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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屋子只点了一支红烛,暖融融的水汽弥漫在空中。一丈宽的水盆里蜷坐着一对小夫妻。
方才苏二丫背着身去,容珩已经帮她洗完了全身,可她洗好了却半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这这么悠然自得的靠在一边,仿佛在等容珩在她面前敞开身子展露身体的每一处隐秘,容珩脸清俊的脸庞顿时染上了一抹艳红之色,将身子绷得更紧了,青葱似得脚趾微微勾住,腿根的肌理紧紧的收着,腰侧也露出诱人的线条。
明明已经被她吃干抹净很多次了,可容珩仍是这么拘谨羞涩彷如处子。
苏二丫忍不住轻笑着逗他:“再不洗水可就凉了,莫非你是再等我帮你洗?可是我刚刚明明答应过你不动手的,哎呦,这可叫我为难了。”
容珩颤如蝶翼般的睫羽下那一双蒙了水雾的眼眸微微躲闪的瞥向别处,侧着脸露出红的滴血的耳垂,伸手推了苏二丫一下,低语了一声:“你快出去……。”
“对妻主大人这么无礼啊!我可要罚你!”苏二丫巧笑一声,欺身过去。盆中的清水因她突然的动作,微微晃动,掀起层层涟漪,像是翻卷的碧波一样打在容珩的身上。
鲽鹣相合醉旖旎,此夜绵绵无绝期。
再说那烟花巷里的女扮男装的小少爷,被苏二丫用胳膊肘重重的顶了那么一下,顿时疼的眼泪花花的,但是为了保持一个男子的形象她也不敢用手去揉,当真是苦不堪言。
方才那个男子,丰神俊朗,面如冠玉,的确是难得的美人,更难得是他神似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副画里的一个人。
她娘亲曾经每年七月都会拉着她拜祭那幅画。
沐王的遗像。
可是娘亲也说过,沐王一派已经被女帝赶尽杀绝,应该是只皮囊有些相似吧!
她捡起地上的花簪,笑的又纯真又邪恶,她可是专门辞了武林正月七的雪顶相会,专程来品花的,方才那是野花不好品,被刺扎了,如今还有大把大把的家花等着她。
谁家少年郎,足风流。
“哎呦,快让哥哥香一口。”
她撸了撸袖子,脚下一点着跳到高台之上,那一身好俊的轻功,如今只用来调戏小倌了,抱了水袖起舞的小倌柔若无骨的腰肢,摸了琴奏乐的小倌青葱似的玉手,又亲了凝眉吟唱采莲曲的小倌嫩软的娇唇。
这一连串动作,仿佛在一个喘息间就完成了,被轻薄的小倌们一个个惊叫连连,回过神来摸自己头上的发簪,不仅没多,反而少了一个。
司朗月出了烟花巷,手中已经多了十支簪花。除了自己花钱买来的一支,其余都是从刚刚那些小倌头上顺来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高台上的男子,乏味的撇撇嘴:“都是庸脂俗粉,没一个能入眼的,还是野花可口。”
目光一转,她又飞星逐月平步蹋虚空的爬上了房顶。
“让我去找找刚刚那个野花,被金屋藏娇在了哪里……。”
已经从冷掉的浴盆里辗转到床榻上的两人,青丝垂缎散落在白色的床榻上,苏二丫被容珩压在身下,头靠在容珩的肩膀上,时不时的亲吻容珩的脸,耳垂,脖颈,手臂缠在容珩的腰身上,容珩的腰肢像是绷紧的琴弦,线条流畅而诱人。
在这情浓的关键时刻,突然从房顶扔下来十直簪花,掉在床榻上。惊的容珩险些把持不住。苏二丫一眼就看见了在房顶上趴着偷看的司朗月。
该死的,又是这个男扮女装的伪兔爷。
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啊,居然偷看容珩的身子。苏二丫将容珩猛的按向自己,然后一个翻身,用自己的身子覆盖上容珩身子,再卷起棉被将自己和容珩都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