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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了下包厢,里面有两张床位靠左边上下摆置,窗边有一组双人桌椅,右边是茶水台和化妆室。格局和以前的京广线卧铺包厢类似,但床位从四人减少为两人,使空间更宽广些,装潢也比较豪华。
新干线开通不到三年,这三年我都没机会搭列车。这次为了隐密行程才让我第一次搭新干线。筱惠正将我的行李往上层卧铺摆放,我叫她:“筱惠,我需要解决,你快过来帮我弄一弄。”
筱惠连忙将下铺的床被整理平顺,温柔的说:“那边椅子太挺了,您坐这儿好吗?”我依她的建议坐下,她又想到说:“床好像高了点儿,恐怕要让您不舒服,我扶您躺下。可以吗?”
我让她扶着我躺平了,筱惠才开始替我解开裤子。yīn茎在筱惠嘴里膨胀到一个程度,我便伸手去扯她的裙子。
筱惠的口交技巧除了跟她的人一样温柔之外,并没有其他可称道之处,但是筱惠有一双肌肤柔细的腿和令人销魂蚀骨的逼儿,我总是猴急的想要享用她这些特色。
细心的又为我舔了两遍,筱惠扳着我的身体翻身压在她的身躯上,纤手探到下面扶住yīn茎,让它抵在她自己的洞口,轻轻挺腰向上,guī头即刻容纳进去。
筱惠做这些动作时,一直是安安静静不急不躁的,像是个贤淑的女子,安静本分地操持着家务,脸上的神情始终温柔体贴,当我已经进入她体内时,她这才轻声问:“您今天感觉还好吗?”
我也柔声说:“你的身体总是让我享受最好的感觉。”筱惠红着脸轻笑说:“您喜欢就好了。
反正您从来也不愿嫌我哪里不好。”我说:“你希望我嫌你不好?”筱惠说:“也不是这么说法,您若是告诉我哪里不好,我也才好改过来。”
我趴在筱惠身上,臀部往下一沉,yīn茎如钻孔机般的钻入筱惠的阴户,筱惠轻“嗯”一声闭上眼睛。她跟我那么久了。
我几乎每隔几天就要找她干一次,但我始终不曾看到她有过高潮,甚至是一点儿欣悦的表情也没有,筱惠永远只是温柔安静的供我发泄,等我一结束她立刻起身帮我清理,绝对不会慵懒懈怠。我若有所思,对她说:“筱惠,你有一点很不好。”
筱惠紧张的睁开眼睛看我,微带惊慌的说:“啊对不起,是什么呢?”我说:“你没有一点儿淫荡的味道。”
筱惠不解的说:“淫荡的味道?”我这时又重重插入两下,筱惠的阴阜柔软滑腻又紧紧箍住男人的器官,每一次进出的感觉非常充实满足,但她从来不曾泛滥,虽然我不会觉得干涩,可是她显然从来没有高昂过,即使我刚刚两下插得很重很深,她也只是闷哼两声。我说:“换句话说,叫做冷感。”
筱惠带着歉意说:“对对不起!我、我、我不知道我应该要怎么做。”我说:“我每次这样干你,你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吗?”筱惠害羞的说:“有啊!您对我这样做的时候,我心里很喜欢。”我说:“我知道你心里喜欢。但是你身体并没有喜欢。”
“身体喜喜欢?”筱慧搞不懂我话中的意思。我告诉她:“一般的女人我根本不会关心她们有什么感觉,但是你是我很重视的女人,我希望你会得到快感。
我很喜欢干你,你那儿很紧,干起来滋味很美妙,但是我知道你并没有什么快感,对不对?”
筱慧娇羞的说:“您不嫌弃我的过去,还那么看重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我不想要什么快感,您您身心舒服才是最重要。”我不理她怎么说,又接连几下强力贯入她那柔嫩的膣道里。
筱慧倒抽一口气张大了嘴巴,像似停住了呼吸般,好一会儿才轻吁出气来,这样的侵袭在别的女孩来说,可能已经是强烈的快感了,但是筱慧由于身体放不开,不肯真正投入,所以只怕不舒服的感觉居多。
我说:“像我刚刚这样做,你的感觉一定是不舒服吧?说不定还会痛的。对吧?”筱慧轻声说:“您好强呦,我一时没留神,有些儿承受不住。”
她解释说:“也也没怎么不舒服,您在兴头儿上,使力重些了,我一点儿痛没什么关系的。”我实在心疼她,却又不耐烦她一直这样,微微生气说:“你当是我跟你那肮脏继父一样,只像是在强奸你吗?”
