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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母狗公主被敌人干进子宫了好喜欢被敌人侮辱雪衣要爽死了”颜雪衣迷乱的淫叫不止,越发高亢,耶律杨更是心中激动着,耳中听着颜雪衣失声的浪啼,怀中紧拥着永不会嫌腻的柔软嫩滑,忍不住的快速抽chā了起来。
不只是要把怀中的玉人送上高峰,另一方面其实是自己也濒临了射出阳精的边缘。他试探的问道:“我要射了,外面?屁股上?”
颜雪衣双肩已贴到地上,丰满的大奶子紧贴着地被压扁成团,她丰腴肉感的身子开始痉挛,贵气的五官都各有淫媚,一脸即将高潮到痴态,吐词已经没有了逻辑。
“啊不要拔出来好舒服的继续射里面不我不知道射给我用力操我”“好,你这个不可救药的荡妇,真的要敌人内射吗?”场面太过靡乱,耶律杨狠狠的顶了几下,双臂环住颜雪衣的柳腰,控制肉棒做着旋转画圈。
“啊要来了”最后的粘声腻语,自喉头发出,颜雪衣前身则无力的趴伏着,只有雪臀向后顶耸。在后方插入的耶律杨,半只肉棒都插进娇嫩无比的子宫里,在一片滑腻中亦射出了浓浓的阳精,同时低吼出声。
“没想到你这么骚!”“好烫被敌人灌满了好棒好温暖”颜雪衣心中的呻吟全部不加束缚的出了口,她的雪柔纤腰狂扭,雪臀上顶,迎接滚烫精子将子宫深处填了个满。
耶律杨完事儿,还没等颜雪衣结束抽搐,鳌殷便冲上前来将她翻了个面,再次插入。她“唔”的一声哀嚎,yīn道里蜜肉狂泻,接上了一波小高潮,她修长的玉腿不住上蹬,紧扣在鳌殷的后腰,整个人都被浪涛似的快感淹没了。
鳌殷亦适时的压下的身躯,紧紧的搂住身下玉人,同时再次大嘴一张,狂吻着颜雪衣微张的双唇。激烈的“啪啪”肉击声响彻水湾,颜雪衣呜鸣之中痉挛起来。
“泄吧,再泄吧,怀上敌人的孩子吧!”耶律杨大笑,鳌殷更是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发狂一般的冲刺着,使颜雪衣喉咙里的娇吟更甚。
“嗯啊哈又泄了怀孕了”她的理智无边无际的往下坠落,满脑子里只剩下了肉棒,情动之下竟然抱住耶律杨的臀股,主动将他沾满混合物的肉棒含进嘴里吸舔。
看着颜雪衣吃别人的肉棒还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诸葛政发现看她被凌辱,比亲自干她还要让自己兴奋。竹亭上的三人就这么一直轮换着交合,被彻底干开了的颜雪衣听话了许多。
一会儿站立在竹亭边缘,趴下前半身撑住栏杆,让人扶腰肏弄,一会儿让人扛起一条玉腿,抽chā大大暴露出来的小肉穴。
亦或跪伏在二人脚边,一手一只肉棒,来回舔舐吮吸,让他们射在自己的端庄俏脸上。诸葛政一直看到三人熄火,自己也射出一发,才没了兴趣,摸黑返回。
过了许久,天已经蒙蒙亮起。诸葛政却一直没有睡着,虽然他并不在意颜雪衣被别人淫玩,但一直等不到她回来,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他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让颜雪衣在自己的掌控下被凌辱,而不是背着自己和别人婉转承欢。
“看来以后设局的时候,还是要多考虑一些。”水湾竹亭,三条肉虫昏天黑地的操干了半宿,这才休息不到两个时辰。
颜雪衣睡在两个男人中间,妙曼柔韧的娇躯交错的在两个男人身上,与他们的四肢环叠纠缠。耶律杨率先醒来,回味无穷的摸着颜雪衣柔软的身子,没一会儿也把她给惊醒了。
“嘘,将军。”他小声的示意颜雪衣别弄醒鳌殷,并帮助她缓慢的从鳌殷的怀里抽出精迹斑斑的浑圆长腿。“将军昨夜演得真好,那种风情,让人流连。”耶律杨搂着她走到一边才夸赞道。
颜雪衣听闻此话稍微定心,赤裸的身子被同样身无寸缕的耶律杨从后面搂住,已经感觉到了那根昨夜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雄浑阳物,又一次充满了活力。
“世子满意就好,本将军也很是享受。”“那就好,”耶律杨环住颜雪衣的腰肢,有意无意的用手臂触碰她沉甸甸的乳房。
然后暧昧的咬着她的耳垂:“不管怎么说,将军还是辛苦了,我这个侍卫平时护我辛苦,让他也参了一脚,将军没有生气吧。”颜雪衣眼里闪过一丝悲哀,不过装了一夜,牺牲这么大,此时也是更加不能意气用事。
“小事,世子不必放在心上。”“将军大度,果然是将门之风啊。”耶律杨轻笑着。用手刮了刮颜雪衣身上干涸的精液痕迹,又笑道:“做夜玩耍太疯,将军身子污了,不如我陪你下去洗洗吧。”
“不劳世子了。”颜雪衣转过身来微笑,婉言谢绝。“将军莫要客气,这是我的荣幸,难道穴都肏了,一起洗个澡还不行?”耶律杨故意露出一丝疑惑。颜雪衣赶忙解释:“并非如此,是因为,因为我水性不好。”
