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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我们婚纱店里有的是啊。”“你那是新娘用的,我要的是拍戏用的老式旗袍,民国风格的,最好是棉旗袍,五六十岁人能穿的,不用那种超豪华的明星装,一般的,艳丽点儿的就行。”
“你干什么用?”“我有个老同学,爹妈过些日子正好结婚四十周年,老两口就想在结婚纪念日那天仿着上一辈的夫妻合影,也拍一套艺术照片给儿孙留念。”
见银姬并不怀疑,我觉得自己胡诌得很完美,于是接着说:“本来我同学要给老两口一人买两身的,可你也干这个的,知道好旗袍不便宜,老两口一人一身好几千块,工薪族哪负担的起啊,再说了,就拍个照,照完衣服也就没用了。”
“哦,这样啊,行吧,我给你问问,应该没问题。光要女的嘛,男的衣服要不要?”“男的就不用了,人家老爷子早年在服装厂,专做西装和中山装的,家里不缺。要不是现在年纪大了,眼花手也不跟使唤,人家老太太的衣服他自己就能做,根本不用求人。”
“摄影师呢,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也不用,我同学从高中就喜好摄影,虽然比不上专业的,可在业余里绝对拔尖儿,再说爹妈的结婚纪念照,还是自己亲儿子来拍更贴心,也更有意义。”
“那行,要有旗袍我让我朋友快递来。”说完,银姬想了想,笑了一下“我姐都四十了,又是二婚,穿婚纱不太合适,要不我也给她弄身旗袍吧,她皮肤白,身材不错,穿上一定好看,再由我这个高级化妆师妹妹精心打造打造,那绝对风情万种,迷倒众生。”
“真想看看你能把你姐化成什么模样。”“别,万一你看在眼里拔不出来,旧情复燃,破坏我姐的幸福小家庭去,那可就坏了,想看你还是看我吧,以后我姐是没你的份儿了,别惦记了。”银姬风趣地说。
但似乎又是在严肃地暗示我不要再去打扰她姐姐的生活。“那今天让我多看看你吧。”银姬听出我所说的“看看”别有隐意,无限骚媚地一笑,却说:“我白天可不喜欢给人看。”
“那刚才在我们家”“那是因为没跟你做过,新鲜劲儿闹的,再有也想试试你是不是跟我姐说的一样棒。换做平常,我白天基本没需要,我喜欢‘夜战’,其他什么‘晨练’、‘午睡’的我可不喜欢,不感兴趣。”
“今天晚上怎么样?”“也不行,刚你没来之前我跟我姐已经说好了,晚上我去陪她,帮她做面部保养,她和我姐夫明天下午去拍婚纱照。好了,送我回家吧,我得回去拿化妆箱。”我无可奈何,只好老老实实地当司机了。
回到红姐家时,红姐正在洗衣服。来给我开门的她一副质朴无华的良家少妇的打扮,身穿桔红色的法兰绒睡衣睡裤,卷着袖口,双手上沾满了洗衣粉的泡沫,不知什么时候还弄到了额头上,模样看起来既贤惠又有点可爱。
“见到你的老情人了吗?”“嗯,见到了。”被红姐的模样吸引着,我脱掉外套,随后也进了厕所。厕所里的洗衣机轰隆隆作响,就像我的心情一样闹哄哄的,不一样的是洗衣机里翻腾的是水,而我心里翻腾的是火。红姐看到我的异样眼神后,顿时就明白我想干什么了。
会心一笑,用调侃的语气说:“怎嘛,白跑了一趟,没跟你的老情人亲热亲热?”“没有。”我说着,从后面拦腰将红姐抱住了“怎么没有呢,小别可是胜新婚呀。”
“什么小别胜新婚,她就要跟别人新婚了。”“要结婚了?”“孩子都怀上了,证也领了,就等出了正月办婚礼了。”“这么说你是被人家甩了。”“算是吧。”听到我被甩了,红姐反而很高兴,而且笑声里还有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当然不能说继姐姐之后,我又勾搭上了妹妹,一个四十岁的女人也许激不起红姐的醋意,但一个二十七岁妖精般漂亮的女郎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我把和银姬的一段风流韵事隐下了。
我的手像个小偷似的,悄悄潜进红姐的睡裤里,没想到红姐的睡裤里居然光条条的,一丝不挂,我忙又摸进睡衣里,里面没有内衣,没有胸罩,同样也是光的!“唉呀,我正洗衣服呢,你等会儿不行吗?”“你洗你的,我弄我的,两不耽误。”
“啊你就不能等会儿!”我把红姐的睡裤一扒到底,红姐假意抱怨,却一只一只抬脚,配合着我的动作,由着我把她的睡裤脱掉了,我三下两下把自己的下半身也扒光了,然后连同红姐的睡裤,还有我的裤子内裤都扔到了厕所外面。我的jī巴高昂着,已经狂躁一路了。
“嗯后面还没洗呢。”红姐骚叫。“干完了再洗,咱们俩人洗鸳鸯浴。”我说着,拿过沐浴露当润滑油,将粗大坚挺的jī巴插进了红姐的屁眼里。厕所太窄小了,根本没有空间让红姐俯下身去,露出骚屄来。沐浴露是薄荷香型的,凉丝丝的,在插入的同时,弄得我和红姐都不由自主发出“咝”的一声。
红姐咯咯一笑“你可真会想办法,这比用润滑油好玩多了。”“是吧那肏着呢?”我凶狠地抽顶起来“啊啊这个好玩感觉屁眼里都给肏冒泡了。”
红姐笑叫着,尽力将屁股向后翘起,以便屁眼更加暴露,以便我的jī巴进出更加顺畅,随着我的快速抽顶,她的屁眼果然被肏得冒泡了,如果不是洗衣机轰隆隆的响着,掩盖了一切细碎的声音,肯定能听到沐浴液的泡泡接连爆裂的啵啵声。
“你里面怎么光着,我出门时你可不是这样子。你是不是未卜先知,知道我会回来,正等着我呢?”
