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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拥有‘龙珠穴’的女人,身体较常人敏感,极容易产生高潮,此话果然不虚。”南宫筱泄得浑身如绵,侧过螓首,脸上已染上一层淡红,痴迷的星眸已盈满了水光,神情凄清委婉,着实动人心魄。
冷秋鹤见她这番美态,一时看得神怡心醉,guī头紧紧抵着花心,柔声问道:“筱儿,你下面怎地动得这么厉害,还不停吸吮guī头,若非刚才射了一回,恐怕此刻又被你吸出来了”
南宫筱慢慢回魂过来,听见冷秋鹤这样说,微微一笑:“人家又怎会知道,只是被你这般发狠猛弄,还弄得这么深,人家如何受得了,就就”“就舍不得我离去,所以咬着我不放。”
“才不是呢”南宫筱自是否认:“你这样顶着筱儿里面,弄得我又酸又麻,好不难受,人家巴不得你立即拔出来,免得活受罪!”“好!就依你。”话落,果真把阳jù齐根拔出。
“你”南宫筱不禁眉头一聚,心中暗骂:“这个人真是,就这般小家子,连一句话儿都容不得,他怎可能这样对人家!”
冷秋鹤见她薄面含嗔,心中自然雪亮,当即在她俏脸亲了一口,笑说道:“是否感到里面空空的,想我再插进去?”南宫筱一脸娇羞:“人家不知道!”
冷秋鹤一笑:“你且不要气恼,我只想求你为我做一件事,而这件事情,也是我和妻子行房时最喜欢的。”
南宫筱听得一头雾水,只张大眼睛看着他。“你可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为他做什么,就是用口弄。你也来为我用口舔一舔,可好?”南宫筱猛摇螓首,她虽心中极想。
但男人一说,自己马上允他,岂不让他看轻了,当下摇头道:“人家才不要,你想要就找你妻子去,筱儿决计不做。”冷秋鹤见她说得斩钉截铁,知道她脸嫩,暗想都是自己过于心急,既然她不允,只得慢慢来。
南宫筱见他不语,还道他心中不乐,当下一手把住阳jù,上下套动,凑头靠贴着他,低声问:“你生气了吗?”冷秋鹤摇头一笑:“我怎会生气!
是秋鹤说错了,世上女子,原来不是个个一般,你不喜欢,又有谁会怪你。好了,就当秋鹤没说过,你千万不可记在心。”
南宫筱与他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主动把住阳jù抵向自己阴户,柔情万千道:“秋鹤,人家还想要,进来好吗?”
“当然好!”话落,让她仰躺在草地上。南宫筱就地卧好,双眼痴痴的看着他,微微张开玉腿,美屄轻抬。冷秋鹤蹲到她腿间,手持肉棒,挺腰便送,再度直冲而入。
“嗯!秋鹤”南宫筱娇吟一声,阳jù已撑满整个yīn道,真个畅美莫名。冷秋鹤一个俯身,趴到她身上,腰股疾晃,大开大合肏将起来,南宫筱口咬粉拳,发觉一颗乳头已被男人含住,使力吸吮,强烈的快感,迅速窜遍她全身,数十抽过去,禁不住又暗暗丢了一回,泄得浑身绵软,梦魂颠倒,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
冷秋鹤却没有停顿,仍是抽送不息,渐次传来阵阵酥麻,教他无法再延搁下去,当即发动攻势,双手捧住美人的俏脸,吻着两片香唇,下身急投疾捣。
南宫筱被他吻得娇吟袅绕,yīn道同时挨着阳jù的冲刺,下下直戳蕊中嫩芽,不由神魂失据,使力抱紧身上的男人。
冷秋鹤弄至分际,忽地再次蹲坐起来,将南宫筱一条美腿搁在肩膀上,腰板儿狠命抽送,将个南宫筱弄得身耸肢摇,乳波乱晃,只张着一对迷离的眼晴,脉脉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像似对他说,叫他不要停下来。
冷秋鹤对着这具粉光融滑、百看不厌的雪躯,不觉一股欲火席卷全身,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一个乳房,下身频频加力,捣得“噗唧”直响。
南宫筱乃嫩蕊之身,那堪如此狠抽猛戳,身子抖得几抖,檀口一张,竟又丢出精来。冷秋鹤见她接连丢身,只得收慢速度,却在门前轻抽慢送,岂知南宫筱高潮不息,yīn道更是敏感难耐,痒不可当,发觉guī头只是在门前拖磨,心中更感难过,只盼它能记记尽根,填满体内的空虚。
但它偏偏不肯如愿,这般吊人胃口的把戏,当真将她弄得死去活来。南宫筱终于忍受不过,转盼柔情,恳求道:“秋鹤,不要不要这样折磨人家求你”冷秋鹤听见,当下一笑:“原来急煞我的筱儿了,确是罪过。”旋即连连发狠,来个深投重捣,一面瞪眼下望,牢牢盯住交接处。
只见yīn茎自伸自没,扯得水儿四下飞溅,更教他兴奋如狂。南宫筱给他满满抽捣,一切空虚顿时不翼而飞,直美得肢颤津流,忙迎慌凑,快感一浪接一浪,最终仍是抵受不住,身子连连哆嗦,看似又要攀上极乐的高峰。