筱慧被我的重话惊吓,立即流出眼泪来。她哭泣说:“您别生气,对不起!我对不起!”她一时说不出话,我也懒得理会,抓住她的纤腰将她的下身拖在床沿,自己站在床边捧起她的小腹,开始粗暴的狂操
我愈操愈凶猛,好几次顶得筱慧头部撞在车厢的板壁上。我也不停下来关心她有没有撞痛,扳住她的大腿将她身体固定,继续更凶狠的狂奸猛操。筱慧的阴户滋味美妙,柔软的膣肉紧紧包裹住我的阳jù,没有一点空隙。
进入时,软绵绵的逼肉贴着yīn茎包覆上来,似乎在迎接男人进入。抽出时,夹吸着茎干和guī头,似乎依恋不舍的样子。我在干她的时候,总是不想太鲁莽,经常是慢慢进出,细细品尝那搔刮的感觉。
大概只有铃儿的东西可以跟筱慧比拟吧!一想到铃儿,我心里又浮起躁闷的感觉。我不愿再想到铃儿,决定专注的享用眼前的筱慧。一凝住心神在筱慧身上,我的快感阵阵强烈袭来,又干了两三分钟,终于溃堤在筱慧的yīn道深处喷射完后,我一退出,筱慧立刻忙着帮我清理。
她轻轻舔净了湿漉漉的yīn茎,再拧了湿毛巾过来为我擦拭,我静静看着她温柔的做着这些事情。筱慧知道我在看她,却不敢抬头看我,偷偷擦着眼角的泪低声说:“您还生气吗?”我说:“干完已经解火了。还生什么气?”
筱慧抱歉的说:“我我以后一定会努力改过。您别生气了,好吗?”我坐起来抱住她,温和的说:“我对你不像别人,其他的女职员我只是拿她们发泄罢了,但是我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那就希望你抛开以前的阴影,享受与我xìng交时的快乐。我很心疼你,你不知道吗?”
筱慧点头说:“我知道,只是,我如果太失态的话,您会不会嫌我淫荡?”我笑说:“我刚刚不就是嫌你不够淫荡吗?男人有时是希望自己的女人淫荡一点的。
还有,如果只顾着自己痛快,那种女人才叫淫荡,你时时以我的感受为先,即使放浪一点,那也不叫淫荡,而是叫性感。”筱慧也笑起来,她的笑容也是温柔的。
倩倩、筱慧和李芹美一齐过来包厢内和我开会,我本来也叫了陶武两兄弟,但这个充当会议室的包厢实在也不够大,她们又不敢和我挤在一起,倩倩便要他两兄弟倒门外守卫,有事再传他们过来。
李芹美身材丰腴姿色尚可,但在美女环伺的中联总部,便只能沦为外貌稍次的人员,幸好她精明干练,又加上勤奋敬业,一直是陈璐最重视的事务人员。
李芹美稍一揣摩,便大致了解我这次秘密行程的动机和目的,从一开始就整理了几个分公司的资料,逐一向我报告:“广州分公司的总经理孙永康是交际手腕杰出的主管,但业务性太强,经常自己外出洽谈,把内部管理都交给协理彭绍。
彭绍小花样很多,庶务费用常超出年度预算,但是秘书长说不必太在意,总部不想稽查这类科目”李芹美很仔细的报告。我也不想管这些小事。
在这种世局中,管理得太苛太琐碎的话,很容易影响士气。这些地方主管如果不让他们在庶务费用上浮报一些个人开支之类的小钱,恐怕他们就会动脑筋挖公司的大钱了,我好奇问:“倒是彭绍底下的部门主管,有没有什么特殊的?”
李芹美说:“外贸部杨光荣经理进出香港很频繁,广州、香港两边的人事编制都扩充得很大。
负责采购的财务经理游勋文也情况类似,两人都是分公司的红人,但他们部门中恐怕也最容易有弊端。对了,他们也有一点很相像。”
“什么?”李芹美神秘的笑一笑,回答我说:“两人的部门人事都一样,年轻的女性员工占了九成。”这李芹美跟在陈璐身边多年,学到陈璐不少本事,对我的心思也能揣摩到几分。
她大概明白我这次以这样的型态出差,她必须设法替我安排一些新鲜事。我笑起来说:“芹美,你居然敢逗我?”李芹美笑说:“我怎么敢,是秘书长交代的。”
倩倩跟筱慧在一边也笑起来,李芹美继续依照这个方向,建议我去视察几个其他地区的分公司或工厂。谈了有一会儿,我突然想起,问倩倩说:“陶珣呢?”
倩倩说:“正在玩她的电脑呢!她说您同意她进入公司的系统,我就把我的licence和code给她,她一下子就沉迷在上面了,她一碰到电脑就是这样,您别理她。对了。
刚刚我问她要不要过来看看您有没有什么吩咐,她心不在焉的说她已经有自己的licence和code了,说是她自己载入的。”
我颇感惊讶,公司系统的识别证和分级密码一向是电脑室依照人事编制让电脑经由乱数产生的,我对电脑一窍不通,但也觉得陶珣似乎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能插入自己的识别证。我疑惑的问:“她自己载入密码?”
倩倩她们几个对系统架构没涉猎太深,也是不太明白陶珣究竟如何做到的。李芹美说:“小妹很聪明,不过我想她大概也只是进入到比较外围的层级吧?公司的系统很艰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