“理解理解,我北方赤土一片,少有湖泊,将军水性不佳完全正常,但是一会儿你要入关的,不清洗干净,这味道如此浓厚,怎么见我父帅啊,这样吧,将军你扶着船沿,我为你清洗。”
“那,那有劳世子了。”颜雪衣一阵脸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得忍受着再被占一次便宜。两人下了水去,冰凉的塘水让颜雪衣无比清醒,完全不似昨日那般浑浑噩噩。
她泡在水里,被迫伏在船舷,双手都扣着小舟的边缘,任由耶律杨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借着清洗的名义将她每一处都摸了个遍。“这里面很脏吧,要多洗一下。”耶律杨果然越发不老实,重点照顾过双乳之后,手指抠挖进了两瓣阴唇里。
“唔够了吧干净了”颜雪衣咬牙,水里完全没法躲避,身子浮浮沉沉的被耶律杨玩弄着“诶,里面太深了,我洗不到啊,要用这个才行。”耶律杨说着。抱住了颜雪衣的身子,扶起阳jù就从后面进入了她温暖的小穴里。
“唔。”颜雪衣皱眉,深深的感到一阵悲哀,明明知道下水共浴逃不过又要被干一次,但实在无能为力。水花荡起,耶律杨由缓变急,在水中撞击着颜雪衣的美臀,guī头刮出了不少昨夜的精子。
颜雪衣死命的抓着抓紧小手,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在没有任何药物的情况下,被耶律杨真真切切的干得丢了阴精,弄得她比昨夜更羞更自责。
水中嬉戏并没有持续多久,上岸以后,颜雪衣以口侍奉,舔得舌头都麻了才被按住脑袋,在喉咙里吞下阳精,得以结束这一次淫行。
几人整理好衣甲,再度摇舟返回了塘边。耶律杨临走前不舍的搂过颜雪衣长吻一番,意味深长的留下邀请:“将军,我在殇阳关里等你,期待今晚再共度良宵。”
颜雪衣独身呆立在水塘边,良久之后才伸出手指抹去了嘴唇上耶律杨留下的唾液,虽然她从共浴开始就是抗拒的,但这一吻她并没有像以往一样觉得恶心,这对于清醒无比的她来说,无疑是极其虐心的,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了被谁拥吻都无所谓的女人了吗?
日上三竿,颜雪衣终于回到大军之中。她平复了好久的心情,才有脸来见自己的部下。“拿到通关密语了吗?”诸葛政凑上前来,并未显露出任何异常。
“拿到了。”颜雪衣不敢看诸葛政的眼睛,出于心虚,她的眼神竟然有些闪躲,然而更让她惊骇是她发现这次的失身自己竟然释怀不了,现在一面对心爱的男人就只觉得心如刀绞。“怎么了,没事儿吧雪衣?”
诸葛政温柔的关心道。颜雪衣摇摇头,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然后小声对诸葛政说:“我,我只是有点心绪不宁,没事儿的,快去安排拔营吧,准备入关了。”
殇阳关前,平原辽阔,苍苍山脊在两侧林立,尾端延伸天际。此处堪负天关之名,绝非是建造者的自大与当世人的恭维,而是地利与人和的天作之合。
无论从多的位置远望向殇阳关,那千古奇伟的城墙都堪称庞然大物,纵横睥睨之势震荡人心。临近关前,山势略微收拢,却依旧宽阔得让人产生足以屯兵百万的错觉,这时已过正午,艳阳垂射之下,赤甲洪流昭然成列。
浩荡的赤军最前方,一绒甲女子坐立于马上,半头细辫,腰背挺拔,暗红色的披风长过了马鬃,迎着殇阳关的雄浑在空旷的关隘前猎猎作响。
那明丽精致的脸颊上,一双剔透莹亮的眸子如刀割般扫过殇阳关,锋利的视线自下而上直冲城墙之巅,扬首之间,傲然如鹄,素发飞扬,好似她一个人,便能比肩这巍巍天关。威风凛凛,沉稳如山!
如果不是对昨夜与耶律世子的耳鬓厮磨感到无法释怀,颜雪衣能带上一脸战胜后荣归故里的期待与炫耀的话,那这位假铁沁儿便是堪称完美。
殇阳关上,耶律华望着缓缓行来的五千赤甲,神色冷淡,他的儿子耶律杨和女儿耶律玉儿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身后。“玉儿。”
耶律华轻唤。耶律玉儿上前一步,精亮的眸子凝望着耶律华的背影,又偏过头,和关下的那个自称铁沁儿的女人遥遥对望。虽看不见对方的脸。
但那股傲视天关的轩昂,却穿透空间,刺进耶律玉儿的眸子里。耶律华不回头,抖了抖袖口,问:“你觉得那是熠朝公主,还是铁沁儿将军?”
耶律玉儿再踏一步,墙垛外的劲风纠扯起她的秀发,丝丝缕缕荡漾于高墙,她专注的盯着父亲所看的方向,思索良久。她没见过大离的铁将军,亦不曾见过熠朝的颜公主,但她从不动摇的觉得,两者应该是截然不同的。
她早就知道熠朝的公主皆是娇生惯养,帝都也曾传出过消息,颜雪衣是一位肤若凝脂,媚骨天生的娇柔尤物,怎么可能短短数月,就能拥有一军之将的杀伐之气和浩然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