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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瑜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哈哈,勾引父亲,真是个小贱货啊,你母亲知道了怎么得了,不过既然你求我了,那爹爹就心疼一下你吧。”萧云天觉得刺激无比,释放道德欲望的快感让他无所顾忌,直欲喷发。
将萧若瑜抱到床上后,身体挤开她的大腿,伏上去就做起最后的冲刺。他狂乱的挺动着腰腹,双手插进萧若瑜的发间,捧住她的头,忘情的吮吸着她的小嘴,舌头在里面交缠得激烈。
两人的舌头可嘴唇激吻着,萧若瑜长腿攀上了萧云天的腰,迎接着一下下到来的高潮。“呼,啊,射了,射死你这个骚女儿!”萧云天搂住萧若瑜的脖子,腰部猛抖了几下,深深的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了她的子宫,白浊而黏稠的液体灌满了娇嫩的子宫壁。
“啊爹爹好烫好舒服要死了”这次射出的精液特别多,萧若瑜也是被喷射得高潮迭起,神志不清,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这次舍得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是真的强奸了自己的女儿,萧云天舒爽无比的紧搂着萧若瑜,享受着蜜穴的残余的吸力,亲昵的摸索着她的身体,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抱着妻子的时候。
想到妻子,他不由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居然意淫从未蒙面的女儿。想着想着他突然想起女儿的脑后有一颗痣,抱着玩味的态度他拨开萧若瑜脑后的发丝摸索了起来。
萧若瑜从疯狂的快感余波中缓缓清醒,酥软的张开眼睛,赫然发现身上不停摸自己脑后的男人正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
此刻的萧云天可谓是面无血色,他不敢相信的一下又一下轻触在萧若瑜脑后的痣上,和自己女儿出生时痣的位置一模一样,隐藏在发根中。
“我真是个禽兽!”时光过隙,萧云天身在所有片段的最中心,一直以来他都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了活下去可以抛妻弃女,为了欲望可以想象自己把女儿像遛狗一样牵着在地上干。本想是个人渣就当人渣罢了。
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只感觉罪孽深重的无以复加,仿佛以前做过的所有错事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一件让他心痛。
“原来,我也有逆鳞啊。”他想到自己兴奋的看着女儿被各种男人玩弄的场景,幻想着跟他们一样把她当成狗来淫辱。
这些日子以来,更是毫不浪费机会,变着花样凌辱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她的子宫里日日夜夜的射满精液,耻辱和羞愧简直要让他经脉都炸开。
“糊涂,糊涂啊。”看着身下萧若瑜可怜的样子,萧云天自责的闭上了眼睛,胸中闷气翻滚,可是她淫媚的样子就是挥之不去,刻意去想反而使得胯下发泄过的阳jù又大了一圈。
“欲望,我不能再错了”萧云天紧捏拳头,想要捏碎萧若瑜诱人的样子“我会补偿你的,我的女儿,不管是父爱还是罪孽。”萧云天在心里念叨着。
再度睁开眼睛时,已是目光坚毅,他愧疚的退腰,极其轻柔的退出肉棒,但摩擦还是弄得萧若瑜娇哼不已,等肉棒完全退出后“啵”的一声弹开,一股淫液和精液的混合液体缓缓流出,看得萧云天恨不得又立马插进去。
“若瑜你的名字真好听”萧云天快速穿好衣服,背对着依旧在休息的萧若瑜小声自语着:“对不起我这个禽兽最终还是遭报应了千万别怀上我的孩子啊”躺在床上连腿都合不拢的萧若瑜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极其吃力的做出恶狠狠的语气,声音带着孩子气:“谁要怀你的孩子!”萧云天也不回头,无奈的一笑,黑白相间的头发随着他的步伐飞扬,面对着阳光留给萧若瑜一个纠结的背影。
“你还是什么都不要知道得好。”这句话萧云天默念在心里,仿佛这样,苦涩就不会再传递给那个可怜的孩子了,离开玉峰阁,萧云天猛地抬头,抓紧了手里提的枪盒,他的枪身分为三节,为了平时方便携带。
不远处悄无声息的立于树尖的紫衣男子让他颇为忌惮,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紫衣男子飘然而下,诡异的像是没有任何重量,让自诩轻功非凡的自己也是心惊胆战。
“他是你女儿,”紫衣男落地,仰望着天空淡淡的说道。萧云天就这样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间对方没有如他想像中的反应,紫衣男子反倒有些不自在,只得继续装作高深,酷酷的说道:“十五年前你的妻子因为你犯下的过错,被你的仇家奸杀,路过的截教掌门正好救了你的女儿一命,带回山门,取名萧若瑜。”
“我已经知道她是我女儿了。”萧云天答道,然后逼近一步,眼神凌厉:“问题是,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
紫衣男子笑着,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踱了几步,声音越来越飘渺:“我的组织自有你想不到的力量,如果不想你女儿万劫不复,那么请珍惜唯一的机会。”
“什么机会!”萧云天大吼。紫衣男脚尖一点,腾上树枝,一页牛皮纸飘然而下,回答萧云天的声音只有两个字。
“紫薇星北移七寸,靠向秘谷,牵动了诸多星斗,未来十年的星象已经乱了,再次计算好,起码要五年。”老者身披黑袍,看了看天穹,又拨了拨手上的仪器,一旁穿着小了一号的黑袍的少女则是认真的记录着。
星光破开厚厚的云层散在庞大的湖泊间,使得这里的天空格外清明,一大一小的黑袍背后隐隐有一个红色的图案,那是仰望天穹的狐头,以及九条垂天的尾巴。
计算了良久,老者疑惑的摇摇头“好几百年的记录里,都没有如今这样混乱的天象,按理说,大离已经安定下来,战乱应该停止了才对啊,为什么诸多星斗会靠向帝女星呢?”