“别臭美了。谁等你了,你走了,我本来想洗澡的,刚把衣服都脱了,扔洗衣机里,谁知道旺婶来了,我只好现抓了这么一身穿上了。”“她来了!她来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要是打了,她早走了。”“怎么,来了不就是想让我肏的?”“哎呀呀呀,轻点儿,你兴奋个屁呀!”红姐笑了好一通,才又说道:“旺婶来是有苦没地方诉,找我诉苦来的,不是找你发骚来的,他们家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这时,洗衣机停止转动了,狭小的厕所里,开始回荡起我的下体碰撞红姐的屁股的啪啪声,jī巴在屁眼里进出的嗞嗞声,以及我的粗喘声和红姐的呻吟声。
不知道是不是厕所拢音的关系,这些声音听起来似乎比我们平常做ài时更清晰,更响亮,而且仿佛来自四面八方,非常有立体声的味道。仅仅几分钟,我就射出来了。
滚烫的精液灌满红姐的屁眼,瞬间驱散薄荷沐浴露的凉丝丝的感觉,弄得jī巴外热内凉,倒是别有一番快感和乐趣。我没有抽出jī巴,慢慢地抽顶,同时双手在红姐的骚穴和娇乳上搓磨着。
红姐很享受这份暴风骤雨后的轻柔和舒缓,也没有催促我快些完事,她任由我玩弄着,然后继续洗起衣服来。“旺婶家出了什么大事?”我又问。
“他们家闺女出事了。”“你说燕子?”“啊,对了,燕子你认识,好像是你朋友妹子的同学什么的,是吧?”“是,不过有十年八年没见了。”说来也巧,旺婶的女儿燕子和徐鹏的妹妹鹃子初中高中都是同学,两人的关系还非常不错,所以上学时没少和鹃子一起,跟着我和徐鹏、郭晓斌到处疯玩。
不过,至于燕子和旺婶的母女关系,是后来我开上出租车,偶然遇见燕子去宾馆门口找旺婶才知道的,那时候我要养家糊口,徐鹏开始打工,学汽修技术,郭晓斌举家搬到太原,几个人再也玩不到一块儿,所以早已经断联系了。
“燕子怎么了?”“叫老公捉奸在床了。”“捉奸了她都结婚了?”“是啊,你知道她叫老公捉奸在床是哪天吗?”
“哪天?”“就是她妈给你搞上的那天,腊月二十九下午,我问旺婶了,连钟点都不差多少,要说这可真是亲娘俩,老小骚货,偷汉子,给老公带绿帽子都一个时间的。”说到这里,红姐忍不住笑了几声“你说闺女都叫老公捉奸了,旺婶这个当妈的还敢不顾脸面,跟你胡闹吗?”
“最后怎么办了?”“能怎么办,离婚呗,民政局一上班,俩人就离了,完了燕子就跟奸夫私奔了,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打电话也不接,到现在没一点儿消息。”
“真没想到几年不见,她变成这样了。”“是啊,以前看她还挺不错的一个姑娘。唉,你是不知道,听旺婶说,燕子大学毕业刚上班,试用期还没过就跟公司老板搞上了,给老板当了小情人。人家养了她一年,玩腻了,又把她转手倒给了朋友,朋友玩腻了,又倒给别的朋友,这么倒了四五手。”
“叫人这么倒手她也干?”“干,听旺婶说她那时候住高级公寓,开几十万的车,天天不愁钱花,活得可滋润呢。一家人为这个没少骂她,毕竟说出去不好听,可不管用,她就是犯贱。”
“那后来呢?”“还能怎么样,倒手倒多了就没人要了呗,你再漂亮,也是个烂货,谁还稀罕!可是燕子还不自爱,还到处找有钱的男人乱搞,今天跟这个上床,明天跟那个睡觉。也别说。
后来还真给她吊上一只金龟婿,是个职业经理人,人不错,收入也高,旺叔旺婶也满意,两人就结婚了。”
“这不挺好的。”“是挺好的,可燕子一山望着一山高,才结婚一年,就又勾搭上了现在这个奸夫,这个自己是老板,更有钱,听她跟旺婶说家产没有上亿,也有个七八千万。
旺婶其实早知道有这个奸夫,一直劝燕子踏踏实实过日子,燕子就是不听,结果叫老公捉奸在床,给休了。”“家丑不可外扬,旺婶倒跟你说得详细。”“她也是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去,存了一肚子苦没地方诉去。
你想想,自己闺女给男人倒着手的玩,跟婊子没两样,结了婚还乱搞,还叫老公捉奸在床,这么丢脸的事除了我这个卖的,笑话不了她的人说,她还好意思跟谁说去。”“唉,早知道上回就不放她走了,一口气干个痛快!”
“行了,你就别惦记了。闺女出了这种事,旺婶要是还敢乱来才怪了。”红姐顿了顿,口气一转“不过这种事谁又知道呢,也许过些日子,等这阵风刮过去了,她就又来胆子了,反正你现在让她顶风作案她绝对没那胆子的。”红姐的话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希望,我相信那只是红姐善意的宽慰之词。
我又失落又绝望,心里仿佛破了一个洞,里面的热情全跑没了,然后我的jī巴软了,整个人也跟着瘪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