冷秋鹤知她又泄身,连忙多加几分力,忽觉宝贝一紧,已被团团嫩肉勒箍住,一轮强猛的收缩,花汁霎时疾喷而出,直冲向guī头。冷秋鹤一个把持不住,泄意顿生,忙把个guī头紧顶深宫,叫得一声爽,阳精疾射,尽数射进最深处。
这回南宫筱却没有忘记,运起神功,将男人的阳息悄悄汲进体内。冷秋鹤正临高潮,全然不觉有异,只泄得浑身甘美畅快,双手牢牢抱着美人,久久不愿放手。
南宫筱整夜辗转反侧,真正是:“明知莺燕均堪爱,争乃熊鱼不可兼。”她和冷秋鹤经过两番畅快缠绵,心中虽感美快难忘,但一念及花翎玉,又觉百感交杂,愧惶无地。
毕竟她心中最爱,到目前为止,仍是那个自小与他一起的花翎玉。饶是这样,当她每次和冷秋鹤见面,都会被他深深吸引住,纵使没有宫主为她造桥铺路,恐怕她亦难以抗拒冷秋鹤的要求,为他献上宝贵的童贞。
更教南宫筱不安的,她发觉自己的心,确实开始有点点儿变化,竟对冷秋鹤萌生了丝丝爱意。整个晚上,南宫筱满脑子都浮现着这两个男人,每一想到自己和冷秋鹤的恩爱情景,一张俏脸不由发烫起来。
他的亲吻、他的爱抚、还有被他进入身体的感觉,在在都令她心向往之。她不能否认,她确实爱上这种亲昵交合的感觉。南宫筱不是首次自慰,以往每次和花翎玉亲热后,都会忍耐不住,回到居处自行发泄一番。
但今晚却不同,脑子里的发泄对象,再不是她的情郎花翎玉,而是那个午间与她媾合的冷秋鹤。一想到那根漂亮玉白的yīn茎,是何等地诱人,何等地叫人生爱。
当那根白玉似的阳jù插进yīn道时,那股畅快的胀塞感,实在美得难以形容,简直让她花魂难体,死活不知!“秋鹤,人家要你的大阳jù,请你好好疼爱筱儿吧”
南宫筱一手握住乳房,一手磨蹭着玉穴,脑子里尽是冷秋鹤的俊脸,直至满足泄身,方悠悠进入梦乡。
次日清早,花映月突然来到绿荷轩。这是宫主赐予南宫筱的居处,是一所独处西隅的临水池榭,四下水清柳绿,荷花朵朵,环境幽静清雅。
如此幽美的居室,绝非一般宫中弟子能够拥有,唯独是宫主的爱徒亲信,方能有此厚待。花蕊宫除了宫主外,宫中弟子直来都没有下人侍候,便是身为少主的花翎玉,都不例外。
南宫筱看见宫主独自亲临,身边竟没有月荷在旁,心中不免有点诧异,却也不敢多问,连忙上前施礼:“筱儿见过宫主。”花映月点了点头,牵着她的玉手,嘴绽微笑道:“筱儿,昨夜睡得可好?”
见她明眸善睐,娭光尽是憨憨的笑意。南宫筱见她一脸窃笑,心下甚感奇怪,点头答道:“筱儿睡得很好。”
“是么,我还道你初涉人事,昨夜必定难以入眠。可此刻听见,倒是本宫多虑了!”南宫筱听了脸上一红,不禁蹇涩半晌:“宫宫主竟已知晓?”
“宫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本宫。”花映月牵着她的柔荑,缓步走出绿荷轩,来到台榭的木栏杆,倚栏看着水中的荷莲,说道:“感觉如何,还好吧?”南宫筱见问,害羞起来,只得“嗯”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这种羞人答答的事情。
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着实难以启齿。花映月仍是望着水中的荷莲,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冷秋鹤这个小子不但外表好看,便连里面,都拥有一根漂亮的家伙,难怪他和金芷莹成婚后,夫妻二人越见恩爱。”
南宫筱听后一惊,心想:“宫主怎会知道这样清楚,便如亲眼目睹般,莫非宫主她”一想到宫主在旁暗里厮觑,一抹红晕,禁不住直窜娇颜,整个身子都颤栗起来“依我来看,冷秋鹤对你似乎相当迷恋,筱儿你得好好把握,多放些柔情,说多些情话儿。
还有那个柳青,我也不想相逼于你,只要你愿意,我自会与你安排,让你二人成其好事。”花映月说罢,回眸看着她,又道:“不过本宫有个预感,就算你此刻心中不愿意,柳青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南宫筱只是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答腔,但在她心里却存有一件事,极想要和宫主说,可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花映月见她默不作声,只低着螓首,自个儿想着心事,问道:“你心中是否很难受,感到对不起玉儿?”
南宫筱当真佩服这个宫主,竟能看透别人的心事!南宫筱点了点头,抬起美目,看着这个艳绝寰中的宫主,呐呐说道:“宫主,筱儿有一事想与宫主说,是是关于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