,耶律杨再度玩心大起,挺着淫汁未干的凶器悄悄上前,趁着颜雪衣的心神全都放在帐门之外,从身后将她一把抱住。
“啊”颜雪衣手指一颤,慌忙之中又受惊吓,本就无论如何也扣不上的胸甲竟是直接崩开,掉在地上“嘡嘡”回响,吓得她直接方寸大乱,整个人瘫软的跌进耶律杨的怀里。
“沁儿,你的心跳好快啊。”耶律杨伸手替颜雪衣捧着她沉甸甸的双乳,故意出言揭短。颜雪衣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说辞,只得匆匆应付“沁儿心中对世子殿下充满爱意,被殿下抱住,自然是欢喜非常,不能平静。”
“真心如此?”耶律杨认真追问。颜雪衣骑虎难下,微微沉默后乍然转身,主动在耶律杨的唇上吻了一下。
然后翻起含情脉脉的水润双眸,言不由心的倾诉道:“沁儿的心意,问天地日月皆可明鉴,沁儿的身体,交世子殿下纵情采撷,世间尽得沁儿身心者唯世子殿下一人而已,殿下作此问,难道是沁儿表达爱意的方式还不够直接吗?”
“当然够直接,我的沁儿至情至性,爽快坦荡,是大北原上最迷人的女中豪杰!”耶律杨毫不吝惜称赞之词,抚摸着颜雪衣的俏脸“本世子只是有些不解,为何沁儿明明那般流连,却舍得让本世子拔出去呢?”颜雪衣摇头轻笑,挺了挺胸脯。
顿时媚态极敛,变得意气风发起来“我莫速尔铁沁儿,赤旅之统帅,大离之名将,在下属面前当然应该以身作则,严正军风,怎能因私废公,只顾自己男欢女爱却轻慢了重要的军情。”
“将军说得好,令人肃然起敬!”耶律杨郑重其事的退了一步,右手握拳斜放在胸前,微微躬身行了一礼,正色道:“沁儿风采远超吕桦,假以时日必定能冠绝三军,位极人臣,成为我大离第一位女子元帅!”
“承蒙殿下吉言。”颜雪衣以同样的北原礼仪回敬耶律杨。可她毕竟赤裸着上体,这时纤纤玉手压在胸前,挤得乳球愈发臌胀不说,还止住了躬身之时双乳的自然微垂。
于是本就明暗分明的迷人乳沟,便在锁骨的衬托下变得更加凹陷深邃,使人视之,如临深渊。“咕嘟”一声,耶律杨呼吸炽热粗重。颜雪衣顺势想要捡起脚下的胸甲,却突然被人猛地抓住了手臂。
君臣相敬的感人场面只是昙花一现。颜雪衣那细窄婀娜的杨柳小腰再配上一对夺目壮观的盈盈硕乳,身段反差之美碰撞到极致,令人血脉喷张,袒露在任何男人面前都不可能被以礼相待。纵是有百般的巧舌周旋,也注定难逃一场淫靡不堪的下流沟通。
“沁儿,你先听我说,”扶起行礼的颜雪衣后,耶律杨竖起一指,按住她欲张的红唇,轻轻揉捻,笑意盎然,说道:“我一开始就知道沁儿在担心什么,所以早就令鳌殷去挡住外面那个多事的小兵了。
有什么事情就让他在外面禀报好了,这样一来既不耽误你的正事,又不损害你的形象,也不会打扰到我们亲热,多好?而且沁儿你就更不用费劲的去穿什么衣服了。
反正你还得在关外等上大半个时辰,这会儿穿了一会儿又要脱掉,何必如此麻烦?”“可是殿下唔”颜雪衣一张嘴,耶律杨就将手指伸了进去,穿过那两排素白整齐的小巧银牙,压在了她的舌头上。
“不要可是了!”耶律杨态度坚决,情真意切的继续说着。“沁儿,你我都知道,待你入关之后,我父王定必会为你这位有功之将接风洗尘,大设晚宴,而你身负军机,又必须尽快赶赴帝都述职,说不得明天一早就要动身。
所以此时此刻,就是本世子唯一可以对你尽表相思的机会了,哎,如今局势未稳,天下动荡,下次见面不知是何年何月,你口口声声说钟情与本世子,难道真的忍心破坏我们来之不易的初见吗?”颜雪衣摇摇头想要说话。
但含在口中的手指却一直在搅动她的香舌,让她无法出言否认。“沁儿我就知道你不忍心那我们继续做下去吧”
耶律杨似深情流露,深情的低头亲吻起颜雪衣的脖子和肩头,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圆润酥胸也被他的另一只手悉心照顾,时轻时重、拉长推扁,弄得颜雪衣稍微冷下来一些的身子,又开始重新燃了起来。
外面,鳌殷的嚷嚷声越来越不客气:“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都说了你不能进去,这是世子的命令,你还想抗命不成?”“抗命不敢,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家莫速尔将军。”
“你的事再重要,能有世子和你们将军的交情重吗?我可告诉你,你家将军现在可不一定乐意见你,她和世子殿下正在兴头上呃商议国家大事呢,打断不得!若是打扰了他们的兴致,你这个小小士兵可担当不起。”