“老师,”一旁的少女捋好一条调皮的头发,翻看了一下自己的笔记,然后俏生生的拉扯着老者的衣袖:“战乱没有结束,战乱才刚刚开始。”老者一愣,盯着少女玫瑰红色的瞳眸,随即脸上挤满诡异的笑容。
“赤瞳之主,你总是比我这浑浊的老眼先看清真相,那么战星斑驳,我们终于可以出世了。”月光皎洁,洒在萧云天的背上。萧云天独坐在大院里,大院只有一个弧形入口,之上写着“和苑”
月华之下,他手中的酒杯投影出另一个寂寥的身影,与他相对而饮,饮罢,他瞟了瞟桌上的牛皮纸,纸上只有八个字:今晚子时,和苑一见。他在等一个人,等一个可以救他女儿的人。
“久等了,萧先生。”一个半老的人从门口走来。萧云天连忙站起身来,抱拳行礼。“萧先生请我来所为何事?”来人带着笑意,一幅标准官场作风。“嗯?不是您派人找我来的吗?”
“非也,”来人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的答道:“看来是有人再联系我们啊。”萧云天面色诚恳而悲戚:“严廷尉,是谁联系谁不重要,实不相瞒,你也知道十五年前我犯下大错,抛妻弃女躲入皇宫,现在我得知我的女儿已经长大了,我必须补偿她,保护她!”严复一脸疑惑:“你女儿?”
“她是被截教掌门所救,取名萧若瑜。”“圣女!”严复神色一变。萧云天再次鞠躬,郑重的说道:“请您救救我女儿!”
“为何找我?”严复神情紧张,有些戒备,素问“荡鬼枪”无情无义,谁知道是不是单律齐察觉到什么,派来的奸细。
见严复突然变得有些戒备,萧云天连忙解释:“请相信在下,在下也不知道你如何救,但是今天有一个人告诉我,严廷尉带领着一场大行动,只有严廷尉你能救我女儿。”
严复思索了一下,觉得营救一事进行严密,所参与的人都是经过姬家庞大情报网筛选出来的,绝无泄露的可能,才有所缓和的叹道:“也许是姬少主的人,看来你我绑在同一条船上了。”
“姬少主?”萧云天这下倒是懵了,隐约觉得自己卷入了一个大局。“姬少主的人我见过,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严复不放心,死死盯着萧云天的眼睛,试探的问道。萧云天微微吧紫衣男子的形象回想了一下:“黑色长发身穿紫衣,剑眉星目神色镇定,高约七尺,对了,轻功出神入化。”
严复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萧云天也不焦急,自若的保持着恭敬的样子,许久之后终于听到了回答。
“这里不安全,你随我回府,我们再细细的谈,有你这个高手在,我们的计划又会顺利很多。”“我一会儿还有上面派下的任务。”“谈不了多久。”萧云天感激的再拜,跟随着严复消失在夜色里。
微风吹动院中的杂草,紫衣男子突兀的出现在石桌旁,给自己到了一杯萧云天留下的烈酒,举杯对准皎月,似乎在庆祝事情如此顺利。
“快快把大熠的公主救出去吧,皇子殿下还等着呢。”紫衣男豪迈的饮下两杯酒,便醉倒在了石桌上,此地陷入沉寂。夜色在严府的密谈下悄然流逝,远离风月场所的街道安静得看门狗都睡了。
打着哈切的打更人敲打着锣鼓,夜已经很深很深了,而一辆幽幽的马车却“吱嘎吱嘎”行驶在路中间,车上的邓盛被黑布蒙住眼睛,正竭力的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帝都的夏夜其实并不算热,但他微微发福的身体却止不住的流汗,此刻他唯一的思绪就是惶恐,大脑飞速运转地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不然皇帝怎么会半夜召见自己呢。
蒙住眼睛的黑布像是死亡的阴影一样,纠缠着他,让他呼吸都不太顺畅。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邓盛的心也在这一刻骤停了一下,这时他才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宛若凤鸣般美妙的幽吟或多或少减轻了他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