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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他疼我还来不及,岂会像你这样粗鄙无赖”姬媔柔说话未完,一个乳房再次落入柳天石手中,不停推挤搓揉。不消一会,原始的欲火又在她体内燃烧,小嘴里渐渐吐出迷人的呻吟。
柳天石鉴貌辨色,见她微张半目,桃腮染晕,形容美泽监人,显然情欲渐生,不由瞧得情兴大炽,连忙盖住她小嘴。姬媔柔这趟不但全不推拒,还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迎欢。
柳天石一面亲吻,一面卸退她身上的衣衫,直把姬媔柔脱得丝缕全无。便在姬媔柔陶醉其中之际,紧密的阴户忽然被巨物撑开,火烫的阳jù猛地一冲而入,猛插到底,直捅向深处的嫩芽!强烈的胀塞快感,几乎让姬媔柔爽昏过去,一声满足的呼嘘,直送入男人耳中。
柳天石趁机长驱直入,当真锐不可挡,只觉整根阳jù已被一团火热包裹住,沃腴润滑,湿津津,暖溶溶,实在教人受用:“啊!好一个又紧又窄的牝儿,怎会让人如此舒服!”
当下双手撑起上身,一对玉乳霎时跃入眼帘,只见红梅两点,形状浑圆挺拔,实在美到极处!如此傲人的妙物,叫他怎能按纳得住,旋即佝腰张口,把一枚艳红纳入口中!“啊”姬媔柔美得仰头低呼,双手连忙捧住男人的脑袋,那股滋味确实让人难以言表,却又不敢大喊大嚷,免得让屋外人听见,只好死命咬紧牙关,强自忍住!
柳天石双手裹住一对美乳,大肆舔吃,下身却抽动如飞,使力疾捅,记记露首尽根,登时干得水声大作“唧啧”之声,不绝于耳。
姬媔柔除了师父外,从不曾有过其他男人,但她万没想到,第二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那种感觉竟然会如此美好,如此令人迷醉!姬媔柔在强猛的抽戳下,不禁春心飞絮,只管娇啼呻吟。
但见柳天石沉腰疾送,一口气干了半炷香时间,已弄得美人一丝两气,七颠八倒,浑不知东南西北。
柳天石抬起头来,看见姬媔柔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是说不尽标致动人,立时看得心头发热,马上直起身躯,跪在她双腿间,发狠狂捣,忽见交接处淅淅沥沥,早已泥泞一片,又见牝户光滑粉嫩,毳毛柔顺,不由看得涎水狂吞,赶忙抽出玉茎,俯身埋首到她胯间,凑头便吃。
“啊!不要,你你想做什么?”姬媔柔揜嘴轻呼,全身霎时一软。孰料几个来回,她已无法再忍,猛觉香肌战栗,身子急煎煎抖了几下,终于大泄起来。
直丢得魂不附体,险些便要昏死过去!柳天石见她美快,又再撑身坐起,握紧阳jù送入屄中,放开情怀,发猛深提重捣,直弄至三鼓,方得尽兴完事!
仍有两天,便是花翎玉的大婚日子,受邀的宾客已先后陆续抵达,姬媔柔在柳天石陪同下,自当顺利进入香蕊宫,同样安排在盈庭水庄住下。
话说柳青,他早已得到消息,知道父亲将会前来香蕊宫赴宴,但他却没料到,父亲身边竟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这个美女,竟然是父亲新纳的爱妾,这个意外,确使柳青大为吃惊,一时如坠梦魇!
这时在花翎玉的房间里,床榻上卧着一对男女,二人身上均无寸缕,赤条条地缠在一块,正自打得火热。
“嗯!我儿,不不要再这样了,难道你你来了两次仍不满足”水姌流星眸迷离,垂眼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口的花翎玉,见他又揉又舔,不禁瞧得芳魂荡漾,徐徐伸出一对柔荑,轻轻抚着他的头发,颤声道:“娘娘实在不行了,你再这样下去,娘恐怕恐怕又要忍不住”
花翎玉听见,一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娘,含笑道:“娘若忍不住,那就再好不过,便可以让我再进去一回,好教你再尝尝未来女婿的厉害?”说话一落,人已撑身而起,再次压在水姌流身上。水姌流目盈水光,迷痴痴的瞧着花翎玉,发觉他越来越惹人心醉,忍不住抱紧他头颈,柔声曼语道:“你要弄进去,娘还能够阻止你吗!
