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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放风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掩,反而将此事大肆张扬,当然是有其目的,只是目的何在,我暂时仍想不出来,”南宫筱问道:“这样说,娘是认为那人就是凶手?”
“没错。”花映月颔首道:“莫说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连玉儿的父亲都不知道,但此人却如此清楚,除了凶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此事早已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一早已传遍天下,岂能保密到现在。”
花翎玉点头道:“娘说得对。我更怀疑这人就是当年寻找梅瓶的黑道人物,而凶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这件事,一来是要抽出那个杀人放火的真凶,二来是要寻回白龙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儿到湖州,暗中探查此事。
只是此行极为风险,为了筱儿的安全,唯有让她修习玄阴诀,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至此,大家终于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
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绯珚,说道:“绯珚,这趟前往湖州,危险重重,而你又不懂武功,确实令我有点担心,你是否打算同行,须得想清楚才好。”莆绯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儿在身边,绯珚不怕。”
“这点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鸾凤,要分开你们三人,我也不忍心!”花翎玉连忙道:“娘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二人。”花映月点头道:“好吧,再过两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剑山庄,大家回去准备一下。”
“是!”三人应了一声,齐齐与花映月拜别,遂离开明月楼。一大清早,十数人策骑骏马,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离开香蕊宫,马车上载着二人,正是南宫筱和莆绯珚,但见呼前拥后,缓缓走出官道。
这趟前去湖州,柳天石在单超帮忙下顺利得到宫主首肯,终可携着姬媔柔同行,这时寅尽卯初,晨雾蔽野,看见马子游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姬媔柔、柳天石、单超三人紧随其后。
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宫弟子,不远不近的在后跟随。唯独花翎玉一人,他不想与马柳二人联辔并行,只得自个儿骑着白马,守护在马车旁。
走出十多里路程,还复开霁,云雾渐散。耀眼的晨光,照射在远处的稻穗上,闪着一浪浪金黄,煞是夺目耀眼。
花翎玉单骑瞵盼,瞧着沿路的风光,不想目波所及,刚巧落在姬媔柔身上,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逸致翩翩,华容婀娜,大有出尘之态,心中暗暗赞许:“的是个大美人,此女不但容色姝丽,便是身材样貌,在在都不亚于我两个美娇娘。”
接着轻轻摇头,叹道:“可惜,可惜!亏她有对美盼诱人的眼睛,却是有眼无珠,不去嫁个年少郎君,竟看上这个姓柳的老头儿,真个糟蹋、糟蹋!”
话说姬媔柔随着柳天石来到香蕊宫,至今已有个多月,只因她必须隐藏身分,免得惹人起疑,只好终日待在房间,甚少四处走动,致令花翎玉和她难以见上一面,今次若非大伙儿同往湖州,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
花翎玉怔怔的在后盯着姬媔柔,瞧得目不转睛,看她举动容止,顾盼生姿,无不魅惑人心!他越是看,越觉动心娱目,不由色心大起,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爱妾,柳青的后娘,更叫他眼狂心热。
当下咬紧牙关,暗暗骂道:“姓柳的杂种羔子,你可不要怪老子,有道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敢动我筱儿,我就够胆动你娘,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自从大婚之后,这个多月来,南宫筱和莆绯珚竟变得亲如姐妹,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彼此无所不谈,且句句言和意顺,相处得异常密昵亲近。
只听马车隐隐辚辚,一行人马望东而行,车上两个美人儿,手牵着手,谈笑正欢,只见南宫筱面含笑意,昵声与莆绯珚道:“瞧你今早双眼无神,假若我没有猜错,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摇呀摇,摇足一整夜了。对不对?”
莆绯珚听她突然这样问,俏脸登时一红,不依道:“你还说,全都因为你,晚饭后你就不见了影踪,也不知跑到哪里去,现在却来取笑人家。”
南宫筱嫣然笑道:“我知你和玉郎鹣鲽情深,镇日难舍难分,才会给你二人单独共处的机会,你不谢过我,还来责怪我!好了,你现在不用岔开说话,快快如实和我说,玉郎昨夜究竟要了你多少次?”
