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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芜不由咋舌,却见他眼里泛着痛楚,心里也裂开来,“当年我的确是和孙馥栾一块留学,甚至还没等到我毕业,那个人就逼着我娶她,就在结婚前一天,妈不忍心我断送
一辈子的幸福,不惜吞枪自杀,也要舅父带着我回景城。所以,迎娶孙馥栾的是大哥!”
她像是听到惊天秘密一样震惊不已,“那大哥他在哪儿?”“他、自有他的去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回避,柔柔地捏着她的手,“那不是你担心的,你只需要记着,我从未有过除你以外的女人,不管是事实还是名义上,孙馥栾只是
裴缙泽的妻子,与裴缙绕无关。”
吴芜心里顺畅了不少,眼里却是忍不住落下欣喜的泪水。
那时一着急,她其实想到找他的,只是不知如何开口,“梅森会通知你的。”
男人的脸色总算好看了点,无奈地道了一句,“你呀,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就该像对付吴悠那样,再怎么样我都会替你撑腰!”
她吸了吸鼻子,乖乖点头,“嗯。”
“我总会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相信我,好么?”他的呼吸越来越近。
吴芜点头,生怕他再胡作非为,只道,“快去吃饭吧。”
男人这才想起今天特意遣走了青阿姨和晨允,本来是想带着她去餐厅吃,方才光顾着生气,把这茬给忘了。
他不自在地挠了挠头,起身还是揽着她,“要不出去吃?”
“饭已经做好了,”她皱着眉头,“不用浪费钱,明天还有家长会,我想挤多点时间来准备。”
“罢了,只要你欢喜,怎么样都好,正巧明天还有一出好戏!”
翌日,吴芜一早起来,赶到学校门口时,离家长会还有半个小时。
她不由松了一口气,正要踏入校门口,却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给拦下了,“裴太太,夫人有请。”
吴芜顺着他的手势一瞧,就见架着墨镜的邵玉燕降下半边车窗,露出半张脸来。
吴悠昨日被打的鼻青脸肿,也该是邵玉燕出场了。
吴芜面色轻松,反倒是梅森一脸紧张,“少太太,裴少说了别见乱七八糟的人,她带了不少保镖。”
“放心吧,我只去一会儿,难道你还打不过几个小喽罗?”吴芜头也不回说道。
打是打得过,可他也不是暴力狂好不啦?
可他一抬头,见她已经到了车边?梅森见她没跟上车,不由松了口气。
邵玉燕曾经隐忍多载,才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自然也有她的手腕和气性。
一见吴芜,倒是对昨日之事绝口不提,反倒跟她打起感情牌,“上次舞会之后,才听你姑姑提起去过楚家,细细想来,我与你母亲已是十数年不见了。”
吴芜面上一嗤,“听你这意思,还挺想念我母亲的?”
邵玉燕倒还忍得住,“我与你母亲情同姊妹,自然想念得紧。”
“情同姊妹?”吴芜细细咀嚼着,只觉得可笑,“所以连男人也想一块分享么?我还道四年前吴悠怎么惦记上缙泽了,原来是有样学样。”
她由始至终从未说过半句脏话,却是把邵玉燕噎得说不出话来。
“悠悠那时也是不知你是她妹妹--”她话未完,却被吴芜断然喝住,“她不知,难不成你也不知?”
“小芜,我知你记恨我,可我爱你父亲,爱到无法自拔,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裴缙泽不是也有妻女,我想你不是更懂我的心情么?”
“最起码,我跟他结婚时,他还是陈继饶!”面对腌臜事做尽的邵玉燕,吴芜都好奇她怎么还笑得出来。
邵玉燕眼里慢慢涌起一阵泪意来,吴芜瞧着只觉得嫌恶,眼角瞥见不远处缓缓使来的轿车,不由心下了然。
她几乎本能一样往后退了两步,勾起的唇角尽是讥讽。
眼前这个挨千刀的女人,当年几度想要赶尽杀绝,这会儿还要装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倒真是为难她了。邵玉燕显然也瞧见那辆小轿车了,眼里露着盈盈泪光,“小芜,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从未想过要拆散你的父母,当初阿准在邵家闹出人命,我也是千方百计地说服我父亲
……”
“所以你说服的结果就是我被邵劲庭关在密室里三天三夜?”吴芜怆然一笑。
“小芜,我怎么也是你玉燕阿姨,昨晚你爸晓得你动手打了悠悠,不知有多气,非想叫人来给你个教训,要不是我好说歹说--”吴芜别过脸去,闲闲地睨了她一眼,笑道,“你可别把什么帽子都扣我头上,我一个教书的老师,整日不出校门哪有时间跑去打你的宝贝女儿?再说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
力的病秧子,打得过谁?”
她倒是摘得干净,悠悠上次在舞会就已经惹得她爹不痛快,要是再让他知道她跑去学校惹事,指不定又被罚。
邵玉燕碰了一鼻子的灰,心道她还是小看了伶牙俐齿的吴芜了。
不过这次她可是特意打了电话给裴董,孙馥栾也愿意来这一遭,好戏还在后头,她怕个什么劲?
吴芜见堵得她哑口无言,也不想被她膈应着,退后几步道,“你要是担心令嫒被责骂,我倒是可以给吴副打电话,亲自解释一番。要是觉得没必要,恕不奉陪!”
说完她扬长而去。
邵玉燕盯着她远去的背影,狭长的眼里透出一股浓浓的恨意来,“得意什么?待会儿就叫你身败名裂!”
吴芜被她一耽搁,来到操场时,邓晓媛已经清点好花名册了,这会儿正巧站在她身侧,凑过来问道,“怎么回事?你这几天不在状态呀。”
“我也只昨天早上迟到了一分钟。”她皱着眉头说道。
“谁管你迟到的事呀?”邓晓媛蹭了一下她的肩膀,不怀好意地笑道,“哎,话说回来,是不是每天被你男人折腾得起不来呀?”吴芜不由老脸一红,等脸上的红潮褪去,再抬头,只见孙馥栾一身正装地走上主席台,说的似乎是盖实验楼的事迹。