只是你刚刚接连泄了两次,如此耗精损气,又如何得当!你呀,总是不顾自己的身子,”“这个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娘长得太漂亮,太诱人了,害我一看见娘,就想”花翎玉一语未毕,便要凑头吻她小嘴。
水姌流连忙用手遮挡住:“莫要再胡闹了!你这个人就是爱弄嘴皮子,不说你的亲母娘花宫主,光是你那个好筱儿,她就比我齐整多了!”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三个字,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不要和我提起筱儿,一想起她,我就一肚子是火!”水姌流大感奇怪,微微一笑,问道:“你又怎么了!究竟筱儿做了什么事,竟让你这样生气,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近日的事情,一股怒气登时打从一处来:“娘,我想问你一件事,是否每个女子都是表里不一,外表腼腆温柔,内里却水性杨花,凡事虚情假意?”
水姌流听得柳眉轻蹙:“你这样问,莫非筱儿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花翎玉愤愤道:“当初她为了修习玄阴诀,已将处子之身给了冷秋鹤,接着又和于浪插上一腿,这个也还罢了!
可是她她近日又多了一个柳青,叫我岂能不生气。”水姌流浅然一笑:“你先不要动怒,或许她是另有原因呢。”
花翎玉愤然摇头:“有什么原因,还不是以玄阴诀作藉口!没错,修习玄阴诀确会改变女人的心性,变得情欲大增。
但她已经有了两个男人,就不该继续到处留情,再招惹其他男人!”水姌流摇头笑道:“你要知道,筱儿天生一副流和心性,对人对事,向来容顺随和,再加上玄阴诀使然,难免会把持不住。”
水姌流轻轻一叹,接着悠悠又道:“只要她没有因为其他男人而对你变心,心中依旧爱着你,仍然视你为最心爱的男人,那就可以了!若然你真是无法忍受她这样,唯有早点与她斩断情丝,不要待到婚后,你才懂得后悔。”
花翎玉沉吟片刻,摇头道:“就因为我不想放弃她,所以才如此气恼,不过说来又有点奇怪,每当我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好,虽然感到气愤,但又会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尤其看见筱儿大张双腿,展蕊露牝,承受着男人一下接一下的肏干,就更让我欲火狂飙,兴奋莫名。难道天下所有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变态德性?”
水姌流道:“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但这种男人确也不少,就在我认识的男人中,除了你之外,我亦遇见过这种人。”花翎玉立即来了兴头:“难道你说的人,就是那个大淫贼不成?”
水姌流听见,立即苫眉叹道:“唉!于浪毕竟是你未来岳丈,也是你的师父,怎地到了今天,你仍是对他如此记仇。”说罢,禁不住摇了摇头,续道:“说句实话,于浪是否有这个怪僻,我亦难以说准,但以他的聪明才智,我和你的事又岂能轻易隐瞒他,相信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花翎玉心里暗喜:“他知道就更妙,好教他知道老子的本事。”水姌流接着道:“我指的人并非于浪。而是司空择。”
花翎玉马上瞪大眼睛:“就是那个那个宣城恶霸司空择,他他不是你的”水姌流微感愕然,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
“我是近日在绯珚口中知道。”花翎玉不想水姌流误解,旋即又道:“其实绯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你们为何进入司空家,后来你母女二人如何让司空择追杀,侥幸遇到于浪,得以逃过一劫,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说其他了!”
水姌流颔首道:“没错,正是那个司空择,亦是我第二个男人。”话后轻叹一声,便将司空择如何纵容两个儿子,不但奸污了她。
而且做尽不少奸盗邪淫的事情,都一一和花翎玉说了,花翎玉愈听愈感气愤,登时咆哮大怒:“如此可恶的溷帐东西,简直是罪大恶极,怎能轻易饶恕,待我将他三个猢狲剥皮剉骨,教他们万劫不得翻身!”
水姌流摇头道:“不用你来出手了,于浪早已将三人的武功废去,叫他们今后再无法逞意妄为了。”花翎玉愤然道:“只废去他们的武功,忒甚便宜他们了!这种神人共戮的恶贼,岂能让他活于人世!”
怒气方落,旋即问道:“对了,你说那个司空择心性归奇顾怪,难道他和两个龟儿子一起作贱你?”水姌流听后,脸上霎时一红:“这样确曾有过几次。
但他最感兴趣的顽意儿,就是就是坐在一旁观看,而且一面手淫,一面看着我给他兄弟二人”说话到这里,水姌流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花翎玉道:“你为何不反抗,最低限度也要痛骂他一顿!”水姌流摇头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能够对他怎样!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我确曾鄙斥过他。岂知他竟然和我说,他唯一的喜好,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当时我听见,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接着望向花翎玉,笑问道:“你看见筱儿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对不对?”
花翎玉不敢否认,艾艾答道:“确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尤其尤其看见男人在她里面射精,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