莆绯珚一时羞靥难掩,缓缓伸出中指,支吾其词:“就就只是一次。”南宫筱摇头不信:“没可能,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一旦给他缠上了,岂能一回了事,你若果不老实和我说,莫怪我给你挠痒痒”一话未落,已伸出手指,作势要搔弄她。
“不你不要嘛”莆绯珚嘿嘿的躲开:“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就就只有一次,不过不过”南宫筱听她话中有话,颇有弦外之意,笑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玉郎他他没有拔出来”莆绯珚脸上立时飞红,呐呐道:“他就就这样插着人家,在在里面连射射了三回!但他真的没有离开我身体,每次射过那东西后,玉郎都不肯软下来,终于给他弄了两个多时辰,他他才肯罢休。我说的都是真话,绝对没有骗你。玉郎既然一直没有拔出来。都都应该算是一次吧!”
南宫筱掩嘴轻笑:“你说得倒有点道理,但玉郎一口气弄了这么久,岂不是乐坏我这个小绯珚!”
“才不是这样呢!”莆绯珚道:“你都不知道,昨夜我实在难过死了,弄得人家流个不止,湿了一榻又一榻,都不知丢了多少回,但玉郎依旧不舍不饶,几乎连小命都断送给他哩!”南宫筱道:“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你有这种感觉,我很是了解!
自从玉郎打通任督二脉后,整个人简直焕然一新,他不但幼气全消,便是对人对事,都变得明目达聪,知机识变。更奇怪的是,他连身体都蜕变起来,”
莆绯珚茫然问道:“是吗,玉郎的身体改变了什么?”南宫筱道:“说出来或许你不相信。以前玉郎的‘那话儿’,就只有这么粗,这么长”
边说边用手比划:“但不知何故,现在竟变得异常粗大壮硕,而且持久不懈,勇力过人,便是连连射精泄身,依然视作等闲,比之他的师父实在毫不逊色,你道是不是奇怪!
但话又说回来,你我能遇着这样神勇的男人,算得是咱二人的福气。”莆绯珚微微一笑:“原来你是说这个,其实你有所不知了,玉郎今天变成如此雄壮威猛,一切都是我母亲的功劳”接着。
便将水姌流如何使用壮阳汤药之事,都一一说与南宫筱。“是这样么!”南宫筱听后,不禁啧啧称奇:“这‘菟丝子’调制的汤药确实厉害,当真是穷灵尽妙,功效如神呢!”莆绯珚倏忽螓首低垂,低声说道:“筱儿,我真的很羡慕你,可以堂堂正正和我义父做做那种事”
南宫筱听见,连忙瞧着莆绯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你你喜欢上他?”莆绯珚含羞点头,轻声道:“嗯!
这件事我直来只藏在心里,从来不敢向人说,你得为我保守秘密才好。”南宫筱颔首应承,莆绯珚徐徐道:“当年义父从司空择手中救了我和母亲后,就一直收留咱两在身边,对咱们如同自己妻女般关怀怜爱,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样。
得以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到我渐渐长大,不知不觉间,我对义父便便开始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随着日子过去,我对他爱慕之情,慢慢变得越来越深,越发难以收拾,叫我苦恼不堪”
南宫筱甚觉诧异,不解道:“你义父为人精明干练,见事透风就过,你对他的迷恋,难道他一点都瞧不出来!”莆绯珚苦笑道:“当然不是,便因为他知道,义父他才会安排我和玉郎的婚事,好教我对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觉得很难想像,你义父为人风流博浪,对着你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他竟能把持得住,当真是难得!”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又道:“对呀,你知道我和你义父好,想必是馋嘴得紧了,要不要我将他的本事说你知?”
“筱儿你你坏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绯珚轻轻打她一下,俏脸飞红,垂下头来低声道:“况且就是你不说,我都早已知道。”南宫筱大感意外,讶然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莫非你”“不,你不要误会。”莆绯珚连忙摇头:“只是一个凑巧,曾经给我给我看见义父和我娘”“原来你母亲和他”南宫筱一直不知二人的关系,此刻听见,亦不由呆然愕眙!
莆绯珚轻点螓首,又担心南宫筱追问下去,只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昨晚你突然不见踪影,莫非是去见我义父?”
“不是。”南宫筱摇了摇头,脸上微现臊意,凑到莆绯珚耳边,轻声道:“是冷秋鹤。”莆绯珚听后一笑,揶揄道:“你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无顾忌!玉郎知道这件事吗?”南宫筱道:“虽然没有直接和玉郎说。但我早已向他暗示过。”
莆绯珚叹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会默许你这样做,难道就只是为了增强功力,我可不相信。老实和我说,你对冷公子是何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