“呼”帐内的颜雪衣松了一口气。她一直在留心帐外的对话内容,鳌殷话语里那个小小的停顿,让她内心经历了一次巨大的起落。以鳌殷的耿直鲁莽,口不择言的蹦出一句“你家将军现在可不一定乐意见你,她和世子殿下正在兴头上干得起劲儿”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而颜雪衣现在恰恰最害怕这个,她不愿意把自己一次又一次不堪入目的软弱妥协暴露给诸葛政看。自初见始,诸葛政就一直都在支持她、拯救她。这个才情无双的男人,于她而言就仿佛是一面镜子。
她巧笑倩兮,镜子里就是美好的黄花少女。她婉转承欢,镜子里就是淫媚的无耻骚货。她衣衫不整、饥渴放纵、失神的输给陌生男人的粗鄙肉棒,镜子不会说什么,却时时刻刻都在映照着她那一幅幅肮脏又狼狈的堕落丑态。
情深则自愧,帝女应如是。如今的颜雪衣别无奢求,只希望能够在镜子之前留住最后的一丝尊严。
唯愿对镜梳妆时,少女颜色似无暇,如此,便已极好。当颜雪衣再三确认诸葛政是真的被死死挡在帐外之后,她发现自己紧张了许久的心神终于松弛下去,似乎只要能不被诸葛政看到,那么再大的屈辱她都能咬牙坚持。颜雪衣心中默然。
为了扮演好铁沁儿而做出的所有牺牲,哪怕再糟糕再丢脸,终究都会成为只有她和耶律杨两个人知道的秘密,现在虽然委曲求全,但日后只要找到机会除去耶律杨,那所有的不堪都将散为云烟,一如从来都不曾发生过。
卸去心事后,颜雪衣顿时恢复了几分从容之姿,而洞若观火的耶律杨却从她的眼神深处窥得了一丝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似乎是一种因为能够继续偷欢而产生的小小庆幸。趁此心防松懈之际,他牵着颜雪衣的一只手往自己胯下送去。结实的腹肌,浓郁的阴毛,粗大的男性象征
颜雪衣半推半就的挨个抚摸下去,神使鬼差般的就主动凑近了一些。她丰满的娇躯几乎要重新贴合上耶律杨的身体,那支依旧滚烫滑腻的巨硕阳jù在她的手里被揉得不停变换角度,做这件事的时候,她神情坦荡,昂首挺胸,动作自然,像极了一个早就习惯于在丈夫面前袒胸露乳的蛮族女子。
“我家将军到底在不在里面,商议大事怎么没声儿呢?”短暂沉寂之后,靠谱的诸葛政依旧没忘了正事。“这个烦人的小兵真是难缠。”耶律杨看着颜雪衣的眼睛,缓缓说道。颜雪衣不得不点头附议,以表现出对帐外之人的厌恶。
之后轻咬耶律杨的手指,朝他送出一个乞求的眼神。耶律杨笑着抽出颜雪衣嘴里的食指,指尖带出丝丝缕缕的唾液从她软糯的嘴唇上划过。檀口得闲,颜雪衣咽了咽嘴里泛滥的津液。
然后连忙以尽量平静的声音大声说道:“嗯,本将军思索良久,觉得世子说得极是,北方故土只需增兵一万,便可奇袭川西,助吕桦元帅大破姬家,到时候整片中原大地都被我大离打通,只待腾出手来,兵威西驻,那剩下的烈王封地,便不敢不俯首帖耳,率众而降了。”
此话自帐中传出,煞有其事一般,听得帐外鳌殷一愣。“这下你听到了吧,就在这儿等着,再敢乱闯饶不了你!”
鳌殷恶狠狠的嚷道。诸葛政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并不打算与这个憨直的护卫计较,倒是心中觉得好笑,那妮子在这方面的反应倒是挺快,说得有模有样的,搞得好像还真是在谈论天下大势一样。
“沁儿,本世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增兵?”耶律杨先是表情玩味,随后戏谑更浓,细细的品味了一番颜雪衣那段解围之语后,他摸了摸颜雪衣扶在他jī巴上的玉手,引导她前后抚摸,压着声音笑问道:“莫非你要的兵,是这里面存着的子弟兵?”
“一国世子,与一位将军,在兵卒之前商议军事,这代表的可是整个大离的军威,世子怎可说出如此不正经的话来。”颜雪衣柳眉微皱,语气嗔怪。
但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是她的裙甲内热气腾腾,似乎只是被暗示了那么一句,不争气的小穴就已经擅自开始期待起被滚烫肉棒狂干猛插的感觉了。
耶律杨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在粗壮的肉棒上揉来揉去,她就顺从的用力捏着,抓得棒身的肉皮都在她的指间被夹起褶皱。“哦?我与将军讨论出兵之事,这不正经?难道是嫌本世子只是嘴上说说,却没有腾出手来配合将军演练兵法吗?
如此的话,沁儿莫急,待本世子好好想想,如何与你配合推演,才能好好发挥出那一股股子弟精兵的作用。”
耶律杨说话之际,那只揉胸的大手往颜雪衣的战裙之下转移而去,翻起那嘡嘡作响的铁鳞,隔着滑腻的丝质亵裤在鼓起的阴唇上拨弄个不停。颜雪衣夹腿逢迎,好似听凭调令,只闻耳边蓦然响起一道充满调戏的高声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